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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近凤心中有根弦,断了。她忍不住流泪,不知道是哭愚蠢的自己,哭那个伪善的男人,还是哭倒霉又无辜的两名男子。
最后一名男子没有醒,但钱昊侽看了几眼,还是提起了剑。
“快救他!”萧近凤轻声又急促地求助君乐赢。
君乐赢向自己的手下示意,就有人冲向山洞,和钱昊侽搏斗。
钱昊侽被惊到,抓紧时间自保,然后逃离事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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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小天地的山洞,如今基本算是女主的私人山洞。
仲封鹰通过透视和顺风耳,已经知晓所有的事。
萧近凤沉默地睡到石床上,还拉过了屏风。
女主需要去处理那个幸存的男子,仲封鹰则守在洞里,看萧近凤能不能自己走出。
酉时,女主拿了酒和肉进洞。
“王太女,那个男子安排好了?”
“嗯。萧掌柜如何了?”
“不言不语,一直在屏风那边。”
仲封鹰还打算等萧近凤自己走出,哪想到女主雷厉风行,直接扯开屏风,把精神涣散的女人揪到了石凳上。
女主给仲封鹰斟酒,两人对饮,探讨起各种大事。
萧近凤见王太女把自己揪出来,又不理自己,忍不住扫视两个畅饮的人。
“萧掌柜,人生很多时候是可以做选择的。比如此时此刻,你可以选择和本宫还有七王子对饮,共商天下大势。当然,你也可以继续自怨自艾,慨叹自己看上了一只狗,并等了它很多很多年。要不是那只狗不想娶女子,你还要被狗娶回家,继续蒙在鼓里,甚至为它再生狗崽子。”
“够了。”萧近凤又哭了,“你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萧掌柜觉得自己很会心疼人吧?比如今天,你求本宫救了那名男子。”
“与人为善,救人一命,难道不是应该的?”
“萧掌柜应该不知道,你只是嘴上发了善心,然后本宫的手下进去剑下夺人,结果……本宫的那位手下就死了。”
哭泣声戛然而止,萧近凤目瞪口呆。
“萧掌柜时常觉得本宫欺负你,所以对本宫冷脸相待。可是本宫要告诉你,今日本宫若不是为了你,就不会将手下置于危险之地。你求本宫的时候,难道没想过救人的人,也有可能会死?放弃一些自以为是,你会更有长进。”
萧近凤陷入了长久的思考。
“本宫还要告诉你,当坏事发生后,要做的不是苦苦回想过去,枉自悔恨,而是稳住心神,处理好当下的事。比如本宫那位手下被杀,本宫不是抱着他的尸体去哭,而是想办法把他的尸体安葬,同时抚恤他的家人。又比如救下的那名男子,他毫无所觉,我们救下之后,该如何处理,才是救有所值。”
“萧掌柜处事如此天真,大概是父亲和姐姐都为你抵挡了不少坏心,否则你不知会遇上多少钱昊侽。本宫几次告诉你钱昊侽并非良人,可你非是不听,硬要亲眼所见。你倒是亲眼所见了,有没想过,你亲眼所见就代表有人要遭殃?”
女主还想继续批评,仲封鹰劝阻了。
不要误会,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想在萧近凤那里刷好感度,因为他还没开吃呢。
萧近凤见仲封鹰替自己辩驳,看了他一眼。
女主和仲封鹰就是一类人,一看仲封鹰悄悄翘起的尾巴,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细一琢磨,想到了什么,坏笑地看着仲封鹰。
仲封鹰和她对视,两个坏人狡猾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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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藏凤古镇。
某客栈的天字号厢房,钱昊侽和萧近凤相顾无言。
按理说,萧近凤不该那么快走出来。
可她就是走出来了。
也许是长久的等待把对钱昊侽的深情消磨殆尽,也许是王太女的一番批评,也许是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加持,也许是……
昨夜,萧近凤迷惘地问:“王太女,我突然不知道我是谁。那些年苦苦守候的良人是假的,那个深情的我也是假的吗?为了救人的是我,但令人无辜被杀的不也是我?我究竟是谁?我都做了些什么?做的事情都对吗?我受伤害的时候,我想做好事的时候,有没人也因我受到伤害?”
“爹和姐姐都说家里不用我担心,我只管去活出快乐,我当了很多客栈和酒楼的掌柜,我天真地以为我和那些闺阁小姐不一样。可今天看来,我也和她们一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面对可恶的人,除了急得流泪,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以为我办了件好事,我救了个人,可我也无形中,杀了个人。我从来不知道,世事这么复杂,按下葫芦浮起瓢。我无法顾及方方面面,在慌慌张张中顾此失彼,连我自己都失了。”
“我真的活过吗?昔日的萧近凤,都是爹和姐姐指导下的好孩子,她活在被筛选过的人事物里,以为那就是真的。现在看来,只有年岁是真的。”
……
萧近凤絮絮叨叨,表达零散,不着边际,没有一个中心思想。
听完她的絮叨,王太女只和她说了两句。
“不管过往的你是不是真的,反正此刻在你身边的本宫和七王子,是真的。”
“不管曾经的萧近凤是不是名副其实的掌柜,但未来,她可以是真真切切,名满天下的萧掌柜。”
萧近凤把两句话印在心里,她的心从钱昊侽那里收回,好像,又……
钱昊侽见萧近凤自从进了厢房就发呆,忍不住出声:“近凤,你这是怎么了?我昨日收到你的信,你说……我们有孩子?”
萧近凤把心思收了起来,目视这个曾经深爱,现在只想唾骂的男人:“是啊。当年那个孩子,实际是出生了的。要不是我们尚未成婚,我也不会把孩子隐瞒了下来。以为往后会有机会成为夫妻,哪承想,你为了国家愿意终身不娶。”
钱昊侽迫不及待:“孩子,我们的孩子,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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