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3章 二人游,一觉醒来多了个老公,叶阑,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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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的事嘛,很难说。”

沉默许久后,他才开口。

盛予骄吐出一口烟,继续道:

“你一个Alpha,条件这么好,身边应该不会缺人吧,强扭的瓜不甜,无缘对面手难牵,是吧。”

他东一嘴西一嘴的,不清楚自个在说什么,主要是将“Alpha”这个词咬得很重。

“我们家竟遥这方面就用不上操心,自己会谈,老二就对这些事情不擅长。”

“我明白了,谢谢你,盛叔。”

程绪忽而笑了,长腿一撑站起身体,扭头微微欠下腰,冲他鞠了一躬。

盛予骄迷迷糊糊地点了头,不明所以。

嗯?我说什么他就明白了?

程绪回身离开,盛予骄灭掉烟,挠了挠脸,他舔过自己的唇珠,还是想要再抽一根。

他摸摸烟盒,打算喊个人来给他取打火机。

刚抬起头,看到路灯底下的人影,盛予骄瞳孔放大,默不作声地把烟盒又揣回裤兜里,注视着单凛一步一步靠近。

他舒出一口气,眨了眨眼:

“你怎么出来了?客人们都在,咱们两个待在外头多不好。”

“谁敢嚼我的不是?”

单凛半蹲下来,搂住他圈在自己两臂之间,立马将那盒烟没收了。

“哎!你干……”

盛予骄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完全侵犯。

单凛丝毫不留给他反抗的机会,五指插进他发丝间,被他这样箍得身体相贴,盛予骄连后退都做不到,过电一般的酥麻,寸寸深入地撬开唇齿,呼吸缠绕。

片刻后稍稍分离,男人依旧咬着他的嘴唇含糊发声:

“还有味道。”

鼻尖互相蹭了蹭。

“亲到没有味道为止。”

他说。

再次黏上去,他干脆把盛予骄整个身体扯进自己的怀抱。

盛予骄跪在他的膝盖上,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嘴角滴下的涎水又被男人用舌头蛮横地卷回去。

“谁让你坐在这里的?屁股凉不凉?”

“嗯……”

Alpha的爪子搭在他胸口处,哼哼唧唧地搂住他的脖颈:

“老公,不要了……”

单凛把他抱起来,站直了腰。

桥下的溪水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的灯影。

“你喝多了啊?”

盛予骄有气无力,贴着他的脖子说话。

“饿不饿?”

“我不想吃肉,待会儿回去拿几个蛋糕算了吧。”

“你要是心里不舒坦,就跟以前一样抽我两巴掌。”

“……我哪里不舒坦?不对,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有老大和老二的时候,动不动就挺着肚子抹眼泪、闹脾气,忘了?”

“滚蛋,你要跟我翻旧账?”

“我是告诉你,永远不要心存愧疚,你做什么都没有错,是我没保护好你。”

单凛又将他往上举举。

盛予骄的手指在他下巴蹭蹭,撅起嘴来歪了歪脑袋:

“知道了,可我就是想补偿补偿你嘛。”

“好,那就今晚吧。”

单凛回答之迅速令盛予骄瞬间开始后悔刚才的提议是否正确。

于是本来就相当厌恶社交的单凛,更觉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恨不得宾客赶紧走干净。

盛予骄握着他的指尖,跟在他身后往会场去,兜里的手机却响了。

“喂?是的,你好……是这样啊,她还好吗,没事的,孩子的健康最重要,嗯,没关系没关系。”

单凛从他一接通电话就目不转睛地立在旁边紧盯,更是在他刚刚挂断便问出口:

“谁?”

“南也的爸爸,说小朋友发烧,到不了,刚才忙着带她去医院,忘记打电话过来了。”

单凛目光落在他一张一合的两瓣唇上,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他怎么有你电话?”

盛予骄张了张嘴,忽而迟疑起来。

对哦。

他又不认识南也的爸爸。

“可能是你女儿跟他们说过吧,快走呀,赶紧告诉小慈,她今天晚上满心思都在琢磨这件事。”

单凛看着他撒开了自己的手,行色匆匆地往前走。

“什么?!”

小慈疑惑,小慈震惊,小慈心急如焚——

“那她有没有事啊!不行,我得去……”

盛予骄拽住她:

“忘记这是谁的主场了吗?你走了这些来为你庆祝生日的客人怎么办?”

单以慈猛然顿住,眼睛瞅向他。

“可以忍到明天吗?我陪你去探望她。”

“好。”

小慈重重地点了点头。

孩子们的生日向来没有单盛双方的长辈在场,盛家二老忙,一般只派人送来礼物就好,而单老爷子是压根不敢来,顶多提前一天打个视频给小慈。

一是因为观念不合,小孩玩不痛快,二就是当年单竟遥和单凭寒十二岁生日的时候,老爷子知道两个孙子学了小提琴,打算在宾客面前长长脸,没成想盛予骄当即拒绝了:

“我让他们学乐器是为了陶冶情操,不是来表演节目的,更何况今天是我儿子过生日,他们用不着来取悦别人。”

顿时把老爷子说得脸红脖子粗,忍不住瞥了单凛一眼。

可后者只顾着盯他老婆看,对这一段话无动于衷,甚至还有想带头鼓掌的意向。

本来一个单凛就够受了,这下又来了个霸道“儿媳”,单老爷子惹不起就不得不躲着,看孙子都得偷偷摸摸。

快到十点,客人们渐渐离场,到十一点左右,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单凭寒跟邹景也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就留了下来,盛予骄把哄睡单以慈的任务交给了他俩。

本来想悄悄和邹景打会儿电动的计划泡汤了,单以慈看向二哥,觉得他肯定会大义灭亲的。

盛予骄瞧着他们,心头软塌塌的,一股幸福感涌上脑海。

他的孩子们真乖。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定义“乖”这个字的,但确实这些人在他面前都很听话。

他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一打开门,就匆匆进屋关上,倚着门框咽了口唾沫。

单凛坐在床边,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

盛予骄不承认自己没出息,可对他戴眼镜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晕头转向地抬起腿就直奔他怀里走去。

男人却两手把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目光示意床上。

盛予骄看过去,床面上摆着的俨然是一套校服。

S市一中男生校服。

“你……从哪里弄来的?居然还有我的铭牌?你又贿赂老盛了,她不是最近在拍戏吗。”

“穿上给我看看,我还没见过你十六七岁时候什么样。”

“少放屁了,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吗。”

“不一样,那个时候你又不是我老婆,一群Omega跟在你屁股后面盛哥盛哥的叫。”

不知道谁的醋坛子打翻了,酸味弥漫在室内。

“太臊人了,不要,我后来又长高了,怎么穿的下去。”

“你答应我了的。”

单凛的唇瓣在他嘴角蹭蹭,却又不亲他,搞得盛予骄心脏像是被羽毛挠痒,脚趾都蜷缩起来。

“穿不下去就只穿上衣,光着屁股也没关系的。”

反正一会儿也要脱。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来,哄了半天才让盛予骄答应。

推开衣帽间的门,盛予骄略显扭捏地低着脑袋走出来。

校服裤子的确小了点,但为了不光屁股,盛予骄只能选择勉强套上,露出一大截养尊处优的白皙小腿。

“过来。”

单凛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把戒尺,攥在手里,等他靠近便凑上去,低头在上衣胸前别上铭牌。

“你叫盛予骄,是么?”

“老公,别闹了。”

盛予骄脸红得不行,接着被他举起戒尺打了一下手。

这不痛不痒的,却叫盛予骄羞耻万分。

“叫错了。”

男人板着脸说道。

“对、对不起,老师。”

“为什么把你留下来不知道吗?这次物理怎么考了这么点分数,29?”

盛予骄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

单凛搂着他的腰,又如同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抽出一本物理课本。

这种熟悉的感觉,还有熟悉的课本。

等等。

这好像就是他的课本啊?

扉页连他涂鸦的猪头都还在。

单凛语气平稳,表情更是冷淡,可两只手的动作一点也不老实,惹得盛予骄欲火大起。

“来画一下它的受力分析图。”

盛予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男人将下巴搁在自己肩膀,每次说话都弄得他酥酥麻麻的。

单凛的手指顺着他的裤腰一直探进去,摸到光滑的肌肤。

Alpha浑身一抖。

“盛予骄,你在干什么?”

“怎、怎么画?”

“这都不会,下次考试还想交白卷?”

“我不会……老公。”

单凛的手指把他里里外外摸了一个遍,满是粘腻的水光,神色却是无比清明,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露骨:

“我在给你讲题呢,发什么骚?”

盛予骄快哭了,单凛一直在刺激他的欲望,但每次都是即将达到顶端的时候停手,让他永远无法满足。

“或者,你是想勾引老师,来让自己下一次得高分?”

“可以嘛?”

盛予骄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

“让我满意的话。”

闻言,盛予骄便捏住拉链头,一点一点拽下去,里面没穿衣服,稍稍动作便将隐秘的光景展露无遗。

单凛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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