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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言灿在此,苏牧肯定会挑衅地看着言灿。
你瞧瞧,我也是有人认识的。
傲寒的声音充满慎重,眼中是说不明的意味。“你就是那个苏牧?”
不曾想,苏牧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北芦洲。
“如果没有第二个人也叫苏牧,那就是我。”苏牧回答道。
傲寒仔细打量着苏牧,几息之后,皱起眉头不屑的说道:“只是虚武境就敢来仙洲宴,是自寻死路吗?”
傲寒的话很不客气,也让苏牧皱起了眉头。
面对接下来要结盟的盟友,这样的话语足以让内部生出嫌隙。
连九溪沉声道:“傲寒师兄,过分了......”
傲寒看了连九溪一眼,冰冷的态度收敛了一些。“仙洲宴中一直都有虚武境的强者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要登上成仙路,但没有一人能够成功。”
说着,傲寒又看向苏牧,带着竟敢的意味。“那些人都死了。弱者会被忽视,但没有人会容许弱者占便宜。”
气氛好似寒冰冻结,风吹不动。
凤浅栀适时地开口道:“傲寒说的不错。他并非针对苏牧公子。”
凤浅栀看了苏牧一眼,又继续说道:“九溪你有所不知。我和傲寒比你们早来几日,听说了一些消息是关于苏牧公子的。”
青霄皇朝的众人昨天刚到,又没有盟友,探听消息的手段自然比不上凤浅栀他们。
“璃月洲的姜族放出话来,仙洲宴上第一个就要收拾苏牧。将青霄洲所谓的天才踩在脚底。”凤浅栀望着苏牧,等待着苏牧的反应。
天才若是被羞辱,一定会不甘,难以忍受,或是激烈反驳,或是悲愤交加。
然而,苏牧的反应很平静,平静得好像事不关己。
傲寒接过话茬,但却不再看苏牧一眼。“九溪,姜族的底蕴,你清楚。姜珏那家伙的性子,你也应当听说过。若是苏牧在我们当中,姜珏绝对会针对我等。苏牧会死,我们也会死。”
傲寒的话很简单。
倘若要联手要结盟,那么绝不能够有苏牧加入,因为苏牧会害死他们所有人。
气氛沉默,傲寒的目光掠过众人。紧接着,所有人看向苏牧的目光都似看着瘟神一般。
一些人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和苏牧扯上关系。
苏牧明白了傲寒的意思,然后他看向连九溪,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其他人的态度不重要,连九溪的态度才重要。她是青霄皇朝的九公主,无论身份,还是境界都有底气做出决断。
连九溪迟疑了。她早早布局,拉拢了千雪窟和梧桐宫,其中也付出了一些代价。可如今的局面让连九溪措手不及。
放弃苏牧,将千雪窟和梧桐宫拉入青霄皇朝的阵营中。
明面上,这显然是一笔很好的买卖。
傲寒和凤浅栀都是涅盘境的强者,其他人也之前是凌虚境大成。这样的阵容足以引来各方势力的邀请。
片刻的考虑之后,连九溪看着苏牧,眼中愧疚。
“抱歉。”
她没料到现在的局面,但她依旧做出了决断——放弃苏牧,拉拢更强的帮手。
傲寒嘴角噙着冷笑,凤浅栀眸中闪过复杂思索的光芒。
“好,我明白了。”苏牧还是那么平静。
没有悲凉,没有愤怒,而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淡然。
这也是因为不在乎,所以淡然。
“他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连九溪喃喃自语。
在选择中被抛弃,这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被抛弃的一方,总归是因为某方面的不足,所以成为了被抛弃的一方。
但所有人应该知道被抛弃并不意味着失败。
上一次,苏牧被悬剑宗抛弃了,被白梦雪抛弃了,如同丧家之犬消失在世人的视线中。
而这一次,苏牧的背影不再孤独。
在他的身旁,身着甲胄的傲人身影并肩而立。
魏柒做出了不一样的选择。
正确的选择不会因为无人选择而埋没,毕竟时间会证明一切。
……
言灿喝了一口茶,手掌握成拳头,狠狠地拍着脑袋,驱散酒醉后的眩晕感。
“一群蠢货。脑袋都进水了。”
“你放心,有师兄在,一定给你出气。到时候,把连九溪抓起来打屁股。小看谁呢?头发长见识短。”
当言灿得知了这件事之后,一个劲地嚷嚷着给苏牧报仇。
苏牧轻笑着,很无所谓地说道:“如果是我,也会做出和连九溪一样的选择。千雪窟和梧桐宫的底蕴仅仅比青霄皇朝弱一点。在九洲上也排的上号。所以,不必太在意。”
言灿只是气不过而已。“还好有人慧眼识珠。至少魏柒还是跟着你。”
说起这个,言灿又有些郁闷。“你小子怎么到哪儿都有个姑娘不离不弃呢?”
魏柒脸不红,心跳却快了一些,目光不易觉察地扫过苏牧。
佳人相随,羡慕定然是羡慕的,但言灿绝不会说出来。
因为,做师兄的怎么能羡慕师弟?
羡慕小师弟会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言灿疑惑道:“这时候每个人都向瘟神似地躲你,谁会来这儿?”
苏牧打开房门,出现在他眼前的人是他万万都想不到的人。
白梦雪。
一袭白衣,一如当年初见模样。
谁也没想到白梦雪会在此刻到来。
在云舟上,白梦雪虽然跟在清衍宗的队伍中,但一直都没有来找苏牧。
她知道,那不是最好的时候。
上一次的大婚教会了她一个道理——患难见真情。
所以,她在等一个机会,等着苏牧落难,然后顺理成章地回到苏牧身边。
没有那个莫璃,就再也没有阻碍。苏牧哥哥一定会接纳我的。
她等到了这个机会。
所以,她迫不及待地来了。
“苏牧哥哥。”白梦雪轻声唤道。换作以往,苏牧会伸手掠过她的发丝,将她拥入怀中,带着无限的宠溺。
而今,终究是和白梦雪说的那般——不同了。
“何事。”
冰冷的两个字给人一种多说一个字都令苏牧恶心的感觉。
冰冷的态度让白梦雪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想说的那些理所当然的话都压在了喉咙里,像是风沙塞进了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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