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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当初说不需要其厌指路的话,芫芜没过几日便食言了。
他们跟着其厌找到了花易落,又由他出面换下了竹林深处的落脚之所。从青黛处离开,则在他的带领下用七日的时间一边游览沃野国的风光,一边收集了近百种花草树木以及菜蔬的种子。
第七日的时候再次来到之前的瀑布下,刚刚走至潭边便看见了被折叠规整放在那里的绛紫色鲛纱。
“别害怕了,这次就算喊他他也不会出来了。”其厌看到东西之后,笑着安抚在袖子里不断发抖的小厌。
话音刚落,便感觉袖子里的动静小了不少。
缘何跑过去把布料抱起来,惊讶地发现他手中厚厚的一沓布料居然几乎没有重量!
“怎么这么轻?”他看向其厌。
“轻才正常,这可是鲛纱的三大特点之一。”后者一边笑着走过来,一边解释道:“这鲛纱和一般布料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用来织造的材料。”
“寻常布料是用蚕丝、棉麻等织造而成,用的是实物。而鲛纱则是用虚物织成的,所以不论多少,都几乎感受不到重量。”
“什么是虚物?”缘何追问道。
“是灵力吧。”芫芜道。
“正是。”其厌对芫芜投以赞许的目光,接着补充解释道:“用灵力织造鲛纱,是鲛人一族独有的天赋。而此纱的三大特点则分别是水浸不透、轻若无物以及护体强身。”
“当然,最后一点针对没有灵力的生灵更加明显,有时还能起到抵御百病的效用。而本身就怀有灵力的,这种效用自然就不那么明显了。但是你们穿在身上,绝对不会有坏处便是了。”
“芫芜美人,你为何这么看着我?”其厌说完,忽然发现芫芜正颇为严肃地看着自己,“我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他连忙检查自身,可上下扫视了一遍之后却没有看见任何异常。
“我只是忽然发现,”此时芫芜开口道:“你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
其厌闻言瞬间放松下来,随即不甚在意地一笑:“芫芜美人说笑了,我能有什么秘密?”
“你会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应当不是我,而是和我相关的其他人。”他道:“比如说花易落、青黛、九姑娘以及冰块儿脸他们。是他们一个个神通广大,而我只不过是将你们联系在一起的中间人而已。”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说这是事实。能让芫芜美人你感到惊讶和不解的,是我带你见的这些人,而非在下自身。其厌除了这颗脑袋赋予的好记性,让我能在沃野国博个‘无所不知’的虚名,其他嘛……并无可取之处。”
芫芜的神情缓缓转变,像是接受了其厌的说法。
“咱们快些将鲛纱送到青黛处吧。”他说完之后立即拉回原本的话题,“早些时候送过去便能早些取到成衣。”
……
把鲛纱送到青黛手中之后,其厌提议先回一趟雨屋。
“你们举办婚仪应当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吧?”他道:“况且距离取到喜服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咱们回一趟雨屋之后再出来置办其他所需物件儿也还来得及。”
“不用再置办其他东西了。”芫芜道:“这些就够了。”
“这些?”其厌闻言惊讶道:“除了那几间房舍,你们目前可就只准备了两身喜服。你们可是要举办婚仪,两身衣裳就能撑得起?”
“此事我自有打算,确实不用再准备其他东西了。”芫芜道:“先说说去雨屋干什么?”
“去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其厌并不正面回答,“反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到不如跟我一起回去碰碰运气。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继你们之后我又能参加一场婚仪。”
……
“白衣姐姐!”缘何看见了院中的白衣女子,大喊着向对方跑过去,“你终于醒了。”
“小恩公,我怎么从来都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后面传来其厌的抱怨声。
“白衣姐姐,你的伤已经痊愈了吗?”缘何不去理睬他,抬头望着白衣女子问道。
“已经好了。”白衣女子露出极难得的温和笑容,并且伸手抚了抚缘何的发顶,“多谢你的关心。”
“九姑娘,是我们要多谢你舍命相助。”芫芜来到近前,对着白衣女子拱手,继而又要俯身,却被后者阻止。
陵游和芫芜一同行礼,白衣女子扶完芫芜再来扶他的时候,他一礼已经结束。
“不必谢我。”白衣女子对着芫芜道:“我出手相助,一是因为你们是其厌的朋友,而他又是……主人的挚友。”
“二则是我与你一见如故,为你的个性所吸引。”她看着芫芜的眼睛,说话的时候温和且认真,“我最初所受的教导便是听从心意,随心而行。我想要帮你,自然就帮了。”
白衣女子后面这一番话,又何尝不是芫芜想要对她说的?
她嘴角扬起,道:“芫芜亦如是,和九姑娘一见如故。”
“唤我雨归吧。”白衣女子闻言道:“这才是我的名字。”
她这一提醒不要紧,却把其厌惊得险些将眼睛瞪出来。先前她那一声“主人”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如今居然连名字都认回来了!
“九……不是,雨归。”其厌压了压心底的惊讶,才能不打磕绊地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们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晓寒轻呢?”
“你指的是什么事?”雨归看其厌的目光也含着些只有对方能够看明白的情绪,见想要传递的消息传递出去之后,又回答道:“主人在房中。”
“有苏纯狐呢?”其厌问道。
“离开了。”
“离开?”其厌的声调在两个字上面出现了巨大的起伏升降,“他为什么要离开?怎么离开的?”
“他为什么要留在这儿?”雨归先是反问,后有回答:“自行离开的。”
直觉告诉其厌,他要是能早回来两天,一定不会错过一场好戏。而此时……这亲眼所见显然已经成了奢望,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亲耳所听了。
“雨归。”他换上了极为熟络的语气,若是雨归是男身,说不定此时已经勾肩搭背了,“你仔细跟我说说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好不好?”
“不好。”
“噗……”雨归的拒绝,引来缘何不加掩饰的嘲笑。
“那这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搭好的戏台,却错过了最精彩的好戏,其厌自然不允许连听转述的机会都跑掉,“我来问你来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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