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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玩家终于会面,方晓北简单确认了一下人数,不由得嗤笑。

“看来所有的活人都在这了。”

刘勇没好气道:“待会儿就未必都活着了,大家集体等死吧。”

的确,此刻已经隐约能听到鬼怪逼近的脚步声,很快,这里的全部玩家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暂时还死不了。”方晓北不阴不阳地回答,“我在答题板的下面,找到了一张功能卡。”

“……什么功能?”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夹在指间朝他晃了晃。

那张功能卡是金色的,上面印了三行字:

【撕毁此张卡片,即可解锁“画地为牢”功能,期间一楼大厅处于完全封闭状态,玩家与鬼怪均无法进出。】

【期间每答题失败一次,封闭空间内将随机产生鬼怪。】

【有效时间30分钟。】

换句话讲,这是系统给了玩家们兵行险招的机会。

如果心中已有确定答案,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答题板,那这张功能卡就是救命卡;

但如果继续频繁发生错误,这30分钟就会连续产生鬼怪,逃也没地方逃,怎么都是个死。

在场没有谁敢擅自做决定,他们都将目光投向南银纱,等他的反应。

毕竟无论从哪方面看,持有最强武器的南银纱,都是这里武力最高的人,自然也该拥有绝对发言权。

南银纱沉吟片刻,侧头瞥向晏之卿。

“你有多少把握?”

晏之卿温声道:“有九成。”

“那也差不多了。”

他接过方晓北手里的功能卡,见对方似乎还不太情愿,又加了一把力,直接抢过来。

方晓北不满:“你真没礼貌。”

“在临死前讲礼貌,会死得比较有尊严吗?”

“……”

南银纱垂眸,翻过功能卡,见背面还印着四个大字:撕毁生效。

他与晏之卿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将其撕成两半。

下一秒,有类似磨砂玻璃的防护屏障拔地而起,将一楼大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紧随其后的众多鬼怪,磨牙吮血,都被挡在了屏障之外,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呈现出大片张牙舞爪的黑影。

梁石生猛拍胸脯:“还

方晓北拢了拢自已的黑色外套,眼含不屑:“你刚才杀人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害怕。”

“……最后一刀不是你捅的吗?我只是帮你按住他,我没杀人!”

“合作杀人,谁也择不清楚,别狡辩了。”

海司羽指着地上那具男玩家的尸体惊道:“这人是你俩杀的?”

“是,没办法。”方晓北坦然承认了,“线索卡不齐全,为了彻底确认信息,只能杀个人——这胆小的蠢货本来就答错一次了”

所谓胆小的蠢货,指的大约是梁石生。

“那第三次是谁答错的?”

“……就死的这个。”梁石生硬着头皮回答,“他同伴刚死,受了大刺激,和我俩吵了一架,然后冒冒失失就把答题板改了——结果又错了。”

刘勇没好气:“你也别说人家了,你自已不也瞎几把填的?”

“我当时怎么知道孟永平不是永生者?这疯了非说既然不是孟永平,那就是我,现在证明了吧?根本也和我没关系,我的那张线索卡都找到了,我是以讹传讹第五层!”

“这人死了,所以永生者也不是他,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方晓北的语气很阴郁:“当时我们怀疑的对象共三个人,现在孟永平死了,梁石生排除了,那就只剩……”

他看向南银纱。

南银纱看了眼腕表的倒计时,冷淡而不耐烦:“证据呢?”

“之前那张纸就是证据,上面写了‘鲜艳的色彩才好看’,你还能联想到其他人吗?”

“那是半张纸,还有半句话。”

“问题是谁找到另外半张了?你不能证明自已,功能卡有时间限制,我们也没有选择。”

看得出,海司羽和刘勇都不太相信南银纱是永生者,都想替他解释,但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有些为难。

“不能确定的话,万一南小姐不是,我们的处境也很危险。”

“对,到时候外面分裂成32只怪物,里面又随机产生怪物,我们都他妈没法留个全尸。”

这时忽听晏之卿笑了一声,待吸引了在场众人的视线,他温文尔雅颔首示意。

“其实是可以确定的。”

“……什么?”

他从怀里取出从13层门

“因为另外半张在我这。”

根据边缘撕扯的形状,这半张,的确可以和之前那半张拼合在一起。

完整的一句话,连起来是:

【SS说,画要鲜艳的色彩才好看。】

“SS?昵称缩写?”刘勇大哥这次倒挺聪明,他警觉反问,“咱们这里谁能被称为SS?”

“……我的小名叫‘思思’。”于思珍仍蹲在地上,脸侧泪痕未干,“但不止我一个人,南小姐可以叫‘纱纱’,海小姐可以叫‘司司’,除此之外还有梁先生的‘石’,已死张先生的‘爽’、赵先生的‘山’、钱先生的‘水’、李小姐的‘珊珊’……”

“那些死了的人,你说他们有什么用啊!”

晏之卿淡然接口:“如果他们不死,被当成怀疑对象很正常,毕竟这一线索的指代范围也很广。”

“问题就是他们死了。”

“其实也没关系,反正线索真正想要暗示我们的,是另一点。”

“……哪一点?”

“缩写,全部姓与名的缩写。”晏之卿笑了,他目光微转,“你说对吗,于小姐?”

于思珍猛一抬头:“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晏先生。”

“但是我觉得,大家都能听得懂。”

永生者藏于姓名,指得并不是姓名的字面含义,而是全部缩写。

永生者,于思珍。

Y·S·Z

此前众人任凭再怎么互相猜疑,都不曾把目标对准看上去毫无威胁性、淳朴又胆怯的于思珍。

先入为主的印象,总令人当局者迷。

这个认知深刻震撼了他们,以致所有人都后退一步,与于思珍保持了绝对安全的距离。

“什么姓名缩写?那是巧合而已!”于思珍瞬间泪如雨下,他哀怨哽咽,“晏先生!我一直坚信你是个好人,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为什么?就算你想要保护南小姐,也不必拉我陪葬啊!如果答题板再错一次,我们就都死定了你明白吗?!”

晏之卿平静道:“永生者只有一个,普通玩家没必要替他作伪证,第一次完成答题板的对象还无人认领,当时我与南小姐在一起,刘先生和海小姐在一起,我们四个相当于都有不在场证明。鉴于每名玩家只有一次答题机会,梁先

“……”

“方小姐,你心里应该有数。”

方晓北沉默片刻,看了一眼于思珍,又重新看向他。

“当然,我的机会还在,我来。”

他说完,伸手拿下了于思珍的姓名牌,准备将其与数字19摆在一行。

谁知还没等他完全将姓名牌镶嵌进去,忽听风声有异,斜地里出现了一只黝黑生满毛发的利爪,狠狠抓向他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南银纱将自已的刀直接掷过去,替他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而下一刻,黝黑利爪胡乱推搡,在把他推倒的同时,也趁机掀翻了答题板。

所有的姓名和数字牌,全都散落在地。

方晓北震惊回头,发现那竟是于思珍的手,他迅速起身闪避,并不忘帮南银纱把刀捡了回去。

于思珍伏地挺身,像蛆虫般蠕动,整条手臂都已异变成焦黑枯藤,而他的头部与身体也正在扭曲腐烂,最终化作面目全非的鬼怪模样。

从他身体裂开的每一道伤口,都流出或暗红、或浓绿、或焦黄……的粘腻血液,犹如泼洒的水彩调色盘,是五彩斑斓的诡异烂泥。

思思说,要鲜艳的色彩才好看。

“晏先生是这么多场游戏以来,我见过难得又帅又聪明的玩家,不过可惜了。”

它血淋淋的嘴一张一合,嗓音似哭非笑,后转为刺耳的哈哈大笑。

“不过,你们怎么能过我这最后一关呢——!!!”

梁石生躲在南银纱身后,抖如筛糠。

“还十分钟,答题板被毁了,怎么拼回去?我们死定了!”

晏之卿叹气:“我记得答案,只是要麻烦各位拖延时间。”

方晓北把唐刀递给南银纱,又从自已怀里抽出了那把水果刀。

“那就抓紧吧。”

大约为表示之前一直怀疑南银纱的歉意,以及刚被南银纱救了一命的感激,他尽管没明说,却第一个冲了上去。

海司羽和刘勇这对结了很久盟的雌雄双煞,也各自抄起手头能用得上的家伙,气势汹汹加入了战局。

“晏先生,你可快着点儿啊!”

南银纱推开战战兢兢的梁石生,习惯性反手拔刀,他转头朝晏之卿一挑眉。

“但愿你不会关键时刻掉链了。”

晏之卿笑了一下,他当即大步流星走向答题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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