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被污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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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侍卫队从小道上跑过来,原本他们脸上还带着桀骜之色。但是看到裴如也站在湖边的时候,神情变得尊敬起来。“参见晋王。”
寒冬腊月,湖水的温度低得惊人。侍卫动作迅速地脱下铠甲,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个跳进水里。
刺骨的冰水让他们加快划动手臂的速度,游到湖中,揪着女尸的衣服把她往岸边拽。
随着侍卫的扑腾,众人逐渐看清那具尸体的容貌。
岸边看戏的几个小姐尖叫一声,惊恐万分地看着萧音尘。
死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殿前失仪被拖出去的王桉桉。
若仅此而已,她们还不至于吓得花容失色。王桉桉死不瞑目,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们。
白眼球有些出血,显得更加恐怖。
一根银簪插在她的胸口,上半身的衣服带着血渍,看起来十分恐怖。
在王桉桉被侍卫打捞上来的时候,萧音尘就知道这件事是针对他她的。
这时候,皇上携众臣从近路过来,宣平侯的夫人“哎呀”一声,“这不是适才大殿上的那个姑娘吗?晋王的侧室怎么会死在这里?”
宣平侯夫人虽然没有参与这场阴谋的谋划,但是他们始终站在晋王的对立面。
她用手帕捂着嘴,“怎么晋王和晋王妃也在这儿?还真是巧了。”
皇帝道:“晋王,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夫妻俩人怎么会在这儿?”
裴如拱手,直接把话抛了回去:“皇上,翠华湖畔,应该没有挂着牌子,说本王和王妃不能过来吧?”
大理寺少卿张翰是个中年男人,头上没剩几根头发,“臣参见皇上,参见太子……”
“行了!”皇帝一声断喝,“无需多礼,去查她的死因。”
“臣遵旨。”张翰马不停蹄地走到尸体旁边,翻看着她的尸体。
皇帝把双手背在腰后,目光落在跪着的宫女身上,“你们几个,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长相比较标致的宫女颤抖地爬过来,“回皇上,奴婢几人路过翠华湖,远远瞧着,发现湖中躺着一个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发现水里居然飘着一具尸体。珠儿胆子最小,吓得大声尖叫,引来了这两位小姐……”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皇帝看着被牵扯进来的那两个小姑娘,“她说的可是实情?”
虎头花纹袄裙的女子正是宣平侯嫡女胥菲菲,她看到自己的母亲走过来,胆子也大了很多。
“嗯?宣平侯的女儿?”
“臣女参见皇上。确实如这个宫女所说。”
“菲菲,过来。”宣平侯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平安无恙,连忙招呼她过去。
萧音尘用指尖勾住他的手,小声道:“真是来势汹汹,呵呵。”
“别怕,他们奈何不了你。”
“我不怕啊,人又不是我杀的。”
张翰跪地行礼,“皇上。”
“讲。”
“从尸体表面上看,死者身上的致命伤是插进心脏的簪子。初步判断是,是被一簪穿心后,抛进湖中。”张翰说出自己的尸检结果。
皇帝玩味儿地看着他,“没有其他线索吗?”
人生五十年,张翰没有一次如此地渴望大理寺卿在现场,这个案子简直就像个烫手山芋。
现场是经过专业的清扫的,没有留下任何作案痕迹。这对案情来讲十分不利,严重阻碍他的判断。
“皇上,此案蹊跷,臣斗胆请皇上封闭宫门,再让仵作进来验尸。”张翰的手冻得通红,但后背汗如雨下。
汪桉桉呼吸道内有时可见少量溺液和异物,被湖水泡得发白的双手中抓有一些细碎的水草和泥沙。
口鼻处有泡沫,腑脏因为吸入大量的湖水而膨胀。
身上有轻微的擦伤,应该是在水中挣扎时造成的。
直接死因是溺水。
插在她心窝上的银簪是在瞬间刺入的,可见动手的人会武功。
赵和心烦意乱地看着他,“准了,齐王带人去关闭宫门,只可进不可出。”
站在石头后面看戏的赵祈政忽然被点名,怔愣片刻,“儿臣领旨。”
赵祈政常年不在京中,与各位大臣的牵扯并不深,让他带人去封闭城门最为合适。
孟将军带着几个女儿从梅林中走出来,盯着地上的尸体看了许久。
在诡异的安静中,一个突兀的女声从人群中传来,“汪小姐身上的簪子,怎么瞧着有些儿眼熟?”
她旁边的丫鬟扯住她的袖子,李小姐这才发现自己把心声说了出来,惊恐地看向众人。
皇上自以为抓住了把柄,连忙追问道:“说来听听。”
“皇上,小女无知。”
“说!”
李小姐麻溜地跪下,“回皇上的话,臣女见过这支簪子。是……是在……”
见她支支吾吾地不说话,赵询急忙问道:“李小姐莫要害怕,父皇定会主持公道,你究竟是在何时何地见过这根银簪?”
“我……臣女记得,这根簪子是大公主的。”
很多人下意识地皱眉,这不应该把萧音尘牵扯出来吗?
为什么会是大公主赵流年?
赵询瞪着她:“放肆!你可知污蔑皇室公主是什么罪?”
皇帝看着过于急躁的赵询,不满地打断他,“流年公主?你确定没有看错?”
“臣女没有看错,宫宴开始前臣女在公主头上见过这根簪子。”这个李小姐可以说非常没有脑子,心思单纯,一看就是被人利用了。
萧音尘道:“我竟是看不懂了,怎么绕了一圈牵扯到赵流年身上了?”
裴如道:“狡兔三窟,以退为进。”
皇帝已经习惯了宫里的争斗,“来人,去请流年过来。”
去请赵流年的宫人已经把这边的情况跟她详说了,所以她出现时显得很淡定。
“父皇,您找儿臣?”
“那根簪子你可认得?”
赵流年故作打量,看了半晌才说:“正是儿臣在宫宴时丢失的发簪,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在……汪小姐的身上。”
皇帝见她坦坦荡荡地承认,心中多了几分赞许,赵流年的作案嫌疑基本上洗清了。
“这么说,你承认这根簪子是你的?”
“没有什么不可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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