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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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前夕,苏梦晚把全部家当倒在床上。
她先把银票单独放一边,然后挑出整锭银子装在盒子里。
碎银子装在荷包,剩下的铜钱,她串成串,一百文一串,一共六串,还剩下几十枚零散的,这些做零用钱,可以日常开支用。
林牧看她数完了,开口问道:“数清楚了吗?咱家存了多少家底?”
苏梦晚用胳膊呈环抱姿势,“这都是我的!”
“好好!都是夫人的!敢问林夫人,您家资几何?”林牧笑呵呵地配合她。
苏梦晚坐好,一笔一笔地算给林牧听。
“咱们本来银票剩二百两,赢了四百两,我娘给的我留下一百两,田雨薇给了五十两,罗宗耀给了五十两,其他人一起给了二十两,一共八百二十两。
还有你三个月的俸禄一百二十两,房租加开支去掉三十两,加上剩余的铜钱,零零总总差不多九百一十两六百钱,咱家的全部家当。”
林牧挑了一下眉,“那么多,我以为咱家最多五百两呢!还是晚晚持家有道!”
苏梦晚斜了他一眼,“少贫嘴!就咱这家底,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连个铺子都买不起!”
“对了,罗宗耀平时抠抠搜搜的,这次竟然大出血,给了五十两!”
“他一个月俸银比我多十两,又娶了个有钱的夫人,现在可是富得流油,你没看他的脸都吃圆了。”
苏梦晚赞同地点点头,“确实!他岳父在户部,户部可是朝廷的钱袋子,他媳妇的娘家家底丰厚啊!他们两口子也有有意思,新婚夜竟然吃了半宿的美食,哈哈哈……”
提到这件事,把林牧也给成功地逗笑了。
“把你的荷包拿来。”
林牧闻言什么也没问,就递了过去。
苏梦晚给他荷包里装了二两碎银,想了想又抓了一把铜钱,差不多有三四十枚,也一并塞了进去。
“拿着,这是给你的零用钱!”
“夫人贤惠!多谢夫人赏赐!”林牧装模作样地给她作了一个揖,人也往她面前凑了凑。
苏梦晚轻轻推了推他,“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一大早还要启程。”
夏日,天气炎热难耐,不仅人难受,马儿也受不了。
所以趁着太阳还未升起,四辆马车就出了城门。
带车厢的马车是苏梦晚早几天买的,他们几人除了林母都会赶马车。
他们轮流赶车,这样也不是太累。
其他三辆都是租的,没有车厢,拉的全是物资。
仆从倒是没买,路途遥远,人多不方便,万一路上有变,帮不上忙不说,可能还是累赘,还是到地方再看吧。
本来苏梦晚以为有专门的护卫队,谁知道只有高品级的官员才有这个待遇。
怪不得以前电视上看到有人任职途中被杀,还能冒名顶替去做官!
他们马不停蹄地跑了一个时辰,太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大地烤化一般。
身处封闭的马车,苏梦晚感觉异常闷热,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衫。
她把车厢上的帘子打开,一股热浪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让人无法抵挡。
“这鬼天气,热死人了!”她一边抱怨,一边不断挥动手中的蒲扇,试图带来些许凉意。
“要不,咱们找个阴凉的地方下来休息会?”林牧心疼地问。
“现在还不到正午,天只会越来越热,还是抓紧时间再赶一段路吧。我出去透透气,把干爹换过来歇会。”
日头逐渐南移,快到正南方的时候,他们一行人,终于找到一处阴凉地。
一条蜿蜒的河流出现在眼前,河边长着几棵大柳树,柳条下垂,随风飘摇。
他们找来几块石头,简单地搭了个灶台,把锅支在上面。
苏梦晚在河里打了水,煮了一锅绿豆粥,正好预防中暑。
煮好的粥倒入盆里凉着,又蒸了半锅杂粮饭。
一行八人,刚好一人一碗。
苏梦晚没胃口,就吃了几口,都倒给了林牧。
她盛了一碗绿豆粥,坐在大树下,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一股微凉的风拂面而来,仿佛给人带来一丝凉爽和宁静,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这边真舒服啊,都想待在这不走了!”苏梦晚舒服地叹了一句。
“那我们就好好在这休整休整,等天气没那热了再赶路。”
“好!"
"好!"
林牧的提议得到大家的赞同,连那几个车夫都露出了笑意。
苏梦晚拿出几张油布,分给几人,铺在树下。
他们或坐或躺,足足休息了一个时辰,差不多下午三点多才出发。
夜里他们进了城,找了家客栈住下。
林牧要了一桌子的饭菜,几人好好吃了一顿。
晚上舒舒服服洗了澡,一觉睡到大天亮。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官爷,求求您不要把我儿扔下,他还活着啊!”
“啪啪”,鞭子在空中划过,甩向求情的人,随着而来的是一阵惨叫!
林牧和薛大夫坐在前面说话,看到前方走着的人群,微微皱起了眉头。
前面的那群人也发现了他们,都惊奇地看着几人。
那些官差目光锐利如鹰隼一般,打量着他们,似乎要从他们身上找出什么破绽来。
而那些戴着沉重脚镣的人,则用充满渴望或者贪婪的眼神紧紧盯着车上的物资,似乎那里面藏着他们生存下去的希望。
这些人面容憔悴,衣衫褴褛,一看就是经历了长久的磨难。
赶车的薛大夫,看了下地上躺着的孩子,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道:“这孩子还有救。”
躺在地上正痛苦哀嚎着的男人,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向他们的马车爬来。
他一边艰难地向前挪动身体,一边哭喊道:“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我给您磕头!”
话音未落,男人便毫不犹豫地跪伏在地上,用力地磕起头来。
一声声闷响,像是锤在几人的心上。
额头与地面碰撞,不一会他的额头就沁出了血液,但他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薛大夫为难地看了眼官差,那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去求官差。
官差一脚把他踢开,怒吼道:“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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