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闵氏中毒,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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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歆然推心置腹地说,“母亲,我那时突然被换亲,是一下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但我与夫君已经圆过房,自然慢慢就想通了。何况我去侯府要回嫁妆之事,叫我看清了侯府的真面目。如今又有了小家伙,我日后定会好好待他,好好待夫君的。”
闵氏宽慰地说,“好孩子,你是个好孩子。你们一定要长长久久的。”
穆歆然用力点头,“我们一定会的。对了母亲,夫君在府里的时候,大房那边,可有苛待他?”
闵氏又叹了一口气,“大房那边,苛待的岂止是他?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他。”
她的眼圈微红,想起这么多年,自己在夫君战死的时候,就如一个垂暮的老人一般失去了所有希望。
是裴修泽的到来,她那几年才有了精神头。
只是大房那边时常克扣她的用度,连带着泽哥儿的用度也一齐克扣了。
所以后来泽哥儿才要年少赴疆场,挣了军饷挣军衔,日子才渐渐好起来。
穆歆然笑笑,“母亲莫怕,如今有我在,我必不能叫二房吃了亏去!”
这时,天色将晚,思巧提了食盒进来,“老夫人,夫人,大房那边让人送来晚膳了,您二位是一齐用,还是分开来用?”
身后还跟着一位婆子,也提着一个食盒。
穆歆然笑道,“自然是和母亲一起用了!”
思巧和那婆子都笑着把饭菜摆进了外室的圆桌上。
穆歆然扶着闵氏进屋,看着桌上明显好了不少的菜色,微微满意地点了点头。
闵氏端起汤碗,又看了看穆歆然的,笑道:“大厨房那边想必不知你有孕了,你的枸杞老鸭汤过于寒凉,不如和我的换一换吧?”
穆歆然看了看闵氏手里的山药鸡汤,点点头,“好呀,母亲想得周到。再过几日,我的胎坐稳了,再叫大厨房那边知晓。”
二人用过晚膳,穆歆然才回了房。
谁知到了半夜,闵氏身边的婆子焦急地来喊她,说是闵氏不太好了。
穆歆然吓了一跳,赶紧披衣去看,便见闵氏蜷缩着身子捂着腹部,呼吸困难,身上汗如雨下。
她立刻上前把脉,立刻怒从心起。
红花!
大量的红花!
闵氏是中了红花之毒。
想到之前二人换了的汤碗,以及她在慈安堂那一次干呕,她就明白了,这是赵绾也知道她也有孕了,故意给她下的红花。
看这剂量,只怕不只是想要她小产,而是要她的命啊!
她立刻提笔写了方子让婆子去抓药,自己坐在一旁给闵氏擦汗。
折腾了小半夜,闵氏的病情才缓下来。
这时天都亮了,穆歆然也没回屋休息,直接气势汹汹带着周妈妈和几个婆子冲到赵绾的院子里。
“都给我砸!”她一声令下,周妈妈和几个婆子立刻抄起旁边的家什开始打砸起来。
还没有起身的赵绾震惊地扶着丫环出来,跟在后面的还有同样睡眼惺忪的裴修齐。
赵绾大喝一声,“穆歆然!你这是要做什么?!”
穆歆然顺手把手边的一个花盆台子重重摔下,才看着夫妇二人说道,“赵绾,我敬你是裴家长房长媳,喊你一声大嫂,却不料你竟如此心狠手辣,想要害我的孩儿还不止,还想要我的命!”
赵绾看她这一副生龙活虎模样,根本就不像是灌了红花小产大出血的模样,只哼了哼,“你说什么鬼话,我可一句话也没听懂!”
穆歆然冷笑了一声,“只是你却没想到,昨晚母亲和我换了汤羹喝,她中了你下的毒,我却毫发无伤!”
赵绾大惊。
旁边的裴修齐也听懂了,连忙追问,“三弟妹,二婶如今可好些了?请了大夫没有?”
穆歆然心气儿顺了些,“好多了,方才躺下歇息,已无甚性命之忧。”
裴修齐便朝赵绾怒喝一声,“赵氏,到底怎么回事?!”
赵绾一脸的委屈,“夫君,她说我下毒就是我下毒?证据呢?再说了,我根本不知道她也怀有身孕了,如何能给她下毒?!”
穆歆然紧盯着裴修齐,“府里中馈是她掌着的,红花是哪里来的,谁下在昨晚给我送的汤药里,下了多少剂量,大公子只要有心去查,必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裴修齐一脸歉意朝她拱手,“既如此,还望三弟妹能给我点时间查清真相。”
穆歆然摆摆手,“你需要多少时间来查,怎么查,能不能查到真相,都不关我的事。我今日前来,自然不能以牙还牙给大房的人下同样的毒药好叫大房的长辈受一遍母亲同样的苦楚。
只是两个要求,一是将这三年克扣二房的银子五千多两,加上昨晚母亲中毒所需的诊金药费笼共六千两银子赔付给我们二房;二是大房与二房分家!这大将军府,我们可不敢再住下去了!”
真相查得如何,她才不费心,直奔结果就是了。
上回赵绾意欲借裴老夫人丢失摆件一事查出她私藏军银的时候,她让五月去查赵绾和裴老夫人的后手。五月终于查出了结果,说是裴老夫人早就写好的分家文书,就等衙役在她的院子里查出什么来好断亲。
既然如此,她不如先下手。
裴修齐听了脸色大变,“三弟妹,分家事大,可不能轻易下决断啊。”
穆歆然冷笑,“府里中馈掌在大房手里,今儿她赵绾可以在我们的汤里下毒,明儿就能在饭里下毒,后日或往二房搬一盆有毒的花草。
我们一日不分家,就要提心吊胆过一日。昨日有母亲替我受了罪,明日后日呢?总不可能次次有人替我受过?万一哪次躲不过,我腹中的孩子难道不是一条命?!”
裴修齐的脸色越来越沉。
赵绾争辩道,“三弟妹你可不能胡说!府中无人知晓你怀有身孕,又怎会去害你?眼看祖母六十大寿在即,我们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传出去外头还不知要如何编排我们呢。”
“何需外人来编排我们?我们是一家人?亏你也说得出口?这么多年来,你们是如何对待二房的?克扣用度不说,逢年过节也没个团圆,既如此,为何一定要耗在一起?分开不好吗?你们自在了,我们也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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