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什么时候有这种谜之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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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歆然诧异道,“四哥,你们的什么?”
穆叔慎说,“年前的年节礼啊?”
穆歆然又诧异地看向王氏,“裴府送到相府的年节礼,母亲没有收到?”
王氏没好气道,“收到了。”
穆仲言已经看出来了,“三弟四弟,妹妹早就说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可别再惦记什么年节礼、新年礼、中秋礼的,连我们日常用的香都没有了,估计这些也是没有的。”
语气那叫一个酸。
穆歆然理所当然地说,“以前我是相府的姑娘,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哥哥们。现在我嫁出去了,自然要想着我的婆母和夫君,可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穆仲言怒道,“你骂我们是狗?!”
穆歆然摊手,“哎,就是一个比喻,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们就说贴切不贴切吧?”
林母看了一眼穆歆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问,“听起来,歆然丫头一年四季要送你们不少东西啊?这有去无回的意思是,你们从来没有给过回礼?”
穆家三兄弟一时语塞。
王氏哼哼道,“都是自家人,何必送来送去的?”
林母说:“既是自家人,怎么就光惦记着收礼,从不回礼的?你们做兄长的,如今哪里还有脸皮问嫁出去的妹妹要礼物的?”
穆家三兄弟不敢说话了。
“姑母说得极是!你们三个,回去好好反省,脸面在哪儿?!”穆羡用手指一个一个点着这三人,又转过头来问王氏,“连女儿都知道给姑母见面礼,你呢?!”
王氏忍无可忍,嘴硬回了一句,“那他们不也是空手来的吗?这接下去还要白吃白住呢!”
穆羡一直就没有捡起来的脸面终于又掉了个彻底,他抬手就给了王氏一个巴掌,“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王氏捂着脸,这一天累积的火气终于爆发,“她就是一个乡下妇人,值得你这般讨好?”
穆羡黑了脸,一拍桌子,怒道,“那本相的母亲也是乡下妇人,你要不要孝顺?!姑母是本相的长辈,你再如此出言不逊,就去祠堂跪着!”
王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顶嘴,讷讷说,“明日,我会给姑母还有他们父子两置办几身过年的衣裳……”
穆羡这才顺了气,“你是当家主母,就要拿出相府主母的气度来。”
王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神色。
穆家三兄弟也不敢再说话。
穆歆然心里暗爽,朝姑祖母疯狂挤眼睛。
有姑祖母来这一出,王氏只怕一时也顾不上枣庄那边了吧?
嘿嘿。
用过了晚膳,穆歆然才回到裴府。
天色已经黑下来,先是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后又渐渐飘起了雪花。
一进门,闵氏就得了消息过来,让桂嬷嬷先送了一碗姜汤上来,才心疼地说道,“你这丫头,受了伤不好好养着,怎的还到处乱跑?”
穆歆然感受着这难得的母爱,捧着姜汤喝起来,才撒娇道,“今儿母亲喊我回相府,谁知我那几年未见的姑祖母到京都城了,便留了下来给她接风洗尘,还有她的儿子和孙子。我的伤没事儿。”
闵氏不信,非要拉她回屋里看看伤。
她无奈回了屋,才发现屋里早就烧地龙烧得暖暖的,心里更是暖暖的,解了衣裳给她看肩上的伤,直看得闵氏倒吸凉气,下了死命令,“明儿起,一步都不许出府,给我好好养着,你不顾惜身子,我还心疼你肚子里的孙子呢!”
穆歆然嘿嘿一笑,“这都得感谢陌陌给我缝的伤口,只要不碰它,真的不疼。过几天应该大好了。母亲您放心吧。”
那三天她每天都会让陌陌在伤口上滴灵泉水,只要不磕碰到这处,真心没感觉到有多疼。
闵氏又抱怨道,“泽哥儿这孩子,真是个不知心疼人的,明知道你受伤了,怎的还出京去办差了!等他回来,看我不好好说说他!”
穆歆然一愣,“他出京去了?”
“是啊,说是到京都下辖的一个什么县去了。”
“哦,”穆歆然知道他忙,只能略微有些失望地说,“夫君办正事要紧,我真没什么的。我听您的,这后边几日,我都不出门了,好好养着!”
闵氏这才高兴起来,还是叮嘱了几句,又商议了一下年节的事,就出去了。
……
穆歆然清清静静养了十几天,一直就不知道裴家大房之前放出的传言,以及后面梁延发生的事。
在十二月中旬明倚陌来给她拆线的时候,她才听说了此事,震惊无比,难以置信,“这不可能吧?”
怪不得这些日子裴家大房安静如鸡。
按说自己大张旗鼓上门分家产,虽然没有直接拿走大将军府的东西,但给他们留了一屁股债,够他们好好喝一壶的了,以裴老夫人和杨氏的脾性,怎么可能不声不响就吃了这个大闷亏?
原来是裴修泽出手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伤筋动骨的大招。
“那个梁延被判了流放千里呢,估计是宫里的龌龊事不敢明着昭告天下,才给他安了个盗窃宫中财物的罪名。”明倚陌冷笑,“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叫他俊俏阎王?他在外头可是有个活阎王的称号呢。”
穆歆然沉默。
仔细一想,可能是因为裴老夫人三番两次要害他们,夫君才忍不住出手震慑她吧?
夫君不能直接动裴老夫人,因为那有违孝道,夫君可以不在乎自己被骂,但他不能不在乎闵氏被指责。
中间也许还有大伯的关系在。
所以通过动她娘家的子侄来给个提醒。
还有,这个梁延,难不成是前世那个梁延?
她侧趴在枕头上哼哼,“想来那个什么禁军副统领也不是个好东西,必是该死之人。宫中的淑妃他都敢动,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明倚陌剪完最后一段绳,给她涂了消毒水后替她把衣服穿上,戳了她一把,“你呀,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家夫君有这种谜之自信的?这么相信他不会滥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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