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他便不再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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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歆然恨不能啐他一口,但碍于这一身的三品诰命朝服,指使思巧,“去,让他清醒清醒!”
思巧早就气得七窍生烟,又嫌他的脸脏,怕脏了自己的手,于是直接抬脚朝他的脸上踢去。
“贱婢!你敢!”赵缙被踢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沫子,还夹杂了一颗牙齿。
“思巧,让开,我来!”周妈妈一声大喝,手里端着一盆冷水。
思巧和那按住赵缙的两个府卫立刻跳开。
哗的一声,那盆水兜头浇在了赵缙身上。
赵缙冷得一个哆嗦。
穆歆然不再理会他,绕过他身侧,就朝马车走去。
裴修泽依然在马车上等她,见她过来,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穆歆然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就登上了马车。
赵缙这时躺在地上看过去的角度,终于看到了她那微凸的肚子,眼眶发红地爬过来吼道,“你不是说没有同他圆房吗?!”
穆歆然眼里终于涌出了一丝杀意,她冷冷说道,“你不会说话,就再也不用说话了!”
周妈妈已经冲过去,拿着手里的脸盆朝他的嘴巴猛拍了几下。
然后掏出一卷账册,“三年来你一共从我家小姐手里骗走了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两银子!限你一个月内还清!”
赵缙被砸得晕晕乎乎的,但还是听清了这句话,身子瑟缩了一下。
周妈妈走前还啐了他一口,“什么腌臜东西,还敢肖想我家夫人!”
马车渐渐远走,赵缙躺在冰冷的水泊里,只觉得更冷了。
周围的百姓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是之前那什么定远侯家的赵世子吧?真是没点眼力劲儿,他一个被踩进泥里的庶民,就跟我们一样,居然敢叫一个三品将军夫人改嫁做他的平妻?”
“就是啊,他这是哪儿来的脸?居然还说不嫌弃将军夫人,真真是癞蛤蟆都没有他敢想!”
“啧啧,看他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这是穷疯了吧?只有疯了的人才敢想些有的没的。”
“不是说,他之前做了长公主的……”
“嘘——你看那边……”
百姓们朝那人手指的方向,立刻不敢再说,还往后退开了几步。
只见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驶近,那马车上的徽记百姓们都认得,正是长公主府的。
马车在赵缙身边停了下来,随后跳下来两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少年郎。
正是许久未回枣庄的赵纲和赵缪。
他们自从被赵缙送给长公主后,因着没有家室,直接被长公主带回府里,当成长期面首养着了。
百姓们互相对视一眼,都觉得传言果然属实了。
赵缪居高临下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还真是我们那个好大哥啊!”
赵缙坐起来,朝他伸出了一只手,“三弟,扶我起……”
赵纲直接上来一脚踢中了赵缙的胸口,随后踩在了赵缙的脸上。
赵缙的打击接踵而至,一时懵了。
赵缪蹲下来,狞笑道,“大哥,没吃没喝的滋味儿怎么样啊?”
兄弟俩在长公主府站稳脚跟后,不是没想着回枣庄弄死赵缙。
可现在赵缙是枣庄唯一一个男丁了,若是弄死了,就没人去担水了。
到底他们的母亲和妹妹还在枣庄,总不能没水喝渴死吧?
只好先留着赵缙的命。
眼下看来,留着让他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
赵缙又冷又疼,从赵纲的脚底下投出嫉恨的目光。
赵缪抬头看看旁边就是裴府,讥笑道,“大哥到这里来,不会是想吃回头草吧?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蛆虫?连相府嫡女、将军夫人还敢肖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哈哈哈——”
赵纲扫了一眼四周的百姓都在疯狂点头,脚下又狠狠碾压了一下,才收回脚,讥讽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真是捡了根草,丢了个宝啊!”
赵缙挣扎着支起身子来,“二……弟,三……弟,是大哥错了……你们现如今这样……都多亏了大哥当日……把你们送……”
赵缪又一脚踹在他胸口,“是啊,这都多亏了大哥,我们是不是得感谢大哥啊……”
说完不解气,又要踢一脚。
赵纲拦住他,“别,把他肋骨踢断了,谁去担水?”
说罢,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大哥,我谢谢你!”
“我也谢谢你!”
一脚又一脚,全朝他的肚子、腰背上踢去。
赵缙疼得蜷缩起了身子,口吐血沫,“别……别……”
两个少年朝他啐了一口,才登上鲜亮的马车扬长而去。
赵缙昏昏沉沉中,想起了那个梦,不由得继续沉溺了下去。
那个梦里,有端庄大方的正妻何晴晴,有温柔解意的小妾婉心,有可爱聪慧的儿子,还有一个源源不断无条件供养赵家的平妻穆歆然……
那个梦里,母亲除了没有侯夫人的诰命外,吃穿用度甚至比在侯府时还要好。
自己也是一样,除了没有世子的头衔以外,哪一样比在侯府时差?
那个梦里,姐姐赵绾没有被休回赵家,依旧在裴大将军府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时常过来探望他们……
那个梦里,相府也没有放弃他们,不仅时常走动,还替他打通了三年一试的武举之路。
他考了个武举探花,相府还给他谋了个守城监军的职缺……
皇上的旨意是永不重用,只要不超过五品官,就不叫重用……
想到这里,他突然振作起来。
对,他可以去参加武举!
他自小习武,必能一举得中!
他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希望……
……
那边,再次与夫君同乘一车,穆歆然没有了之前的欣喜和紧张,只是心底平静无波。
裴修泽明显感觉到她的冷淡,但忙活了一个月的他前几日一直在休整,又急于处理京都城里堆积的事务,也没有心思过问。
如今坐在马车这狭小的空间里,他便直接问了,“近日可是出了何事?心情不佳?”
穆歆然挑眉,“你不问问方才的事?”
“方才的事有什么可问的吗?我都看见了。”裴修泽眼里闪过一丝戾气,那个赵缙确实不能留了!
但是关于之前的事,她既那般坦坦荡荡,他便不再疑神疑鬼。
她那么笃定,那肯定是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但他不应因此而怀疑她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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