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夺妻之恨,杀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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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穆相是夜夜宿在她们院子里,也不知两人是怎么服侍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恨得牙痒痒。
此时碧琳又来她的屋前哭丧着说道,“夫人,小姐又不肯吃东西了,她头上的伤越来越重,夫人您还是再去看看吧……”
王氏只能抹抹眼泪,起身去了何晴晴的院子。
何晴晴正在疯狂砸着屋里的东西,见王氏进来,立刻扑进她的怀里,“母亲!母亲!为什么那个鬼医圣手不肯给我治病了?!呜呜,母亲,你再去求求他好不好?!”
王氏苦涩一笑,“母亲让人去过了啊,那裴府连门都没开过!”
“穆歆然!啊!又是你!”何晴晴疯狂大叫。
她脑袋上旧伤复发,又开始大面积溃疡,头发本来也还没开始长,可是血窟窿又出现了,额头上的也是,叫她烦躁不已。
这时碧琳来了,低声说,“夫人,小姐,钦天监大人来了。”
王氏一惊,赶紧说道,“快,快请进来。”
弟弟鲜少踏足相府,而且上个月被抓进大理寺,她去探望过两回,却没有其他法子,只能等。
王祁一身黑衣斗篷,一进来就听王氏惊喜地问,“弟弟,你被放出来了?姐姐若是提前知道,应该去接你的。”
王祁却不在意,只挥手让碧琳出去,把门关上。
压低声音说,“姐姐,晴晴,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跟你们说。”
“何事?”
“你们都被巫大骗了!”
何晴晴惊了,这段时间她已经陆续给了他二十几万两银子去找宝藏,都是王祁舅舅给的钱!
但巫大却一直没有返回有用的消息。
王祁说,“我在大理寺监牢,隔壁住着一个关押了十几年的犯人。有一日,我看见狱卒把他提了出去,旁边跟着的,是巫大!”
“后来那人回来,我借机与他攀谈,好几日后才套到他的话,得知那巫大是在查十几年前的宁国公府旧案。”
“有一回,我还无意中听到了这个巫大和衙役说的话,那衙役好奇问了一句当年传说的宝藏可有其事?巫大直言那就是个莫须有的罪名,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
何晴晴咬着牙问,“会不会是巫大面对狱卒时,随口否认的?宝藏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叫旁人都知晓了?”
“那个巫大次次来找那狱卒,都给了大笔的银票。有一张正巧掉在我面前,我认得,那就是我给你的银票!他假托在辽州寻宝,实则拿了你给的银子打点大理寺的人哪!”
何晴晴一听脸色惨白,“那,会不会……他只用了一部分让人去辽州寻宝?”
王祁冷哼,“我之前长了个心眼让人去辽州查探,昨儿我出狱后到府里收到辽州的来信,辽州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寻宝的风声,而且,辽州也没有一户人家姓巫的!”
王氏当即气个半死,要知道,她从弟弟手里至少拿走了二十五万两让何晴晴交给巫大去查宝藏的下落。
王祁也是又愤怒又无奈,“姐姐,晴晴,我手头上的银子几乎都给了你们了,之前给你们的二十万两,还是借的印子钱。你们日后莫要再找我要银子了,还要想法子替我把这印子钱还上才是。”
何晴晴十分愧疚,“舅舅,晴晴愧对您的信任。”
王祁盯着她,“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
何晴晴一惊,“舅舅可千万别这么说。”
“我此次被下狱,是因为皇上吐血昏迷,太医院怀疑皇上是服用了我给的丹药。若是哪一日,舅舅因此事再次被下狱,舅舅希望,你到时候能挺身而出,把所有罪责归在二皇子身上!”
何晴晴大惊,“舅舅?!”
王祁脸上现出一抹凶狠,“二皇子已经是个废人,也不可能再成事。他当日向皇上献了紫金丹,紫金丹才是药引,他才是罪人!”
他的眼神在母女脸上逡巡一遍,“你们如果答应,那我之前交给你们的银钱便一笔勾销。如果不答应,那你们可就要享受享受被日日催债的滋味了!”
王氏吓得立马就答应了,“答应答应,我们肯定答应的!我们不帮着自己人,难不成还管那劳什子二皇子不成?!”
……
日子进入二月后,人人都在迎接开春。
然而,二月下旬,突然来了一场时间长达半个月的倒春寒,冻得人人都在暗骂贼老天。
小盛商行手里的炭火又热卖了一波。
因为那时许多人都认为开了春,必会暖和起来,是以无人去制新炭,外地的客商也没提前做计划。
谁知这一场倒春寒不仅时间长,足有半个月之久,甚至温度低到飘了七八天的雪。
一时间,炭火又紧俏了起来。
大户人家紧急去买银丝炭,年后银丝炭的价格一直维持在三十倍左右,先是咬牙买了三日的用量,后又买了三日,结果贼老天就是不停雪,只好一趟一趟去买银丝炭。
傅淮景此刻正坐在屋里在炭火盆边烘着双手,心里在滴血。
他想着,那何晴晴说得倒是没错,炭火价格真的涨到了三十倍!
那么今年的粮食生意,要不要再筹钱做一波?
门外传来六妹妹的哭喊声,“父亲!母亲!大哥!我不要,我不要给那个老头儿作妾!大哥!你救救我!唔……”
然后是悉悉窣窣的声音。
他能想象出,是六妹妹被婆子堵上嘴塞进轿子里了。
然后那顶轿子就会悄无声息地被抬入平国公府。
那个鲜活的、蹦跳着跟在他后面追着要糖吃的可爱的妹妹,就会成为高墙后宅一个老男人的妾,从此不能再肆意奔向门外的世界。
他心里的血如瀑布一般流淌。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猛地站起来,一脚踹向火盆,把火盆踢得歪到一旁,然后大步出了屋子。
冲进父亲书房,猛地扑通一声跪下,“父亲!我们去向太子求和!去向裴修泽认错!不行吗?!”
为什么非得走这一步?
安国公沉默良久,才哑声说道:“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你觉得,可能吗?!”
傅淮景猛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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