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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这不着调的系统又连接不上了!
眼前的景象让吴天蛟紧张起来,他猛地转身,环顾四周!
原本和气的道士们,现在个个圆睁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慢来!大家冷静!”
台上老道开口制止,台下众后生脸色这才缓和,目光也慢慢移回原处。
吴天蛟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有点滑稽,好比那“此地无银”的笑话!
原本还以为只是走个过场,现在却被莫名的原因搅和了!
老道脸上挂起一丝笑,看向台下的吴天蛟,开口问道:
“小友,你对老朽手中这‘上天尊’的天师五雷符有何见解?”
事已至此,吴天蛟也不打算藏着掖着,神色变得古怪:
“你手里拿的不是‘天师五雷符’,是‘天尸五雷符’!”
吴天蛟话音刚落,周围的道士们再次满脸怒容,瞪着他。但这次,台上老道没再阻止弟子们的反应,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有直接回答吴天蛟的问题。
目睹这一切,吴天蛟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这感觉,像极了之前那玉雕人脸盯着自己的时候,那时罗威尔濒死释放的那股“诡异”之力!
虽说有安魂符护体没受伤害,但“业力”这种虚无之物,难免不影响些什么...
这么一想,吴天蛟决定探探对方的底细,看看是否如自己所猜。他抬头望向老道,轻轻问道:
“这‘上天尊’的天师五雷符,能买来送过路的阿猫阿狗吗?”
老道面容依旧平静:
“贫道不知何人唤作‘路人甲’,但赠予友人五雷符,结一份善缘,乃是福泽之事,共享好运,积攒福报,于己于友,皆有裨益!”
吴天蛟心中微动,事态确如其所料,然其面色未改,复问道:
“天师,此五雷符可否让外人触碰?”
老道答曰:
“不宜为之,凡夫之手未净,污秽易损符中灵力。故而,敬而远观为妙。”
“天师符历经百年香火,灵力深厚,非世俗之人所能轻易触及。且道长又密加符咒,使其灵力更甚......”
至此,吴天蛟嘴边漾起一抹笑意,声音更添几分戏谑:
“如此说来,道长!若‘运道’欠佳,天师五雷符可否转其运否?”
老道面不改色,沉稳答曰:
“每符皆依信徒定制,镇宅护身,各有其灵,随人而行......”
正当吴天蛟欲再探究竟之际,久坐不动的老道霍然起立,双眸如剑,锋芒毕露!
手肘微颤之间,天师五雷符被其合于掌中,一拍之下,置放于案:
“咄!后生莫妄言!贫道已三番示好,奈何汝不明珍惜之意,今日便由吾代‘太上天尊’施以惩处!”
老道之声如雷贯耳,手中之符“天师五雷”隐有电光闪烁,淡蓝电弧跃动,吴天蛟恍惚间觉此景之美,实乃错觉!
周遭学道弟子,纷纷自蒲团起立,目圆似铃,带奇色笑靥,将吴天蛟紧紧围于中央!
危机一触即发!
吴天蛟胸前忽感炽热,仿佛热血沸腾,仅是错觉一场!
脊椎微曲,肩胛随之下沉,肩头紧绷,吴天蛟隐约感到体内有物抽离!
目睹此景,吴天蛟嘴角大展,因其身后正展现“蚩尤血脉”初显神威之异相!
“此虚影身形魁梧挺立,肩宽竟三人之胸,唯一遗憾,无首也。”
虚影乍现,满堂皆惊!
先前怒视吴天蛟之士,此时哗然一片,眼中尽是惊惧之色!
吴天蛟背后之影,出手迅猛,似携“阴风”,将前方阻者横扫!
吴天蛟体内轰鸣,回荡着一句:
【干戚之舞,勇志长存!】【胸代首级,断头何足挂齿!】
“好!好一个!干戚之舞,勇志长存!胸代首级,断头何足挂齿!”
“尔等妖邪,竟敢觊觎我玉清真王府碧霄灵气所蕴之天师五雷符!”
台上老道双目电光一闪,血雾自口喷洒而出,染红符上!
血线如小蛇蜿蜒,融入符文纹理之中,同时吴天蛟感到周身热浪翻涌!
空气之中,电弧闪烁!
吴天蛟目睹此状,几疑所见非真,这究竟何故?
犹如蓝星电影所述,以自身精血为引,沟通天地灵气,激活符咒!
此,不正是真正的道法乎?
吴天蛟忧心望向那无头虚影,不知此巨汉能否抵挡雷击!
道术中,雷法属阳刚,若正中靶心,恐非儿戏!
正当忧虑之时,背后的无头身影再度挥拳。
拳风裹挟缕缕黑气,电光击于其上,无功而返!
漆黑重拳,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近至老道之前,不容思索,拳变掌!
墨黑阴影吞没一切!
与此同时,吴天蛟脑中电光一闪!
似有气泡破裂之音!
“啵”一声轻响!
眼前黑暗骤临,随之而来一股失落感,随即消散无形。
恍若乘坐云霄飞车,离座瞬间之眩晕!
视野重现,依旧是王秦古墓,幽绿之焰四下燃烧,石缝中窜出丈许火舌。
“哎,常十万哪去了?”
此刻,吴天蛟感到体内“蚩尤血脉”之力已消退,回归常人之躯。
这一遭若是撞上王月半提过的那位渐露“绿毛尸煞”之相的常十万,怕是要摊上大事!
“嗞嗞!”
“嗞嗞!”
一阵阵刺耳的电流声在吴天蛟的脑门顶上响彻云霄!
本能地一仰头,吴天蛟的眼前便映入一道熟悉的身影——除了常十万,还能是谁!
只是如今的常十万惨不忍睹,主墓室顶端突现四五道手腕粗的电流,一次次穿透他的身体!
这幅画面,实属奇幻!
让吴天蛟恍惚间有种置身于电影之中的错觉,难道说这大夏联邦真有超出凡人的力量?
吴天蛟眉头紧皱,下意识地细细审视眼前的景象。
这里是王秦古国的主陵寝,又处于尸煞八卦阵的正中心,仅凭这一点,便可断定此处“磁气”异常旺盛,远超别处!
在蓝星学到的知识告诉吴天蛟,高亮度即意味着高温,闪电瞬发的亮度所产生的热量亦是骇人!
而在这八卦尸煞阵中,因磁场特殊,加之自己“五雷符”的激化,空气中的氮氧分子等与电子剧烈碰撞,
想必正是因此,才有了眼前这惊世骇俗的电弧!
正当吴天蛟思索之时,悬于其头顶上空、环绕常十万的电弧愈发粗壮且密集起来,似乎就要触及地面!
“嘿!这系统赠送的‘五雷符’功效非凡?寻常雷击符咒不过一闪即逝,这系统来的‘五雷符’竟能持续放电,威猛不减!”
此地不可久留,吴天蛟不再理会头顶的常十万,这家伙就像蓝星上的某些异兽,物理防御登峰造极,元素抗性却弱得可怜!
电流透体而过,如此高温高密度的轰击,钢筋铁骨也得熔化!
即便隔得老远,吴天蛟都能嗅到自上而下的焦糊味。此时五雷符因天时地利,已呈失控之态!
吴天蛟心中暗忧,若这五雷符不分敌我,伤及自身,岂非成了天大的笑柄?
仔细环顾了一番王秦主陵,目光在不远处石台上的青铜棺前停留良久,最终无奈长叹一声。
此前因急切,未及细查棺内有何物,眼下时机不利,唯有暂且离去,待风波平息后再做打算。
想到这,吴天蛟摸出了怀里之前从常十万嘴里抠出的那半块“巫神血玉”。
望向脑海中的任务:
【远古秘藏,巫神血玉(破碎)】
【请宿主协助吴邪与王半月,寻找古墓中另一半巫神血玉 0/1】
未有完成提示,吴天蛟料想需将手中血玉与王月半的那一块拼合,方可达成任务。
趁着空档,吴天蛟不自觉地审视起脑内的物品界面:
现有兵器三样,搬山道人的三刃飞虎爪,发丘将军的磷火筒,卸岭派秘宝雷公钻;
时限已过的发丘奇物乾坤指南勺,虽曾赠予王月半,此刻应已收回;
符咒唯剩暝瞳符一张,之前的蚀瘴符、五雷符及安魂符皆已用尽。
武技仅剩下卸岭力士的卸岭腾蛇手,以及新学的卸岭派轻功绝学,飞叶渡江。
金币嘛……
吴天蛟囊中羞涩,发现自己已将其消耗殆尽!
“咔咔咔——”
正当吴天蛟沉浸于装备检视,一阵细碎的“咔嚓”声传来。
下意识低头一看,满是血污的玉人脸竟裂开了一道缝隙!
吴天蛟望着手里的带血玉面像,一时兴起想要吐槽的念头。
这玉面像不论其它,硬度可是极高,虽不及莫氏硬度九级,但七八级总是有的。
九级乃钻石,之下便是刚玉,这以寿山石或是不知名玉石雕成的玉面像,吴天蛟亲眼见证过它经受自己借由蚩尤血脉加成的一拳重击,却依然毫发无损,甚至比常十万身穿的盔甲更为坚硬!
先前他的力道足有千斤之巨,由此观之,一块能维持千年半纪不风化、不受损的玉器,何其珍贵!
然而,这般宝物竟自裂一道缝!
“这……哪有这样的道理!”
吴天蛟一时无法理解,难道这面具还会自行破裂?
或是自己不慎弄碎的?
罢了……
吴天蛟不再纠结于此,因空中一道电弧恰好击中了他身后的尸煞八卦阵中的一面青铜旗!
瞅见那被雷电劈得焦黑,顶头还冒烟的坟冢,吴天蛟咂巴了下嘴,心里暗道:高处不胜寒,站得高跌得重,这话果真不假,虽说这尸煞八卦阵厉害得很!
可眼下,它倒成了个天然的引雷针,给吴天蛟挣得了片刻脱身的机会!
不再多想,吴天蛟一扭身,朝盗洞口狂奔而去!
盗洞周围散落着不少碎石头,吴天蛟顺手捡了两块垫脚,一跃身攀上了洞口。就在他身子刚钻进盗洞那一霎!
身后轰隆隆的雷鸣声炸响,刺眼的电光闪耀,直冲云霄,彻底爆发开来!
整个主墓室都被滚滚热浪笼罩!
瞧着这阵势,吴天蛟哪敢耽搁,保不齐,主墓室随时可能坍塌下来!
吴天蛟刚走没多久,王秦古墓的青铜棺材竟莫名晃悠了两下!
棺盖侧翻,里头的金银财宝和首饰哗啦啦倾倒一地,周遭幽绿的鬼火顿时黯淡许多,原先嵌在棺上的三道铜鱼锁,好似受到什么力量牵引,慢慢移向了青铜棺。
墓室里除了轰隆的雷声,再无半个人影!
这三道铜鱼锁虽为青铜所制,但内含不少铁质,在那棺内,摆着一块黑黝黝的“磁石”!
正是这磁力吸引着周围的铁物。而这时,一只枯瘦如柴,形似人手的爪子猛然从棺内窜出!
“啪嗒!”一声清响!
那手重重摔在地上,滑过寿山石地面,不偏不倚正好盖在三道铜鱼锁上!
这是一只漆黑如墨,干瘪皱缩的手掌……
此时盗洞里的吴天蛟哪里知晓,他离开后,王秦古墓竟会发生这等离奇变化!
不过这些已与他无关!
活在天地间,纵然是穿越者,也得惜命啊!
他现在弱不禁风,若后方的闪电顺着泥土矿脉袭来,别的不提,只怕是要提前回蓝星报到了!
吴天蛟瞥了眼心中的系统,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这究竟是咋回事?
难不成,这系统也想甩手不干,换个地儿,找个啥“奇才”接着玩?
吴天蛟心中嘀咕,本想逗逗系统,却不想脑中一片沉寂……
显然,这系统出故障了!
虽然情况棘手,但当前紧要的是先从这盗洞逃出去,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之所!
这盗洞必有某处与主墓室青铜棺相接!
不然,先前的罗威尔和那尸煞粽子常十万怎会无声无息地穿过重重阻碍,潜入盗洞深处?
却不曾想,张乾一张嘴,就像浇了盆凉水,说这瓶子怕是出手无望。这可是真家伙,哪能说卖不掉就卖不掉?
小白也懵了,但她心里对张乾已是五体投地,只是眨巴着眼睛问:
“咋就卖不了?为啥呀?”
无携一听就悟出了张乾的意思。
薛五如今权势滔天,他要是放话,周围百十里,哪个敢冒险接手?
陷害人的脏招他们都使得出,不让咱这瓶子有人接盘,他们自然更在行。
要是到外头卖,找买主还得时间,哪里赶得及。”
无携这么一说,小白和胖爷恍然大悟。
胖爷重重地在桌上一拍,道:
“按你这么一说,薛五那小子还真干得出来。
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胖爷我也有吃瘪的一日。
这不瓶子就砸我手里了?”
买这瓶子,已耗去了他十万,几乎是胖爷最后的私房银子。
若这瓶子卖不出,胖爷也犯难,不知哪儿再凑那五十万去。
张乾拾起瓶子端详,确实是个好物件,往常定是人人争抢的宝贝。
但现在,确实难寻买主了。
从老六的举动看,他们是真想把无携逼上绝路。
要是这世道不讲王法,他们说不定提刀带枪就找上门来,直截了当,靠武力解决。
“咳咳,胖哥,瓶子又不是卖不掉,只是眼下不易出手罢了。
留着,说不定过两年还能升值呢。”
无携轻咳两声,宽慰胖爷道。
胖爷见无携脸色略显苍白,心中涌起一阵歉意。
沉默半晌,他终是决定坦白。
“都是我不好,谁叫我有这一软肋。
小白卖瓶子时,他们用飘飘把我支开了。
就抓着飘飘这茬讹我,调虎离山......
我那时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这么明显的招数,我一眼就该识破的......”
无携似乎早已察觉胖爷的事,并未太过惊讶。
虽说事未成,但他心中并未责怪胖爷。
“他们早有准备,薛五是要置咱们于死地,计谋已久。
有备无患,你防也防不住。”
“他们怎能如此狠毒......”
小白听着无携的剖析,不禁打了个寒颤。
逼她签合同也就罢了,老六居然还想用赃物嫁祸。
想想之前还觉着老六虽粗犷,倒也爽快,小白不禁自嘲地摇摇头。
“你在十一仓待久了,这社会哪有你想的那么单纯。
也幸好你遇上咱们这几个兄弟,不然哪能碰上这些晦气事。”
胖爷自嘲着安慰小白。
“你这家伙,好好的事让你一插嘴,我都不知道该讲啥了。”
小白拍了胖爷一掌,旋即却又忍俊不禁。
胖爷虽不靠谱,但他一来,气氛倒是缓和许多。
原本沉闷的气氛,被他一搅和,立时轻松不少。
“哎,你说这薛五,明摆着要阻咱们的路。
这人平时看着挺孬种,怎突然变得这么心狠手辣?”
张乾抓起桌上的葵花籽,嗑了两粒,调侃道:
“胖哥,看人别看表面,你看你平时嘻嘻哈哈,紧要关头不也儿女情长嘛?”
张乾的话让胖爷面红耳赤。
飘飘的事,他本不想这么快公之于众,就怕无携他们借此取笑。
虽说大男人有个女人很正常。
但这般深情,被女人所累,确有损他风流浪子的形象。
“这事儿,我也听闻一二......”
无携开口,脑海中浮现出关于薛五的种种传言。
“薛五早年有个师父,对他极好,不仅授他画技,生活上也处处照顾。
薛五对师父也是极其尊敬。
有日,一买主找他师父买画。
那买主无赖,硬说他师父卖假画。
师父与那人争执一番,结果被气得脑中风。
薛五见师父年事已高,便借此劝师父退休,别再劳心劳力。
但薛五的师父心疼他,怕自己走了薛五吃亏,因他性子急躁。
于是,师父不肯退休,病情日渐加重。
薛五心如刀割,为筹钱给师父治病,将自己珍藏的画都卖了出去,一幅不留。
即便薛五倾家荡产,钱还是不够,最终,师父因没钱治疗,撒手人寰。
从此,薛五心中种下了根:贫穷是可怕的。
于是,他为了赚钱,开始不择手段......”
无携的故事讲完,张乾、胖爷和小白都陷入了沉默。
张乾未曾料想,如此心狠手辣之人,竟有这般令人心酸的过往。
“也是个可怜人,正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管他呢......”无携淡淡道,“现在的薛五已非昔比,我已探得消息,明日薛五女儿成亲,咱们得去走一遭。”
“成亲?我怎不知?这家伙这时辰办喜事,有何图谋?......
他闺女嫁人,咱俩咋还得走一遭,去给人家贺喜?”
无携这主意,胖爷心里头犯嘀咕,嘴里磕着炒黄豆,一脸不解地问道。
“贺个啥喜,你那瓶子不也没出手嘛?
这路子不中用了,咱也别绕弯子,直截了当,找主家要银子才是正经。”
无携随手丢了一粒花生米,砸在胖爷脑门上。
“高,真高,红包不送也就罢了,还想从人家腰包里往外掏钱,不愧是咱们机灵的小三爷,有胆色。”
胖爷冲着无携竖起了大拇指。
正当张乾他们合计着咋样去薛五丫头的婚宴上添乱时,薛五那辆黑得发亮的奥迪轿车,悠悠停在了小吴山居的门前。“五爷,您可来了!”
早先被胖爷坑了一把的那个背运掌柜,一改先前的愁容,毕恭毕敬立在门口,候着薛五下车。
薛五没言语,只用手指轻轻叩了叩门上挂着的“营业中”牌子,随后便像回自个儿家一样,大步迈进店里头。
掌柜四下瞅了瞅,没见着啥不对劲的,赶紧摘下牌子,关起门来歇业。
一进铺子,薛五自然而然就在上首的位置落了座。
见掌柜跟进屋,他手不紧不慢地捻着佛珠,开口问道:
“老六回来没?”
“照理说这么久,事情该收尾了。
可我还没见他人,估摸着他怕被人盯梢,一时半会不敢在我这儿露面。”掌柜恭顺站着,答着薛五的问话。
这一切果真是薛五布的局,瓶子是他薛五的,连这小吴山居的掌柜,也是他的人。
即便他们费尽心机布置了这个套儿,
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已被张乾给拆穿了。
那老六也不是怕人跟踪,不敢现身。
而是生怕张乾他们报官,自个儿驾车去了郊外,把那些碎瓷片处理了。
别说现在露面,再给一袋烟的工夫,怕也赶不回城里来。
老六也许是怕薛五怪罪,就没给薛五打个电话通声气。
薛五眼下还蒙在鼓里,觉着掌柜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转了个话头,说:
“那局子里可有无携他们的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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