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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动静可不小,看戏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沈宝昭也下了马车,隐入人群之中。
而中央,只见一女子身着赤色骑装,手持皮鞭。对着一同样身着赤色长袍的男子狠狠地将鞭子挥了过去。
若忽略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人皆为红衣,倒是像是要拜堂成亲一般。
那男子沈宝昭上回见时,还在宁安伯府。她对他记忆尤为深刻。
除开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有从沈大老爷手中讹了一万两银子。
他便是端宁县主的哥哥,薛盛。
没错,长公主府付了三万两从沈大老爷手中买下庄子,退契书之时,沈大老爷还了四万两银子,因此还卖了祭田。
只见他左闪右躲,只守不攻。而红衣女子则满脸怒气,出手更加狠辣。
最后一鞭子出,在薛盛的左手背上狠狠掠过,他火辣辣地疼。右手便将对方的鞭子控制住,让其动弹不得。
且没好气地斥责道:“冯飞燕,你今日是吃错药了?我让着你看不出来吗?”
被唤冯飞燕的女子,眼中含着泪水,羞红了脸。
“谁要你让,你个是非不分的蠢货!”
薛盛气笑:“我是非不分,我看你是不可理喻。
你瞧瞧满京城哪家的小姐如你一般,飞扬跋扈,动不动就甩人鞭子。”
在薛盛的另一旁还侍立着位姑娘,她穿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裙身上绣着云纹。衣袂被风吹起,如同瑶池仙子一般。
满目心疼地拉过薛盛的右手,用手中的帕子将他的手包扎起来。
语调悦耳动听:“薛郎,奴相信冯小姐只是今日心情不好,不是有意找奴麻烦的。”
“冯小姐,奴与您道歉。请您不要为难薛郎。”说罢还对着冯飞燕盈盈一拜,说不出的委屈求全。
冯飞燕见状更是生气,便骂道:“薛盛,你个眼盲心瞎的渣滓。”
“还有你,你也太瞧得起自己。我压根不认识你,做什么找你麻烦?”
薛盛偏帮:“自然是因为诗诗姑娘比你貌美,才华比你出众。”
“你简直有病!”打嘴仗冯飞燕根本不是薛盛的对手。
而薛盛仿佛不想继续与她计较,拉着诗诗姑娘就走。
那刚刚还柔弱不能自理的诗诗姑娘,转头还对着冯飞燕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冯飞燕气的跺脚,却无可奈何。
围观的众人见薛盛走了便也各自散了。
沈宝昭这才见到崔明珠也在一旁,身边还带着善堂一个叫狗蛋的孩子。
崔明珠见了沈宝昭,忙上前解释:“宝昭,这位姑娘是为了帮我们才与别人起了冲突。”
说着便拉着狗蛋对冯飞燕表达谢意:“姑娘谢谢你。否则我们今日免不了要被人讹上。”
崔明珠便三言两语对着沈宝昭说明来龙去脉。
原来狗蛋上回被乔三少爷殴打后,沈宝昭虽已找人替他看病。但未曾痊愈,这几日仍旧有些咳嗽不止。
崔明珠就带着他来看大夫,不知怎的碰到了那位诗诗姑娘。她非说狗蛋弄脏了她云锦制作的衣裳,要赔偿她五十两。
冯飞燕正好骑马路过,便仗义执言说出所见。实是诗诗姑娘自己走路不当心,撞到了狗蛋,还倒打一耙。
她气不过与诗诗姑娘理论,恰好碰到薛盛。这就有了沈宝昭见到的一幕。
冯飞燕苦笑了下:“不会的,那位诗诗姑娘若是见到薛盛,必定不敢再继续为难你们。
否则她如何能维持在薛盛心中不惹尘埃的样子。”
“而我本就与薛盛有旧怨。无论我与谁争执,他都会觉得是我的错。”
沈宝昭将掉落在地上的鞭子捡起来,还与冯飞燕。
摸了摸狗蛋的脑袋:“无论如何,你今日替我的朋友还有这孩子解了围。”
“我承你的情。宁安伯府四姑娘沈宝昭,敢问姑娘是哪家府上?”
沈宝昭见她与薛盛熟识,便知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
冯飞燕并不是薛盛口中真正的飞扬跋扈之人,她也喜欢沈宝昭的爽快。
便答道:“镇国将军府,冯飞燕。”
等等,镇国将军府?那不是杰凌同窗好友家?沈宝昭可没忘记带着杰凌一同去斗兽场的那个少年。
“冯飞扬是你什么人?”沈宝昭好奇,不会这么巧吧?
冯飞燕也很疑惑:“是我胞弟。”
原来是真的,沈宝昭也很是开心,“我弟弟沈杰凌,是你弟弟的同窗好友。”
崔明珠见二人好似一见如故,谈的停不下来。便制止道:“两位两位,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可不大方便。”
“要不还是入善堂,坐下来好好说?”
沈宝昭见周围果然路过的人都要多瞧他们几眼,便点了点头,几人一同到了善堂。
李婶见沈宝昭又带了一位姑娘回来。心想,沈小姐真的人美心善,见到有人落难就收留。
她笑盈盈地给三位姑娘上好茶便退了出去。
沈宝昭思索着,前世她所知的镇国将军府。
那可是将宠妾灭妻上演的淋漓尽致。冯飞燕姐弟都是嫡出,包括宫中的惠妃娘娘,三人一母同胞。
只可惜惠妃娘娘虽生了五皇子,却是个出生就有腿疾的。成德帝并不喜爱,因着镇国将军的份上才给了个惠妃的位份。
镇国将军府上有一贵妾,乃是冯将军的嫡亲表妹。庶子的年纪与冯飞燕差不多,倒是比冯飞扬还大。
冯将军属意庶子为世子。不过是碍于冯飞燕的外祖范阳卢家而一直犹豫不决。
想来他们姐弟在府中的日子很是难过。
沈宝昭不由得对冯飞燕如此逞强的性子有些怜惜。
长姐早已出嫁,胞弟还小,为了不被欺辱只得立起来。
哪怕如薛盛所言,满京都都觉得她飞扬跋扈,那也无法,她身后无人可依。
而冯飞燕也恹恹地趴在桌上,早没了当街甩鞭子的那股子傲劲。
“飞燕,你怎么了?”沈宝昭关心道。
冯飞燕今日是与冯将军大吵了一架才出门的,本就心气不顺。更碰上薛盛那个不知所谓的,犹觉得人生无望。
很多事情也不便对弟弟讲,宫中也不是随时都能进去。长姐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能给她添麻烦。
便鼻头一酸,泪水滚滚而落,对着宝昭哭诉起来。
“我父亲竟要将我嫁给薛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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