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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一愣,随即赶忙摆手解释道:“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莲花却是一脸正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知道!要不然你直接对着屏幕里李相夷拜个师吧。”
说着,李莲花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李不染,笑着说道:“刚好,不染在这里,他可以替他爹收徒!”
说完,李莲花便一脸你真是赚到的表情看着方多病。
方多病听后,不由得愣住了,随后忍不住挠了挠头,心里暗自嘀咕着:这是什么情况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而此时,对面的笛飞声也是一脸在看傻子的表情盯着自己,方多病突然间回过神来,指着李莲花大声喊道:“不是,李莲花,你又在忽悠我!”
李莲花却是无辜地摇了摇头,反驳道:“哪有?”
只见他顿了顿,接着问道:“你就说李不染他爹是不是李相夷!”
方多病听到这话,立刻反应过来,心里想着:哼,差点又被他给骗了!
于是,他坚定地回答道:“你才是当初答应收我为徒的李相夷,又不是不染他爹。”
李莲花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额,那你要怎么办嘛!”
见方多病突然间变得聪明起来,李莲花也只能无奈地摆烂摊了。
“额!”方多病听到这句话,突然愣住了。
他随即突然间发现李不染,站在笛飞声身旁,无声地向他做着口型:“师弟!”
方多病心里一梗,李不染明明比他小,怎么可以是师兄嘛!
随即毅然决然地走到李莲花面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并大声说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李莲花看着俯身的方多病,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方多病说道:“好了,快起来吧!”
方多病从地上爬起来后,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兴高采烈地跑到李莲花身边,对他说:“师父,我可是您的徒弟哦,而不是不染他爹的徒弟!既然如此,那不染岂不是应该尊称我一声‘师兄’吗?”
就在这时,一旁的笛飞声忽然笑出声来,他调侃道:“李相夷啊,没想到你竟然会收这样一个蠢货当徒弟!”
方多病听到这句话,立刻转头怒视着笛飞声,愤怒地回应道:“你这个臭阿飞,有本事再说一遍试试看!”
笛飞声微微眯起双眼,似乎正准备给方多病一个教训。
然而,李莲花却急忙上前拦住了笛飞声,劝说道:“阿飞,何必跟一个小辈计较呢?别失了自己的身份。”
笛飞声听了李莲花的话,虽然心中仍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停下了动作。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方多病,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随后嘲讽道:“方小辈!”
方多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挤出了一抹笑容,“我懒得和你说话。”
笛飞声不屑的笑了笑。
此时屏幕上,出现在李莲花与柳韵探讨着追寻光的事。
同时突然间画面跳转到李相夷踉踉跄跄回到四顾门,看见满地伤患,刚走到到四顾门大门,就听见院子里肖紫衿责怪李相夷,说要解散四顾门的话。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身狼狈的打开一封信,是阿娩留给他的信。
那是一封诀别信。
李相夷仰起头,泪珠却簌簌落下。
看这里,李莲花抬起手臂,宽大的长袖落下,遮住了他的面孔。
这是李相夷,这是李相夷。
李莲花在心中默默念着,我是李莲花。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放下了手臂。
方多病小心翼翼地凑到李莲花的身边,轻声说道:“师父,天涯何处无芳草,说不定不久后您就会遇到不染他娘呢!”
柳青听到这话,一脸无语地看着方多病,毫不客气地说:“不会安慰人就不要乱说话!”
李不染也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小宝哥,也许二叔以后的孩子,可能不叫不染啊!”
笛飞声则抱着双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出息,不就是个女人嘛!如果真的喜欢,直接抢过来不就行了!”
李莲花忍不住白了笛飞声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不懂就别乱开口。”
“你懂,那你怎么还被甩了?”笛飞声不屑地反驳道。
李莲花顿时语塞,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我真是的,跟你这个只知道练武的武痴说这么多干嘛?”
柳韵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下李相夷,又看了看那边被安慰的李莲花。
想了想还是有些心软的开口问道:“你没有事吧!”
李相夷茫然无措的看着柳韵,“啊,我没有事!”
可是,柳韵看着李相夷那副快要哭了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安慰他两句。
想到这里,柳韵眼神忍不住飘向了李莲花,希望他能说两句话,劝一劝这个快哭的大男孩。
李莲花接到柳韵求助的眼神,头疼的敲了敲眉间。
啧,李莲花安慰李相夷,这是个什么鬼场面。
他不损两句都算好了的!
虽然这个李相夷还什么事都没有做!
李莲花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挪到边界,摸了摸鼻尖,“那个李相夷,感情这种事嘛,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李相夷红着眼睛看着李莲花,“我做错了吗?”
李莲花一顿,他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说话,说实在的他也很是茫然。
“李相夷,感情的事,不在于谁对谁错,而是在合适的时间遇到不合适的人而已。”柳青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有你的理想和抱负,乔姑娘只想要爱人贴心的陪伴,而这也是你刚好做不到的事!”
李相夷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块,“我……我,”
他的责任心让他说不出,他可以什么事都不要去管,只安心的陪在阿娩身边。
他知道要是遇到什么不平的事情,他大概还会先冲上去解决了再说。
他总是觉得阿娩那么的善解人意,所以她总是能理解他的,体谅他的。
他这是太想当然了吗?
想到这里,李相夷很是愧疚,是他没有体谅到阿娩的所思所想。
李相夷想通后,眼神坚定起来,“我会和阿娩好好的谈一谈的。”
是聚是散,还得坦诚布公的好生谈上那么一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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