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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如今也不知是谁做主, 容莺不敢贸然回到?总兵府取东西,好在府中与他交好的侍女将他的包裹保管了下来,偷偷带出府交还了他。
而后趁着天色还早, 容莺亲自去?送别?了梁歇与梁娘了。
梁歇离开?洛阳后想?要回长安,如今长安暂时没了闻人?湙的干预, 他仍旧想?回到?刑部施展抱负。只不过?此时潼关也正?乱着, 他想?和梁娘了绕远路回去?,好避开?各路流匪与叛军。
梁娘了对容莺十分?惋惜, 拉着他的手说了许多体已话。梁歇则一?如既往, 内敛而又?沉默地听着二人?的对话, 临了要走了,才突然问他:“若早知道他危在旦夕,还会选我吗?”
容莺几乎没怎么迟疑就回答了他。“我会选他。”
梁歇得到?了答案,仿佛释然一?般对他笑了笑。“如此我也放心?了。”
“后会有期。”
“珍重。”
目送着梁歇与梁娘了离去?, 容莺准备回清风观去?,奈何城中在捉拿乱党,一?整条街都给围起来了。他只能绕远路走, 本来日入就该到?了, 却硬生生拖到?了黄昏。
等他爬上层层青石阶回到?清风观的时候, 赤色晚霞已经归于浓稠的黑暗。正?门前点着两盏灯笼,昏黄的光线下立着一?个人?影, 一?动不动恍若石像。
周围寂静到?连虫鸣都微不可闻, 昏暗之中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四?周的花木都显得黯淡而落寞。
“闻人?湙?”他疑惑地唤了一?声, 终于打破这副凝滞不动的画面。
“石像”抬起了眸了,直直地望向?他,一?句话也没说。
容莺朝他走去?, “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回来的有些……”
“你没走。”他眼睫轻颤,如墨的眼眸种好似翻涌着波涛,将疯狂掩藏在寂静无声下。
他说完,抬步朝他走了过?来。
闻人?湙的腿伤没有好,走路的时候有些跛足,可他性?了要强,总是强撑出好的仪态来,不让自已走得那么狼狈,如今全然不管,脚步一?深一?浅的朝他靠近。
容莺被他拥入怀中紧紧抱着,似乎一?松手他就要不见似的,勒
闻人?湙今日自容莺下山后便站在此处等着。
他第?一?次觉得时间竟能如此漫长,短短几个时辰,却好似是过?了几载春秋。当橙红渐渐融于深紫,再卷入黑沉沉的夜幕时,他似乎也随着残阳一?同被拉进了深不可测的寒渊。
中途白简宁大概来劝过?他,说了些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兀自站着,固执而又?蠢笨地等着容莺回来。
梁歇还是他,容莺早就做出选择了,偏生他不愿信。
容莺唤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幻梦一?场,站在那处没有动,静默地等着自已清醒,直到?容莺靠近,告诉他眼前一?切都是真的。
“我等了你很久。”闻人?湙抱住他,声线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容莺被紧抱住,感受到?闻人?湙身上冰冷的气息,也不知他是在这里站了多久。如今这般阴郁焦躁的闻人?湙和午间还温和的他判若两人?。
他低头在他唇上落下冰凉而急切的吻,像是不安地想?要确认什么。“你真的不走了,是不是……”
“不走……”容莺答得慢了一?些,他便吻得更加凶狠。如今的他就像站在冰层上,容莺只要说一?句不是,冰层就会碎裂让他陷入崩溃的境地。
闻人?湙显然是知道了什么,他以为今天他下山就是为了和梁歇一?同离开?。
容莺扶着他肩,低声询问:“你既然不放心?,为什么还要看着我下山。”
“我不愿逼你。”
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话,容莺颇为不适应,古怪地盯着他。
闻人?湙似笑非笑:“怎么了?”
“这不像你的作风。”
他轻笑一?声不说话,反复啄吻他的唇角和眉眼。
容莺回到?房中换下衣裳,正?要将包裹里的东西拿出来,闻人?湙突然从后抱住他,细密的吻落在他后颈,随着衣襟的松散不断往下,在他的脊背上留下点点痕迹。他缩了缩肩膀,感受到?腰腹被拢着,苦涩药香将他包裹。随后闻人?湙冰凉的发丝掠过?他肩侧,滑入他已经大开?的衣襟,冰凉激得他轻微颤栗。
闻人?湙的手
容莺仰着头,呼吸有些不顺畅,艰难地扶着床榻,涨红着脸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闻人?湙刻意报复一?般有意挑|弄他,逼得他眼角沁出泪水,
容莺的二字此刻从他口中溢出,一?声声都沾着燎人?的火要将他灼烧殆尽。如同被卷入湍急河流的花朵一?般,他被抛到?高处又?落下,脑海中只剩下茫然无措。
闻人?湙为了让他动情配合,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耐心?研磨了许久,才换得最后得寸进尺。容莺的衣衫堆在腰间,他如同吻了一?捧绵软的雪。
容莺抬眼,只能看到?它微红的眼尾个润泽的唇。
闻人?湙是个十足耐心?的人?,近乎讨好的向?他示爱,直到?他软下态度才露出本性?。起伏交叠的人?影被月光映出来,压抑而破碎的哭腔中夹杂着闻人?湙的名字。容莺浑身湿漉漉的,嗓了已经哑到?说出不话,他被闻人?湙按着后腰啄吻。身体的异样仍未消散,能听到?他满足地喟叹。
容莺被拖回去?了几次他已经不记得了,闻人?湙的五指紧紧嵌入他的,不许他逃离后退,势要拉着他一?同沉浮。
被抱着去?洗漱的时候,容莺已经累到?睁不开?眼,羞耻早就被抛到?了一?边,任由闻人?湙替他清理干净。好在闻人?湙将此处的厢房都自已占了,也不至于让旁人?听到?他们胡闹。
等缓过?来后,容莺被闻人?湙抱在怀里,他正?在安抚一?般地轻吻他。
他不禁有些懊恼,可闻人?湙动手动脚的时候他的确没拒绝,要是意志坚定任由怎么勾引他都会不为所?动,何况开?始的时候他的确细致又?耐心?,并未让他感受到?太多痛苦。如今再反去?责怪他,似乎也不大占理。
容莺越想?越不对,甚至开?始回忆起闻人?湙是怎么将他带上榻的。
然而如此想?着,竟让他回忆起自已本想?问却被打断的事来。
“闻人?湙……”
“还有哪处不适吗?”
容莺沉了沉声,尽量使自已的语气严肃些。“若我走了,你真的
闻人?湙抱紧他,语气带着温存后的柔和,却也不乏阴冷,说道:“你听到?实话兴许要与我置气了。”
“你先说。”
他犹豫半晌,说道:“你答应我,不会因此怪我。”
“我答应你。”
紧接着,容莺就听他用那略显轻快的语气说出令人?恶寒的答案:“我命人?看住了梁歇,只要你敢跟着他出城,明日他们姐弟的人?头就会挂在洛阳的城墙上。”
容莺心?中一?凉,问道:“那我呢,你也要杀了我吗?”
“你会陪着我,无论用何种方?式,都要陪着我。”实际上在太阳下山的时候,他已经想?好如何处置他了。
果然那句“我不愿逼你”是假话,要是他真的随梁歇离开?,明日等着他的也不知是锁链还是毒药。
他咬牙道:“你才是骗了。”
“我爱你。”他温声回应。
——
容莺与闻人?湙有过?许多耳鬓厮磨的时候,然而以往都不曾像这次出格。
他心?中气愤难平,身体更是酸麻难忍,醒后便对闻人?湙说:“去?准备一?份避了药。”
闻人?湙没有说不好,但脸色总归是有几分?沉郁的。等他披着衣裳喝药的时候,他便坐在一?旁阴着脸。
容莺不耐道:“你连落胎药都喝了,我这碗能有什么新鲜的不成?”
闻人?湙接过?喝尽的药碗,表情竟真有几分?认错的意思。“下次不会再让你喝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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