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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纯刚要说话,不远处讲完话的齐寒就走了过来。
应该不是为她而来。
齐寒脚步不停,“不是说见友人的吗?原来的是过来跟小学妹调Ι情啊。”
这误会好大啊!
苏夜纯被无形的感叹号压的有些难受,她不喜欢被误会,更不喜欢被齐寒误会,“我想你猜错了。”
韩焕不顾男女有别,直接侧身搂着她的肩膀,“你说的对啊,我见的友人就是她呢,苏夜纯!”
“我们……”苏夜纯挑着对方的手道,“好像,刚认识不久吧?”
“唉?学妹这话就不对了!”对方手又重新放在那骨骼突出的肩膀上,还有意无意地捏了两下,“我的名字,整个M大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听说过,你听过,那我们就算是单方面的熟人了。”
实话实说的话,那就是无情地打击对方。
她决定委婉一点,“可能……我就是那百分之二十其中之一。”
“……”
韩焕斩钉截铁地道:“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认识十几分钟了,也很熟。”
苏夜纯:“……”这个韩焕怎么跟昨天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齐寒露出一抹稍纵即逝地笑,轻咳了几下,冲苏夜纯问:“你怎么来了?喜欢画?”
“陪朋友过来看画,”粉嫩的指尖指着不远处,正聚精会神仰头看画的向玲,“不过,没想到这些都是你的作品,你又让我感到惊讶了。”
韩焕:“你们关系不浅?”
齐寒打断他,“没有,你想追?那就让给你?”
韩焕一米八几的个子在人群中尤为吸睛,说话时也需微微垂着头,苏夜纯抬头看过去时,一双漆黑的眼睛眼底满是冷意,“那你觉得你、她还有又夏谁最难追?”
片刻后,齐寒才有忖度的结果,“应该是我。”
“你,我都追到过。你觉得她我会追不到?”韩焕指着苏夜纯,语气有些不悦,“齐寒,不要试图探究我的底线,你跟小夜纯的cp也闹得如火如荼,又夏,我也还没玩够。所以,我不跟你吵,你最好别在拿你那阴阳怪气地腔调跟我说话。”
“……韩焕!”
“干什么?”
由于现在还是作品展示的时间,所以两人说话时都是面带浅笑,声音压的极低,但那激烈撞击的氛围,还是让三人周围的空气生出火花。
活了二十年,她头一次有被人当作货物的错觉,很憋屈,不可描述。但现在这个情况,根本没法让人思考那么多,将那几乎是桎梏的手臂挣开后,苏夜纯在两人间扫视了一遍后,才从电光火石的视线中品味出一点东西。
她找了个借口回到了向玲身边,过去时,向玲正在看一副油画,画名为《飞出牢笼》。
色彩是美学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也是让人感觉到作者情绪的一种方式,例如:儿童画大都是色彩缤纷、鲜艳夺目的,总给人开心的感觉。色彩,能透视出孩子们欢乐轻松的内心世界。
面前这幅画用色浓重,主打颜色是浓重的黑、昳丽的霞红,画幅长达七十厘米,高五十厘米。
所画内容是一个长发少女的侧影,长至腰际的头发在空中雀跃地飞舞,炫酷的鸭舌帽反扣在头上,神态悠然地坐在天台上,天台下是车水马龙的喧嚣城市,望不到边际的高楼大厦。
而少女所坐的地方,显得与整座城市格格不入,黝黑发亮的眼睛不去遥望灯红酒绿的世间,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从天际初升的太阳,看似在向往光明一样。
苏夜纯看完才发现,这样一副与名字及不相符的油画,竟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不少画家。
“惊艳,”向玲默默地道,“这幅画色彩过重,让人分不清想突出的重点,几乎所画的每一个事物都是重点,每一笔都是重点。多一笔太赘,少一笔有缺。你仔细看这个女孩的眼睛,让人能看出希望,看出对于这个世界的热爱。但又有被锁在天台内的无助。”
没学过绘画的人,不配讲话。
苏夜纯微蹙着眉头,将向玲从逐渐聚集的人群中拉出来,对方踉跄了几步,问责道:“你做什么拉我?我还没看完呢!”
“不是我说的,我觉得这画有些眼熟!”说着,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在相册中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你看这张,再看那幅油画!是不是一样的?”
向玲接过手机,良久无语,最后道:“为什么会这样?”
苏夜纯拿回手机,抬起与被人围观的油画比在同一水平线,从她的视线看去,手机屏幕下的照片颜色昏暗,窄小,刷白的墙面上所挂的油画则像是照片的放大版,成同位角似的。
向玲对比看了几眼后,难以置信地问:“难道,焕寒的原图是你的这张?她跟你认识,还是有什么关系?”
关系是没有的,只能称得上认识,不仅认识还被迫绑了cp。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是我将这张图片用作头像,之前跟齐寒开过游戏。”
“你上次用的不是我的吗??”
“不是,是之后。我们来了三局一输一赢一挂机,为此……”
“为此什么?”
为此,齐寒将游戏时间确定在星期六晚上二十四点前。
苏夜纯神情不定地侧过身,那两人嬉笑地说着悄悄话。
“她过分了!”苏夜纯阴沉的脸色,那张照片,那张画!想想,她就觉得气愤!
向玲看不懂自己闺蜜的神情,不过她知道,此时此刻的苏夜纯带着以前的影子。
她不用思考地开口:“未经允许借用他人照片,是侵犯他人的肖像权,可以追究责任。”
画展结束时间,为下午两点左右, 她和向玲就一直在这个工作室内,还需徘徊到两点左右。
就这期间,有画家出钱对齐寒的作品进行购买,有此行动的人不在少数。
临近中午十二点,韩焕脊背挺得笔直,走路生风似的,风度翩翩地在她面前站定,温声温气地问:“两位美丽的小姐,可以跟我去吃个饭吗?”
向玲好歹身为公关部干事,也是见过韩焕的,并且昨天的文艺汇演后,也有不少关于韩焕和季又夏同台的照片流出,所以这会儿见到真人,那心中是又激动,又兴奋。更何况,这个韩焕还亲自邀请她们吃饭!向玲笑的春光荡漾,开心之色溢于言表,“那……谢谢了?”
苏夜纯感觉向大小姐肾上腺素飙升的同时,脑子也进了水,在韩焕看不见的角落,掐了一下向玲,“谢谢韩部长,我们画还没看完,就不去了。”
韩焕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感到遗憾,反而笑的荡人心魂,继续追问道:“画展还剩两个小时呢,小姐姐,你真的确定吗?我看你的朋友,好像……很饿啊?”
“……”
十五分钟后。
别人请客,总不能还哭丧着脸吧?于是,苏夜纯笑眼盈盈地跟着韩焕坐在万达广场内的一家石锅拌饭店内。
因为画的事,她气都气饱了!不管吃不吃,反正没胃口。
向玲点着菜单上的酸豆角拌饭,一双笑弯眉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韩焕,“韩部长,你看这一样可以吗?”
韩焕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而是面向身旁的苏夜纯,“小夜纯,你想吃吗?我可以给你。”
天!这该死的微小的挪动,居然毫无痕迹,简直是把她往透明玻璃跟前逼。
还有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可以脑补的画面也让人不忍直视。
“韩部长,你点就好。向玲不挑食,我就更不挑了。”苏夜纯抢过多余地菜单,挡在胸前,“韩部长,咱们有一说一,都听你的就好。”
“哈哈哈,”韩焕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捉住她的手,斯文败类似的一笑,“都听我的?我们还没在一起呢,你就这么着急放权了?”
向玲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茫然,我在哪?我是谁?发生了什么?
“呦?刚才谁说不掺和cp的?这会怎么就握上了?”阴阳怪气地声音从头顶传来,苏夜纯适时抬眼,就见齐寒带着银色手链的手搭在韩焕的肩膀上,酒红色的卷发贴在白稚的耳边,“亲爱的你这么做,不怕我吃醋啊?”
“你要是不来,能知道这事儿?”韩焕松开手,坐正了身体,一本正经地问,“画展没忙完,你跑来这儿干嘛?不是说好带东西给你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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