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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重新追你。”齐寒坚定不移的说, “我发现我们以前的感情真的是模模糊糊,我记不住什么温馨的回忆,仿佛那些记忆本就是混乱不堪。也许是那时的我们年龄还小, 正处于青春年少。
苏夜纯,我可以不介意你曾经偷拍... ...我不知道你们苏家是怎么回事, 自从我前几天从这间房子离开, 才逐渐了解苏家早已经不复当年,苏氏企业亦是。我大概能想到一些, 虽然不知道对不对,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追回苏夜纯。
那个2062年夏天,我在楼梯上遇见的人;那个我在宿舍走廊里遇见的人;那个与我在文艺汇演广播站沾上关系的人。”
齐寒终于动了, 她长时间揣在衣服兜里的手, 终于掏出来了,随之映入眼帘的还有一只金光熠熠G999镀金玫瑰花, 这只玫瑰花看着有些眼熟,苏夜纯盯了半晌。
齐寒走到离她还有一步的距离后方站住不动, 继而单膝跪下, 普遍求婚那种形式, 双手捏着代表着昂贵的玫瑰花,久久凝望着她。
“苏夜纯, 你的前女朋友再次追求你, 你不必立刻就回复, 我想让你考虑的久一点, 久到像自己考虑以后未来的路要往哪里走一样,认真的慎重的考虑。”
“也许,这个世界有千万个姓齐叫做齐寒的女人, 但是能回到62年租住的房子里找一支沾着灰尘的玫瑰花的齐寒只有一个,我希望,这个叫齐寒的人能再次将玫瑰花送出去。62年送的是定情信物,今年今时今日送的是订婚礼物。”
“也许,苏夜纯不会那么轻易接受,但是我的耐心像这支镀了金的玫瑰一样,长久不枯。”
不是特别庄重的词,不是特别柔美的话,但是苏夜纯能感受的坚定比如潮涨,铺天盖地,淹没一切。
苏夜纯静静地坐在温软舒适的沙发上,完全没了反应,齐寒就这么安静地执着这一支永不枯朽的玫瑰花一动不动,等待她的反应。
良久,仿佛连呼吸都消亡了,只听苏夜纯缓缓地问了一个比较傻不拉几的问题:“这,玫瑰花啥时候成了我们的定情信物了?!”
请不要强行给玫瑰加戏好吗!
“我送的时候我在心中就把它当做是定情信物,你不知道是你的事,反正我送了,你收了,谁让你不问为什么就收了?”齐寒非常流氓行为地说。
苏夜纯:“... ...你妈知道你有过这种耍无赖的行为吗?”说完,从齐寒手中接过,就像从路边随便采摘一朵野花一样随意。
她拨弄着镀金玫瑰花的叶片,齐寒说:“我妈不知道,你知道不就行了?反正我以后只有对你才这样,别人怎么认为我都无所谓,只有你的想法我才会关注。”
“等等啊,我接过玫瑰花可不是答应你的意思。”苏夜纯伸出手将齐寒拉起来,齐寒就势落坐在她旁边,“我接了只因怕你跪的腿脚麻了,等会该嗷叫了!”
就算这样我也该偷着笑了。齐寒心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从为什么后悔,到决定重新找对方复合全部说了一遍。苏夜纯心满意足地靠在沙发上,这是她们第一次敞开心扉地聊天,这样的感觉比什么都舒畅,仿佛所有的快乐都在此时此刻,内心被开心塞填的满满当当。
“这么说的话,要是我早点走或者你晚点来的话,你我就错过了。是不是我就看不见这是玫瑰花,或者你求不了婚了?”苏夜纯将头埋在随手拿过来抱在怀里的抱枕上,右手食指和拇指间还捏转着G999黄金定制的栩栩如生地玫瑰花。
薄如蝉翼的花辨线条流畅,每一片只要改变颜色都能以假乱真,苏夜纯凑在鼻尖嗅了嗅,除了铜臭味什么也闻不见。
“不会。”齐寒坚定不移地说,“只要我想,不管你是在晋江市还是C市,哪怕是雪山之巅还是贫瘠腹地我都会过去。”
“不行了,有点感动... ...哈哈哈。”苏夜纯笑着重新把玫瑰花塞回齐寒手中,“我还是再想想吧,世上女子千千万,我没道理只围着你转。”
“如果,你跟别的女人能幸福的话,你尽管去。但是你不行。”其实她说的不无道理,苏夜纯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她猜想大概的原因还是跟以前的苏家和苏郑业有关,至于现在,她有把握,苏夜纯就是喜欢女人那也只能是她。因为她的固执无人可破。
苏夜纯听这话觉得阴阳怪气的,却没做声,手机刚才在口袋里震动了,掏出来一看是季又夏。之前她把向玲认识那个烨画的消息告诉季又夏了,只是不知道她这个季学姐一直再忙些什么,这么晚才回。
“... ...”紧凑在一起的六个点比什么清晰,单独占据一条消息。
苏夜纯盯着屏幕上的字久久失神,齐寒凑过来看了一眼,浑身一僵,问:“烨画!”
“她回来了?!”
苏夜纯不了解这个烨画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一个两个三个人都是这么震惊的样子,齐寒看着她的表情,解释了一下。
“烨画姓程,程烨画。自幼跟我表哥韩焕就属于那种天天打闹,从早打到晚的冤家,不过有句话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后来韩焕和烨画打着打着就暗生情愫。那时候季家还没有搬到韩家隔壁,双方家长都挺看到这段感情的。后来,没过两年,就在57那年爆发过一次哄价高抬的经济危机,程家不幸中招了,只能暂且移居躲过追债的仇家,韩焕就此跟烨画海岸两隔。程家为了躲避追债是彻底切断了与国内所有友人的联系,韩焕和烨画的联系也在那次移居之后彻底断绝。”
齐寒长叹了一口气儿,继续说:“再之后就是季家搬来了韩家隔壁,韩母为了欢迎新邻居就做了些甜点让韩焕送去,听我哥说韩焕当时还特地多拿了一束百合花过去据说是像为了美化形象。但是季又夏百合过敏,开门的正好是她,正面一撞,韩焕这花一送直接把人送医院去了。”
“... ...真惨。”尽管正在努力憋着,苏夜纯还是不厚道地笑了出来,“韩焕这波操作真的是... ...神操作啊!”
“呵呵。”齐寒干笑两声,忍住说,“重点是后面的。季又夏过敏,家里的车正好被她父母开走了,韩焕开自己的车把浑身泛起小红点的季又夏送去医院,那会正逢季又夏经期,白色的长裙下摆一大片红,两人都没注意。医院护士见两人郎才女貌都焦急的不行,当下又看见季又夏的裙子,二话不说就上去扯住韩焕的胳膊大喊:先生你老婆都流产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的走!”
“... ...”苏夜纯拍着沙发狂笑,甚至能想象当时二人的表情。
苏夜纯迫不及待且好奇地问:“下面呢?下面呢?”
齐寒自动过滤掉了两人相处的舒适期,“两人大概也是日久生情,交集越来越密切季又夏甚至为了韩焕改掉了大一被录取的专业,算是比较情深了。两人准备谈恋爱那会儿,季又夏都像是韩焕的女朋友,一直照顾他生活中的大大小小和衣行住食。”她摊开手,似是非常无奈,“季又夏不小心翻出了韩焕钱包里的照片,还有相册夹缝中的照片,两人就这样开始闹腾了。烨画是韩焕的初恋情人加白月光,被拿出来质问什么的... ...他脾气本来就不怎么样,季又夏一问两人差点动手了,后来关系就不行了。反正烨画是韩焕的禁忌就对了,别人不能说一点坏话!”
苏夜纯算是明白了,现在一想要是她亲爱的季学姐跟韩焕的白月光遇上,那画面有点不敢想,但是韩焕已经跟季又夏结婚了,再过几个月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这有什么好怕的呢?
“唉——”苏夜纯听故事有些累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摸口袋地的氧氟沙星眼膏,她的角膜虽然已经修复了,但是还需要隔一段时间就滴药水。
齐寒见是曾经经手过的东西,脸色一滞,“你眼睛不是好了吗?”
“... ...”苏夜纯拧开小盖子,“有时眼睛疲惫了会滴几滴。”
“我帮你!”齐寒一把抢过苏夜纯手中的眼膏,看了一眼紧蹙眉毛的人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帮你不是更方便?你一只手撑眼,一只手滴特别麻烦!”
齐寒不换气儿,继续忽悠说:“别这么看着我,我以前滴过!还容易滴歪!”
苏夜纯咋舌,这是什么手感!难不成还能滴嘴里去了!
“抬头!”齐寒站起身说,“仰好了,别动啊!”
苏夜纯微仰起头,齐寒就站在她旁边一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后,齐寒慢慢俯身,放大无数倍的妆容精致的脸近在眼前。
巨大黑影无声携带的压迫在人脸上,苏夜纯眨了几下,齐寒捏了捏她的小脸,“别动!”偷了腥儿的猫,开始量爪子滴眼药水,正如齐寒所说,过程很快很方便。
滴完了药水,苏夜纯仰头紧闭着双眼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只瞬间就被吓了一跳,齐寒垂头凑在她脸前,两人相距不过毫厘,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能轻而易举的察觉。她是何时!凑过来的?
“夜纯。”
齐寒凝视她的眼睛似星河坠跌,落人心间,她缠绵缱绻地说:“你真好看。”微凉的指尖轻触的眼角如害羞草的绿叶,羞涩一颤。苏夜纯百感交集地说:“那这也不是你能成为压着我的理由!”
将完全把她壁咚在沙发间的人推开,苏夜纯调整着呼吸,耳尖红的不成样子,特别镇定地说:“我要给我姐打电话,我今天不回去了... ...”
“这个必须得说啊,过几天我亲自送你回去。”齐寒被推开没有丝毫的尴尬和慌乱,理所当然地语气,“我会跟夜泽姐解释,你这几天哪儿都不用去,你就在这儿待着给我好好考虑我说的话,最后给我答案。”
“你搞囚禁?”
“不可能,我偶尔还会带你出去买菜呢!”
“只是菜?”
“不止,不管你想买什么,我都同意,哪怕是错的,我也能让它成对的。虽然这样有些宠溺,但是没关系,心之所想便做了,管它什么宠溺宠溺偏不偏爱了!”
为你,一切皆是我乐意!齐寒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貌似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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