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宠妃继续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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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到外面的惨叫声,凡月才舒了一口气,饮下了一杯果酒,酒中那甜中有辣的感觉很不错。
弦樱此时已回来,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笑,用丝帕正在擦拭着手上的血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尖却染上殷红的痕迹。
弦樱不动声色的站回了凡月的身后,此时一直一声不吭的元野终于出了动静,“等什么呢?奏乐舞蹈,大家接着乐呵。不要被这点小事影响了心情。”
这点小事?差点弄出人命,堂堂七王府的正厅弄得跟刑堂一样,但是七王爷却笑着说是这点小事,别人在意又有什么意义呢。但是在乐曲之中少不了窃窃私语。
“王爷,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给太子面子”
还是给太子妃面子吧,毕竟喜欢过她。”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那个男人。打仗的时候人没了,军功就全是他,靠着自己溜须拍马的本事也配和我一个桌吃饭。”
“不过那小太子妃挺厉害,身边竟然有这等人,这胆识气度比她姐姐可是厉害了不少,她姐姐嫁进京城这么多年也没翻出什么花来。”
“好死不死,人家也是个太子,手底下有几个能人也很正常。”众人的窃窃私语却丝毫也挡不住他们表面上的欢声笑语推杯换盏。
舞姬仍然在纵情欢歌,软软兴致到了,便跑到台下与她们一起欢跳。丝毫不顾及礼仪,乱蹦乱跳,而元野此时坐在上位鼓掌叫好没有丁点的不悦。
台下的一众人都觉得今天的七王爷很不正常,是去了一趟凌绝城,把那边的不合礼教全都带了回来。
只是他手底下的将士才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七王爷,再熟悉不过的七王爷,洒脱自由。
石钺几个甚至用筷子敲击着盘碟进行伴奏,好好的一个七王府像是被拉回了大漠的军营。
众人的欢声笑语,不管是真是假,都掩盖了刚才的闹剧。
正当大家舒心之时,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鸣叫,似是某种猛禽的叫声,这声音悠长凄惨,像有人用刀刺穿一道口子,让人心里一惊。
听到这声音软软顿时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元野身边,元野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抚。
凡秋也吓得不行,元墨死死抓着凡秋的手。
弦樱倒是不惧,只是下意识的靠近了凡月,把她挡到了自己身后,元亦此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底叹道,麻烦来了。
随着凄厉的叫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听到外头院子里刮起一阵狂风,将那些精心摆放的家具装饰全部卷起,桌子板凳全部吹飞,人也受伤了不少。
等那大鸟降落才发现它是一只威武霸气的金雕。
整个辰凉国以金雕为坐骑的妖之主。只有辰凉的护国大将军闫沉。
辰凉的妖之主虽不多,但被七王邀请来的也有几个,今天这场宴席连赤炎都没有出现,而是隐了身,锁到了后院儿。
就是因为今天来人众多,女眷也多,怕吓到她们。
全场敢让自己的妖兽出来溜达的,如此闪亮登场,毫不顾及他人的也就只有这个老将军。
门外那群虽然还不到进桌吃饭的程度,但多少也算是达官显贵。此时饭吃的好好的,被人掀了桌,但却毫无怨怼之色,对着老将军就是讨好。
“老将军辛苦了,老将军来了,”在这一声声之中,老将军步入正厅。凡月看了他一眼心底震撼。
她终于知道了史书上那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人物是何等风采。
虽然他已年迈,头发花白却梳的一丝不苟,身上铠甲加身,气宇轩昂,步伐稳健。身材魁梧。
甚至能感觉到他年轻的时候可能一手捶死一头牛。
他目光灼灼但是脸色却是阴沉的,而且他周身像王月染电视上见过的仙人那般。散发着莹莹金光护体,这是她唯一见到人身边会有这种光芒。
“老师来了,快请坐。”
元野脸上挂上笑容,伸手摆出请的动作,指向了他左手边的空位,但明显老将军神色不悦。
元野向来是尊师重道的,对待稍微年长的将军们都是和蔼可亲,对自己这个师傅更是尊敬有加,每次来必轻迎至门口。
此次,自己未来便已开席,并未亲自到门口等待,来了,甚至连屁股都没抬一下,没有站起来迎接,只是伸手而已。
“拔了郑前舌头的贱婢是哪个?”
谁也未曾想老将军进屋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听到贱婢两个字。弦樱握紧了拳头,咯吱作响凡月也眉头紧蹙。
“老师先进来坐,没必要为了那么一个人大动干戈,他在我府上出言不逊,拔了舌头也是活该。"
元野从座位上站起来,却未向前一步。
老将军无视元野的话扫视了一周。最后眼睛定格在了弦樱身上。他目视着眼前的女孩儿,也感受到对方的无畏和怒气。
“她是我的。”凡月开口看着老将军面带微笑。
“你的,你又算什么东西?”老将军这话刺耳,在座的所有人听着都不舒服。
就算再无实权,她也算是当今太子妃也算是他七王元野的座上宾,而他一个将军。这么说实在过分。
在反观凡月还是脸上带着微笑,不紧不慢。“我是古凡月,辰凉太子妃。”
闫老将军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般,目光看向旁边的元亦。
“没错,她是我的妻子,辰凉太子妃。我是辰凉太子,辰凉的储君,难道老将军接下来要问辰凉算什么东西?”
元亦依靠着座椅,语气淡然,语调慵懒,当听见辰凉二字之时,明显感觉到老将军的气势弱了下来,虽然在他眼里元亦屁也不是。
但是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能这样坐实了自己,难道要叛国?
“你就任他们胡作非为拔了郑前的舌头。”
闫沉抬头瞟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元野,满是怒气和责问,显然并没有把元野这个王爷的面子放在心上。
“老师。”
元野也沉下脸。收起笑容。但还是忍着气唤了他一声。
“寿儿的腿也是你让人打断的。”
说完这话,老将军自顾自的向元野走去,站到了元野的桌案之前,两个人要对峙一般。
“老师,我们先喝酒,家里的事情回去再说。”
元野坐了回去。逐风忙上前去扶老将军就座,将军挥手推开了逐风依旧站在这里,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不管怎样,元野才是这个王府的主人。而此时老将军似乎是一点儿面子也不想给他,还当他是在沙场上扎马步的小娃娃,说训就训。
“寿儿做什么了?你要打折他的腿。”
元野举杯痛饮,沈辉的控诉在脑子里一闪而过,“闫寿的腿是我打折的。他新升的那个百夫长我已经处置了,他做什么了?师父您不知道?违反军纪,欺男霸女。残害同袍他做的事儿还少吗?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他身边招惹的是什么人您不知道吗?这些人动不动就手握重权,身居高位。您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也就罢了,还暗自的为他撑腰。您会老,会逝去,您还要把你护国将军的位置给他吗?他配吗!”
闫老将军被元野质问的哑口无言。
他也知道自己的侄儿是个什么东西,酒囊饭袋,贪生怕死。可是他毕竟是他唯一的后代,他们闫家的威名要靠他去传。
“阿野,就因为这些你要大义灭亲吗?”
老将军终于低下他高昂的头,眼神中是祈求,是哀怨。
“呵呵”就在下面所有人安静的时候,从角落里突然传出了笑声。
众人抬头却未曾想竟是三王府的古凡秋,元墨听到声音也是一愣,凡月也很是疑惑的盯着自己的姐姐。
“谁在笑?”这笑声似是嘲笑,此时老将军的尊严已经在摇摇欲坠,这笑声是谁扬了一巴掌在他脸上。
“是我啊,古凡秋。对不住各位,我喝多了。只是我听到大义灭亲的时候着实忍不住了。”
此时凡秋脸颊微红,眼神迷离,手上还拿着酒杯,明显是喝多了。刚才元默就看到凡秋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灌酒,拦也拦不住。
“大义灭亲。你的意思是那个姓闫的跟元家有亲喽。”凡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将军脸上满是,我今天就是个失态的女酒鬼,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软软知道王爷姓元,那人姓闫你们不是亲戚。”软软恰到好处的坐在元野身边说道一脸的天真无辜,而元野听到这话,并未阻止,反而摸了摸软软的头发。夸赞的说“你聪明,学会了。”
闫沉也觉得这话有些问题,看到元野的态度,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仍然不知悔改大声呵斥道。“我们说话哪有你们女人的份儿。”
“那主子们说话,哪有你奴才什么份儿,!”凡月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并没有多大,语气甚至很是平缓,却让人心底微颤。
“功劳再高,您也是臣呐。”凡月冷冷的看着老将军,无畏惧之色甚至有一种淡淡的嘲笑。
在今天来的路上,玉箫便向元亦和凡月汇报了,就在宴席开前,元野派人打断了闫寿的腿。
接着又把闫寿所作所为抖了出来。凡月气的牙痒痒,没想到正好怼到她枪口上。
元亦也曾说过,军队之事他不太想插手,但消息却一个不落,的确,辰凉的军队现在出现了很大的隐患。
当时老七出身低微并没人管,没想到当时军中颇有威名的闫老将军将他当亲儿子一样的培养。
也算是赌对了子,站对了队伍,没想到七王爷渐渐战功赫赫,颇有威名,有问鼎天下之势。
老将军也趁此变成了太子恩师一般的人物,在军中更是说一不二,但他这个人却排除异己,诛杀忠臣。虽是战功赫赫,不畏强敌却也只是个溃堤的蝼蚁。
前些年还好些,越老越严重欲培养闫家军,任人为亲只论亲疏,不论能力。
若终有一天辰凉的军队被所谓的闫家军把控。最后他一去世落到了闫涛手里,那真是苦不堪言。
所以一早看见元野的态度凡月和元亦便知道他们今天是要开战,所以帮帮腔也无所谓。
闫沉被怼的闭口不言,只是怒视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不能再多说一句,但凡多说一句便是有不臣之心。
但是闫沉也被这话敲击的明白,自己心里想的不就是不臣之事吗?
自己死了这将军之位便要给闫寿,明明知道他不是做将军的料子,明明知道辰凉的军队在他手里会有什么下场,
但自己却像是头脑发热一般非要给他这权利,非要在死之前为他撑腰。明明知道元野因为他的事与自己渐行渐远,也知道因为他自己离自己原来的理想越来越远,却还是斩不断这亲情。
更多的是虚荣,原来的塞安,令人神往。现在总有人说闫氏一族便是原来的塞安,就是在这一声声的恭维中,他退不下来。
退不下来。闫沉气势外放,引得院外盘旋于上空的金雕频频响动,振翅高飞,叫的外面不得安宁,似是要正面闯进这厅里来。
此时所有人都抱作一团,元野更是望向自己的恩师,眼神复杂。有怒意,有悲哀,有无奈。都到这份儿上了,他的老师还是这样顽固不化。
此时弦樱已把元亦凡月脆桃护在自己的身后,外面那只金雕的确难搞,但自己拼死一搏,也不知鹿死谁手。
而正当此时一声兽吼从天而降。震的整个院子颤抖。是赤炎的吼声这吼声渐渐压过了鸣叫的金雕。这吼声在凡月看来就像元野这只幼兽在向他的恩师发出怒吼,也是主权的宣誓。
仅仅只是一刹,老将军仿佛一下老了十岁,身上的锐气慢慢减退。他那渐渐佝偻的背。也引人心疼。
闫老将军还想说些什么,元野率先打破僵局。“老师看来也是累了。要不今天先回吧?”元野并未挽留。
“好。”这个好,中有不甘,甚至有着怨恨,闫沉围观一圈。
“元野你长大了。”他又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伸出手指向元野。
仿佛下一句就要说一句,你翅膀硬了,不听话了。元野明显被老师的这句话问住了。
站在那里又像是那个在雨夜被罚站的幼童,有些惶恐不安。
那时的元野虽是皇子,却不被人重视。是眼前这个人给自己希望,却有时也给自己绝望,闫沉待他很是严苛。
这时元亦撑着扶手站了起来,他身材高挑,形成了淡淡的阴影。
竟挡在了老将军和元野中间,挡住了老将军咄咄逼人的气势和那以下犯上的手指。
“就算他没长大,也是姓元,这辰凉是元家的,还望您自重。”凡月也没想到元亦会站了起来,但是她不用去揣测元亦的想法。
他站起来便是要挡。那她凡月便是要帮,凡月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能保证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元亦阴沉着脸,不像以往那般平静似水,他站在那里如神明,如高山。
石钺等人也有些惊讶,闫老将军的话早已刺痛他们的心。
他们有些人也被老将军看不起。他们看着七王爷次次拼杀,也看着闫寿坐享其成。但更多的是敢怒不敢言。
却没想到当自己主子被人指责之时,挡在他们面前的却是这个看不起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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