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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鸢神色一凝,这些,她都是听白凤讲过的,白凤当初年纪毕竟很小,只从父母口中知道有这么个姑姑,自小离家,少被人提及,更别提见过了。
真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那个素未谋面的姑姑的血脉相逢。
“姑娘精研广博,可听说过,万叶跗子毒、月寒冰螭蛊?”
“什么?”
白鸢闻言,瞳孔不由剧烈收缩,旋即不可置信的看向白亦非,那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身形化作一道残影,来到白亦非身侧,不由分说抓起白亦非的手腕。
白亦不做反抗,冰冷的眼眸中带着一抹讥讽,苍白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
过了好一会儿,白鸢神色无比复杂的放开白亦非的手,看着他的眼神是一种说不出的怜悯。
“你……!”
白亦非看着白鸢的眼睛,微抿的薄唇仿佛天生便带了三分凉薄。
“在下并非想得到姑娘的同情,此来也只是想与姑娘做一个交易。”
“交易?”白鸢问道。
白亦非将手中锦盒递出。
“此物乃是雪衣堡的镇堡之物,姑娘前段时间重金收购寒属灵材,想必此物于姑娘会有大用。”
“你想要什么,这种蛊,我可以压制,但想解,却做不到。”白鸢实话实说。
“在下无意中得知,姑娘所修习的乃是医家失传的功法,青元神木经,并且已经突破到第六层。
在下想要一瓶姑娘的血,此物算是报酬的一部分。”
白鸢挑眉,原来自己修炼的功法居然是叫这名字吗,只是,白亦非是怎么知道的?
…………
“姑娘!”
“姑娘!”
“怎么了?”
白鸢回过神来,看着在她面前一脸担忧的洛铭,神色有些茫然。
洛铭担忧的问到:“姑娘,您怎么了,您盯着这盒子里的东西看了半天了,属下刚才叫了您好几声都没反应。”
白鸢吸了口冰凉的空气,顿时神清气爽。
将锦盒的盖子盖上,然后才笑着对洛铭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
“什么事情这么棘手,连姑娘都给难住了?”
洛铭一时间很是好奇,自从他跟着姑娘一路从韩国来到燕国,姑娘可一直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态度,何时这般迷茫过。
白鸢起身走过去将窗户打开,看着外面的白雪皑皑,有些失神,过了好半晌才低低的问到:
“洛铭,你说,这世间会有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将亲生儿子炼制成蛊引,即便是能侥幸活下来,余生也将使其无时无刻不沉浸在痛苦中,最终只能在绝望中凄惨死去的母亲吗?”
“姑娘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世间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忍心对自己的亲生孩子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的。”
洛铭瞳孔收缩,语气中都是不可置信和笃定。
“是啊,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呢?”
可是,万叶附子毒、月寒冰螭蛊,皆是血脉子母蛊啊!必须自胎儿还未成形时便开始种下蛊卵,伴随身体骨血一起生长。
直到成人那一刻彻底成熟,挖心取蛊服之可永驻青春!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残忍的母亲呢?”
“姑……姑娘?不会……不会真有……!”
白鸢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明显有些泛白的洛铭,突然就笑了。
“呵呵,谁知道呢!或许是假的呢?毕竟,人心难测啊!
有些人看着像佛,实际比魔更可怕,有些人外面似鬼,内心却堪比神明。
不过,洛铭啊,你以后要是娶妻,可得擦亮眼睛,不然,还真是贻害无穷啊。
洛铭闻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立马红了。
“姑娘说什么呢,哪个姑娘肯嫁给属下这样的啊。”
“怎么没有,前几日遇到的那位兰姑娘,我看她对你很是中意呢,要是你也有意,缘分到了,可不要白白辜负。”白鸢语气带着认真的说道。
洛铭想到那个巧笑倩兮,温柔漂亮的姑娘,又想到自己的过去,眼神不免有些黯然,语气带着几分低沉的说道:
“姑娘说笑了,兰姑娘那样的好姑娘,哪能嫁给我这样的人。”
白鸢叹息一声,也不再说什么,这个看似沉着稳重的少年,心里有结,不过,她能看得出来,这两个少年人彼此是有情的,将来没准真能成呢。
此刻的白鸢赫然忘记了,自己的年纪跟他们也是差不多的,或许是经历了这诸多事情之后,心不自觉变得沧桑了吧,总不记得自己是少年。
“好了,咱们也收拾收拾,今晚早点去目的地吧,或许还有意外之喜呢。”
“好的姑娘,那属下先下去准备,咱们要先通知墨鸦大人会合吗?”
洛铭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也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向来习惯听命行事,不会多问缘由。
“恩,给墨鸦传消息,告诉他白亦非的来意。”
洛铭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瞬,继而应了声:“是!”
便朝楼下走去。
白鸢继续站在窗前看着铺天盖地下个没完没了的雪,关上窗户后来到空间。
站在火山口,感应着那在她恐怖高温连续灼烧了几个月之久已经开始融化的泪晶。
又去看了看依旧一如既往躺在玉床上毫无生气的白凤。
将带进空间的锦盒放在玉榻的床头。
这个锦盒中是一只千年雪蚕,对任何一个医者来说都是稀世珍宝,可遇而不可求。
此物不管是吐出的丝还是雪蚕本身,都是难得的宝贝,作为给白亦非治疗压制身上两大奇蛊的报酬中的一部分。
最终还是来到了药房查找起各类丹方典籍,主要是关于蛊术的书籍。
白鸢向来是一个自负的人,只要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就一定会全力以赴,不管是否会成功。
虽然二人大概真是亲戚,但白鸢并不可怜白亦非。
毕竟,混到如今这个地位,他手上沾染的鲜血已然不计其数。
从来也是一个血债累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人,死了着实不可惜。
她只希望这次能不出意外得到那把剑,为此,她不是不能放弃一些原则和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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