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树落花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0章 吻和逃跑,专业替身,谢绝恋爱,千树落花红,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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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聿谨没放手,低声说:“爷爷会看到。”
南鸳压低了声:“不会吧?”
魏聿谨:“他留了人,想看我谈恋爱,老小孩,就是这样。”
南鸳想到魏老爷子确实精神矍铄乐乐呵呵,也不太确定了,而且魏聿谨什么时候说过谎。
她就不挣了,随便他握着。
一个月三百万,去工地搬砖都行,更不要说只是牵个手了。
就是魏聿谨的存在感真的很强。
他手的温度也高,这么攥着她的手,不疼,就是握的很牢固,压根忽视不了。
不过南鸳也习惯了,左顾右盼的赏景。
忽然听到魏聿谨问她:“等合约结束了,准备做些什么?”
南鸳还真想过,反正她说什么魏聿谨都不会笑她。
她瞎白活,想哪儿说哪儿:“就拍戏啊,再买个小房子,还想养猫,不过可能没空照顾,还是算了,再找个做饭好吃的阿姨,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没了。”
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向往。
她最近面颊圆润了点,拍戏需要么,就没克制饮食。
房子、猫、做饭好吃的阿姨,多睡觉。
魏聿谨默默记住:“听着不错,没想过谈个恋爱?”
南鸳晃了晃灯杆,灯笼也跟着晃:“没想过,那有什么意思,我就想一个人呆着,无拘无束,多自在。”
话说到这儿,感觉有些不对。
不该说这个,魏聿谨忽然问她感情的事,怕不是推己及人。
南鸳可不想破坏他对爱情的向往,转圜道:“不过谈恋爱也挺好的,有人陪着,念着,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想想也挺好的。”
她还想说如果对象会点才艺,小提琴什么的,没事拉一曲,多放松,多有格调。
不过这话指向性就太强了,就没提。
魏聿谨听着可不太好,压着翻江倒海的醋意问:“你以前谈恋爱,就是这样的?”
南鸳点点头。
算算感情经历,在外人看,她和孟渊在一起过,和金明德在一起过,还有郑攸,再就是魏聿谨。
都谈四段了。
听着挺渣,但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要真说用了心动了感情的,其实只有孟渊,用矫情的比较文艺的话来说,孟渊出现的那三年,她开始真正的生活,不仅仅是活着。
但是人生么,好的坏的总要过去,南鸳看着夜色,有些怅惘又有些放松。
魏聿谨:“他......你前男友,对你好吗?”
他知道有个姓郑的,但是南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神态就不像,那种人渣,这会儿就觉得当初处理郑攸手太轻了。
南鸳又点点头。
魏聿谨:“没听你提过。”
南鸳:“没说过吗?你这人,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对你.......我跟你说了,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你忘了?”
要是时间倒退六个月,她肯定不敢说这话。
但是都这么熟了,如果南鸳是个男孩子,早跟魏聿谨处的勾肩搭背的。
尤其这样的夜晚,挺高兴,有些话就没收住。
说这话还有点调侃的味道。
卖身的合约虽然就在那儿,但是魏聿谨不是不把人当人看的人,南鸳跟他这个当事人提这个,还算轻松。
魏聿谨想起确实有这件事。
他当时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小姑娘维护自尊的回击,不由压着情绪道:“抱歉......我......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那些警告,冷淡,刻意的压制,虽然只在最开始,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是的的确确存在。
魏聿谨回头看,就知道是那时候的行为推远了她。
像顾审言有一次偷摸嘀咕过的,说南鸳挺记仇,哪怕同生共死过,还离他远远的,半点不带多搭理的。
魏聿谨知道,南鸳不是记仇,只是害怕被伤害,所以格外警惕。
他也在她的警惕里,约莫比顾审言好一点,但是也好不了多少,快一年了,她记着他的话,严格执行,让他束手无策,被禁锢住的那个是他自己。
怎么还煽情了呢,南鸳真没指责的意思。
两只手都腾不出空。
她就晃了下被魏聿谨握着的手:“没事儿,遇到你已经是我的运气了,要是碰到个肥头大耳心狠手辣的,这会儿我坟头的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这不是危言耸听,钱和权利到了一定的地步,人是不被当人看的。
魏聿谨听她这么说,想到那些乌糟事,不由心惊肉跳。
南鸳很想跳脚:“疼!疼!疼!”
魏聿谨这才意识到攥疼了她,连忙松了手,又握着南鸳手腕揉了两下,就着廊下的灯看。
他常年健身习武,身体素质又本来就极好,失神之下力气很大。
南鸳的手背上有指头印。
虽然可能过一会就消了,但这会儿看有些触目惊心,尤其她手指现在保养的还很好,还涂了粉色的指甲油,很娇嫩的样儿。
这是个很神使鬼差的瞬间。
也许是懊悔和内疚,也许是不安,也许是那句“有喜欢的人”,想好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魏聿谨捧着南鸳的手。
明明在灯下,但他很高,这只可怜的纤细又白嫩,同时又带着几分凌.虐印记的手,就在他眼前。
他低头,爱惜的亲了一下。
这是个突兀但又熟练的动作,梦里的比这还过分。
刹那间,两个当事人都懵了。
南鸳一瞬间觉得她可能在做梦,还没醒,但是魏聿谨有些慌的眼神告诉她答案。
她一瞬间抽回手,退了好几步。
手里的灯笼晃的厉害。
南鸳感觉有些晕,勉强镇定的道:“很晚了......天黑的好快,那个......我累了,你累吗?我......我先回去了!”
南鸳转身就走,后来步子加快,有点像跑,被亲过的手背在裙子上蹭了下。
她看到了。
在她乱七八糟的说话的时候,魏聿谨的眼神从慌乱变的稳定,又从稳定变成一种很沉很深,难以形容的,让人心惊的东西。
这种视线让南鸳有些害怕。
她并不知道,这是人本能的动物性,碰到比自己强大很多并且充满攻击性的雄性时,本能的警惕和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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