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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彬在荣军总医院躺着养伤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到江宁市去发展了,有很多方面的原因,首先是替死去的兄弟们尽义务。芮小强牺牲前把照顾姐姐芮兰的重任交给了他。付大伟则把独生闺女小叶子拜托他照顾。想起这些,他的心便拧巴起来。一起在特战队打拼的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风彬的心在流血,最让他意难平的,是背后放黑枪的人他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报仇。再就是师父临死前留下了遗言,让他今后去江宁发展,说那地方气运蒸腾,能成就王者。
“老头子,虽然你每天神神叨叨,不过我还真想你啊。”风彬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然后拨出一个电话号码,“喂,我要去陶城,帮我把小叶子的抚养权变更过来!”他躺在病床上,不待对方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小叶子,付大伟的独生闺女,从小被亲妈遗弃,跟奶奶两人相依为命。现在小叶子的奶奶去世,她的抚养权或许在他大伯手中,付大伟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付海手上。“只能见机行事了!”
他在荣军总医院躺了两个月后,春意浓冽的五月份他离开了医院,向着江宁市进发。怀中揣着特殊的退伍证书,是他十年军旅生涯的总结。站在大街上,看着身旁的车水马龙和闪烁的霓虹灯,风彬内心一阵苦涩,他咧了咧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跟首都告别,跟曾经地峥嵘岁月告别。
一路高铁,四个小时的行程后,他出现在陶城市的一家连锁酒店中。
“住几天,先生?”前台小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风彬不确定要呆几天,这取决于贺岩什么时候把变更小叶子抚养权的手续文件给他。
“先住三天吧。”风彬准备开始精打细算的过生活,“提前退房的话,房费是能退的吧?”
“先生,如果不确定住几天的话,您可以一天一续。”前台小妹十分热情。
“好的,”,风彬答应着,又问道:“从这儿,到官庄镇付家庄,远不远?”
前台小妹笑着说道:“不远不近,山路不好走,打车过去的话,要一百块钱。先生,卡您拿好,注意保管好财务,陶城贼多,不太安全。”
风彬心中一乐,道谢上楼去了。“明天去看看小叶子!还要催一下贺岩,这个特务头子,办事情越来越不靠谱!”他一边腹诽着,一边警惕地检查着房间的陈设,确定安全后,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门外面有轻微响动,很快又寂静无声。
风彬从洗手间出来,发现门后面,塞进来十多张小卡片,一面印着百元大钞的图案,一面是穿三点式卖弄风骚的女士的写真,三个很煞风景的大字“包小姐”印在写真的关键部分,下面还留了电话。
“包小姐,姓包的小姐!”风彬咧嘴笑了笑,回忆着曾经跟付大伟一起开的玩笑,一边把这些包小姐的卡片扔进垃圾桶。
“包小姐”无非是仙人跳的广告罢了。
他半躺在床上,翻着酒店提供的免费的陶城日报,上面有一篇文章《陶城矿难十年祭》,用深情的笔触回忆了当时矿难救援的情形。一个废弃的矿洞瓦斯爆炸,炸塌了附近矿洞的作业面,二十五名矿工死伤。事后董事长孙一平免职,陶城煤矿收归国有,不久后倒闭关停,一系列变故让人唏嘘。
“孙一平?”风彬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或者见过。
门外有人悄悄压着脚步走动,在他门口停了下来,轻轻转动了一下门把手,又蹑手蹑脚的走开。风彬猜测,门外的人一定拿着特殊着透镜,通过猫眼观察屋里的情况。他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随手关上灯,打开手机,循环播放睡觉的呼噜声,自己却悄悄躲在了门后。
前台小妹提醒过,“陶城贼多!”,风彬加了一句,“包小姐也多。”
他在门后待了不足半小时,吱的一声,门锁被刷开了,门被轻轻开了个小缝,安全链也被轻巧的解下来,在行家面前,这些防盗措施就是摆设,应安全检查用的。门外的人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门外听了一会,听闻里面传出来的呼噜声,他大着胆子进来,还不忘把门开着。
小偷并没有在乎床上有没有躺着人,径直向着风彬的旅行箱走去。只要床上的呼噜声未停,小偷自认为就是安全的,这是他多年工作经验的积累。
呼噜声越发高亢,甚至还翻了个身。
小偷轻轻拉过行李箱,蹑手蹑脚就要向外走。突然,门被关上了,灯亮了。一个魁梧健硕的男人拦在了他的前面。
“呵呵,又得手了一次?”风彬点了支烟,喷出一口烟气。
“让开,我不想动刀子。”小偷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威胁着说道。他带着渔夫帽,用一个掏了四个洞的黑丝袜套在头上,看不出长相,只是身形略显瘦小,看出来是瘦长脸,小脑袋,渔夫帽用一根带子勒在下巴上,以免滑落。
“呵呵,你的刀子卷了刃,钝了。”
听了风彬的话,小偷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匕首。风彬飞起一脚,踢中小偷拿刀的手腕,匕首被踢飞在床脚。风彬一个回旋踢,踢在小偷的脑袋上,小偷支撑不住,倒在床上,眼前直冒小金星,差点昏晕过去。
趁着风彬捡匕首的空档,小偷跳起来就要逃跑,却悲催地发现,明晃晃地匕首抵在了他的胸前。
“坐下!”风彬命令道。
“饶命,”小偷听话的坐下,举起双手投降,“我第一次干,您就饶了我吧。”
“你是不是还要说上有八十岁的瞎眼老母,下有两个孩子生病急用钱?”风彬冷笑着用匕首隔开黑色丝袜,露出一张奸猾的脸,黄脸皮,小眼睛,趴鼻梁,如果再有两撇八字胡的话,活脱就是梁山好汉时迁转世。
“好汉饶命,就是一时手头紧。”小偷胆怯看了一眼风彬,又紧盯着他手中明晃晃地匕首,唯恐一个不留神。
“巧了,咱们是一家。你偷到我手里了,总该留下点什么吧。”风彬故意说道。他清楚,像小偷这类货色,最多在局子里面关两天,然后罚点钱放出来。猫和老鼠地游戏,猫把老鼠抓干净了,他自己也就饿死了。
“同行啊,”小偷立刻来了精神,马上套起了近乎。“前辈,您智计过人,用手机就把我骗了。我身上就这些行头,不值两个钱,您放了我,回头跟您烧高香。”
“去你奶奶的嘴,”风彬骂了一句,“咱们这一行的规矩你该清楚,如果你身无分文,偷到自己人头上,留下你一根手指,不算过分吧。”
“好汉饶命,我还靠着它吃饭呢。”小偷惊恐地把手放到身后,“您手里的匕首,是我从公安局长的别墅里面顺出来的,值几千块呢,把上镶着宝石,孝敬前辈了。”
风彬摇了摇头,“把你衣服脱了!”
小偷大囧,“前辈,您好这口,我不行啊!您饶了我吧。传扬出去,我丢不起那个人啊!”
“闭嘴!”风彬心中大恨,“老子我只喜欢女人,象你这种癞蛤蟆,不够恶心人的。留下你的衣服,然后光着腚滚蛋。”
“前辈,给小人留点脸面。”小偷几乎要哭出来,如果光着腚上街,以后还怎么有脸在陶城地面上混,“前辈,我是十三太保的老五,您开恩。”
好像是十三太保的名头起作用,风彬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就给你留一条内裤!”
十三太保的脸面,也不过值一条用旧的内裤。
折腾了半宿,五太保狼狈的逃走后,贺岩的电话打了过来,“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带着省厅的人下去,我们十二点左右在付家庄见!”
“好,谢了!”风彬难得开心笑了一次,兄弟们出事后,他就没有开心笑过。他决定明天早些行动,为小叶子添置些衣服鞋帽等。
躺在床上迷糊了不知多久,在十二点多钟地时候,他被一阵猛烈地敲门声吵醒。从猫眼望去,五太保与一膀大腰圆,双臂纹身的男人凶神恶煞一般站在外面。风彬无奈地摇摇头:今天晚上的觉泡汤了。他左右晃了晃脑袋,活动了活动四肢,打开了门。
“小子,”五太保喊来了人,也有了底气,“停车场敢去吗?我兄弟们想会会你。”
“小子,别做缩头乌龟啊,神气过了是吧?”纹身男瓮声瓮气地挑衅着,“老子想把你的衣服脱光,哈哈!”
“那就走啊,在这儿耍什么嘴横!”风彬并没把这些小混混看在眼里,他们不过是仗着有些群胆而已,要是落单,都是些怂包。他的穷凶极恶的对手太多,同那些人相比,这些小混混根本不够看。
停车场里面,光头的、纹身的,乌压压站了七八个人,除了横死的四太保与十太保,十三太保中,来了大多半。风彬打眼数了一下,总共有八个人。
“兄弟们,就是他!”五太保高喊一句,众人围拢了上来,“三哥,怎么办?”五太保冲着刚才的纹身男——十三太保中行三。
“废了他。”三太保行事粗鲁,惯于用拳头解决一切问题。二百多斤的彪悍体重,让他格外抗揍,脾气暴躁,一言不合便动手。一声令下,众太保便蜂拥而上,手里的铁棍、棒球杆,木棒雨点般向风彬身上招呼。
风彬不敢大意,闪身躲过三太保的重拳后,身体轻盈一转到了他身后,抬腿在他腿弯上踹了一脚,三太保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众太保收不住手,拳头和棍棒全落在了三太保身上。
“别打我!”三太保怒喝道。
风彬一个箭步向前,一把拽过五太保,把他象炮弹一般砸向人群。三太保挣扎着起身,又被五太保砸倒在地,脑袋硬生生砸在地上。风彬在众人愣神的片刻,主动冲到人群中,如同一只灵猫,在人群中来回跳跃出击。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人再多也不过是摆设。一场打斗到了最后,风彬手中拿着一根棒球棍,盯着地上惨嚎挣扎的八个人,眼神冷冽,如同杀神降生。
忽然,他感到脑后一阵风声,急忙脑袋一歪,刺向他后脑勺的锋利短刀走空。风彬身形向右侧掠开半步,躲过三太保势大力沉的一击重拳,手中的棒球棍轻轻挥舞,看似毫不着力,挨上三太保健硕的躯体后,只听的两声闷哼,他便再次跪下,跪在了风彬的面前。
“你们这些混蛋,留着你们也是社会的祸害!”说着,手中的棒球棍起落,三太保的锁骨便双双折断,力道拿捏正好,手法精确,只伤锁骨,不伤其它。惨嚎声响彻整个停车场。众太保心中恐惧,几个人打算悄悄溜走。
“跪下!”风彬一声怒喝,众人把持不住,纷纷跪倒在地。有两个跪反了方向,忙不迭的调转过来。风彬身形煽动,如同鬼魅一般在停车场上飘忽跳跃,众太保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一番打击下来,他们的锁子骨也像三太保的锁子骨一般,双双被打骨折。
他们眼中的风彬,已经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杀人魔王,但是,他却用最轻柔的语调,跟他们讲话。在陶城市横行霸道的一帮混蛋,现在正乖乖的跪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听他训话。
“我知道你们在陶城市有些名号,为了给你们留点面子,也为了减少你们的痛苦。我这儿有止疼药,特制的,吃了绝对不会疼,医生给你们做手术,都无需打麻药。来,乖,张嘴!”风彬冷笑着像一个魔鬼,从一个小瓶里面取出一些黄豆大小的药丸,泛着奇香,一一塞到众太保的嘴里,又捏了捏他们的腮帮子,贴心的帮他们咽下去,如同温柔贴心的护士。
走到五太保跟前时,他盯着他看了一会,“你偷我的东西,我也不过是让你丢一下脸,作为小小的惩戒,而你却唤人来,要我的命。”说着,把一粒药丸弹射进他的嘴巴,捏着他的嘴逼他咽下去后,“我知道,小偷一行靠手指活着,今天我教你个绝招。”话音未落,拽过五太保的右手,往前一拽,往后推送,一拽一送之际,五太保的右手四根手指齐刷刷折断。
遭此打击,五太保并没有喊疼,不是他勇敢,而是药丸起作用了。
三太保忍着疼痛,大张着嘴巴,等着风彬投喂药丸。风彬微笑着把药丸弹射道他口中,三太保忙不迭地吞下药丸,心中长舒了一口气,随着药力发作,疼痛慢慢消失。
“从今天开始,你们将不能人道。”看着跪在地上的七八个懵懂无知的面孔,风彬轻轻摇了摇头,“你们将成为太监,阳痿是日常表现。如果你们能改恶从善,做好事,明年今天,我会来给你们送解药。你们最好从今天开始,祈祷我健康长寿。”
风彬的话如同炸雷滚过,众太保们目瞪口呆,想象着自己将来变的声音甜腻,皮肤细嫩、胡须全无,成了阴阳人,如同到了世界末日,有人竟然哭哭啼啼起来,哭声中甚至能够听出唧唧歪歪的脂粉腔调。
“快滚!”风彬轻声喝道,“走晚了,你们的骨折就接不上了。”
众太保心中大慌,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向着医院跑去。
后半夜清静下来,没有人来骚扰。风彬早早起床吃了早饭,准备去周边地商场为小叶子买衣服用品。酒店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前台小妹格外热情,“风大哥,你今天去付家庄吗?”
风彬瞬间明白过来,她根据自己住宿资料,认识了自己。
“我叫付小文,家就是付家庄的。咱们俩可以一起打车。”付小文人来熟,又小声对风彬说道:“风大哥,你昨天晚上好勇猛啊。”
同样的话,不同的语境,不同的人听起来,自然会有不同的结果。交接班的另一个前台小妹羞涩的看了风彬一眼,低头浅笑。
风彬尴尬的咳嗽一声,“也好,我先退房,然后再去买点东西。”
“好,那我陪着你买东西,陶城我熟悉。然后一起走,车费对半付。”付书文直爽性子,快言快语。此时见同伙还在偷笑,瞬间明白过来,拧了同伴一下,说道:“瞎想什么呢,不正经。”又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两句。前台小妹的笑容凝固,看向风彬的眼神仿佛看向神明,“痛快,总算有人能惩罚这些王八蛋了。”
在前台小妹的低声感慨声中,风彬带着付书文走了出去。在附近的商超,他为小叶子买了书包、鞋袜、衣服、还有漂亮的裙子。在付书文的建议下,他又给小叶子买了发卡,蝴蝶结,还有一只当地的田园犬的玩偶。
“付家庄,我来了!”风彬坐在出租车里,心中兴奋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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