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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奥琳娜一行五人,张一来到一间画馆。
一栋位于街边的木制两层楼房。
墙体外立面由一根根圆木堆成,看上去像是森林主人的住所。
步入其中,在明亮的暖系灯光下,一眼可窥全局,面约三百平方。
第一层约四米高,吊顶也是圆木横梁,地板则使用了米黄色的大理石。
中间设有两组浅灰色、半圆形布艺大沙发,一排可坐十多人,相对而排,如果把两组沙发合在一起,恰好是正圆形。
两侧还摆用若干组两人、或单人沙发。
看的出来,这里的主人经常有很多客人。
室内其它地方,则摆放稀稀松松摆着一些画架、画框,还有一些雕刻品。
看上去艺术氛围浓厚,且充满浪满情调。
这一切让张一看上去很新奇,因为农场别墅跟这完全是两种风格。
怎么说呢,农场别墅更贴近生活,而这里更有‘仙味’、或者叫‘不食五谷’的感觉。
但对于这里的主人来说,可能真是源于内心,毕竟要天天生活在这里。
“欢迎。”
一个约二十多岁,拥有一头好看的金发的女人,从一块一人高的画板后出走出来,后上还拿着画笔。
微笑着展开双手,与众人进行贴面礼。
轮到奥琳娜,女人笑道,“好久不见奥琳娜,我很想你。”
“我也是艾梅。”奥琳娜热情地与女主人互动,“让我为你介绍一下,我是这的男朋友张一。”
奥琳娜看向张一,“这是我的同学阿努克·艾梅。”
张一注意一个细节,阿努克·艾梅,一个法式风格女人名,叫艾梅,姓阿努克。
对于一个出国不久的人来说,有时很难分清,一个西方人名,到底是、前名是姓,还是、后名是姓,并不固定。
“你好张一先生,奥琳娜终于找到男朋友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阿努克·艾梅也热情地给张一准备了一个贴面礼。
一股淡淡好闻的香水味传入鼻孔。
之后阿努克·艾梅家里又来了五六个客人,看上去都像是艺术生,有的还带来自己的作品。
奥琳娜了解张一,对画画和雕刻兴趣缺缺。
当其他人在某副画前交流时,两人走到角落的小食区,一人端着一杯咖啡,聊了起来。
“看的出来,他们都喜欢艺术,而我完全不懂。”张一自嘲笑道。
奥琳娜很维护张一,“他们也不懂种田,何况职业是不分贵贱的。”
提到职业贵贱,张一联想到在西雅图自己的经历。
比如一个饭店的洗碗工,特指白人洗腕工,他是真心没有把自己看的比别人低。
认为这是一份与脸书平级的工作。
白天洗碗,晚上到夜店嗨,照样给服务员打赏小费。
又比如,某意大利餐厅。
第一代,爷爷辈一百年前来米国开餐厅,到了第三代、第四代孙辈还在经营餐厅,一代接一代。
这在华人眼里是不可思忆的,完全完全的不思进取。
但在他们认为,理应如此。
当然这指的是大概率事情,也有进取型的。
但与普遍华人进取心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阿努克·艾梅看上去很年轻,这栋房子是她父母的吗?”张一问出心中好奇。
对一普通工薪来说,可爱岛的房价一般人真薅不住,甚至是她父母都不一定能薅住,得从爷爷那辈买才有机会。
奥琳娜尴尬一秒,轻声解释道,“艾梅是一个富豪的情人。”
张一没有喷咖啡,否则让奥琳娜如何自处?
她以后也有可能是自己的情人。
“你看上去很喜欢这里,喜欢可爱岛?”张一岔开话题问。
“是的,”奥琳娜不掩释自己的喜欢,解释道“哈纳佩佩镇,是夏威夷州的艺术中心。”
两人聊着天,画馆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阿努克·艾梅,在入口与一个穿着花椰林裤叉的男子抱在一起热吻。
而这个男人身后,还跟着四五六个女人,看上去好像都是男人的情人
张一慢慢转头看向奥琳娜,“这是什么情况?”
奥琳娜耸耸肩表示不知。
张一则在心里对个哥们佩服到不行,这么多女人放在一起不打架?
直接阿努克·艾梅与男人分开,张一才得以看清男人的脸。
看上去挺嫩,也就二十五六岁,差不多同龄。
只是这个脸看着好面熟
反应一会,张一想起来,这个人是林奇酒肉朋友,叫哈利法·本·扎耶德,酋长国人。
当时还把他打了一顿,后来成为农场客户,购买过一次红酒。
算是不打不相识。
“你认识?”奥琳娜看张一表情问。
“是的,他是农场客户,我们去打声招呼,毕竟客户是上帝。”
奥琳娜没有反对,跟着张一走到沙发区。
所有客人都围坐在这里聊天,毕竟能够认识一个富豪的机会可不多。
张一走过来引来众人注目。
“这是张一先生和他的女朋友奥琳娜小姐,”阿努克·艾梅为情夫介绍。
哈利法·本·扎耶德认出张一,他认识的亚裔不多,张一算一个。
从女人中间站起来,展开双手打算与张一来个贴面礼。
张一则伸出手。
哈利法·本·扎耶德虽然没有林奇那么胖,但中东人身上的那股‘擅’味一般人真接受不了。
否则香水在国外为什么卖的那么好?你以为是女人买,其实大多被男人买去用掉了。
‘不知道阿努克·艾梅晚上是睡着的?’心里想入非非。
脸上带着如沫春风假笑,“好久不见,哈利法·本·扎耶德先生。”
哈利法·本·扎耶德反应一秒,放下张开的双手,伸出一只手和张一握了握。
“好久不见,张先生。”
两个男人的一波操作让一群人傻眼。
大家都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最明显的是张一的行为很不礼貌,拒绝了别人表达热情的贴面礼。
而心高气傲的哈利法·本·扎耶德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脸相迎。
哈利法·本·扎耶德怎么想的别人不知道,心里对张一有些发怵,毕竟被他痛殴过。
但为了面子好看,哈利法抱着张一的肩膀,解释道。
“看来大家都不了解张一先生,他就是你们之前聊到过的克洛斯农场啤酒的发明者,身价亿万米元的新晋升富豪。”
‘哇’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都没想到,其貌不扬的张一居然和哈利法在同一个段位。
难怪人家可以不接哈利法的贴面礼。
再看张一,男的羡慕,女人眼红、绿幽幽的。
连看奥琳娜的目光都带着妒忌。
面子找回来了,哈利法松开张一的肩膀,“张先生,我们能单独聊一下吗?”
“当然。”张一随他走到角落的食物处,给哈利法倒上一杯咖啡。
“谢谢。”
哈利法接过,直言道“张先生,能否从克洛斯农场进口一些啤酒。”
“当然,去年我就向你推销过,可惜你只喜欢红酒。”
哈利法脸红了一下,当时他认为喝啤酒低档次,端着高脚杯喝红酒才能显示段位。
其实他根本啥都喝不出来。
喝不出好坏,这是和哈利法成长的环境有关。
中东国家大都是‘幕’斯林,教典禁酒。
但千喜年之后,随着对外开放,爱酒的人越来越多,白天不让喝,那就晚上关门喝。
在别墅里开趴,玩的比米国年轻人还要放的开。
张一答应的痛快让哈利法喜出望外,看来传言都是假的,谁说货难拿来着?
不过哈利法高兴太早了,张一话锋一转又道,“每一千箱啤酒,捆绑销售一万箱伏特加。”
‘噗’哈利法在心里吐血。
酋长国酒文化时间还不长,几乎没人能喝高度酒。
哈利法知道这是张一的底线,这句话他在别人那里也听过,而且不给商量。
但自己能和别人一样吗?
大不了,就像平时做的那样,喝‘路易王妃’香滨酒,喝一瓶倒一瓶。
自我安慰想通了,哈利法大手一挥道,“我要一万箱啤酒。”
张一向他竖起大姆指,“明年六七份发货,伏特加本月中旬发货。”
哈利法早已知道,克洛斯场缺货,但如果现在不定,明年肯定也没货。
张一突然想到什么,“哈利法先生,我看你带着五个女伴走进来,加上阿努克·艾梅,这就有六个了,不怕她们打架吗?”
“打架?”哈利法懵圈,“为什么要打架?”
“争风吃醋、占有欲!”张一解释。
“啊?”哈利法哈哈笑了起来,“张先生忘了我是酋长国人?她们知道我的国籍时候,就要考虑到和其她女人和平共处。”
“我知道你们可以娶四个婆,可这个房间里有六个是你的女人。”
“是的,”哈利法摊摊手,“阿努克·艾梅是我的情人,我给她买这栋房子,她得到梦想,我得到她身体。”
“当然,这里也有一份有法律结束的协议,免得她卖了房子,跟其他男人跑了。”
听完哈利法的解释,张一在心里打开一扇天窗,关心问“哈利先生先,移民酋长国要什么条件”
就在张一和哈利法热聊的时候。
奥琳娜成为客坐区众的的焦点。
羡慕归羡慕,谁让人家命好,早早认识还没起家的富豪。
“奥琳娜,你可以帮我购买一箱克洛斯农场啤酒吗?”戴满天星的男同学忍不住问。
在更高的艺术圈子里,有传言喝克洛斯农场啤酒,不仅可以消除疲劳、助力睡眠,对创作者灵感也有启发。
没见连诺贝尔文学作家、大江健三郎先生也在夸赞嘛。
哈利法带过来的几个女人也想要。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请求奥琳娜。
实在是现在想在市场上,想买到克洛斯农场啤酒比登天还难。
女主人阿努克·艾梅,问出大家都知道的问题,“奥琳娜克洛斯农场啤酒多少一瓶?”
奥琳娜看着大家期待的眼神,为难地解释道,“我有两年没有回西雅图了,价格我也是网上看到的,太阳国卖125米元一瓶、印度卖135米元一瓶。”
“嗞”一片倒吸冷气声音。
大家虽然是艺术家,也只是下层艺术家,没有多少钱,这里在坐的大都租房住。
心里也会不自觉与超市再售啤酒作对比,淡啤1元一瓶,精啤也才15~2元,五元以上的很少见。
而克洛斯农场啤酒一瓶是125元,这中间差了多少倍?
难怪只在高层次艺术家的圈子里流传,而没有传到下面来。
当场就有很多人放弃。
奥琳娜很尴尬,这么多人放弃,原因是价格太贵。
有心想送朋友或同学们各一瓶,却自知自己没有这个权利,向张一也开不了口。
但是,张一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难堪呢?
张一结束与哈利法聊天,走过来坐在奥琳娜旁边,并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奥琳娜愿意送大家每人一箱。”
离开画馆,已是晚上十点,众人散去。
街道上行人变少,张一自然而然地一直抱着奥琳娜。
奥琳娜依在张一怀晨,低着头,贝齿轻咬着红唇,心里像是下了很大决定,抬头看向男人。
“今晚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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