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这种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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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你留在家里。”
“是,小姐。”
韩相宜跟在寒香身边,寒香是她几个婢女当中会些武功的人。
“小姐,奴婢派人将三老爷用麻袋装着,现如今他被关在茅草屋里绑着……。”寒香跟在小姐身边,一边汇报,一边说着。
“嗯,寒香干得不错。”
韩相宜跟着寒香往巷子里走进去,打开木屋外的锁。
看见椅子上的人套上麻袋。
身上被绑上绳子。
嘴里发出:“唔唔…… 。”
“将麻袋取下来。”
守在一旁的壮汉将盖着韩老三头上的麻袋取了下来。
韩老三眼睛被蒙上黑布,害怕的发出嗷嗷叫声。
韩相宜从怀里取下匕首放在他脸上,轻轻扇动着,取下他嘴里的布条。
韩老三感觉到匕首正朝自己脸上划过,吓得嘴唇在颤抖着:“好汉饶命啊!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满足你,求好汉饶过我。”
他清晰感觉到匕首此时正往自己太阳穴移过去,吓得他打了个寒颤。
真怕匕首不长眼戳到自己太阳穴。
韩相宜划动着刀尖移到他的太阳穴旁,轻轻割开。
看着三叔一张讨好谄媚的脸,她眼底淬着寒意,语气冰冷:“三叔,好久不见。”
韩老三在家里养病,被人抬到这木屋,一天夜没吃饭。
又渴又饿,又累。
睁开眼看见韩相宜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对上她一双淬着寒意的眸子。
心里害怕的忍不住发毛。
颤着声音问着:“韩相宜,你派人把我绑在这里,你有何居心,你想对我做什么? ”
“我们不是前几天见过面吗?也不久啊……。”说到最后,他有些没底气。
韩相宜冷着一张脸,眼底闪过一抹淬着寒意的狠意,握紧匕首狠狠扎在他的大腿上。
血从他大腿溅射一地。
韩老三发出痛苦的喊叫声:“啊……,好疼。”
他本能想将手捂住出血处,想堵住出血的位置,手被绑得无法动弹。
痛得他觉得自己快死去了一样。
耳边传来韩相宜如黑白无常专夺人命的可怕声音。
“三叔,四天时间不见。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吗?”
“我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废了你,才能让你体会我爹现在的难受。我爹现在瘫痪在床,不能说话,不能下地……。”
韩老三看着她拿起一把沾上血的匕首,在转动着,这副模样比他见过的刽子手更可怕。
他害怕将椅子踢倒。
人倒在地上。
“你别来。”
这种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韩相宜缓缓蹲下身子,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再次将匕首拆入三叔另一条腿上。
耳边全是韩老三痛苦的嗷叫声。
“疼……,我的腿要废了。”
“废了?那正好。”韩相宜没有拔出刀子,掌心放在刀柄的位置用力往下敲。
韩老三大腿上的流不停。
过了一会。
才将匕首从韩老三大腿上拔了下来。
“ 救命啊。”韩老三痛得顶不住,在朝天大喊救命。
五个黑衣人,踢开木门。
屋里的几个打手,与五个黑衣人打在一起。
寒香意识到眼前几个黑衣人身手不凡,一手抱着小姐的胳膊往窗外跳了出去。
“撤。”屋里几个打手,也一同撤离。
寒香带着小姐一路狂奔,一边跑着,一边解释着:“小姐,奴婢察觉到刚刚那几个黑衣人身手不凡,奴婢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担心那几个人会伤害到小姐,便将小姐带了出来。
“嗯,你的判断是对的。”韩相宜只是可惜自己刚刚没有多插几刀在三叔大腿上。
一路上,韩相宜在想。
究竟是谁救了三叔那个畜生。
“寒香,你能不能看出来,刚刚那五个黑衣人武功出自哪里?”韩相宜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寒香思索一番,回想刚刚那五人,看出其中一个人的功法,认真说道:“小姐,刚刚那几个人的功法不像是江湖上的武功。倒是,有点像正统练出来的。”
韩相宜细细品着寒香刚刚那句话的意思,问道:“寒香,什么是正统?”
“是不是宫里……?”
“小姐,奴婢现在也不敢确定,奴婢需要回去好好想他们的一招一式。画出来,去找人问问才能确定下来。”寒香也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嗯。”韩相宜心不在焉回应着。
若是三叔跟宫里的人有牵扯。
那这事,就不是简单的三房谋夺整个二房的家产。
“寒香,你仔细想想,再问清楚,这事对我很重要。”韩相宜眸光微闪,沉思着。
现在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想。
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
不能下定论。
“是,小姐。”寒香从小姐眼神看到一丝严谨,知道这事不简单。
回到院里。
寒香便开始画下那人施展的功夫。
直到第二天,寒香便将那几人施展的动作完美画下来。
将画下的画寄往京城。
韩相宜一直在等三叔那个畜生上门找她算账,没有收到任何关于三叔受伤的消息。
她没有多想,至于那几个黑衣人及时从她手里将三叔救走的人。
是不是宫里的人,还得等寒香师兄回复才知道。
她早上去看了爹爹。
房大夫每隔两日便过来替爹针灸,这是她留在江南最主要的原因。
宝福传信过来,星移这些天都在云公子那锻炼咬肌,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很好。
她将信给娘亲看了。
娘亲看过信后,也放心些。
韩母将信拿到爹的床边,一字一句念给爹听。
听房大夫的意思爹现在不会表达,但是她们说话的声音,爹都能听得见。
尽量多跟他说些话。
韩相宜跟爹娘打了声招呼便去码头接三船大米。
停靠在码头三条大船上挂的船帆,印着韩记二字。
与停靠在码头上五艘运米的船不同。
韩记的船要大很多,载的米也多。
韩相宜刚到码头,便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阴着一张脸质问着主事:“主事的,老子明明给了好处费。”
“本来,我那三船大米本该昨天就该卸下来。为什么到现在不给卸?”
“主事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耽误一天。老子,特么得少挣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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