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清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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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相宜看向画像的人,眉眼有点熟悉,画上的衣裳款式。
好像是那天去天心楼穿过的款式。
“就是画的有点丑了。”跟她的长相还是有几分相像。
她将还未来得及翻看大哥的书信,重新放回到箱子里。
韩相宜接过春桃拿来的画像,问道:“通缉?”
“不对,小姐,这人是你?”春桃拿着画像跟小姐的脸对比了一下。
发现越对比,还真的有点像。
“嗯,是我,就是把我画太丑了。”
“对了,你刚刚说的通缉?我犯了什么事,怎么就通缉了?”
春桃将画像放在一旁,紧张说着:“小姐,陈老将军让人挖地三尺也要将画里的人给找出来。”
“说是,这画里的人让他们老陈家断了香火。”
“陈大海还说,也要画上的人也要受他曾尝试过他曾经受过的痛苦。”
韩相宜笑了笑说道:“听陈大海的意思,他挺痛苦的。”
“那就让他的痛苦来的更猛烈些。”
“小姐,你不担心这事若是闹大了对你名声会不会有影响?”
韩相宜冷冷一笑:“哼,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春桃见小姐胸有成竹,淡定坦然的模样,松了一口。
“看来,这陈大海也不是什么好鸟。”
“嗯,你这话说的对,因为陈大海本就是畜生。”
韩相宜似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寒香有关陈大海的事查的怎么样?”
“小姐查出来了。”寒香正准备想说来着。
被宝福打断了。
“小姐,小姐,奴婢有事要禀报。”宝福风风火火跑进来。
宝福跑的太快有点刹不住车,春桃拉住宝福的手,这才止住宝福往前冲。
“宝福,到底是什么事?怎么跑这么快。”
宝福深呼吸好几口气,这才稳住自己的气息。
连忙说着:“小姐,奴婢刚刚在寿心堂打听到。”
“老夫人在怡红院买了一个清倌,那清倌被安排咱们府的后院。”
韩相宜放下手中的画像,语气变得微冷问道:“清倌?”
“是的,小姐那男子还敷粉抹脸。年轻不说,模样看起来比一般人要好看些,就是有些不伦不类。”宝福为此还特地跑到后院去看那个清倌。
韩相宜一边听着宝福的话,脑子里一边复盘着,那日爹在祖母面前护住娘亲的模样。
一双老眼浑浊又充满算计,还有几分恶毒。
想了一会。
刚刚一直想不通的事,仿佛瞬间想通了其中关键的点。
想通后,韩相宜觉得自己的整个后背都在出汗。
抓住桌面上的画纸。
恨恨骂着:“她怎么敢……。”
“她怎么能厚颜无耻,恶毒至此。”
“竟敢,打这种主意。”
韩相宜从未这么厌恶一个人,那老东西简直就是阴沟里最恶臭的东西。
“小姐,怎么了?”站在一旁的春桃上前在韩相宜后背轻轻拍了拍。
她不明白小姐为什么看起来情绪起伏极大,替她轻轻拍了拍后背。
帮她顺顺气。
“我没事,我一直在等着这老东西出招,却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想这么歹毒的计策。”韩相宜紧紧攥紧手中的帕子。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险恶。
缓过神来。
“我去趟娘那里。”韩相宜总觉得这心有些不安。
提起裙子,站起身。
往前院过去。
刚来到前院,只看见娘亲一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饭。
没有看见爹的身影。
心中泛起一丝疑虑。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跟往常一样。
“娘,爹呢?今晚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吃饭。”
“你爹今晚出去了,说是有急事,需要晚点回来。娘今晚一个人吃饭,宜儿,快过来我们一起吃饭。”
“嗯。”
韩相宜拿起丫鬟婆子给她递来的筷子。
一边夹着菜,一边压下心中的事。
吃了一口菜后。
发现桌面上多了一壶酒。
问道:“娘,以往你吃饭不喝酒。”
“这次怎么喝酒?”
韩母拿起酒壶给自己酒杯倒了一杯,喝了小口:“宜儿,你要不要喝一口?”
“这酒是你祖母给的,你还别说这酒还挺好喝。”
“甜酒入喉,还挺有酒香。”
“你祖母转性了?这次居然好心给我送酒喝。”
韩相宜听见娘亲的话,停下手中的筷子,有些不确定问道:“娘,你说这酒是谁送的?”
“你祖母送的。”
韩相宜立马打断娘亲倒酒的手。
将酒跟酒壶拿到一边。
事情还没有证据之前,她不愿意以恶毒的心思去揣测旁人。
“宜儿,怎么了?”
“娘,给我点时间。”
韩相宜拿起酒杯,凑近闻了闻。
一种熟悉的味道传来。
里面夹杂着一股淡淡的似是媚香,还有一种心醉神迷的淡香气。
她记得。
这种药,她刚嫁入王府时,容嬷嬷给自己下过这种药。
沉声道:“是情药。”
“不对,这种情药怎么出现在这里?”
紧张问道:“娘,你刚刚喝了多少这酒?”
“我喝了一杯,我觉得这酒甜还不辣喉,就多喝了几杯。”韩母察觉到女儿脸色变得异样。
又继续问道:“宜儿,什么是情药?”
“就是,媚药。”
韩母听见这药的名字,酒瞬间清醒了不少。
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你祖母手里怎么会有这种下三滥的药?”
“再说,她给我下这种药想做什么?”
“你爹又出去了。”
韩相宜见娘亲喝的酒不多,暗自松了一口气。
一切都还来得及。
见娘亲还没有将这件事的本质看出来。
便将后院的事说出来:“娘亲,祖母那个老东西在后院藏了一个人。”
“那人还是从怡红院买来的清倌。”
她知道娘亲本性极善,不愿意将人往最坏的地方去想。
但是,她却不得不在娘亲头顶上泼一盆冷水。
“娘,将爹支开,给你下了药,又买了清倌。你觉得祖母会对你做什么?”
“娘,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这人祖母。”
“她能做出杀子的事,谋害大伯,将大伯家业卖个干净的人。难道你还能指望从祖母身上,看到半点的善良吗?”
“这种人的心早就烂的透彻。”
“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韩母听着女儿的分析,越想越觉得后怕。
她甚至不敢往后面去想。
浑身被这一连串的毒计吓得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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