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恶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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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有人发问：“可是题迷皆与‘六艺’之一所对应？”

者县令回：“当然，但对应之深浅不一。”

“好吧，就是车轮战，四位有啥建议或想法？”贵雄问。

陈实：“不如诸位听我说完对手情况再做定夺不迟。”

“请。”

“不知大家发现一个问题没有？‘琅琊郡’奇丑无比的巨人何人见过？”陈实问了个问题，“和尚，你也只是听说吧？”

和尚点了点头。

“昨天和今天一样，都是‘琅琊郡’的侏儒给他送吃的。”陈实顿了顿，没听到大家的赞扬声，继续说，“我跟踪过去，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寒冰睁大眼睛问：“什么秘密？”

“根本没办法接近他，因为……”

“别卖关子了。”和尚挺着急的。

“因为根本受不了那种气味！我是无法忍受的。”

“气味？是哪种类型？”

“刺鼻！恶臭！”

寒冰听完赶紧捂着鼻子，似乎已经闻到了一般。

和尚压抑着自己，用稍微有点颤抖的声音问：“其他几人呢？包括侏儒。”

“侏儒，擅长偷鸡摸狗，阴险狡诈之徒。女人，力能扛鼎，强过多数男人。秀才，有点墨水，擅用脑袋。统领，掌控大局，压轴出场。巨人自不必说了。”

“你别说，和我们还挺像。”王德发说，“如果吾等利用自身之优势战之，可胜。”

“诶，贵兄，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对啊，贵兄莫不是怕了？还是有何难言之隐？”

“总不会又要出去见恩人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贵雄有些不耐烦了：“怕个毛！让我静一静。”

说完，竟然独自一人向屋外走去，剩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贵雄身上发生了什么。

贵雄走出屋外，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也许，这样的日子不长了……

“第一次看你如此沮丧，为何？”寒冰的声音。

“实不相瞒，这‘六艺’你们擅长，可我不擅长啊……”

“原来贵兄也有短板，嘿嘿。”寒冰没有嘲笑的意思。

“我是人，不是神，我只是背负了大家的希望，我不希望我辜负了大家。”

“不过我很好奇，‘六艺’乃基础，贵兄不擅长？莫非贵兄……”

“对，没学过。”

“对不起。”

“我甚至不知道父母长成什么样子？每次想念她们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思念才对。所以我才习惯了单打独斗，所以现在的我有些彷徨迷茫。”

贵雄忽然感觉自己背上暖乎乎的，一双手臂环绕着自己，贵雄望着月亮的双眼竟有一丝湿润。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要知道，我们一路走来，都是在刀尖上行走，稍不留意就会跌入万丈深渊。每天，夜宴的人数都在减少，我们没有办法，没法休息，只能向前。俗话说得好……”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你看，我们的默契多好。”

“其实除了对自己没了信心以外，还有一个问题，对方和我们类似，甚至更为强大，我……”

“贵兄，你在我……们心中，是有担当、有义气、有责任、有能力的人。我们相信你，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需要拧成一股绳，相信团结的力量！”

“寒冰，可惜你不在我那个年代。”

“啥意思？”

“妥妥的销冠啊！”

“销冠？”

“恩……就是口号喊得最响的那个。”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了，走吧，进去跟大家一起研究明天的战术，我这豆腐你也吃够了吧？”

“贵雄，我甚至有时候觉得这一切不真实，你仿佛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害，都是方言，你一个突厥人当然不懂了。”

“瞎说，他们也不懂！”

“走吧，有时候不是你想向前，而是生活逼着你向前奔跑，也不知何时能够停下来歇歇。”

两人回到桌前，贵雄诚实地亮出底牌：“各位兄弟，我们并肩作战大小无数战役，我相信你们，可我不相信自己，‘六艺’是不是礼乐射御书数？”

“恩，此乃基础。”和尚还真没听出贵雄的话里有话。

“额……这么说吧，我除了数……”

“都很擅长？”

“都不擅长！”

“贵兄，若贵兄六之有五不擅长，吾等岂不成了学龄儿童？”王德发想用比喻燃起贵雄的斗志。

“没错，贵兄，你怎知‘琅琊郡’几人又擅长几分？”

“对对对，这比拼也绝非‘六艺’明面上那么简单。”

“既然规则允许比试中在不断出牌，而不是赛前确定顺序，那么我们是不是根本无须惧怕？”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这样吧，兄弟们，你们一人给我解释一个‘艺’，让我想想有可能出现的题目。”

王德发：“某先，所谓‘礼’乃我华夏千年之礼节，某大胆猜测，可能有棋局。”

陈实：“‘乐’是指音律音乐，又有宫商角徴羽，五音。某猜测不出何题。”

和尚：“‘射’即射箭技术，某猜测有投壶。”

寒冰：“‘御’就是驾驶马车的技能，这个可能贵兄有心理阴影。”

王德发：“‘书’即是书法文学，也许对对儿？也许猜名？”

陈实：“至于‘数’，就是数学和天文历法等，这个我熟。”

“多谢各位。”贵雄很正式地起身作揖，“我想今晚恶补一下，能否烦劳诸位轮流讲解一番？”

“好了，‘礼’已通过，下一个。”王德发笑望着贵雄，真希望自己没有含冤入狱，如今也能和贵雄联手破悬案，王德发相信，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贵雄一定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

就这样，贵雄恶补了那个年代的基本技能，心里渐渐有了底气。

第二天，像往常一样，炙热的太阳从东边升起，残酷的比赛依旧继续。

当双方选手被带到广场中心搭建的擂台上时，整个擂台下已经人山人海，将擂台围了个水泄不通。

“守擂推浪”赛即将开始，由“蜀郡”对抗“琅琊郡”，双方都是五人组成，只是……

一阵阵骚乱从擂台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