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草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人面儿,金手指学院,林丰草长,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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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白满川和几个同学一起去打饭,刚到食堂,就见肖依那在门内的座位上。
看着他走进来,对他眨眨眼睛,他就明了的走了过去,还不忘回头,对那几个嫉妒的发出怪声家伙做出个得意的表情。
他嘻嘻的看向肖依那,她直接将空饭盒递过来,他也不说话,接过饭盒就向打饭窗口走去。
一会儿,他就端着两人的饭盒走回来。肖依那也不管有什么菜,把饭盒里的肉都夹给他,白满川笑着接受,还在和她低声评价学校的饭菜,说等哪天做粉蒸肉的时候,要一次打三份,一次吃个够。
不一会,两人就吃完了,肖依那去洗干净饭盒,回到桌旁,拉着白满川不让走,只是说着些闲话,等到人都快走完了。
肖依那拿出张十元钱,递到他面前,白满川看了一会,笑着接过来,紧握了下她的手,拿起饭盒,两个人相伴着走了出去。
下午,安保国领着白满川来到他家隔壁,刚到门前,就听见屋里传来阵阵吉他声。
白满川拉住正要敲门的安保国,侧耳听了一会,才示意他敲门。
门打开,一个留着板寸,神情精悍的小伙立在门后,“路哥,我同学和我一起来的。”安保国说着就走进去。
“来,快进来。”门前的小伙,在他肩膀上拍了下,招呼白满川进来。
走进屋里,只见侧屋里还有个年轻人,他正抱着把吉他,坐在那里随意在翻书。
安保国喊一声“张哥,”再回头介绍白满川。
一阵相互介绍后,白满川明白了,路哥名字路怀远,父母是兴洲火车站的职工,和安保国一家有多年的交情。
路怀远复员后找关系进了利州火车站,现在已经上四年班了。这几天正好休假回来。
张哥是路怀远的同学,在车站铁路俱乐部打杂,这些日子加入了刚成立的乐队,今天和路怀远一起练练琴。
等大家相互招呼后,安保国马上说:“路哥,我这个同学会弹吉他,还会自己写歌。”
白满川迎着两人探究的目光,只能应付的回道:“没有,没有,刚在门外听到你们弹琴了,我比不上。”
“嗨,别客气,”路哥伸手止住安保国,“大家都是爱好,哪有什么谁比谁强的,来玩玩,大家一起玩,高兴就好。”说着从张哥手中拿过吉他,递了过来。
白满川没法推辞,接过后看了下,发现这是把‘红棉’牌古典吉他。
右手在琴上一划,略一沉吟,说:“我在门外听到在演奏‘阿尔汗布拉宫的回忆’,实话实说我弹不了,那个太吃功夫了。”说着自嘲的笑一下。
看两人的表情,估计是张哥弹的,他还是试探的问:“刚才是张哥弹的吗?”
张哥微昂头随意的嗯了声,路哥轻推他,看着白满川说:“小白,别介意,他闲时间多,也能下功夫练琴,在这一片还有点名气。”
白满川摇头示意没有关系:“路哥客气,我学琴的时间不长,也没有好好练过,只是学了几个曲子,试着弹,别见笑。”
说完后,手中轻柔的旋律开始响起。
他演奏的是‘献给爱丽丝’,这个版本参考了几年后,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曲的一些变化,曲调更加清新动听。
实际上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是九一年左右进来的。
很快,几分钟的曲子弹完了,路哥和安保国连声赞叹,旁边的张哥有些尴尬,几次想说话却张不开嘴。
路哥和白满川对了下眼,两人相视一笑。路哥没有说话,白满川直接问:“张哥,你给我提提意见吧。”
“嗯,啊,弹得不错,挺好的,”他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弹过这个曲子,就不多说了。”
“张哥,你看这样行吗?”白满川说,“我那天写份谱子,让保国给你带过来,你抽空练练,下回咱们再交流一下。”
“哎,好,这个办法不错。”张哥一听这话,马上坐直了身子,又回头看向安保国叮嘱道:“兄弟,你听见了吗,记着点,别忘了。”
路哥笑着点头,侧身对白满川比个称赞的手势。
接着几人又相互换着弹了几个曲子,闲聊中,知道路哥想弄个乐队,也想在利州铁路俱乐部,想借场子搞舞厅。这几天,他没少去打听舞厅的事情。
听他这么说,想着给舞厅伴奏的事情还没落实,也没多说。转眼间,已经六点多了,周边的人家响起了做饭声。
白满川对路哥说:“路哥,我有点事要在利州的办,想问了解下当地的情况,你看方便吗。”
“哈哈哈,保国说你教给他个挣钱的‘金手指’,哈哈。”
“没问题,兄弟,你放心,有我在,利州车站那一片,你尽管放心。”路怀远笑着回答,神情很是随意,明显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别,路哥,你看这也到吃饭的时候了,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聊。”白满川对着张哥邀请道,“张哥一起,一起去喝两杯。”
“不去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聊,”说着他站起来,又说,“别忘了那个谱子。”
“呵呵,你放心,就这一两天的事。”
等他走了,路哥看这是真心邀约,无可无不可的,三人到了个附近的小馆子。
这会儿的酒馆,都是国营的,他们在酒馆中,就遇到了几个熟人。
等着点好菜以后,白满川开始,详细讲了事情的原委。
路怀远听完后,有些疑惑的问:“哥们,你是保国的同学,他既然给我说了这个事,那我肯定没有二话。我们的关系在这儿摆着呢,这你只管放心。”
他停了下,接着说,“可我有些不明白,想问问你。”
白满川点点头,把烟盒给他递过去……,三人都点上烟后,等着他发问。
路怀远呼出口烟:“你们就在那儿待两天,对吧。”
见白满川点头,他继续道:“我给保国说了,这个会在车站的地盘上办。
我在那儿待了几年了,车站一圈的人头都熟悉,别的不敢说,护着你们肯定没问题,你何必搞得这么麻烦……?难不成,是不放心我?”
路怀远说话间,安保国已经把酒杯满上了。
白满川端起杯子,敬路怀远说:
“路哥,感谢你愿意帮我们,今天都坐到这儿了,那就先喝一杯,然后我来说说想法,你看我想的有没有毛病。”
“行,来吧,一起。”
三人放下酒杯,白满川先挑明,他找当地人帮忙,完事后会把这套游戏玩法留下,不让对方白帮忙。
这些年各个地方,经常举办一些交流会和集市,他们只要愿意跑去摆摊,怎么也算有个长久的好处,大家皆大欢喜。
这样的事情,路哥出面给双方沟通一下,大家都要落路哥的人情。
“路哥,”白满川认真的说,“我不在乎这个挣钱的法子,可这个事是我提的,朋友们都支持,也愿意一起帮衬。
那我就要保证,这一趟大家能顺顺当当的,既要把事办好,也要玩的舒心。在我这儿,这个比挣钱重要。
你说,如果真来几个混子来挑事,不管怎么说,那不是让人膈应吗。”
“所以啊,听保国说你们两家的关系,我就想来这见见你。”
白满川说到这里又端起酒,对二人示意一下,直接一口喝了。
“就是怕你不知道我的想法,我知道,如果真有事情,你肯定要出头。
路哥,说句良心话,真没必要。
咱们都是有工作的,不是混社会的,给他们些好处,他们就能帮着把事情办了,这不是挺好吗?”
路怀远听他说完,默了下,嘴里啧的一声,举起酒杯示意:“行,兄弟我明白了。按你说的来。”
说完他又追了一句,“以后常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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