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草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章 放假前,金手指学院,林丰草长,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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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要放假了。
前几日,白彩衣和肖衣那已经提前离校,去厂里加入总厂文艺汇演的排练。
她们的节目,歌伴舞“桥边姑娘”,据说指导老师非常喜欢。
呵呵,幸好当时没有同意用“海草舞”去参加汇演,不然的话,估计能把指导老师弄疯。
接下来有两天的考试,这种考试毫无难度,只是走个过场。
考试前一天,各科老师轮流划重点,考试过程中,只要不过分,师生互不干涉。考完就可以放假了。
白满川倒没有急着回家,因为回家前,还要去拜访一下万师傅,他打算这几天去一次,等年初三再过来拜个年,顺便去看看肖衣那和同学们。
另外,前几天安保国说,路怀远这几天回来,让他去家里玩,今年过年路哥要在利州站上值班,没办法回来,希望能提前聚聚。
还有放假期间,舞厅乐队的事,要提前商量一下。
盘点一番,正事没有,闲事不少。
……
今天上午,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中午的时候,白满川吃过午饭,和宿舍管理员一起贴上封条,骑着车,慢悠悠的离开了学校,其他同学上午考完试就跑了,也不知道他们急什么。
半个小时,他来到总厂俱乐部前,文艺汇演的排练就是在这里,他过来不光是为了看看肖衣那的白彩衣,还要见个乐手。
这几天,他琢磨着找个人代替他在舞厅乐队的位置,因为舞厅老板从初三到初八连续几天都要营业,据说还想试着白天加场。
白满川觉得太麻烦,就不想去了,和乐队几个哥们商量,他们推荐的是厂里的一个待业青年,正好被一分厂临时找过来,加入他们乐队参加汇演,顺便扎一下水平。
看时间,还是来早了,向两边望一眼,两边都家属楼,他有些犹豫。
俱乐部的左边,有铁班的同学家,右边不远是李伟家,去哪里呆一会呢?
犹豫片刻,算了,哪里都不去,原地等等吧。
白满川把自行车放进车棚,刚走到俱乐部门前。
“小白、小白”就听见有人在喊他,循声望去,只见背后走过来个人,他哈哈一笑,大声回应:“老张、老张,侬饭吃过伐。”
来人急忙回一句:“吃了吃了,侬吃了伐?”
白满川再回:“吃了吃了,碰着侬交关开心。”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近前,不由的哈哈笑起来。
来人叫张先,家里是从沪市调过来的,和肖衣那他们家是一批的,也是技校高一级的学长。
这个学长性格老好了,和谁都能聊得来,聊高兴了话又快又多,家又是沪市的,所以人送外号“张鸭子”。
白满川他们排练的时候,他也喜欢过来凑热闹,熟悉以后,两人就小白老张的开玩笑。
小白想和他学沪市话,没想到真是太难了,几天的功夫,才学会三句半。这三句半还是个“沪市人听见沉默、外地人听见流泪”的水平……。
两人相互一交流,原来都是要看汇演排练,也就点支烟,蹲在俱乐部门前闲聊起来。
老张知道他和肖衣那的关系,毕竟刚一入校就给姑娘唱歌的猛人,想不知道也难,当他知道肖衣那和白彩衣表演的节目就是那天的歌,真心的比了个大拇指给他。
闲话中,老张说:“如果这次她俩都这个节目能获奖,白彩衣有机会进厂工会。”
“怎么说?”小白一惊,便想让他仔细讲讲。
老张抽口烟说:“你知道白彩衣的妈妈是音乐老师吧?”看小白点头,继续说,
“其实厂工会早就想调她妈妈去,她妈妈的学生有两个考上了音乐学院,每年假期回来都要专门到她家感谢的。”
他有些惋惜:“她妈妈也教过我的,水平真的是蛮高的。可惜得病去世了……。”
“如果老师在厂工会,每年都几场演出,至少在唱歌这一块,那是一点问题都没的。哪里像现在这样子,还要从外地请人来指导嗝,”
他看小白斜眼看他,突然反应过来,歉意笑笑:“白彩衣从小就和她妈妈学唱歌的,你也看得出来,水平那也是蛮高的。
厂工会里面有个副主席,和她妈妈从小就是好姐妹,两个人一起到这里,也是互相爱护的,明年白彩衣毕业,就有可能被分配到厂工会。
如果这次表演能获奖,就是被分到下面车间,也有理由借调到过去的。”
白满川听完这话,联想前几天白彩衣的表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张先看他在想事情,也就不说话,只是在边上抽烟。
白满川正坐着,忽然听见哒哒哒的有人跑过来,定睛一看,不是衣那还有谁。
等衣那来到面前,他也没有起身,抬头向上看见白皙艳丽的笑脸,被高处蓝天衬托的更加好看,微风吹过,缕缕发丝飘舞,带的心情也飞扬。
他伸出手,衣那有些羞赧的拉住他的手,他顺势站了起来。才看见白彩衣站在后面看他搞怪。
白满川对她招招手,“走吧,进去看看,”又回头不忘叫张先一起。
“张先哥哥,”肖衣那礼貌的招呼。
“咦,你们沪市人见面不是都说:侬饭吃过伐。你怎么没有讲的啦。”白满川非常疑惑的问。
其余三人一呆,旋即被他逗的笑起来……。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进入俱乐部,听白彩衣讲,才知道她俩的节目都不用练习了,过来是为了配合伴奏乐队走一次台。
白彩衣也告诉他,找来的乐手,她这几天也看了,技术挺好的,舞厅伴奏没什么问题。
他心里也就踏实了,过会见着人,确定下就算了了一件事。
突然想起刚才张先说的话,就拉了下白彩衣,三人走在后面,他问:“这次节目获奖,你是不是有机会分配到厂工会。”
白彩衣先惊异的看看他,耸耸肩:“刘阿姨想让我去,说获奖了好说话,”
“是不是还有别人也想进工会?”
“你怎么知道?”她看白满川摆手,解释说,“是一个上届的学姐,他父亲在厂办,可是她不会唱歌,这次她们的节目没选上。”
说到这里,她抬抬下巴,向前示意:“呐,就是那个人……。没有节目,经常来这里,不知道想干嘛。”
白满川看过去,见乐队旁边有个身材苗条,五官清秀的姑娘。他问:“调进厂工会有名额限制吗?”
“切,进去都是借调到名义,一般两年以后才正式办手续。”
“那就是没有名额的限制了?”
“嗯,应该是没有的,”白彩衣回答。
“我有个想法,”白满川慢慢说着:“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去问问你王阿姨,就说如果让她……”他点点那个姑娘,“参与你俩的节目,是不是好一些。”
“为什么,我不明白……。”
“你先去问问,对了,”他回头向肖衣那解释,就是让她跟着你跳舞,衣那无所谓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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