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用得着她们生什么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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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最是想要逃离这里,甚至几次三番得逞过,但后来都被他捉了回来。
这两年她身子越来越弱,大有破罐子破摔躺平等死的意思,连允她外出都没什么太大的兴致了。
萧陆又自说自话了一番,知道话多了她又烦,这才起身沐浴去了。
面向床榻内侧的人这才缓缓睁开眼睫。
破釜沉舟,最后一次了。
她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若在祁桑的帮助之下都无法逃脱,那便说明,她命该如此。
……
这几日祁桑进出裁缝铺,叫人定做了不少衣裳。
总督府的衣裳,便是寻常衣裳也过于显眼,去烧香拜佛自然该穿得得体一些,不能过于张扬。
她不止给自己做了好几套衣裳,也给谢龛还有扶风挑了几个好看的颜色。
正瞧着新衣裳,眼角余光扫到一道眼熟的身影。
祁覃进来了。
穿了件青色紧袖长衫,凤眼里压着那么点意味不明的狞笑,上下将她打量一番。
听说,那夜接生婆找了一个又一个,不是这个半路摔了,就是那个家中突然起火。
银屏生生熬了大半夜,硬是给熬了个母子俱亡。
祁桑猜到如今的他是个心肠狠辣的,却不料能狠心到连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都不要。
店家一看他腰间金镶玉的玉佩,便笑容满面地要迎上前,下一刻便被佩刀的护卫给阻了回去。
祁覃斜倚一卷卷的布匹,痞里痞气地对祁桑道:“姐姐这几日怎不回家了?闹够了?”
“想我回家啊?”祁桑笑:“求我啊……”
“求你。”
这两个字几乎是接着她尾音落下来的,求得那叫一个潇洒狂妄。
“跪着求。”
“啧!”祁覃懒洋洋地说道:“姐姐,算起来我们俩不算有仇吧?这负心薄情的人是你那糟心的将军爹,因爱生恨欺凌弱小的人是你那疯疯癫癫的娘,同我有何干系?至于一回来就给我这么个大礼?”
祁桑甩手叫扶风将衣服收起来,转过身来直面他:“回答我的疑问,或许我会考虑同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祁覃耸肩,站直身体做了个请的手势:“喝杯茶,慢慢聊?”
……
衔杯楼。
二楼雅座。
祁覃亲自洗手煮茶,为祁桑斟茶:“姐姐请……”
他带来的护卫都守在了外头,也并不介意祁桑身后还站着个碍眼的扶风,随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祁桑坦然自若地受了他的伺候,香茶入喉,多嘴问了一句:“好歹是你的亲生孩子,你那几个妾室尚未给你生个一儿半女,姨娘她就不着急?”
“不过是些个闲来解闷的玩意儿,用得着她们生什么孩子。”
“银屏瞧着对你可是掏心肺了,不顾自身都要掐死我替你除了后患,临盆昏迷中都在念着你名字。”
祁桑说这番话,并不是在替银屏可惜什么,只是想探一探祁覃的底,看他究竟还留不留一点人性。
可话一字一字地说出来,硬是不见他眉眼间有半分动容。
一尸两命,死的可是同他流着一样鲜血的孩子。
祁覃俊俏的眉眼间尽是笑意,不急不缓地给她续茶:“姐姐,你不必试探我,这孩子啊,不是心里头的人生的,要来也没甚意思。”
祁桑听得直冷笑。
就他这样的人,还什么心里头的人呢,他心里头惦记的怕是祁家的兵马,还有千年前的宝藏吧。
“姐姐这是什么眼神?我瞧着不像是会喜欢人的么?”
祁桑懒得听他胡扯,直奔主题:“话我摊开了讲,这宝藏的消息我没有,也不知,兄长从未在任何信笺中提及过,你呢?愿意将兄长那夜为何会出现在化骨山的事情说与我听么?”
“说倒是可以说。”
祁覃双手手指交叉撑着下巴,拿一双凤眼轻佻地瞧她:“不过白白说与你听是不是有些吃亏啊?”
“你想要什么?”
祁覃没说话,只把身子往前探了探。
茶桌不大,他这一探,几乎就要隔着茶水贴到了她脸上。
祁桑拧眉,本能往后仰了仰身子。
她身边,扶风右手已经握住了剑柄,随时准备拔出来。
“我要说要你给我生个孩子,你会不会直接把茶水泼我脸上啊……”
祁覃说完,哈哈大笑着又坐了回去。
祁桑:“……”
这厮怕是已经给她气疯了,如今大半个京城权贵都在讨论这件事,背地里不知怎么笑话他,也就祁华章那老东西还在自我欺骗,强行要捡着这个便宜儿子来养。
也对,如今他已经没了长子,连最后的底线,兄长的遗腹子也没了,自然只能努力自我劝说祁覃一定是他的亲生儿子。
祁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就是要将他们都架在篝火之上,小火慢烤,慢炖,叫他们父子彼此心生忌惮、嫌隙,叫祁华章每次同林氏躺在一处都要满脑子地想——薛尚书有没有躺在这里过,有没有做过他们此刻在做的事。
这种猜忌不会持续多久。
祁覃是一定要握住祁家的兵力的,他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地位太久,但也不会立刻对祁华章动手,未免太明显。
她在小火慢炖他们的同时,祁覃一定也在慢慢对祁华章下手,届时,会有人出来保下祁华章一命。
祁华章此生,一定会失去他所在乎的一切,身份,财富、地位,尊严,他会被妻子抛弃,会被这个便宜儿子设计,也会被祁氏视为耻辱。
不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么?
这种骤然从高处跌落的滋味想来不好受,不知他能扛得住多久?
慢慢熬,她想看看多久能将这个男人熬疯,像母亲那样地发疯。
“你猜得没错。”
祁覃忽然主动开口道:“你那兄长啊,是被你那贪功冒进的爹爹连累死的。”
祁桑本以为今天这一遭算她倒霉,祁覃此番分明是要在她跟前发疯,故意拿兄长的事情戏弄她,算是报复。
正欲起身离开,就听到了这一句。
她缓缓转头,看向他,似是想从他眼睛里寻找到玩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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