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2) 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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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推开,一道光泄了进来,刺的沈璃眯了眯眼睛。
待她适应了亮度,看向门口时,那人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所以——不是梦?”
门口的行止一笑,缓步走过来,他俯身,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
沈璃一震。
“感觉到了吗?”
沈璃眼眸睁大,唇角的弧度慢慢勾起。
下一瞬突然拉着他的衣襟往下一扯,行止便顺着这股力道倒在了床上。
“沈大王还是这么威武。”
沈璃不言,翻身压在他身上,头枕着胸口,听着胸腔里的心跳声,一动不动。
这一刻,画面似乎静止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直到从外面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行止开口:“我许久不曾回长留了,这里虽然每天有人过来打扫,可以住人,可厨房里却是什么也没有。”
这时沈璃也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抬起头来:“你让人送东西过来了?”
行止点头,扶着她的肩膀,两人一起坐起来。
“看什么?”
沈璃见行止一直盯着自己奇怪的问道。
行止摸摸她的头:“只是觉得怕是还要再等上两年。”
“嗯?”
行止一笑:“等你长大啊,你现在的年岁也太小了。”
沈璃一愣,随后翻身下榻,低头打量起自己这具新的身体。
只听她轻啧一声,暗道:确实跟豆芽菜似的。
不过……
“这里和我们那里不一样,动辄几千几万岁的,在人间,十六岁已经成年了。”
“是成年了,不过还是再养两年吧,你这样……我有些下不去手。”
闻言,沈璃挑了挑眉。
“不用你下手,该下手时本王自己下手。”
“王爷威武!”
“师祖……”
“师祖……我把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落十一站在止水阁外,敲了敲门。
沈璃将门打开:“十一师兄。”
“千骨你醒了?”
落十一眯眼笑道。
“哦,对了,这几天我将糖宝照顾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沈璃向后瞥了一眼,怪不得自己醒来后耳边这么安静呢,原来糖宝被送走了。
这时行止也走了过来,他看着落十一道:“你将这些东西先送去厨房里吧。”
“是。”
落十一在长留修仙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闻中的师祖,自然不敢多话。
望着落十一走远的背影,沈璃才道:“是你将糖宝送走的?”
“她比你的嘘嘘还要吵,只要我靠近你,她就有八百个问题等着我。”
说到这里行止摇摇头:“我总不能也封了她的嘴,让她不吃不喝不说话吧。”
沈璃一想,糖宝先让落十一养着也行,要不然自己和行止这点小秘密只怕瞒不过她。
随后行止带着沈璃在止水阁所在的仙岛转了一圈。
止水阁是长留山所有悬浮小岛的最高一处。
站在这里举目远眺,整个长留尽收眼底。
“你为何会在长留?”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璃问道。
“不知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死后会化成天地间的一缕生机永驻山河,可没想到一睁眼便投胎轮回到了这里。”
“这次轮回虽也是凡人的身体,却与行云不同,先天灵根,哪怕是承载着神明的记忆,也无半点反噬的迹象。”
“所以你便修仙,开创了长留?”
行止轻嗯一声。
“我想去寻你,可是后来才发现这里无神明,无天界,更无灵界,哪怕是与天地同生的天道好似也从来没存在过。”
话音一顿,行止侧目看着沈璃:“阿璃你知道那一刻我是什么感受吗?”
空中吹来的风将二人的衣摆缠绕到一起,他们互相凝望着彼此的眼眸。
“是孤独吧?”
没有爱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是天地间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孤独。
行止转过身,望着天边的云卷云舒,淡淡说道:“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见你,可我不想忘记,不管是作为神明还是行止,我都不允许自己将你忘记。”
“可凡人的寿命有限,记忆更是短短几十年,若是一次又一次的坠入轮回,哪怕是神明的记忆也终会有磨灭的一天。”
“所以你修仙,不求与天地同寿,最起码千年万年你只是行止。”
“我只是希望有足够的时间能等到你,找到你。”
“那……你在这里活了多少年?”
“具体年岁也记不清了,大概有五千多年了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行止脸色突然一沉:“你不会又要嫌弃我年纪大吧?”
沈璃掩唇低低一笑:“十六岁和五千岁……还好,差的也不是太多。”
面对行止,她脸上虽然笑嘻嘻的,心中却是酸涩。
自己在上一个世界做任务,不过是过了五十多天。
而行止却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生活,等待了五千年。
这一刻,沈璃的心仿佛针扎一般疼痛。
两人的晚饭,行止做了沈璃最爱吃的红烧肉。
沈璃夹了一块放进嘴里,顿时两侧的脸颊鼓的好像一只河豚一样。
行止笑了笑,倒了一杯茶喂给她。
将嘴里的红烧肉咽下去,沈璃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我现在是白子画的徒弟,岂不是也要和落十一一样叫你师祖?”
“外人面前自然要如此称呼,待以后寻一个合适的时机,我总要让这三界皆知你我的关系。”
沈璃点头,她也觉得和行止的关系,现在确实不宜让外人知道。
“这仙门规矩也不知是谁定下的,太过死板,师徒相恋已是有悖伦常,何况你现在成了我的师祖,不说别人,就一个摩严若是知道真相,只怕第一个冲出来为你除害了。”
听沈璃这么一说,再想想摩严的性格,行止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你还真是了解他。”
二人已做了三十万年的夫妻,又分别已久,再次相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夜里二人同榻而眠,外面月朗星稀,屋子里时不时传来谈话的声音。
直到天边泛了白,他们才相拥睡了过去。
“咚咚咚……”
“师父,可曾起身了?我和师兄师弟来给您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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