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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雪浓冲着李善长苦笑,“李兄,看来今日我不能作陪。”
李善长也没有为难他,自己先回了状元街他和苏颂一道租住的小院。
于雪浓见李善长走远,对着那丫鬟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郡主相邀,还请公子相见。”萍儿将身子弯下,一派谦恭模样。
于雪浓双手抱胸了然的笑了笑,这个郡主啊!
这点子心眼全用在许庭策身上。
可是这「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但总归不是她的事。
于雪浓大概知道这梁羡可找自己是为何,她担心今日自己登门拜访,会一不留神给许庭策透露出于小姐的下落。
她轻哼一声,她难道就不知道,她的相公自己已经找到了于小姐吗?
当年她跟许庭策在一起的时候,压根都没注意到她这号人。那时候许庭策身边也没有什么莺莺燕燕,毕竟那会没有人会没眼力见的跟自己抢男人。
她可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她的父亲每开疆拓土一番,她的地位便水涨船高一次。
她借由她父亲的名望,成了京城闺秀的顶流。
无论哪家贵妇见了她,都摆出一副温婉慈和的模样。
当你在高位的时候,瞧见的人都是好人。
她与郡主又约在东来顺,还是原先的厢房。
于雪浓亲自给郡主斟茶。
梁羡可的俏脸绷得紧紧的,她软磨硬泡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从郡马嘴里撬出东西来,郡马向来不会跟自己说实话。
梁羡可主动跟于雪浓先道歉,她没有办成他交代的事,但也不怪她。她原本打算去梁家找门路的,谁知那个叫陆时雍的人,自己先跑了。
对于梁羡可的解释,于雪浓未置可否。
既然梁羡可并未完成她的嘱托,她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聊的。
当初拿于小姐出来吓唬梁羡可,纯粹就是自己病急乱投医。
很快于雪浓便遭到报应了。
她一直以来知道梁羡可是难缠的,但是她没想到梁羡可竟然能够难缠成这样。
非得揪着她,让她交出于小姐。
我特么从哪里给你变出一个于小姐出来,于小姐正坐在你对面陪你喝茶呢。
但梁羡可不讲武德,说事情她给她办了,但不管办成不办成吧,他苏颂都得把于小姐的消息告诉她,尤其是这于小姐过得甚是不好,郡马本就是怜贫惜弱的,于小姐若是出现在郡马面前,郡马肯定会把她迎进来。她怎么可能给她机会让她巴着郡马,给自己添堵。
于雪浓被梁羡可的厚颜无耻惊呆了,事情她都没替自己办成,她还有脸问自己要事成之后的酬劳。
难怪许庭策见到她恨不得抬腿就走,这种全然按照自己心意的大小姐,谁受得了?!
梁羡可见苏颂捧着茶杯,低头不语。
这人怎么跟郡马一个德行,半天憋不出一句好话。
她兀自说道:“若不是那个陆时雍执意逃跑,她一定帮他把人弄出来。”
梁羡可见苏颂不搭腔,咬咬牙接着道:“又不是我不帮你,是他自己个跑了。”
梁羡可打量起苏颂,“你老实同我说,你跟那个陆时雍到底什么关系。你现在被点为探花,前途不可限量,你跟这样的人搅合在一起,小心有人使绊子。”
梁羡可见苏颂在听,忍不住炫耀道:“你没有门路,我跟你说,高太后为此发了好大脾气,连皇后都生分了。高太后不上朝之后,他们这高太后派系官员的日子可就不算好过。”
后半句话她并未言语,京城梁家的人,尤其是她那眼睛长在天上的大伯母,现在反过头来对她客客气气的。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梁羡可想起她大伯母的脸就一阵痛快。
于雪浓将茶杯轻轻搁下,“既然郡主没有其他紧要之事,那便容在下告退。”
她就知道这个苏颂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大石头,刚刚她好赖话说尽了,他半点都没放心上。
这个小士子干嘛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呢?于小姐的消息对他而言又没有任何意义。
梁羡可第一次睁眼瞧苏颂,颇为骄矜的扬起下巴,“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能做到的都给你做到,只要你把于小姐的消息告诉我。”
于雪浓没工夫跟这满脑子小情小爱的女人打交道,冲着梁羡可行了个叉手礼,“告辞。”
“你就不怕我将你跟陆时雍的关系告诉高太后吗?高太后如此厌恶陆时雍,她定然不会给你好脸色。”
于雪浓笑得坦荡,“你大可以去说,最好跟高太后言明我跟陆时雍一丘之貉,包藏祸心,骗得你去刑部大牢去救人。”
她弯下身子,在梁羡可耳边轻言细语道:“你说高太后会不会觉得你背刺了她?你之所以能够嫁给小相公,高太后出力不少,这些年你一直在高太后面前卖乖,高太后也着实疼你,给了你不少实惠。若是她知道你背地里背叛她,你说高太后会如何?”
“你!”
于雪浓替梁羡可斟了一杯茶,“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郡主你还当真了。”
这个苏颂,当真是滚刀肉一块,砍又砍不得,拉拢又拉拢不住。
若是自己帮他的消息传到高太后耳朵里,自己得了高太后的厌弃,京城梁家那帮势利眼,还不知道怎么看她。
她绝对不能失了高太后的欢心。
于雪浓好似知道她内心所想一样,淡淡开口说道:“其实你没有必要非得弄清楚于小姐是否会被小相公找到,小相公与于小姐是否有一段情。现在你是小相公的妻子,无论何时她都越不过你。
现在你应当跟小相公重修旧好,争取早日怀上麟儿,诞下嫡子。如此他便是相府的嫡长孙,小相公哪怕在喜欢那个于小姐,也都无济于事。”
梁羡可的手指不住绞着帕子,这些道理她不是不懂,但她就是不服气。
“何必跟小相公拧着来,你的他八抬大轿,亲自迎回来的夫人,更是这宰相府的长媳,谁能越过你去。郡主,不要争一时之意气。”
苏颂已经走了很久了,郡主一直坐在厢房里头。
萍儿见郡主在思索事情,她不好打扰,只是静静陪着她。
等天擦黑的时候,郡主遽然笑起,“当真是一叶障目,那位小士子说得不错,自己想跟郡马长长久久的过下去,自然不能只争一时之意气。以前又不是没有做小伏低过,自己诞下嫡子,什么于小姐,张小姐,李小姐都得给自己靠边站。”
梁羡可心下有了决断,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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