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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弓大抵是迅速察觉到自己对不应该的人泄露了脆弱,所以他立刻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的时候,眼中只有一些微微的红,还有在沉睡之时被吵醒的懵懵然。

白榆稍微松了口气。

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谢玉弓又要张口叫母妃。

他要是再叫一次,白榆就得认真地去考虑一下,自己是不是可能真的有些像他娘。

那就不能搞皮肉吸引,得调整策略,从做他娘的角度去切入了。

还好还好。

谢玉弓应该只是睡懵了。

白榆并没有给人当娘的经验。

“小九儿,饿了吧?”

白榆带着些许清浅的笑意,对着谢玉弓露出一个十分温和的笑,然后伸手去扶他,“起来吃一点再睡吧。”

谢玉弓迟疑了片刻,就随着白榆的力度起身。

白榆这就开始了,谢玉弓还未等坐正,白榆突然就一手撑在床边,整个身体越过了谢玉弓,看上去像是要直接压在他身上。

谢玉弓瞬息之间浑身绷紧,白榆动作不快也不慢,保证自己和谢玉弓这样贴在一起将压不压的角度有五秒左右,近距离和他对视三秒。

然后从床里面拉过了迎枕,塞在了谢玉弓的身后,给他靠着。

这个怎么说呢,就和主驾驶给副驾驶系安全带差不多。

可惜的是这床上的空间到底是没有车里那种狭窄空间自带的暧昧氛围。

不过对付谢玉弓这种缺女人缺到随便就能起立的小菜鸡也够用了。

白榆从倾身开始就在观察,五秒钟,谢玉弓抽了一口气后就没有呼吸。

她离开之后,他也有三四秒还在憋着,眼睛不看她,眼睫闪来闪去。

白榆重新坐回去后,态度自然无比地端起饭碗,搅拌米粥。

一边搅拌,一边轻吹,等到温度适宜,这才递到了谢玉弓的唇边。

嘴角带着笑容,眼中带上期待和温软,看着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劝:“是用肉糜混合碎蛋液煮的,娄娘的拿手去病粥,我小时候每一次生病都喝这个,喝了后出些汗,第二天就会退热的。”

“你试试看。”

米粥确实很香,肉糜和已经煮碎的米粒蛋液混合在一次,软烂入味。

谢玉弓看了白榆一眼,又垂眼看了下粥,而后先是缓慢吞咽了一下口水,这才张开嘴含住汤勺。

好吃。

他本来就饿了。

白榆喂得不快不慢,他喝着也觉得温度和速度都正好。

他不受控制地一眼又一眼地看向她。

他眼中完全是清明的,任谁来看一眼,都不会觉得他患有什么失心之症。

谢玉弓这一会儿也完全没有伪装,他看着他的九皇子妃,分析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他其实有些无法理解。

喜欢一个人,当真可以如此耳聋目盲吗?

她好似从来看不出自己是假装失心失智,有好多次谢玉弓根本就不装了,但是她从未有过怀疑。

她和他对视,对他微笑,还是将他当成小孩子一样,哄劝夸赞。

“真棒,还剩最后一勺,都吃了吧,吃了就能把病撑跑啦。”

谢玉弓吃得有些羞耻,他一把年纪,好吧,虽然也不是很大,但是他过早地识得人心险恶人间冷暖,还真未曾有过被人如此捧着哄着的经历。

不对,好像也有过一次。

那一次是他十岁的时候,隆冬时节,滴水成冰。

他寝宫里面向来对他不假辞色的宫女,突然柔声地唤他九殿下,说是年节后厨房剩下了很多好料,给他留了一些吃的。

谢玉弓那时候到底还只是个嘴馋的小孩,又总是吃不饱,所以哪怕知道对方可能不怀好意,也还是跟着去了。

之后……他差一点就死在了路上。

原来是那个婢女被他不知道哪一个皇兄买通,承诺只要把他哄出来,就能把她调离谢玉弓的寝殿。

他的寝殿名为长乐宫,是母妃生前的居所,母妃死后盛宠不在,那里逐渐荒芜,最终成为了一个有实无名的冷宫。

在他的寝宫做婢女,自然是没有任何油水可捞,还总是被其他宫里的婢女欺辱。

因此这个引谢玉弓出来的婢女想要换地方,自然不会对他手软。

那天谢玉弓在一片乌漆墨黑中,不知道被谁给推进了水里。

他不会凫水,挣扎在寒冰刺骨的水底喝了好多水,呛得肚子都大了,才被巡视的侍卫捞出来。

天寒地冻,他被救下了,却也生了一场大病,整整躺到了来年的开春。

也是从那之后,他便十分畏惧水源。

也开始懂得,这世上从没有什么突发“善心”

之人,没有人接近另一个人,是没有目的和企图的。

他吃完最后一勺软烂鲜香的米粥,心中揣测着他的九皇子妃,对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哪怕事到如今,谢玉弓的心思已经被搅得格外纷乱,也依旧不肯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当真是爱他至深才奉献一切全无所求。

就连他母妃当初对父皇,也更多的是求而不得,因而生怨怼和嫉妒,以至于最后痴魔反噬,遭人利用冤杀。

米粥吃完了,白榆将最后一勺米粥故意送歪了一些,涂了一点在谢玉弓的嘴角。

谢玉弓眉目沉敛,咽下去最后一口米粥,看着白榆的眼神已然不再懵懵然,也不是伪装出来的失心模样。

他眉目肃冷,又因半张脸被毁去,甚至显得格外阴鸷。

他不打算装,动了动嘴唇张开嘴,想要问一句:“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道什么?”

若是她想要的东西他能给,谢玉弓不介意让她暂且如愿。

谢玉弓不得不承认,他对她已没有了杀意。

甚至准备将她暂且留下,万寿节将至,她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倒也能做掩人耳目之用,好

让他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

或是纯粹当个什么养着也行。

他有自信也有能力,让她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身边。

一直到他对她的这份没来由的动摇消失,一直到他彻底弄清楚,她说的那些话是否属实为止。

就在今夜,修罗在他睡下之前,被他派出去了。

去查她的过往,从出生开始到她嫁给自己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接触的所有人。

谢玉弓纵使因她体会到了陌生的心驰意动,也绝不会轻易地就相信她。

只是谢玉弓才启唇,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白榆便率先拿起一条事先准备好的帕子,用手捏着,凑近谢玉弓唇边压了一下。

声音又变了一个调子,温软得像是掺了蜜。

“这里沾染上了一点米粥。”

谢玉弓霎时间唇角一僵,因为她给他擦拭的同时,整个人都倾身过来。

温热的呼吸都扫在了他的唇边,眼神格外专注地看着他的唇角,好似那里有什么令人目眩的绝世珍宝。

谢玉弓想问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中。

而白榆给他擦拭过后,手指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痴痴地轻轻地碰了一下他温软嫣红的嘴唇。

两个人俱是一哆嗦。

谢玉弓本能地向后躲避,却因为向后的动作,脑袋哐当撞到了床头。

白榆慢慢地,一寸寸地从谢玉弓的唇角抬起眼,自下而上,满眼痴迷哀伤地对上了谢玉弓居高临下审视的视线。

白榆的眼中甚至弥漫上因一些憋气而涌上的水雾。

她艰难地勾了下唇,笑容却勉强而委屈。

缠绵悱恻,我见犹怜。

谢玉弓神色一怔。

她抬起手,突然毫无预兆展开了那条擦头发的锦帕,盖在了谢玉弓的脑袋上。

像给新娘子盖上遮面的盖头一样。

不行,脸还是太吓人。

白榆将人的脸盖住,开口声音又细又低,好似带着一些孤注一掷的颤抖。

“小九儿,吃饱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母妃……给你讲一个故事,你不要掀开这块布,否则就会把小人吓跑了,知道吗?”

谢玉弓的呼吸带着有些难以自控的粗重,他好似猜到她想做什么,却又无法断定。

白榆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抵在了谢玉弓的身上。

两根手指像人的双脚一样,指尖踩在谢玉弓坐着的膝盖之处,来回很轻地踏了踏步。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小尼姑。”

白榆两根手指,慢慢地朝着谢玉弓的大腿之处攀爬。

“小尼姑每一天,都会上山去采药……她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夫,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山路很难走。”

手指爬到大腿侧,白榆说:“她会在坡路上跌倒……”

白榆甚至还模仿了一下人行走在峭壁上打滑的样

子,最后艰难地攀爬到了谢玉弓的大腿处。

()

谢玉弓已经痒得整条腿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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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手指又转向内侧,“她要攀爬着穿过一座丛林……”

谢玉弓仰起头,锦帕遮盖着他被毁去的,瘢痕遍布的脸,只露出半张弧度锋锐且精致的下颚和艳红而姣好的唇。

因为扬起脸的动作,他的喉结急速滚动,细腻的皮肤潮湿而莹润,一点点被滚动喉结撑起的皮肉,宛如一座皮下移动的小山。

而白榆的“小尼姑”

攀爬到丛林,她颤声说道:“她要艰难地越过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山,才能找到治愈病患的良药。”

谢玉弓抬起手要去狠狠推开在他身上采药的“小尼姑”

,但是最终却只是紧扣住了床沿。

白榆的小人轻快地掠过了高山,采到了草药。

“小尼姑”

又朝着谢玉弓的胸腹之上攀爬。

很轻,也很快,像是当真有个小人在奔跑。

“她急着去看她的病患,病患高热不退,她真的担心坏了……”

白榆迅速攀爬到谢玉弓的心口,又说:“但是她背着竹篓,好累好累,但是她终于攀上了一座高山,看到了她的病患在等她。”

“她喜极而泣,但是因为跑太快,没注意脚下,她被一根凸起的粗木桩给绊倒了!”

“小尼姑”

拌在了“木桩”

上,摔倒在地。

谢玉弓猛地又扬了下头,脖颈之上筋脉寸寸凸起,血红一片,将要滴血一般。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座山,在“小尼姑”

的足下鲜活盎然,奔流的血管正是这山中喷涌的清泉小溪,急促的呼吸正是山中漫卷林木的飒踏长风。

摔倒的“小尼姑”

化为白榆的五指,微微曲起成爪,抓住了谢玉弓脉动的心脏。

“背篓里面的草药撒了,那是她救治病人的关键,她必须捡起来。”

白榆抓了两三下。

谢玉弓扣着床沿的手指用力到泛青,虬结的经脉像盘踞的老树根一样强壮有力。

“小尼姑”

捡起了草药,起身继续向上走。

白榆说:“她来到了一处陡峭的山崖下,犯了难。”

“这座山太陡了,她不会武功,无法飞檐走壁,因此她祈求山神,希望大地能为她想想办法,她真的很想去救治她的病。”

然后山神似乎听到了她的祈求,一座活的,移动的小山,慢慢地滚下了山脚。

“小尼姑跃上了活动的小山,伟大的山神之力,将她送往目的地。”

她的指尖点在谢玉弓的喉结之上,触感很轻,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借着山神之力上山的“小尼姑”

“到了山顶后小尼姑跳下小山,走向了她……她的病患。”

“她说:‘小九儿,别怕,吃了药,出了汗,明早就好啦!

’”

白榆的手指回到了谢玉弓的唇角。

白榆凑到谢玉弓的面前,轻声哄劝道:“小九儿,吃药啦。

张开嘴。”

谢玉弓整个人已经化为一座山,一座将要喷发的活火山。

清泉和小溪化为了地表下涌动的熔岩,他的汗水已经浸透了后脊,深重悠长的呼吸,是火山喷发前的滚滚浓烟。

他听到“小尼姑”

说,吃了药就会好。

他张开了嘴。

他在锦帕之后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一阵朦胧的白光。

然后他倏地感觉到唇上覆盖了一片柔软。

那一刻谢玉弓如遭电击,就像九天落下了一击电闪,击中了山顶。

而后又感觉到一点滑腻的清甜,但是极其吝啬,转瞬便消失无踪。

“吃了药明天就好啦。”

声音近在耳边。

谢玉弓立即闭嘴,本能想要留住那灵丹妙药。

抬起手想要捉住在他的山间路过的“小尼姑”

,但是都没能如愿。

白榆撩完就跑。

原本她是打算今天办事儿,但中途谢玉弓吃粥时看她的眼神,过于戒备甚至是审视的,有欲望却没有达到急色和意乱情迷的地步。

勉强搞了,会适得其反。

上赶着不行,她得让恶犬自己挣断绳索来抢才行。

谢玉弓盖着锦帕,是白色的,像一个被掀了一角盖头,就被遗弃的怨鬼新娘,只有充血猩红且湿润的唇,还残存一阵柔软,看上去艳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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