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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渊,又是你?”

宁远鼻孔放大喘着粗气。

他抹掉脸上的脏菜叶,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把外衫扔掉。

看着油腻腻泛着恶臭的衣裳,宁远险些气死。

“成渊,你有病吧,干嘛拿脏水泼我?”

“我今天没惹你吧!”

宁远眼中闪过压抑的火气,恨不得一拳击碎成渊脸上的笑容。

却忌惮贾世子那个护短的纨绔,怕他再不管不顾地进宫告状。

只能强忍下来。

脚步不自觉后退几步。

成渊看他狼狈的模样,眉梢轻挑,丝毫不觉得内疚。

“脏水配烂人,跟你不是正好绝配么?”

“你满嘴喷粪,这桶水都没嫌弃你脏,你委屈什么。”

成渊一身单薄的玄衣裹身,眉眼细长带笑,戏谑的半靠在红木圆柱上。

他声音轻蔑悠扬。

浑身散发着一股挑事儿的气息。

宁远皱紧眉头。

“成渊,你故意找事么?”

“我好好地与众人闲谈,关你何事?”

“成渊,那景家小姐与你有何干系,需要你帮他出头。”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成渊闲散的踢过来一个木凳子,懒散地坐下。

声音狂妄道:“小爷儿我路见不平,就爱伸张正义,你管得着么?”

“倒是你,你空口无凭,无端坏人名声,居心险恶。”

“谁说我空口无凭?”

宁愿十分不服。

振振有词地说道:

“城外有人亲眼看见,那景家小姐做了下流事,凭什么我不能说。”

成渊眉梢轻挑,翘起二郎腿。

慢悠悠地吐出一句。

“谁看见了,证人在哪,你指出来给小爷看看。”

“指就指。”

宁远脱口而出,目光看向身后。

却落了个空。

他心里陡然一惊。

“咦?”

刚刚寨子里传消息的人呢?

“刚才明明还在的。”

宁远脸色一慌,视线在周围游移。

成渊手指修长,轻叩桌面。

“嘿,宁公子的证人不见了么?”

他微眯着眼睛,嘲弄的笑出声。

“宁公子,这所谓的证人,不会是你编出来的吧。”

宁远怔忪地回过神。

果决道:“自然不是!”

他神色坚决,周围人却有些狐疑。

宁远心里一急,赶紧开口保证。

“请诸位相信我,我愿拿宁家的信誉保证,绝无半句虚言。”

“确实有人亲眼所见景家小姐的浪荡行为。”

“诸位若是不信,不如在此等候片刻。”

“景小姐若是归家,必然会经过这座酒楼,到时候大家就知道,本公子绝无半点虚言。”

他声音铿锵,振振有词。

众人顿时确信几分。

低声讨论起来。

“宁远公子如此笃定,想必消息确切,不然他干嘛做这事,没必要啊。”

“也是哦,无风不起浪,若是没有这事,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呢?”

“是呀,这流言怎么就没说别的小姐呢?想来还是景小姐自己不检点。”

“说起来,本公子也多次看到景家小姐出门走动,看起来就不像个安于室的。”

“……”

众人纷纷攘攘,三言两语间,就定了景姣姣的罪名。

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片刻间,连景姣姣的“奸夫”都要虚构出来。

宁远心中狂喜,嘴角止不住溢出笑容。

偏偏此时,一声清嗤声传来。

“呵……”

成渊唇角微勾,明明一副唇红齿白的俊俏模样,说出口的话却像是淬了毒。

“宁远,你可真是猪拱门帘,全凭你那张嘴了。”

“整天不学好,净学些小娘养的伎俩颠倒黑白。”

随即,转向围观的人。

无差别的攻击。

“你们也是,看着挺聪明,偏偏愿意给宁远这个蠢货当枪使。”

“连豆腐都有脑,你们怎么就没有呢?”

“也不知人家景小姐,如何得罪了你们,让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她的名节。”

“若是随便三言两语,就能毁了一个人的清白,那小爷也有话说。”成渊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掷地有声地说道:“宁远他好男风!”

“他自荐枕席被景侯爷拒绝后,因爱生恨,才会转而迁怒景小姐。”

成渊满脸笃定,语气确凿。

宁远瞬间脸色涨红,“你胡说!”

他气得手都在发抖。

成渊却不以为然。

轻飘飘道:“那你脸红什么?”

“我这是被你气的!”

宁远控制不住怒吼出声。

刚刚帮腔的人,见状忍不住凑热闹。

偏帮道:“成公子,您这话也太可笑了,宁公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就是呀,你就算要帮景小姐说话,也不用信口胡言啊。”

此话一出,成渊倦怠的撩起眼皮。

轻嗤道:“只顾着骂他,忘了骂你们了是吧。”

他挺起背脊,折扇逐次点向眼前之人。

“姓徐的,你不满夫子抓住你作弊,暗中往夫子马车扔钉子,害得夫子摔断腿。这事儿夫子还不知道吧?”

“还有你,姓张的,你在隔壁巷子养了俏寡妇,你岳家知道么?”

“姓孙的,你答应宜春楼的花月姑娘,只要她助你上京赶考,中举后便娶她为妻。这事儿,你妻子知道么?”

“……”

成渊洋洋洒洒,无差别地一顿输出。

现场之人表情变幻。

错愕、震惊、慌乱、气愤……

纷纷惊慌的开口,阻止成渊。

“住口!”

“成渊,不要胡说!”

“我哪有养外室!”

“我也没有与花楼姑娘有牵扯!”

“……”

被点名道姓之人,简直恨不得撕了成渊的嘴。

心里暗暗后悔。

早知道成渊是个疯子,惹他干嘛啊。

成渊饶有兴致,欣赏众人难看的表情。

嘴角戏谑的勾起,慢条斯理地说道:

“本公子如此笃定,自然消息确切,怎么会胡说呢。”

“而且,无风不起浪,若是没有这事,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

“这流言怎么就没说别的公子?想来还是你们自己不检点。”

刚刚众人编排景姣姣的话,全部被成渊还了回来。

他单手半撑着膝盖,解气地翘起唇角。

他家中表姊妹众多,最讨厌的就是无端欺辱女子之人。

宁远他们算是赶巧了。

别说那小姑娘他认识,就算是素不相识,成渊也必然要管这闲事。

他胸怀坦荡,周围的人却不这么想了。

“成渊,你屡次维护景姣姣,该不会是心悦于她吧?”

宁远目光狐疑地问道。

“说什么胡话。”

成渊翻了个白眼。

朗声说道:“小爷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此言,宁远不信。

周围人也不信。

他们心中猜测,成渊与景姣姣必然不清白。

宁远目光流转间,更是想到一个,能把成渊拖下水的好主意。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讥笑道:

“成渊,既然你要为景姣姣出头,想必对她很是了解。不知你愿不愿意,为她担保。”

“担保什么?”

成渊有些奇怪。

“当然是担保她清白无恙。”

宁远轻蔑地说道。

成渊定了定神,陡然懂了。

询问道:“宁远,你这是想跟我打赌?”

“对。”

宁远点头。

“赌什么?”

成渊突然升起好奇心。

“若是景小姐无事,本少爷愿意当众向她道歉。”宁远提高音量。

成渊脸色一垮,顿时失了兴致。

“就这?”

谁稀罕他的道歉。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抵上对别人的伤害么。

这种烂主意,也就宁远想的出来。

宁远注意到成渊的神色变化,忍不住蹙眉。

“你对我的赌注不满?那你想要如何?”

“这……”

成渊一时还真有些想不出。

正在他犹豫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若是事情是假的,宁公子用自己的腿来赔,如何?”

沈棠带着景昭,从门外走进来。

听到声音,宁远瞬间回眸,心里一惊。

“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看向景昭的眼神有些忌惮。

脚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沈棠观察到这一幕,眼角眉梢透出几分冷意。

不客气的回道:

“宁公子,你大庭广众说我景家姑娘的坏话,就没想到会被主人家抓包么。”

“我与景侯爷出来散心,却没想到刚走到酒楼,就听到宁公子振振有词,败坏我景家姑娘的名声。”

“既然如此,这赌注,就由我来提如何?”

沈棠询问地看向成渊。

“行啊。”

成渊爽快的答应。

转眸看向宁远肯定道:

“沈姑娘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他本来就是日行一善,既然主人家来了,他自然得退居二位。

宁远口中诺诺,有些犹豫。

心中本能地想退缩。

却听到一道清润的嗓音传来。

“哎呦,宁远,你不会不敢了吧?”

“你要是现在退缩,小爷儿大人大量,不会笑你是个缩头乌龟的。”

成渊细长的眼睛含笑,淡红色的薄唇戏谑地勾起。眼中看好戏的神情几乎要化作实质。

宁远眼睛一瞪,下意识答话。

“谁说我不敢了!”

他咬了咬牙,心里对成渊更加厌烦。

顶着沈棠凌厉的目光,脸色难看的问道:“那若是证明我说的是真的,成渊,我也要求你履行赌约。”

“什么赌约,你说说?”

成渊漫不经心地问道。

“若是景姣姣真被人毁了清白,不论她是生是死,就算是只剩下尸体,成渊,你也要上门求娶她,你可愿意?”

宁远高扬着脖颈,眼神有些激动。

到时候,景姣姣声名狼藉,成渊若是求娶她,必会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不管景姣姣是生是死,都会成为成渊终生的污点。

而一旦名声有损,成渊这辈子都别想走上仕途。

成渊这辈子都要缩着脑袋过日子!

这就是他与自己作对的代价。

想到这种可能,宁远激动的手都有些发颤。

急切地问道:“你可愿意?”

“行,小爷答应你就是。”

成渊懒散的答道。

宁远眼睛一亮,双手高兴地拍掌。

“好!那就签订契约书,省得你耍赖不认。”

只要把这件事敲定在纸面上,到时就算是贾世子,也别想帮成渊抵赖。

成渊不无不可,痛快地签字按手印。

两人一式两份,收好契书。

好巧不巧,宁府守在城门的下人,急匆匆跑来。

“少爷,景小姐进城了!正在往这边来呢!”

宁远一听这话,顿时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身边的众人,也都跟了上去。

转瞬间,仙蕴楼的门前,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直勾勾的盯着由远及近的马车。

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异常,马车速度放缓,车上的人好奇地掀起车帘。

景姣姣那张娇艳好看的小脸露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光线原因,远远看去,她的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

看到这么多人围在前面,有些惊慌地放下车帘,招呼车夫快走。

宁远顿时心头大定。

他带着家丁,猛地上前一步,拦住马车的去路。

“站住!不准走!”

“景姣姣,你不知廉耻,与外男苟合,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你现在想要逃跑,已经晚了!”

马车被众人逼停,景姣姣脸色越发苍白。

慌乱的辩驳道:“不是的,我没有。”

“我还有急事,你快让开啊!”

景姣姣简直要急哭了。

宁远冷哼一声,招呼人把马车按住。

不依不饶道:“若是没有做亏心事,你干嘛躲着人,有本事下车来,与我们分说清楚啊!”

他看着景姣姣焦急的神色,越发确信心中的猜想。

兴奋之中甚至没有细想,景姣姣为什么还活着这件事。

只想毁掉景姣姣的名节,回去向父亲邀功。

看到景姣姣不配合,不由有些着恼。

“你赖在车上不下来,该不会是羞于见人吧?”

“你这车上,难道藏着奸夫不成?”

宁远眼神流转,语气越发猥琐。

身后围观的众人,立马双眼放光,围得越发紧凑。

有些男子,看着景姣姣貌美的模样,顿时起了下流心思。

啧啧出声:“天呐,没想到宁公子说得竟然是真的。”

“这景家小姐看起来年纪轻轻,未免也太放荡了吧。”

“既然丑事都做了,还怕被我们看么?”

“不如下车让我们看看,景小姐的奸夫是什么模样吧。”

他们一边假装嫌恶地斜睨着景姣姣,一边忍不住开始臆想。

景姣姣哪里接触过这样粗俗的人,顿时红了眼睛。

宁远等待不及,已经将手探入马车,狠狠拽下车门。

瞬间,众人眼前一亮。

里面的情形清晰可见。

一个清逸如仙的女子,端坐在马车中。她冰肌玉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嗓音如空谷幽兰,悦耳动听。

“宁公子所说的奸夫,是指本公主吗?”

听清内容的众人,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惊恐地瞪大眼睛。

“公……公主?”

“天呐,怎么是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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