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告成功的话,可以关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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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好啊,你没钱赔是吧?那就把这个手链给我,这个看上去应该挺值钱的,应该够赔我的镯子了。”
她说着,就想要去摘璩舒玥手上的手链,敢够到手链。
璩舒玥右手微微一动,直接捏住了妇人的手腕。
常念远担心的看着,“你姐姐不会有事吧!”
璩倾笑了笑:“谁有事还不一定呢!”
唯有常念远的那个朋友听着二人的交流,审视着璩舒玥。
璩舒玥挑眉一笑,“阿姨,你在做梦吗?我这可是全球唯一,用这赔,我还不亏死了?”
看了看地上那形似啤酒瓶的翡翠手镯,这手镯看起来就不止六十万,别是专业碰瓷的吧!
掏出包里的卡,递了过去。
“这样吧!阿姨,这里面有一百万,刚刚说的有九十万,剩下的十万算我给你发的红包。”
妇人眼巴巴的看着,卡上的纹理她见都没见过,碰到人傻钱多的了,未来五年不开单都饿不死了。
早知道,再加一个零了。
又看璩舒玥胸前的校徽,打起了鬼主意。
妇人连忙接过卡,脸上堆满了笑容:
“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璩舒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璩倾和常念远也紧随其后,留下那妇人在原地傻笑。
常念远的朋友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璩舒玥走到拐角停住了,微笑道。
“不好意思,我打个电话。”
一边翻号码,一边走到了五步外。
璩倾拉着常念远的手,吐了吐舌头:
“那专业碰瓷户完蛋了,惹谁不好惹她 还觊觎她的手链,那玻璃渣子加起来还不值手链上的一颗钻呢!”
常念远更自卑到无地自容了,常念远那朋友看璩舒玥的眼神更幽深了。
三人听到了璩舒玥与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我是璩舒玥……”
“安和桥路104号,红色外套的女子,我的限量黑卡在她手里,我要告她敲诈勒索罪。”
“镯子拿去鉴定。”
“并且我要你查她碰瓷的前科,看看她之前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
璩舒玥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回了原地。
璩倾跳过来,抱着她的手,“告成功的话,可以关几年?”
璩舒玥平静说道:“牢底坐穿,老死狱中。”
常念远和他的朋友也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没想到璩舒玥竟然真的报警了,而且还这么狠。
“走了,我累了,脚疼。”
璩舒玥拉着璩倾的手就上了迈巴赫GLS480。
常念远如坐针毡,这车他一辈子都买不起。
璩舒玥睨了常念远的朋友一眼,问道:“常先生,你的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常念远忙道:“他是我好友,姓邬,名谌言。”
“邬先生,是哪个学院的。”
邬谌言忙道:“经济管理学院。”
璩舒玥轻笑,“那挺巧的,你要看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又不是见不得人到只能被你偷偷看。”
璩舒玥的声音很温和,但邬谌言却听得浑身一颤,他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á ny, er eins og tú sért aftur hér, á ny.”
他来不及反驳,璩舒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来电显示翻了一个白眼。
“喂!你还真卡着点打来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段徽宴贱兮兮的声音。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被你骂吗?你在哪?我想见你。”
“哦!那你见到了,可以挂了吗?”
段徽宴委屈巴巴的开口。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伤心了,我很难过,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吗?我在你家门口,你快点回来吧。”
璩舒玥看着挂断的电话,无语望天。
“张叔,先送他们去华京大学宿舍楼。”
半个小时后。
常念远见他们一下车,车一刻不停的开出了校园,问璩倾。
“倾倾,你姐姐她不住宿舍。”
常念远思索一下,指了指与华京大学一墙之隔的别墅。言笑晏晏的说道。
“她说,宿舍关系复杂,她搞不懂,也没空搞明白。”
“以经浪费那点时间,她都可以写一本十万字的论文了,所以就买了学校旁边的别墅。”
邬谌言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又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他酸了,他羡慕了,他家三代单传,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兢兢业业一辈子,也没买起这别墅的一半。
这璩舒玥什么家庭啊!这么壕无人性。
璩舒玥回到家,刚打开门,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段徽宴。
她无奈扶额,“你怎么跑这来了?”
段徽宴抬起那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感的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我想你了,你都不想我吗?”
璩舒玥失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好了,别闹了,我去洗个澡。”
段徽宴放下茶杯,跟了过去,璩舒玥无奈的笑了笑,任由他跟着。
“你不上班吗?”
段徽宴眨了眨眼,“上啊!这不是下班了吗?我又没有女朋友,下班不找你找谁啊?”
璩舒玥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段徽宴,我们是朋友,但我不想让对你产生别的感情。”
段徽宴怔住了,他看着璩舒玥,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心想才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放弃。
扣住她的腰,他从后面抱住了她。
“可是正常的朋友关系,会让我搂着她的腰。”
璩舒玥一噎,上辈子他们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但现在他们的关系仅止步于朋友,她不好再这样下去了。
璩舒玥握住他搭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掰开。
“段徽宴,这世界上最毁人至深的感情,莫过于两情相悦却兰因絮果。”
“或许,你娶了别人,我另嫁他人,才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段徽宴听后,眼眸低垂,“不,璩小玥,要么不娶,要么娶你。”
“我段徽宴这辈子只认你一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你是我年少的欢喜,也是我余生的挚爱。”
“若你嫁予他人,我必毁了那人,再毁了自己,让你余生都活在痛苦与悔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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