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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了罗马交割出的安格之后,奈芙蒂斯派去接管的人,如赛特说的那样?,在原来宫殿的旧址下发?现了大量的金矿,这一消息传回?埃及,让奈芙蒂斯的野心加速膨胀起?来。
她开始扩张军队,将埃及发?达的农业更改成制造业。原先被大量使用的,只?用于狩猎和开垦农田的石斧,换成了更坚固,更适于战斗的青铜武器。
和奈芙蒂斯的忙碌相比,被授予职务的赛特好像忽然一下子被冷落了下来。从前奈芙蒂斯有?什么棘手的事都?会交给他去处理,然而现在,他却只?需要在奈芙蒂斯晚归之后,陪伴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入眠。
这让失去了被倚靠感的赛特变的不安了起?来。
轻盈的脚步声惊醒了赛特,站在水池中的赛特抬起?头来,看到?了奈芙蒂斯踏着月色而来。跟随在她身后的女官,在进入第?一道门时退到?了一旁。
奈芙蒂斯的面孔从黑暗中慢慢清晰起?来,她走到?水池旁,向赛特递出了手。站在粼粼波光中的赛特,就荡开水面向她走来。
“为我摘掉巾冠吧,赛特。”奈芙蒂斯站在赛特面前,几乎要融进他怀抱的阴影中。
赛特双手为她摘下沉重的巾冠,看她如瀑的头发?散落下来。奈芙蒂斯抬起?眼,静静的看着他。
“一直在等我吗?”
“嗯。”赛特知道分离的时间近了,他更珍惜和奈芙蒂斯独处的时间了。
奈芙蒂斯笑了笑,捧着赛特的脸颊,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然而她带着赛特,靠在了安放在水池边的床上。她累了一天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将手臂提供给奈芙蒂斯的赛特,看着她逐渐闭上双眼,忍不住将头抵过去,轻轻的说,“可以?把事情交给我去做。”他想要被奈芙蒂斯倚靠,就像从前那样?。
在他怀中半梦半醒的奈芙蒂斯闻言睁开了双眼,她轻轻的笑,用手抚摸赛特的脸颊,“你只?要好好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够了。”
“……”
奈芙蒂斯已经拥有?了权势和财富,所以?她不需要从男人身上获取什
么。她开始更希望为自己所爱的人提供一切,让他安心的呆在自己华美的宫殿中。
赛特显然是不能理解的——照顾自己所爱之人,被自己所爱之人倚靠,是一个男人根深蒂固的获取存在感的方式。现在奈芙蒂斯却想要调转过来,“我想要被你倚靠,而不是……”声音戛然而止,奈芙蒂斯用手指勾住了他胸前的环扣,赛特脸上马上出现了那种隐忍的神色。
“而不是什么?”
而不是像是一个玩具一样?。
月光下,装饰赛特身体的那些?小巧的黄金装饰显露了出来。埃及被贵族女性宠爱的男人,身上都?会有?这样?的东西。
奈芙蒂斯似乎看穿了赛特所想,她安抚道,“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想你能在以?后慢慢的学会倚靠我。”
“我和你一样?,赛特,我也担心你受到?伤害。”
“所以?我才会让你留在这里。”
被扯住环扣的那一小块皮肤泛出旖旎的红,奈芙蒂斯用热蜡涂抹了上去,小巧的红色,绽放在了透明的凝固蜡中。
赛特虽然有?些?不适,奈芙蒂斯却没有?给他伸手剐蹭的机会就靠在了他的手臂上,“睡吧。”
“……嗯。”
……
赛特在奈芙蒂斯的宫殿里,和她共处到?罗马派出使臣,在埃及边境迎接西塞罗的那天。
“我已经安插了人在罗马王城,你回?到?罗马之后,我们仍旧能时时联络。”奈芙蒂斯早已做好了所有?的部署。
“嗯。”赛特这次带西塞罗重回?罗马,势必要在已经稳固的罗马政治中心掀起?一股飓风。
奈芙蒂斯握住赛特的手,“赛特,不要让自己身处危险之中,我在埃及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成为你坚实的后盾。”
赛特看着面前的奈芙蒂斯,紧紧的拥抱住她。
在一开始,他们的分离只?是想让锡金能够得以?继续存在下去,然而奈芙蒂斯日?益膨胀的野心以?及赛特对锡金所背负的责任都?在无言的沉默中推着他们前行。
“回?去吧,用你的双手掌握住罗马。”奈芙蒂斯相信以?赛特的胆识,能够
很?快凭借西塞罗重回?罗马高庭,与?如今的罗马大帝墨丘利争夺权力,“我们会改变整个锡金的未来。”
也许连他们的父亲也没有?想到?,曾经柔弱的锡金公主,有?朝一日?会变成这么一个掌握了埃及仍旧不能满足野心的女人,而曾经背井离乡的年幼王子,会再度与?她相逢,且与?她立下盟约,会用自己的双手将罗马也搅的天翻地覆。
……
立秋的阳光已经没有?那么灼热了,度过了狂暴汛期的尼罗河,又被驯服了似的静静流淌起?来。
西塞罗脱下了在埃及时所穿戴的服饰,换上了罗马的托加——他比离开罗马时更高了一些?,原本?白皙的肤色也因为烈日?的暴晒变成了蜜糖一样?的浅棕。
他甚至比赛特还要高一些?,握着别在腰间的短剑的剑鞘,依稀有?了几分当初罗马大帝南征北战的英姿。
奈芙蒂斯所派遣护送他们的军队,送他们到?了这里之后就停住了。
前面就是墨丘利派来迎接西塞罗的罗马军队了。
战车队长也在护送之列,他知道今天赛特将离开埃及,前往罗马,心中难言的苦涩泛开,望着赛特背影的目光都?焦灼了许多。
“就到?这里吧,替我向法老表达我的谢意。”西塞罗勒住缰绳,从马背上转过身来。
已经准备回?返的战车队长看到?和西塞罗继续前行的赛特,忍不住翻身跳下马背,叫住了赛特。赛特停了下来,坐在马背上俯视着他。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的战车队长,在目光与?他金瞳对视的下一瞬,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你去了罗马,还会回?来吗?”
赛特对他的询问?有?些?诧异,“回?来?”
“埃及。”战车队长也知道自己说了蠢话,赛特看起?来不是埃及人,也不是罗马人,他要回?去,也是回?自己的故乡吧,“你还会回?埃及吗?”
穿着托加,头上带着金叶发?箍的西塞罗冷冷的注视着马下那个和赛特对视的埃及男人——他并不是认识他,但这个人似乎和赛特很?亲密。
“不会了。”因
为西塞罗在身旁,赛特说了假话。
战车队长年轻的脸上,霎时流露出失落的神色。
赛特继续往前走去,夹在两个分歧队伍中间的战车队长再一次叫住了他,“那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赛特似乎准备回?答,然而西塞罗伸手过来,扶住了他的手臂,“赛特,我们该走了,来接我们的人还在前面呢。”
“嗯。”赛特收回?了目光,策马跟西塞罗离开了这里。
辽阔的天幕下,牵着缰绳的西塞罗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转过身爬上马背的战车队长,上翘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
前面已经能看到?罗马的旗帜了,和离开了埃及仍旧心事重重的赛特相比,西塞罗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即使他知道回?去之后,将面临和自己兄长墨丘利的竞争,他也不想继续的呆在埃及。因为在埃及,对他来说未知的东西太多了,就像刚才那个男人,他认识赛特,自己却从来没见过他。
还好他要回?去了,西塞罗已经在思索如何去争夺自己应有?的权力了。
在习习的微风中,道路两旁的树叶被风吹拂的哗啦啦的响。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静,直到?茂密的树林中惊飞出一只?鸟雀,两只?,三只?……一群,它们四散开,仿佛被什么惊扰了一样?的叫着。赛特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安,他举目望去,看着那苍苍郁郁的密林。
“怎么了,赛特?”西塞罗问?。
除了那几只?惊飞的鸟雀,密林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传出。赛特却十分惊觉,鸟都?在密林深处,将它们惊飞的是猛兽,还是……?这里有?农田和耕耘过的痕迹,如果有?人迹的话,是根本?不存在什么大型猛兽的。
“我们快走。”
西塞罗虽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却还是听从了赛特所说,驾马向前驰骋而去。在他们刚刚跑出一段距离之后,密林里忽然窜出一列蒙面的士兵,回?头去看的赛特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他们是?!”埃及送行的人刚刚离开,罗马来接他们的人还没到?,那这些
?人会是谁?西塞罗来不及思索,就听到?赛特喝了一声,“快走!”
身后一支箭矢飞来,赛特回?身拔剑劈砍成两半。
他第?一反应是这些?人是冲西塞罗来的,而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西塞罗的平安。赛特看到?更多的人张弓搭箭,情急之下,赛特舍弃了自己的马匹,翻身跨坐到?了西塞罗的马背上,用身体保护住他的后背。
“快——去找接应的罗马军队!”
一支箭矢贴着西塞罗的脸侧飞了过去,西塞罗刚好回?头,箭矢几乎是贴着他的眼瞳飞过去的。握住缰绳的手不自觉收的更紧。
回?头抵挡流箭的赛特,看到?那群人中为首的那个,举起?了弓箭,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戴遮挡面容的面巾,虽然相隔甚远看不清楚,但赛特莫名的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那个人也正看着他,手中的箭正指着他。
他的目标……似乎是自己?这个想法一出来,让赛特怔了一下,即使他已经做出了防范,然而一起?飞来的两支箭矢,也只?让他挡住了一支,另一支箭矢从他肩胛斜入,透胸而出。赛特被那贯入身体的箭矢的惯力,逼的往前扑倒了一下。
西塞罗回?过头,就看到?了赛特胸口?那支还在震颤的箭矢。
“赛特!!”
剧烈的疼痛和箭上涂抹的毒素让赛特紧握在手中的短剑跌倒了地上,他知道自己再无力戒备接下来的箭矢,他只?能催促着西塞罗一直往前,“别停下来,快走!”
赛特刚才保护性的举动,让西塞罗几乎没有?多想的就认定了那些?人的袭击是冲自己而来,而赛特受的这一箭,也是帮自己抵挡的。他紧咬着牙关,用手拽着赛特的手臂,将他拖到?了自己面前,匍挂在马身上,这样?,他反而将自己的背脊暴露了出来。
“让我在后面,西塞罗。”赛特知道那些?人是冲自己来的,西塞罗这保护性的举动,可能会正巧害了自己。
西塞罗却误会了,他死死抓着赛特的手臂,按住他的动作,“住口?!”
“我才不需要你牺牲自己的保护——”
他牙关都?
在颤抖,从赛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沾在他的手臂上,似乎是沸水一样?,让他痛苦的止不住的颤抖着。
挂在马身上的赛特看着那个在喧嚣的黄土上站立的人,他射中了这一箭之后,并没有?向他想的那样?在射出第?二箭。直到?西塞罗跑出弓箭的射箭范围,他才又张弓搭箭,不出意外的,这支箭没有?射中。
面前出现了层层叠叠的黑影,赛特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蜿蜒了一地的血迹,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夭寿啦,作者辛辛苦苦写的小剧场又被你屏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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