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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思姐姐,墨园好美啊。”
周杉杉一袭淡粉长裙,坐在湖心亭中,痴痴地望着周围的景色。
墨韵湖四面种满了垂柳,春风拂过,翩翩起舞,花朵的芬芳随风钻入三女的秀鼻,引起一阵陶醉。
鹿思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眼神飘忽地看着湖中游弋玩乐的灵鱼,显然也被这假山亭榭、花岸柳边的美景惊艳到了。
五光十色的墨园与九阴寨黝黑的地洞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着两女,妙言心情有些复杂,她是三人中最忠诚二寨的,但此刻她返回二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没有不爱美的女人,尤其是墨园的灵气在本就富集的情况下,经过阵法加持,变得愈发浓郁,随着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宛若仙境一般。
“好像在这里待着也挺好的。”
周杉杉没来由地冒出一句话。
“唉。”
喟叹一声,妙言眺向远处湖岸边的楼阁,她觉得三人离失守不远了。
......
此时的秦翕正在与禹方探讨阵法,昨日禹方对秦翕布置的聚气阵加以升级,将品阶抬到了六阶,并把范围扩大到整个墨园。原本禹方打算直接将其升到七阶,但被秦翕制止了,原因是容易引起东城灵气改向,被别人注意到,因为阵法一旦达到了七阶,那将是质的改变。
“帝子,‘天幕’竟是一个九品复合阵法!”
看着他大惊小怪的样子,秦翕淡淡道:“我给你说的关键记住了吗?”
“记住了。”
“那就开始吧,动作快点。”
“明白。”
禹方拿着画好的阵图出了酣饱阁,待他离去,秦翕扫了扫在酣饱阁战战兢兢了一晚上的侍女。
“想好了就说吧。”
“是......”
“奴婢来自城外的凡人城镇,六年前在城中奴市被管家老爷相中,签了卖身契,到墨园中做侍女。”
“为何要卖了自己?”
“回公子,奴婢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死后,奴婢受不了镇中的风言,变卖了所有家产,又与......”
“嗯?”
侍女颤了一下,惶恐道:“变卖了所有家产却也不够换入城费,无奈便与某个行商......,求他带奴婢进城,好在这位老爷没有欺骗奴婢,帮奴婢缴纳了入城费。”
秦翕记得入城费好像是五块下品灵石,以兑换比例来看,她确实不够,毕竟看起来也不像个有钱的凡人。
“你父亲呢?”
“父亲......”念叨着这两个字,侍女清秀的脸上涌上一抹恨意,但又被她很好地掩饰下去,“父亲强暴了母亲后便消失不见,徒留我母女相依为命。”
“镇子里的县衙没有管?”
“修士的事他们哪里会管,只怕让他们知道,他们还会说上一句,‘修士大人威武’。”
“所以这就是你骗我的原因?”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侍女连忙跪下,一遍又一遍磕着头。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秦翕唏嘘地摇摇头,“你叫桃花是吧。”
“回公子,是的。”
“行了,你起来吧,到墨花阁去吧。”
“多谢公子饶命!多谢公子大德!多谢公子饶命!多谢公子......”
桃花嘴中一直道谢,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
这时,酣饱阁外也传来一阵波动,七重天幕已然成功,护园大阵就由禹方自己看着布置了。
沿着墨韵湖走了走,秦翕掏出传音符对着管家吩咐了几句,便出了墨园,三个多月了,他得去公馆报个到,当然在此之前,还得先去天下商会一趟。
长驹车带着赵小山去国子监了,自己只能走着去,好在墨街与青梧街隔得也不远。
“帝子,好久不见啊。”
“我对丁兄可是想念得很呐,你这令牌没少帮我忙。”
“哦?”丁少卿面带笑意,“既然帝子用得顺手,拿着用便是了。”
“哎—,丁兄的令牌我怎么能随便用呢?”
接过秦翕递过来的赤金令牌,丁少卿又笑了笑,“帝子可是有事?”
“是有一件事,小山跟我说,国子监莫名将他转为监生并且俸禄照发,丁兄知道这件事吗?”
丁少卿闻言迎着秦翕到软椅上坐好,“我也正想跟帝子说。”
“帝子听多了别扭的很,称我为周兄就好。”
闻言丁少卿心中一喜,继续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兄,这个事情是大理寺丞蒋书正做的?”
“蒋书正?”
“正是,先前大理寺与太史监不是因为韦天应的事情得罪了帝子您......周兄,依我看,蒋书正这是想要向您赔罪,国子监就是他投出的石头。”
“我与赵小山的关系是你告诉他的?”
“不是!不是!周兄误会了,据我麾下的人调查,早在周兄与小山兄弟在原来的客栈住下时,就被大理寺盯上了。”
秦翕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他还知道那日在街上纵马狂奔的大理寺卒恐怕就是他们对自己的试探。
“蒋书正拜托我向周兄传个话。”
“春祭结束后,他与麻传景定将亲自上门赔罪!”
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好半天秦翕才“嗯”了一声。
丁少卿松了一口气,接着似是又想到什么,“对了,我已对商会内部进行了彻查,并没有发现那日有人向外递消息。”
“当真?”
“当真!”
“那就怪了......”
“周兄......”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秦翕放下茶盏,“但说无妨。”
“有没有可能是你那边出了问题?”
“我这边?”
......
走在去阵法公馆的路上,秦翕有些烦闷,无论是高松明,还是陈春,他谁都不愿意怀疑,但丁少卿的话又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与两人的相处,都是凭借他自己的感觉,而感觉有时候是会骗人的。
看着面前的权杖雕塑,站了站,他扭动了权杖。
“王哥!”
注视着眼前这个面相成熟,但实际年龄比自己还小的壮汉,秦翕沉默了。
“王哥?”
“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要有三个月了吧。”
“最近怎么样?”
“日复一日,听说王哥你去风洗县了?那地方是郡内江湖气最重的县城了,王哥过得还可以吧?”
“还可以。”
高松明不解,王哥怎么变得比自己还不爱说话,于是,他试探地问道:“遇到事了?”
“没有。”秦翕否认,接着问道:“我拜托你帮我把储物袋交给陈春的那夜,有没有其他人来找过你?”
愣了一下,高松明半天才反应过来,“其他阵师吗?那夜你走后确实还有其他阵师来找我,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你要听吗?”
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秦翕阵袍下的手握了又握,最终他摇了摇头。
“出什么事了?”
高松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走出柜台。
“没什么,我搞错了,好好当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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