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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年面对来人,低声道:“谢公子,王公子带着人离开了,去向元年不知,不过走得很是匆忙。”
“匆忙?”
谢怀第一反应是王子找到了秦齐影降的原因,可几日前几家刚刚商讨完,这家伙不像是找到了的样子,难道在演戏?
“他什么都没跟你说?”
谢怀语气平和地看着柳元年,因为顾忌司空徒这位太守的原因,各大势力派来合川郡的修士最高不过是分神巅峰,非必要他也不想得罪处于分神圆满的柳元年。
“王公子确实未对我嘱咐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王氏有位公子应是看上了名额交易的缘故,特命元年在他们返回之前不得私自离开郡城,像是要通过元年与官府谈谈这桩生意。”
“名额交易?”谢怀不解,他不知道这其中的名堂。
待柳元年解释完,他了然,他知道这位王氏公子是谁,王子的堂弟,贪财好色,看来是家族所发不够用了,所以起了贪念。
只是要谈生意,为何偏偏要等他们返回,在这之前可是有三个月的时间。
除非......
除非这桩生意跟他们此去有关。
念此,谢怀垂下视线,他自认柳元年是没胆子骗自己的,况且他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坐了一会,也便带着人离开,掠过外面的演武场时,他望了望下方密密麻麻的弟子。
“公子?”
“没事。”
......
谢怀走了没多久,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阔步来到柳元年面前,“柳馆长,好久不见呐。”
“你怎么来了?”
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柳元年不加掩饰地皱了皱眉。
旗彪看见了也不恼,咧着嘴笑道:“我也不想来,我这个粗人染了柳馆长‘高雅’的生意,确实不怎么妥。”
“蔡大人让你来的?”
“不然呢,俞思这个崽种吗。”旗彪说罢晃了晃右臂,可那里只有一节空荡荡的衣袖。
柳元年沉默,他当然知道旗彪来干什么,一是问吴堃,二是试探那位王家公子的口信,可昨日墨园那位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吴堃就是他杀的,而他现在是自己的主人,一个念头就能致自己于死地的那种。
“我已经跟蔡大人禀报过了,吴堃的动向我并不清楚,甚至就连他的陨落也是罗子元告诉我的。”
“我可不是来问你这个。”旗彪抠了抠脸上的血痂,“死在别人手里算便宜他了,不然老子迟早也杀了他。”
“蔡大人对王公子的意向很感兴趣,希望与王公子详谈。王家的人不在吗?”说到这,他旁若无人地放出灵识,向后院探去。
“旗彪!”
柳元年呵斥一声,精神力尽出狠狠砸在了旗彪的灵识上,将他砸了个闷哼。
“你看你,又生气。”
旗彪又笑了笑,仿佛刚才受伤的不是他。
柳元年强忍怒气,沉声道:“王家的人昨日全部离开了,走得很匆忙,且没有告诉我去向。”
“这么突然?”
“嗯,不送。”
闻言旗彪舔了舔嘴,“既然柳馆长这么不想看到我,那我就走喽!下回见!”他将抠下来的血痂弹到地上,迈着大步起身离开。
射出一道灵力,将还未落地的血痂打得粉碎,柳元年怫然盯着他大摇大摆的身影。
旗彪感觉到目光,不屑地在心中冷哼一声,“迟早也杀了你。”
......
“十一哥做的?”
丁少卿脸上看不出悲喜,自从他来到唐王朝,这位同样庶出的哥哥便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次无非是没给禄临行方便,竟然想借王氏的手杀了帝子给自己一个警告,当他是泥捏的不成!
秦翕见他面色翻涌,便将目光投向房间中间的假山,他没追问丁少华为何要这么做,丁少卿同样也没询问王子的下场,因为这都是对方的私事。
压下怒气后,丁少卿眼中重新恢复了平静,他转而把心思放在了秦翕身上,虽然猜到齐天侯影降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此人,但他选择把这个猜测藏到心底,“周兄,明日便是春祭开始的日子,卯时准时祭祀,天下商会的席位在中心广场左侧。
点点头,秦翕告辞离开,他要去公馆找一下屈姓阵师,看他对那块残缺阵图有什么看法。
来到公馆,今日当值的是高松明,他看见秦翕后打了声招呼,忙完手上的委托后,连忙跑到秦翕跟前。
“怎么了?”
高松明不说话,片刻,才沙哑着嗓子说道:“王哥,陈春他......”
秦翕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而后又张口道:“咋了,无法接受啊。”
“有点。”
“人是复杂的,修士更是复杂的。”
张了张嘴,高松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于是乎在他复杂的眼神中,秦翕缓步上了楼。
“屈阵师,你好。”
“王阵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三楼房间内,屈阵师连忙站起,热情得将秦翕迎到位子上坐下。
“不用这么客气。”
“那可不行,谁不知道您现在是白副馆长的高徒,我们都要尊敬你。”一边说着,屈阵师一边端着热茶放到秦翕面前。
秦翕摸了摸鼻子,这话怎么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呢。
“我此来是想打听一下四个月前你评测的那个残缺阵图。”
屈阵师一怔,残缺阵图?
“就是那个阵纹向中心汇聚,引起两个四品阵师争吵的那个。”
屈阵师又一怔,那个阵图是残缺的?
“屈阵师?”
“那块阵图啊。”他摸了摸自己垂到地上的胡子,“额......嗯,不知王阵师想打听什么?”
“你在阵图中有没有看出什么,以及那块阵图现在在何处?”
“我才疏学浅,没看出什么有用的,至于阵图,我把它交给白副馆长了,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秦翕点点头,果断离开,“那我就不打扰了。”
“王阵师慢走。”
屈阵师将他送出门外,赶忙关上了门,“这些狗屁的奉承词到底该怎么说!”
来到五楼,发现白春华不在后,他用传音符说了一声便打算离开,这时一个身穿红色阵袍的光头擦肩而过,秦翕向他拱了拱手,光头则像是没看见一般走进了另外一边的副馆长室。
“他就是罗子元?”
翌日
寅时一刻,秦翕来到了中心广场,这里围得人山人海,到处是修士,不能御空似乎也阻止不了“走地鸡”们的热情。
民间修士们对王朝的认同感很强,秦翕观察了一会,得出这个结论,念此,他忽然想起一个同样热爱唐王朝的两鬓斑白的中年人,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了。
......
判断了一下天下商会的席位后,秦翕开始向人群里挤。
“哎,你挤什么啊?”
“后面的别挤!后面的别挤!我快被挤到线里面了!”
“让让!让让!”
同样往里挤的不止秦翕一个,在灵识被限制的情况下,谁都想看得更清楚点。于是,昨日便在此占好位置的修士不满了。
“别他妈挤了!都往后滚!”
“你骂谁呢!”
“骂你咋地!”
很快有两个修士吵了起来,但因为祭祀的缘故,也不敢动手,只是在那对骂。
“看一看昂!第二排最中间的位置!五十块中品灵石,过期不候!”
“五十块!你怎么不去抢呢!”
“哎,你怎么说话呢,我自己辛苦占的位置,你买不起就别叫!”
“直娘贼!而母,婢也!”
在一片骚乱中,秦翕凭借清风诀成功摸到第三排,“这位道友,能否让一下?”
前面的人转过身,鄙夷地看了秦翕一眼,“想看自己早点占!我凭什么给你让!”
知道他误会了,秦翕耐心解释道:“我是要过去,不是要你的位置。”
“过去?去哪?去祭坛上祭拜啊?咋地,你是太守大人啊?”
秦翕被他一顿反问,索性也懒得解释了,正欲强行穿过时,路过的丁少卿发现了他。
“周兄!快过来!你怎么在那站着!”
这一片的人不知道丁少卿是在跟谁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一个手搭在了第二排的那个修士身上,“道友,可否让一下,我要过去,有人喊我。”
!
修士傻了眼,转过身,脸上强行涌上一丝笑容,“道友,您请!您快请!”他飞快俯下身子,示意秦翕从自己身上跨过去。
秦翕一笑,选择从旁边众人给他让出的一大块空地中走了过去。
“笑得不错,就是有点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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