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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晚和沈弈渊拖着吕川洋的尸首原路离开。
“我得回去拿些香料,先把他的尸首保存一下,”顾晚晚虽然心里不愿,但还是不得不这么做。
这尸首,将来还有用处。
“不用,”沈弈渊嫌弃地看着尸首,拿帕子给顾晚晚擦手,“你忘了吕川洋自己研制的那些东西?
从山庄回来的时候还回一些,直接给他用上就行。”
顾晚晚哼笑:“估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用来保存他母亲和姑娘们尸身不腐的东西,有一天会用在他自己身上。”
“这都算便宜他了,”沈弈渊看看周围,“当务之急,一是吕川洋的幕后之人,二是查禁军。”
顾晚晚忧心忡忡:“禁军是父皇的亲卫,不能大意,我……”
“我明白,我们分头行事,你去告诉皇上,吕川洋这边的事,交给我。”沈弈渊吻吻她手指,“随时传递消息,晚晚,别怕,我会一直在。”
“好。”
顾晚晚心头安定,踮脚在他腮边一吻:“那我去了。”
沈弈渊看着她走远,把吕川洋的尸首放到附近的宫院藏好,转身迅速离宫。
皇帝正在书房,顾星离把大堂审讯的经过告诉他,还有军饷的事,简直让他怒火中烧。
顾星离被宋公公带到偏殿,得知顾晚晚来了,赶紧跑出来。
“阿姐!”
“父皇情况怎么样?”
“很生气,”顾星离绷着小脸,“阿姐,我感觉父皇好疲倦的样子,我真不能快点长大,替父皇分忧。”
顾晚晚摸着他头顶:“阿离这份心意是好的,但要记得,这话只能对阿姐说。”
顾星离眨着星星眼:“只能对阿姐说?对父皇也不能说吗?”
顾晚晚蹲下与他平视:“阿离也说了,父皇好疲倦的样子,他不仅是我们的父皇,还是天下之主,百姓的皇帝。
我们呢就保护好自己,健康长大,不让父皇担忧,目前来说,这就算为父皇分忧。”
顾星离思索着点头:“阿姐,我明白了。”
宋公公在后面台阶上清清嗓子,一甩手中拂尘:“太子殿下。”
顾晚晚回头,见太子正快步而来。
“太子殿下,”顾晚晚牵着顾星离行礼。
“晚晚,阿离,不必多礼,”太子浅笑,“你们也在。”
太子身上有淡淡药味,脸色也有些苍白。
“太子殿下生病了吗?”顾星离问。
“没什么,就是感染点风寒,已经喝过药,马上就好了,”太子打量顾星离,“阿离又长高了,听说你最近在练习骑射?改日本宫带你一起去打猎。”
“好,”顾星离乖巧地点头。
太子转头看顾晚晚:“一起进去吧?”
顾晚晚笑着摇头:“不了,太子殿下先请。我们也没事,你见父皇一定是正经事,我们无碍的。”
太子轻叹一声:“晚晚,你我是兄妹,不必客气。
我这个做兄长的,没什么本事。
我知道,其它的兄弟姐妹其实都看不起我,也就你,不是因为我这个东宫之位。”
“太子殿下别这么说,你是父皇亲选的太子,谁敢看不起你?那不但是质疑你,更是质疑父皇。”
太子一怔:“说得极是。晚晚,我母妃一直念叨你,有空去看看她。”
“好。”
太子不再多言,由宋公公带着去书房。
“阿姐,我们去哪?”
“我们先去偏殿吧,”顾晚晚牵着他去偏殿等。
从早上起来就奔波,一直到现在,还真有点累。
喝盏茶,吃块点心,身体在休息,脑子却停不住。
最近的事,一件比一件让顾晚晚震惊,以为吕川洋就是大恶,结果他只是个小角色。
罪恶虽累累,但不及幕后之人的自私冷血。
太后算一个,另一个连是谁都不知道。
这吕川洋也真是够本事,不只能入太后的眼,还能被幕后人所用。
究竟会是谁?禁军中,真的有问题吗?
她相信沈弈渊的判断,可这样猜测实在让她害怕。
禁军,可是掌管着宫城的安全,说白了就是父皇的身家性命,这中间要是出了差错……
顾晚晚想起前世父皇惨死,忍不住打个寒颤,脸色也白了几分。
“阿姐,怎么了?”顾星离问。
“没事,”顾晚晚回神,拍拍他的手安抚。
但怎么也坐不住,干脆到殿外廊下。
不多时,太子从书房出来,他神色凝重,脸色愈发苍白,走路都有些摇晃。
宋公公扶着他,低声安慰着什么。
太子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咳嗽几声,独自慢步走了。
宋公公回头看到顾晚晚,顾晚晚迎上去,轻声问:“父皇现在怎么样?我想见他。”
“不瞒公主,皇上不只是生气,更多是的伤心,老奴端盏茶进去,帮您问问,”宋公公叹口气,“不过,老奴觉得,皇上应该会见您的,每次见了您,皇上的心情就好些。”
顾晚晚苦笑一下:“有劳公公。”
宋公公端茶进去,很快便出来:“公主,您快去吧。”
顾晚晚看看偏殿门口的顾星离:“阿离,在这里等我。”
“好。”
皇帝微合着眼睛,手撑着额头,浑身都透着浓浓倦意。
顾晚晚轻步上前:“父皇。”
皇帝抬眸:“晚晚来了。”
“儿臣给您松松筋骨?”
“好啊。”
顾晚晚站到他身后,手掌揉捏他的肩颈,力度适中,穴位精准。
半晌,皇帝重重吐口气,轻拍她手臂:“好了,歇会吧,别累着。”
顾晚晚又揉捏几下才停手:“父皇,您训斥太子了?”
“该他承担的,他早晚要担起来,朕还在,能替他挡着,可他也不能一直在朕身后避着风雨。”
皇帝轻敲桌上的纸:“这是那些银子的数目,他身为储君,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丝毫不知,朕如何能不训斥他?
更何况,虽然户部不是他掌管,但户部尚书,毕竟是他侧妃的父亲。
百官会如何看?
幸亏弈渊把此事压下,遮得密不透风,若是传扬开,他这个储君之位,还要不要?”
“他是朕的长子,也是朕悉心教导出来的,怎么就……”皇帝叹气,“性子太软,肩膀若是扛不住风雨,又怎么能担得起一国之重?”
“父皇,您也说了,太子是您一手教导出来的,怎么会不优秀?
我们国家在您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又没有战乱,又没有灾荒,平顺之年,自然就显不出储君之重。
儿臣相信,若真有大任之时,太子也一定行的。”
皇帝哑然失笑,手指点点她额头:“你呀,就会哄朕开心。说吧,找朕什么事?”
“父皇,”顾晚晚略一沉吟,有点犹豫。
皇帝刚刚开心一点,此时若是说了……
“无妨,有事就说,朕还没有那么脆弱。”
“父皇,儿臣刚从关押吕川洋的地方过来。”
吕川洋之前被太后带走,太后和皇帝摊牌以后,又交由禁军看押。
太后的意思很明确也很嚣张,她料定,皇帝不会对吕川洋如何了。
可事情,偏偏就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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