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刘武竟立下了如此基业!刘备后悔了!!(超大章!六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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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刘武竟立下了如此基业!刘备后悔了!!(超大章!六千五!)
“魏延又向来与长公子交好,那西陵主将只能有一个身份……”
“就是主公的长公子,刘武!!”
诸葛亮话音落下,他终于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最开始,西陵那边刚闹出动静的时候,诸葛亮就有过这方面的怀疑。
但这件事一旦关联起来,就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所以这个念头便在孔明脑海中一闪而过了。
然而,随后事情的发展,却是一步步一步步推向了唯一的可能,直到那天他在雪地眺望江陵城,苦苦求索,才终于在心中笃定了这唯一的答案!
西陵主将是刘武!
大败曹仁的是刘武,取了江陵城又丢给刘备的是刘武,授意魏延这个假孟德吓跑了真玄德的,还是刘武!
一切的一切,都是刘武!
从最开始孙尚香的事情,其实就已经看出些许端倪,那个时间太巧了!
只不过,孙尚香毕竟是江东许给刘备的,刘武又是刘备的长子,故而诸葛亮一直没有敢往这方面想,也实在不敢往这方面想,故而才一直被误导蒙蔽了。
这的确是一件让诸葛孔明感到很挫败的事,
可诸葛亮没办法,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就是看不透刘武……
西陵之人就是刘武!
场中人一个个呆呆愣住,好似在听天书。
张翼德茫然的看着孔明,回头对身边的赵云道:“子龙啊,军师是咱们里最聪慧的,一向是神机妙算,今日怎么脑子坏掉了?”
“翼德!”赵云白了张飞一眼,恨不得赶紧捂住他张三哥的嘴。
关云长抚摸着刚清理过,已然重泛光彩的美髯,他神情凝重,那日雪夜,那个一击将它方天画戟震飞的身影,开始倒影在那双丹凤眼前:
“军师说的也不无可能,那晚雪夜大侄儿出走时,我试过他的身手,就是当年温侯吕布恐怕亦不能及……”
关羽这话一说出口,赵子龙与张飞都呆愣住了。
乖乖,温侯吕布都不能及?
“按二哥这说法,那咱大侄儿岂不是项王在世啦?”张飞道。
不等关云长再说,赵云:“单骑破西陵,百骑擒拿曹仁,又在西陵击退了曹操,如果这都是公子所为,那他确实已有项王之勇武……”
“不可能!”赵云的话还没说完,刘备就已经彻底坐不住了:“此事绝无可能!”
“那竖子旁人不不知,吾还能不知?”
“让他四处跑一跑,办些差事,倒是还凑活,如此惊天立地的事情,那竖子是决计做不到的。”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尔等对刘武的了解终究还是太过片面了。”
刘备真的了解刘武吗?
真是非常了解刘武吗?
真的!
他的确真的了解刘武,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被比他刘玄德更了解刘武!
但他刘玄德愿不愿意去面对,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在阿斗这个六七岁的年纪,那时候刘备郁郁不得志,刘武就在街上给他卖草鞋赚铜蹦了,而一切的一切,也都都定格于此!
往后无论经过什么,刘武在刘备心中的地位,就自此再也没有变过!
即便刘武为他的大业保驾护航,做成了一件又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自己身边一直任劳任怨,打杂的小厮摇身一晃,成了顶天立地的大人物,这让刘备怎么可能接受?
他刘玄德本能的认为,这是假的!
眼见刘玄德如此,孔明蹙眉,他无力的摇了摇头,而后用羽扇遮手,朝刘玄德深深作揖:“主公,孔明有罪。”
“先生这是为何?!”刘备赶紧上前去扶:“备有今日,都是不听先生之言,若是有罪,也是我刘玄德有罪,如何能怪先生?!”
然而,无论刘备怎么去搀,孔明就是埋首不起:“有件事,亮擅自为之,一直不曾告知主公。”
“公子出走公安,那时雪夜走得急,公子他根本未知会魏延……”
“当时主公已提前告知孔明,欲要立阿斗为世子,在下曾想过劝阻,但主公立阿斗之心弥坚,实在难以动摇……”
“以公子心性,他自然不能忍,必然是要出走的……”
“所以,亮就提前修书一封与那魏延,让他领部下两千人提前在公安城外等公子……”
“所以,魏延才不是投靠了曹操,而是追随公子去了。”
“主公,您还不信么?”
魏延才不是去投靠了曹操,而是去追随刘武了!
主公!您还不信吗?!
说到最后,刘玄德已经一阵恍惚。
怎么可能?
那西陵之人,居然是刘武,居然是刘武将它算计的如此之惨?
刘武怎么可能有如此本事大败曹军?
这一刻,刘备的认知已经被颠覆了。
刘武一直都不过是个给他打下手的,一个幕后之人罢了,怎么可能一离开他就如此神勇?
刘武不应该是在外面晃荡一圈无人收留,最后乖乖回来请惩,家法处置的吗?
这……
还有孔明!这诸葛亮!如何瞒着自家主君做出这等事?!
本以为是刘武这逆子勾结魏延,不成想却是孔明刻意为之……
刘备看着诸葛亮,他感觉这个卧龙先生是如此的陌生……
场中关长赵云同样不敢置信,他们倒是能接受那西陵之人就是刘武,可实在接受不了孔明背着他们做出这样的事!
明知刘武出走,还把魏延给送了过去……
难道,孔明是要两处押宝,如此刘备刘武不论谁赢了,他都不亏?
“孔明,咱不明白,你如何能做出这样的事?!”张翼德忍不住了,他满是不解。
孔明依旧埋首作揖,只听他道:“原因有二。”
“其一,当年为请我出山,公子曾在卧龙岗跪了三日三夜……”
“他负气孤身出走,我设计将魏延赠予他,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因果。”
刘武当初可是硬生生跪了三日三夜,未进一滴水,未进一粒米。
最后孔明是真没办法了,若刘备长子生生跪死在他门前,世人如何看他孔明,又有哪方诸侯还敢会他出山?
当然最后也是实在不忍心,刘武如此英杰,孔明这等人只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关羽,张飞,赵云,三人神情缓和了下来。
这一刻他们理解孔明,如果当时换做他们知道刘武就此出走不归,只怕送给刘武的就不只是区区一个魏延了。
跪请孔明只是其中一件事,这些年刘武为他们所做的太多太多……
如果没有刘武暗中策应,当年关羽过五关千里送嫂,将会如演义中那般艰难,还得斩六将。
长坂坡没有刘武接应,七进七出的赵云,最多只能把阿斗救出来,年轻貌美最受刘备宠爱的糜夫人只怕早就投井了,根本没有背后蛐蛐的机会……
没有刘武操盘与江东博弈,这会刘备应该还在江东甘露寺里陪着吴国太,被孙权给扣着呢。
场中人,尽数无言……
不只关长赵,就连边上的黄忠,糜芳,糜芳,刘封,姚简等人默默低下了头。
“其一是为了却了一桩因果,其二……”
诸葛亮缓缓起身,羽扇开始轻摇,他气定神闲起来:“魏延与公子关系可谓莫逆,二人曾歃血为盟,如关长二位将军与主公一般,结为兄弟。”
“当初魏延在襄阳时,就曾冒险舍命开城门,后又斩故主,献长沙,固然是因仰慕主公,但此中事都是公子才操持,那魏延如此屡次犯险,或许也是因为公子也是说不定的。”
“这其中到底是因主公,还是因公子,很难评……”
“倘若在魏延心中只有公子,而无主公的话,公子在时还好,公子一旦出走,就麻烦了。魏延曾为公子在襄阳背刺刘琮,又在长沙斩杀故主韩玄,以后未必不会为了公子,而背刺主公!”
“正因如此,在下才写信行此举,实则试探,倘若魏延不走,那就是其心已定,魏延是心向大汉刘皇叔的。”
“如果魏延走了,亮也就为主公先去了这个隐患。”
“后来……”
“他听闻刘武孤身出走……”
“果然连夜带走了部曲,冒雪追随……”
前因后果,此中缘由,终于道尽!
“先生为我刘玄德,真是殚精竭虑啊!”刘备这时候,他感动极了。
幸亏有诸葛亮!
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刘武那竖子知会一声,魏延这反骨仔,就悄摸摸得把自己这个故主给斩了!!
“主公,亮这里有一封信。”诸葛亮从大袖里取出一块雪白的丝帛,他神色复杂:“这信乃家兄诸葛谨亲笔所书,刚到不久。”
“信中所言,皆是长公子刘武出走公安之后所为之事……”
刘备猛地抬头,望向那块轻薄的丝帛,那小畜生干的事情江东那边怎么会知道?
诸葛亮话语不停:“这信中涉及不少江东隐秘,自亮与兄长分别以来,只因各为其主,故虽有书信往来,却从不提及双方军政隐秘。”
“此番兄长信中所言,本不该他所言,故亮猜测,定是那吴侯示意家兄透露消息与我等……子龙!”
诸葛亮缓过赵云:“你来念信。”
赵云接过丝帛,开口念诵:“吾弟孔明亲启,近来兄与弟久不通书信,非为其他,实乃江东诸事繁杂……”
“近来大江两岸,忽出一骁将,其名刘子烈!其人行事肆无忌惮,前者刘皇叔与江东郡主婚事不能成行,皆因此贼挟持郡主之故!”
孙尚香居然是被人给劫走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刘备更是目瞪口呆,他一直以为是江东故意找借口悔婚,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是有人劫了孙尚香!
难怪,难怪江东那边悔婚之后,却始终支支吾吾不肯给个理由,这缘由确实说不出口。
只是这劫亲之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江东郡主都敢劫?!
赵云:“此贼实是凶狂,不唯劫走郡主,竟顺势渡江,夺了曹贼所占之西陵……”
等等!
如今的西陵守将,便是从曹操手里夺来的西陵。
若按孔明所言,西陵守将乃是刘武,那,那岂不是……岂不是刘武劫走了江东郡主?
岂不是刘武坏了孙刘两家联姻大计?!
霎时间,整个大堂内一片寂静。
张飞一双环眼彻底瞪圆了。
关云长手抚长髯,拽下了几根髯须都不曾发现。
刘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已经被怒火烧的能滴出血来!
啪!~
“放肆!”
一只玉杯被刘备狠狠地砸在地上。
自己的长子半道劫走了自己的未婚妻,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传扬出去,他刘玄德就是整个大汉最大的笑话!
“咕咚~”
赵云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继续念了下去:“此贼着实骁勇,其夺西陵之时,麾下只两千人,便敢悍然攻城,一杆方天画戟,单骑便破开了西陵城门……”
“曹仁发江陵三万大军攻西陵,此人不过百余骑,便敢杀入曹军大阵,生擒曹仁……”
两千兵下西陵,百骑擒曹仁!
张飞和关羽都听呆了,
那可是三万大军啊!这刘武就敢直接怼过去,甚至还生擒了曹仁?!
听到此处,刘备脸上的愤怒已被茫然代替,这说的是自己的长子吗?他在为自己效力的时候,虽然辛苦,但也不至于如此勇猛啊?
赵云:“此人大败曹仁之后,又以曹军俘虏,与我江东置换一万山越,而后曹操主力大军杀至西陵城下,猛攻西陵多而不能克!”
“而后,刘子烈大开城门,引数千兵马凿入曹孟德中军!”
“一人连破七部十四曲!曹营三十余将阻拦不住,斩曹将夏侯惇、韩浩之辈,而后……生擒,生擒曹孟德!复归西陵……”
斩夏侯惇!
生擒曹操!
生擒曹操啊!
赵云怔怔出神,没有再读下去。
所有人都傻眼了,他们目瞪口呆,他们不可思议!
刘武他,他他居然生擒了曹操?!!
砰!~
刘皇叔一脚踢翻了面前的几案!
刘备愤怒了!
刘武生擒了曹操而不交给自己,这比刘武抢了孙尚香还让他愤怒!
要是曹操落在自己手中,自己三兴汉室的大业,便已然成了!!可偏偏那逆子……
想到这里,刘备青筋绷起,嘶吼咆哮:“混账!逆子!”
“这逆子擒住了曹操,为何不将曹操交给我?!”
“为何不将曹操交给我?!!”
张飞抹了把头上的热汗,低声自语:“生擒曹贼!听着就过瘾,俺这大侄儿是真勇啊!”
关羽没有说话,但抚着长髯的手不停地颤抖,已经连续扯下十多根髯须了,他心中竟颇以刘武为傲:“阿武真英雄也!”
赵云深吸一口气,继续念了下去;“……刘子烈生擒曹孟德后,以鞭抽之!更利剑加颈,威逼曹操割地西陵至合肥一带三十余县!”
“此人而今已占地东西千里,为一方诸侯……弟为刘皇叔谋事,不可不察也!”
诸葛谨的信,赵云念完了。
大堂内再次一片寂静,所有人只觉得心间有惊雷滚过,此刻犹自心头发颤!!
占地千里!
三十余县!
刘武,这就成一方诸侯了?
那自己这许多年来东奔西走,又算什么?
刘备忽然一阵茫然……
“主公!”诸葛亮缓缓起身,声音低沉:“而今吴侯也好,曹操也罢,应当还不知长公子的真实身份,主公当如何处置……”
“请主公,自决之!”
……
……
……
呼!~
大江之上,江风呼啸。
波涛翻滚间,一支船队鼓足了风帆,自建业方向直往西陵而去。
“唉,谁能想到,当初的神亭岭小将倏忽之间便成了气候……”船头之上,周泰一声叹息:“如今,连吴侯都不敢小看他。”
为首的楼船之上,正是此次前往西陵的周瑜、太史慈、陆纪并江东十二将。
周泰话音落下,众人下意识的点头。
吴侯收到那封信时已是暴怒之极,若依吴侯之前的性子,早就下令出兵讨伐了!
可如今却派他们这群人,先去要回郡主、甘宁与陆逊,这其中的区别极为明显,说到底还是对那位故人的忌惮。
当下,诸将感慨纷纷:
“横近千里,纵数百里!三十余县!如此年纪便立下了如此基业,偏偏这份基业就在江北,吴侯安能不忌惮?”
“要说这曹阿瞒真是够怂的,为了活命,这么大块地方说割就割了?”
“呵呵,怂?曹阿瞒此举看着怂,实则是狡诈异常!他将自西陵至合肥一带给了那刘子烈,从此之后,刘子烈便横亘在南北之间,他曹阿瞒便站在刘子烈身后,看着他与我们斗!”
“无论我们谁输谁赢,最后得利的还是他曹孟德,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一时间,众人无不惊叹曹孟德的奸诈狡猾,更感叹刘子烈的忽然崛起,当初的少年如今已然创下了连他们都不得不叹服的基业。
唯有蒋钦一脸不满:“这小子占了西陵与合肥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写信要求娶郡主?这不是扇咱们江东的脸么?”
“不然……”一直没说话的周瑜忽然开口:“这刘子烈要娶郡主未必是羞辱东吴,倒更像是欲与江东修好。”
“毕竟咱们这位故人也不糊涂,他如今基业初立,与江东为敌又有什么好处?故而才有了这份求亲的信,此中奥妙……吴侯也是清楚的。”
吴侯看清楚看出了刘子烈的意思?
不少将领愕然,那吴侯为何还在大殿之上那般……
“公瑾所言不差。”说话的是在赤壁之战,立下大功的老将黄盖:“吴侯不仅清楚刘子烈的意思,甚至也有与西陵修好之意。”
“只是碍于被咱们那位故人算计的太狠,众目睽睽之下抹不开情面而已。”
“毕竟江东水师兴师动众,最后却是寸土未得,反倒是让刘子烈占了大便宜,不但得了西陵,甚至连合肥也占了过去,这让吴侯脸面何存?”
“还说什么与西陵修好?”
黄盖到底是当年跟着孙坚的老臣,一眼就看清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众将一时恍然。
周瑜接过话头,意味深长的开口:“我江东文臣武将何其多也,但此次吴侯偏偏点了我等这些,昔年与刘子烈有旧之人赴西陵,其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此番吴侯让我等来西陵要人,终究不过是为了再压一压那位神亭岭故人……”
“江东可以与西陵修好,但此后二者之间谁为主谁为次,此番却是要先说明白!”
话说到这个地步,船上众人已经彻底清楚吴侯的意思,对自己此番来西陵的意图也再清晰不过。
诸将满脸苦笑,这等弯弯绕绕的事情,要不是有周公瑾和黄公覆这等明白人,他们这些武夫哪里能搞明白其中的奥秘?
“我还是不明白……”蒋钦提出了自己最后,也是最大的疑惑:“当年在神亭岭,这刘子烈便能一人一骑压住了我们十二人!”
“以这刘子烈的能耐,这许多年过去,为何竟是寂寂无名,直到今日才一鸣惊人?”
蒋钦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周瑜和黄盖也愣住了。
不错,
以刘子烈的一身能耐,早该名震天下了!
可这些年竟是从来没听过他的名声?
这位故人蛰伏了这许多光阴,到底在谋划什么……
……
红日西坠,映红了半江江水。
西陵城,
刘武在孙尚香的搀扶下,缓缓登上了城头。
赤霞尽染青山外,落日余辉照大江。
孙尚香搀着刘武,心中却再没了往日的安宁喜乐,只是怔怔的望着远处壮阔江面出神……
就在不久前,她收到了自家吴侯二哥的亲笔信,信中告诉孙尚香,来接她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她马上就能和甘宁、陆逊一起回江东了。
收到信的孙尚香,心彻底乱了。
她不愿回江东,一点也不愿江东!
孙尚香的那颗心已经彻底黏在刘武身上了,她简直不敢想象,一旦要和刘武分开她该怎么办?
嫁给刘备吗?
不,她宁愿跳江溺亡!
如果自己走了,身边之人……会阻拦自己么?
孙尚香一时心乱如麻。
正在此时,远方忽然出现了一片帆影!
孙尚香怔然,那是……
那是船队?
呼!~
迎面而来的江风越来越大,那支船队借着大风鼓帆,距离西陵城也越来越近。
船上旌旗随风猎猎。
那是江东的旗帜!
那是江东的船队!
孙尚香的脸,唰的雪白。
一旁的刘武,同样看见了那支船队,他淡淡开口:“你二哥的人来了,看起来是真的要接你走了。”
收到江东来信的不止是孙尚香,还有刘武。
相比于孙权写给妹妹的家信,刘武收到的信更加正式,意思很明确……
你刘子烈想娶江东郡主,江东不同意!
“不!”听着刘武的话,孙尚香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像是说给刘武听,也像说给自己听:“我不走!我绝不离开西陵!”
刘武似是没有听到孙尚香的话,他只是淡然的看着江面上的江东船队。
这位吴侯的速度倒是够快的。
刘武转头,看向公安方向,
江东已经来人了,想来刘备那里应该也反应过来了,不知道的来的人会是谁。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从刘武脑海中闪过……
或是面如重枣,手托长髯,青龙刀挥舞。
或是髯如纲线,豹头环眼,手执长矛。
亦或是那位面如冠玉,手执羽扇轻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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