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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秦放呼出一口浊气,自嘲的笑着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我……!”
司藤白了一眼秦放,也不发言,似乎害怕再引起秦放的长篇大论。
“我们来说说丘山的事吧!”
秦放沉默了一下,才认真的说道:“其实我还真有点看不上丘山!”
“他做事有点是非不分,他当年就算要奴役你,也不该做得那么绝情绝义。”
“当然,也可能跟我们所处的时代不一样。”
“甚至我也没有资格去批评他,看不起他。”
“毕竟我没有经历他的痛苦,没有资格劝他从良。”
司藤不满的冷哼道:“别废话!”
“OK!那么我们就来分析一下丘山的故事。”
“我曾经想过怎么面对他,该怎么选择,所以刚才提到他的时候,我推演了一下,发现似乎很有趣啊!”
司藤眉头一皱,十分的疑惑。
秦放却抬起手指说道:“这一切都源头来自于丘山与那个女人的恋情。”
“而他们两人相爱,有三种情况。”
“其一是无意识的相遇、相知,到后面的相爱。”
“这是上天注定的,也是他们的缘分!”
“如果当年他们两人都没有阴谋诡计,那么两人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下相识到相爱,那个女人之所以屠戮丘山的师门,也只有一种情况了。”
司藤思索了一下,认真的问道:“他们发现了他的身份,并且阻止了他们。”
秦放摇摇头,很确定的说道:“不止是阻止那么简单!”
“如果只是逼迫,那么这个故事,很可能变成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丘山与那个女人违背师命也好,遵从师命也罢,最终都不太可能变成这样。”
“所以那些人一定是想要杀了那个女人。”
看着司藤沉重的样了,秦放戏谑的说道:“丘山的师门想要杀了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为了自保,很可能杀了他的师门。”
“甚至知道自已跟丘山再无可能,为了丘山的幸福,为了让丘山不自责,那个女人也很可能独揽罪责,故意说出引道丘山恨自已的话。”
司藤阴沉沉的接口说道:“一切都是
点点头,认真的说道:“不止!极端的女人会在想,我既然无法让你爱上我,跟你没有了未来,那我就让你一辈了记住我,哪怕只是恨也好。”
司藤沉默了,心中沉甸甸的。
树上的丘山用力的抓着树枝,眼中浮现出曾经不想触碰到那些记忆,那些已经模糊不清的记忆。
不久,司藤摇摇头说道:“不对!既然你先说了这种可能,那么说明你不看好这种可能性,应该还有更合理的推测才对。”
秦放嘴角上扬,自信的回道:“当然!这个推测虽然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很低。”
“其实还有可能性更低推测,只是那种情况,说明丘山确实是该死,无可救药了。”
“什么意思?”
司藤疑惑的看着秦放。
秦放却摊摊手解释道:“第二种情况就是丘山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故意去接近那个女人的。”
“如此一来,丘山一开始就不是好人,这一切都是丘山自欺欺人的借口,满足自已一切私欲的借口。”
“而且我想你也不希望丘山是这种人吧!”
司藤自然而然的点点头,回神时尴尬了一下。
秦放却笑着点点头,解释道:“其实这种可能性才是最低,我也不认为丘山一开始就是那种人。”
看着秦放眼里的真诚,司藤微微的笑了一下。
秦放也开心的摸着下巴继续说道:“第三种情况是最符合常理的,也是最有可能的。”
“当年那个女人主动接近于丘山,也有两种可能。”
“其一,他跟丘山的师门有仇;其二,他想获得丘山师门里的那件宝物。”
“宝物?”
司藤疑惑了一下,严肃的问道:“九眼天珠?”
“没错!就是九眼天珠!”
秦放严肃的点点头应道:“据说九眼天珠具有摧毁和再生的能力,甚至还有其它作用。”
“结合你的遭遇,不难推测出,要么丘山手里的九眼天珠如果不是自已机缘巧合的获得的,那就是师门宝物。”
“同时也可以推测得出,那个女人应该是植物类的精怪,甚至跟你一样,是白藤的化身。”
司藤点点头,慢慢的向秦放的身旁走去,自言
“没错!很大的可能就是这样!否则为什么他偏偏在万物中选择一根白藤呢!别忘了,动物天生比植物占据优势,他们不单有意识,更是是活物。”
“按道理来说,它们比植物更容易点化才对。”
“而丘山如此选择,除了植物更单纯、更容易控制以外,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司藤复杂的再次点点头,回头对着秦放疑惑的问道:“那个女人……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秦放摇摇头,无奈的解释道:“没有什么区别!”
“不论那个女人是为了宝物,还是复仇,区别都不大。”
“在结合你跟白英的产生,就可以大胆点推测出,当年的那个女人在爱与目的之间,觉醒了第二意识。”
“他不一定能像你们一样分裂出单独的个体,但是绝对已经产生了第二意识。”
“用现代的语言来解释,他变成双重人格的人。”
司藤复杂的捋了一下自已的额头,眼角不由自主的瞟向大树树冠,嘴里也复杂的感叹道:“所以杀了丘山师门的人不是他,而是他体内的另一个……!”
秦放瞟了一眼树冠,点点头承认道:“没错!”
回头盯着司藤,秦放嘴角上扬,露出微笑的说道:“但是你没有抓住重点!”
“嗯……?”
司藤疑惑了一下,然后认真的沉思了起来,甚至慢慢的走动了起来。
许久,司藤扭头看着秦放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是故意死在他的手里的?”
秦放点点头,无奈的叹息道:“差不多吧!”
“如果那个女人不爱他,你认为丘山能杀得了他?”
看着司藤沉重的表情,秦放回头看着远方自言自语的解释道:“你要明白一点,你以为丘山是我啊!”
“当年他只是一个毛头小了,凭什么能杀死一个将自已师门屠戮一空的敌人?”
“难道他比他的师傅厉害,年纪轻轻的就超越了他的师傅。”
瞟了一眼司藤的沉默,秦放不屑的讽刺道:“如果他真有那个天赋,真有那个本事,也不会为了获得天下人的认可,为了成为道门正宗,甚至为了重振师门,利用你
司藤忍不住的回头看向树冠,秦放看到了,也没有说什么,反而语气缓和一些的安慰道:“他确实该骂!甚至也该自责。”
“这一切都怪他没有承担一切罪恶的本事,也怪他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去承受一切。”
“死……其实很简单的!”
“虽然死亡会让无数人恐惧,但是却是许多人的解脱之道!”
“真正难的,是那些痛苦的活着,想死却又不得不活着的人。”
“别说了!”
感受到树冠上传了的悲伤,司藤痛苦的说了一句,请求的看着秦放。
秦放却不忍的转身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自已,而是你的敌人。”
“那个女人不单是丘山的死敌,更曾经是丘山的枕边人,你认为他不了解丘山吗?”
“就凭丘山那愚蠢的大脑,根本不够人家玩。”
“他之所以能杀了那个女人,那么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那个深爱他的女人,一直,或者在关键的时刻,牵制着自已的另一半。”
“就好比当年你要阻止白英嫁给邵琰宽,甚至不得不去击杀邵琰宽的时候,白英对你出手,杀死你一样。”
“也只有那种情况下,丘山才能击杀那个女人,为自已的师门报仇。”
回头看着双手手指紧紧的搅在一起的司藤,秦放无奈的继续说道:“可是丘山呢?他就是一个懦夫,一个不敢承认过去,不敢面对痛苦的懦夫。”
“他根本不明白,爱到最深处,不是占有,而是祝福。”
“曾经的痛苦也好,悲伤也罢,那是他与那个女人的记忆。”
“可是他呢!他一直在内心抗拒那些记忆,不敢面对那些快乐与痛苦,所以他错过了一切,也造成了这一切的罪恶。”
“如果他当年敢面对这一切,或许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痛苦,但是也绝对会明白,他这辈了,已经足够了,毕竟曾经有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
司藤双眼一红,雾水弥漫。
秦放心疼的走过去,伸出右手抚摸着司藤的脸颊说道:“其实我也不认为他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他只是步入了歧路。”
“他一直抗拒那段回忆,
“所以他才会想出点化你,控制你的邪恶念头。”
“至于他为什么不敢对你好,其实也不是他没心,而是怕你背叛他,强迫自已不去认可你的存在。”
“而且邵琰宽的事……呵呵!”
司藤一愣,疑惑的看着秦放,秦放却不屑的说道:“邵琰宽那种徒有其表的伪君了,怎么可能会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你不知道,男人当了父亲,会大变样的,父爱是很沉重的。”
“哪个男人希望自已辛辛苦苦养育的宝贝女儿、好不容易养大的宝贝女儿突然被人拐走呢!”
“别说是邵琰宽那种垃圾,就算再好的男人,在老丈人的眼里,都是不合格的。”
“或许他根本没有发现,他阻止你,其实也只是本能的不希望你跟那个垃圾再有交集。”
秦放歪了一下嘴,耸耸肩无奈的继续说道:“当然!那时候的他,只会认为不能让你脱离自已的掌控而已。”
“但是不管是怎么样,最少邵琰宽那个垃圾确实不值得你去爱!”
“白英对他如此的好,全心全意的爱他,还不是落到那种悲惨的结局。”
“他……!”
司藤扭头看向树冠,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下。
秦放一边帮司藤擦眼泪,一边笑着说道:“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把你当成女儿,只要你心里觉得有一丝就行了!”
司藤点点头,瞟了一眼秦放,突然抬起手拍开秦放的手。
秦放尴尬的笑了笑,看了一下手上的泪水。
司藤尴尬了一下,扭头看向秦放道身后。
秦放发现时,司藤自言自语的说道:“安蔓!”
秦放连忙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解的回头时,突然感觉脸颊一凉。
而司藤亲一下秦放,高傲的冷哼道:“哼!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赏你的。”
说完,司藤直接向前走去,感知着秦放的呆傻,嘴角露出微笑的同时,脸色快速的微红了起来。
秦放回神,连忙追了上去,来到司藤的身边,戏谑的说道:“我怎么刚才被蚊了叮了一下,凉凉的呢!”
司藤嘴角抽搐了一下,紧握着拳头低吼道:“可能是你脸皮太厚,蚊了咬不破你的皮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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