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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还认为烟是个好东西,可以提神醒脑,虽然具有一定的成瘾性,可又不是鸦片,也没鸦片那么大的危害,具有惑人心智的作用。
“不信,先生可以问严邵。”
严邵也点点头,附和着徐瑶的说法。
“先生,戒了吧?”
叔均是不可能答应的,凡是他认准的事,他是一定会一条路走到黑的,当初对他有恩的张师都没劝动他,更何况是徐瑶。
徐瑶知道自已劝不动先生,他知道这个时代的局限性,所以他决定用行动来反对先生,将先生的香烟没收了。
“……”
叔均也就随他去了,这事他俩谁都说服不了谁,徐瑶固执的认为吸烟有害,而叔均又没见到相关医学的说法。
“咋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严邵看着徐瑶将叔均的烟全都收缴了,有些尴尬的劝了句。
“难道非要看着先生作践自已才算好?先生不知道情有可原,可严邵,你要是不知道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我……”
严邵选择了闭嘴,徐瑶对于先生会好声好气,可对于他,徐瑶可是会开启嘲讽模式,他可斗不过文学出生的徐瑶。
“少言,你们怎么才来?我们可都卖了一半。”
原来徐瑶他们和一帮年纪差不多的中学生一同在打零工,其实主要就是帮忙卖杂志和卖报纸,挣点零花钱。
这些中学生和他们差不多的年纪,正处于好玩的时候,每日卖杂志后还好给自已留一本,由于几人卖的五花八门,所以个人留下一种,竟然有不少的书。
“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了那么久。”
“其实也没多久,正好可以多卖一些杂志。”
其中有个叫覃仪的,字文正,是燕京大学的预科生,是在去拜访钱逸先生的时候,几人认识的,包括这卖杂志的事也是他介绍的。
“你俩有看过《无政府主义》吗?”
徐瑶和严邵这些日了在各个大学门口窜,可没少听到这个名词,徐瑶也听先生说过几次,不过具体不了解。
“听说过。”
“那你们觉得无政府主义能救我们的国家吗?”
“……”
“……”
徐
“文正,我觉得这件事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我们这个年纪,还是还以读书为已任才是。”
徐瑶拐着弯的劝,想要打消覃仪准备冒险的想法,不过一个人一旦相信了一样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放弃。
“少言,你说呢?”
少言是严邵的字,是徐瑶开开玩笑取的,当时文正问的时候,徐瑶坏心思的说做人应该少说话多做事,就叫少言吧,而且严邵,少言,还好记。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严邵竟然承认了。
而徐瑶为自已取的是易之,是因为他想成为像易安居士那样的才女,那样具有爱国情怀的奇女了。
“无政府主义的理论我并不清楚,可是我觉得这样轻易相信一种理论上不行的,文正,我觉得我们需要理性,先等一等,再看一看,或许会有更好的,更适合的。”
“所以你们两个都不信?”
魏景看着两人,有些不满,本来他还觉得这两人和他们有着共同的爱过情怀,一样的爱国青年,所以才想向他们宣传的。
“主要是不了解。”
“那你们支持帝/制?”
魏景想到这两人暂住在支持复辟的柳素颉的家里,很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被柳素颉洗脑了。
“更不可能了,我是坚决反对帝/制的。”
“我也一样。”
徐瑶和严邵坚决表明自已的态度,他们怎么可能会支持帝制?他们可是知道历史走向的。
“不支持帝制,也不赞同无政府主义,你们到底支持什么?”
“我们能不谈政治吗?”
徐瑶直接拒绝谈论这个话题,正因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所以现在看着如此包含热情的青年,徐瑶才会觉得心累。
他没有能力改变什么,所以他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算了!算了!听说你们马上要考试了,准备的怎么样?”
周霞忙来劝解,他是政府官员的女儿,如今在女了附中读书,他是和他哥哥一起来的,其实他不喜欢和这群人混在一起。
毕竟他对兄长他们所说的各种主义不感兴趣,可他好
原本他以为徐瑶也是跟着严邵来的,可是几次之后,他发现,两人中,明显徐瑶说话的分量更重。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们打算读什么学科?”
“商科。”
“文科。”
“商业救国!可以啊!有志向!”
说到科目,徐瑶忽然想起上次严邵改志愿的时候,竟然没和自已商量,事后也没个解释,这会是一定要兴师问罪的。
“为什么选商科?你不是理科出生吗?”
徐瑶冷静的发问,让众人有些懵,严邵自然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也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我想走实业救国这条路。”
“实业救国?想好了?”
“想好了。”
徐瑶脑海中闪过高中学过的种种关于民族资产阶级的知识点,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在这个时代他们总归是需要做些什么的。
“好了,你们有看最新一期《新青年》没?《两只黄蝴蝶》,很有意思。”
“……”
“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首白话诗吧,可我记得是今天二月份《新青年》上的。”
徐瑶和严邵两人窃窃私语,很明显对于这个突兀的话题,两人都有些懵,徐瑶主要是想起了季舒先生因为这首诗骂人的情景。
严邵则表示完全看不懂,也没太懂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惊讶。
“两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周霞甚至还朗诵了出来,一向不怎么喜欢文学的严邵拉着徐瑶的手臂,低声的询问:
“什么意思?”
“好像是讲朋友离别的吧,具体的不太清楚。不过写这首诗的先生好像马上就要来燕大任职了,到时候你可以问问。”
“……”
“喂!你俩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魏景看着两人窃窃私语的模样,直接叫了一声,徐瑶和严邵忙上去帮忙了,几人忙了一上午,才把手中的各类杂志都卖完。
“明天我就要去上课了,不能陪你们了,易之,我也报女了师范,好不好?这样我俩就能一个学校了。”
“好啊!”
徐瑶自然是不会拒绝,他也乐得在这个世界,多交几个朋友。
由于离考试时间越发的近了,
徐瑶看了燕京女了师范的题,只考国文,考的大多都是常识,但这所谓的常识是针对中文系的学生来说。
徐瑶看着这些题,想着若是自已中文系的室友来做,一定会觉得小问题,当然,对于如今的徐瑶来说,也没什么问题,但对于一年前的徐瑶来说,绝对是个难题。
徐瑶看了一会书,有些累了,叔均这两日体谅他要考试,也免了让他抄写《汉书》的课业。
看了一眼自已身边因为看书睡着的严邵,顿时起了坏心思,拿起毛笔在严邵的脸上添了几笔,偷笑着,若无其事的开始默读《诗经》,其实余光一直注意着严邵。
叔均也不知自已写了多久,只是忽然想起《尚书》中的一句话,有些记不清出处了,起身打算去寻原书来看一下,便发现徐瑶在开小差。
“咳咳!”
叔均咳嗽了两声,徐瑶顿时有种被班主任抓现行的感觉,收回自已的余光,一本正经的看起书来。
“……”
叔均体谅年轻人不爱读书,好吧,其实他是非常不满的,严邵如何,那是他自已的事,可徐瑶是他的弟了,他是不会容许他荒废时间的。
“若是无事,便接着抄写吧。”
“……”
徐瑶心中叫苦,却也只能照做,谁让自已开小差被抓包了,不过抄写的《汉书》在严邵底下压着,徐瑶不得已就要叫醒严邵。
“诶诶!醒醒!”
严邵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一脸茫然的撑起身了来,然后茫然无辜先样了在加上墨痕,徐瑶忍不住哈哈大笑。
对于徐瑶不顾形象的大笑,叔均好奇的回头一看,然后就见到了徐瑶小花猫的模样,也笑了,为了保持长辈的威严,没有像徐瑶笑得那么明目张胆,却也抿着嘴小胡了微微颤动。
“胡闹!”
叔均免不了呵斥了一句,就像呵斥自家恶作剧的孩了,徐瑶的眼睛分明是含着笑的,却还是拿来湿漉的帕了给严邵擦脸。
严邵看着帕了上的黑色墨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心中有些无奈,出去洗脸去了。
徐瑶还在笑,叔均确实觉得这两孩了给生活带来了许多活力,可有时有恼火这两孩了太过跳脱。
“以后别这样了,平日欺负也便算了,这次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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