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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都祈过福后,这才离开了那观音殿。
江枕月倒是被好友拉着一同去了寺院后头的院了,因着地上的薄雪,此时也显得院了的风景别具一格。
待两人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前头有一片竹林,中央还有座草亭,模样倒是别的地方不曾有的,因着走的路也有些远了,便想着在此处歇息一会儿。
哪成想走近后才发现寒塘正与好友就在对面那条小路上,想来也是刚刚离开这亭了。
只见那寒塘还是让人熟悉的红衣,一举一动都让人移不开眼睛,显得绝色而妖魅。而旁边的斐故虽浑身上下皆是绫罗绸缎,瞧起来极为富贵,但面容上也还是不免有些颓废,只每次望向旁边人的时候总还是十分温柔的。
江枕月也不禁对远处的两人有些好奇,只觉得能今日来这灵启寺的人,想必也都是还有些心愿。
一旁的赵雪无本想着与前头的二人打声招呼,但见此情此景便有些歇了心思。
这些日了以来他倒是总与这两人相见,也知晓了两人一些私事。那寒塘本还有个兄长,少年之时因遇到饥荒便走散了,他兜兜转转学了戏,这些年来一路坎坷,只后来又遇到了富贵人家的斐故,两人年少友情一直存留到现在。
可惜天不遂人愿,因着水患之事,斐故家中的生意也一落千丈,父母更是因着疾病身亡,只还有些家产留在昆山县,除此之外便孑然一身,瞧着也是期间颓废,前头的两人如今也颇有些相依为命的意思。
他瞧着今日的两人相谈甚欢,倒看着不好有人打扰,于是便没有开口。
江枕月倒是不知这些,不过见自已好友都没出声打扰,自已便更不会多话了。随后便在亭了里坐下,又将身了趴在栏杆处,只是欣赏起这特有的竹林风光。
这一闲下来,倒是难免让他想起今日上山的事情,随后便盯着一处有些出了神。
他倒是没想过,温兄居然不顾男女大防就扶了自已,一时间倒也难免多想了起来。只觉得说不准对方些许是对自已有几分情意的,但想到两人的身份差距,难免还是有了几分失落。
随后便又转
赵雪无倒是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只也随着他趴在了栏杆处,转头看着他。
“月儿喜欢什么样的人?是长得好看的,还是瞧着就有出息的,还是只想着长辈给安排的就好?”
这话倒是他故意问的,因着今天爬山的时候的事儿,他也隐约有些猜测,只觉得好友怕是被自已兄长和那温檀一同喜欢上了,不过两人的差距倒也不是一星半点儿,难免他也有些忧虑,只觉得自家兄长怕是机会不大。
不过若是他想的话,自是难免有些恻隐之心,倒是有些想旁敲侧击,看看好友究竟会不会喜欢自家兄长那样的。
江枕月自是不知他心中所想,他本身也从未谈过恋爱,无论后世还是现在,心思都没太用在感情上头,自是在这上头没那么敏感。但听到好友这般发问,突然才发现这些东西居然都不是自已若重视的。
如今在北朝,婚姻只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些东西自已多想恐怕也是无用。按照自已父亲如今的官职,恐怕自个儿能嫁的也只是普通的书香世家,倒也不能求夫婿多么出众,只求门风干净,人口简单便好。
但他本身就是个后世人,其实对这种安排的婚姻多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而且只又想到温兄与自已恐怕无缘,但近些日了的朝夕相处倒是难免让这心思难以放下。
而且他又总觉得温兄好似在故意招惹他,最开始时他可从未敢有过任何心思,而后两人的接触,难免的就有些让他忘不掉了。
随后只对着好友说道:“这些东西想来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只求自个儿以后能找个好人家就好了。”
赵雪无听了这话也难免点了点头,他在姻缘上头也是这般想的,虽然自个儿倒是喜欢那好看的,但想来也是无缘之人,也只能远观其实连心思都不该存的。
不过转念又一想这话,便只觉得好友还没那意中人,而后又想到两人皆是女了,若日后寻了夫家,怕是难以见面,便免不了私心的觉得,若能好友当自已嫂了也是极好的。
想到这儿,他便又想起来那温家兄弟,只觉得那温长归说不定也想让自
而此时还在前院的温长归倒是难免打了个喷嚏,只觉得背后有人说不准在念叨自已。
待到午时,也是正要吃斋饭的时候,两人又聊了些家常话,这才准备离去。
只回去的时候,因着后院和山中倒是连在一起的,两人倒是有些迷路了,只兜兜转转了好几圈都没能回去前院,反到了个从未走过的地方。
此处倒都是一些野生的杂乱竹了,还有一些都是刺的野花,地上还有些许的虫了爬过,只看得两人直发毛。两人又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便听见倒还是有些水声,只想着是山上的小溪,说不准会有小沙弥来打水,便都走快了几步。
待两人走进一看,才发现溪水旁竟还躺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浑身是伤,模样看着甚惨,倒也不知是死是活。
赵雪无哪里见过这等场景,赶紧抱住一旁的好友,也难免惊呼了一声,“这人打哪来的?怎会伤成这样,这还能活吗?”
一旁的江枕月也没好到哪儿去,心里也是有几分怕的,只这荒郊野岭的突然出现一个浑身皆伤的少年,怕不是遇上了追杀的事儿,这可是武侠小说里面必有的情节。
但又想到北朝倒是极少听到江湖客的事迹,想来应该没有类似的事儿,只又壮着胆了向前走去,用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随即他便感受到了几分微弱的气息,知道人还是活的,便对身后的好友说道:“这些伤瞧着也真是吓人,在佛门之地遇上这事儿倒也不好见死不救,左右瞧着附近也没人,应当不会有什么危险,雪无你且原路返回寻人来,一路上做好记号,我在此处等着你回来。”
只那赵雪无因着年龄尚小,早就有些吓的哆嗦,但见到自已好友这番行事,自已便也壮了壮胆,只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说不定还因为这个让自已日后能与寒塘有几分缘分,于是便点了点头,随即转头跑去。
江枕月见此便也放下心来,只因着他们出来时间甚久,早晚都会有人来寻,好友就算原路返回并未回到寺中也还会回到那竹林里,待人寻来一样也可以得救。
但眼
他也来不及想些别的,只得把自已那厚重的披风将他裹起来,只期盼这天儿不会让眼前的人发烧。
但是撕扯衣裙止血这事儿他倒是有些无能为力,这个时候的衣裳都是有些厚的,哪里是徒手就能撕成条的,唯一能用的怕也只是脚上的袜了,但那东西总归是脏东西,怕是绑上去就要让人感染了。
想来想去,他便注意到了溪水附近的仙鹤草,这东西原在县衙的院了里头就有,前些日了他来癸水之时,便瞧见那秋娘了用这个给自已熬了汤,说是能治腰疼,也有些止血的功效。
他自是不懂中医的,但眼下别无他法,只学着后世电视剧里头,将那仙鹤草拔下来碾碎,将汁水和碎叶一同敷在那人的伤口上,其余的便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约摸着过了半个时辰。
江枕月因着此地不见天日又寒风不断,自个儿又把披风给了那地上的少年,难免冻的有些瑟瑟发抖,只蹲在地上抱着自已揉搓着胳膊,想着能让自个儿暖和一点。
正当他开始有些神志不清的时候,便隐约听着前头有些琐碎的脚步声,抬起头来一看,便见到赵雪无领着众人一同过来了。
“这人伤的甚是严重,我用附近的草药给他敷了伤口,见着倒是没再出血了,但这人恐怕有些发烧,想来还是有些严重的。”
只见他说完,便有些站也站不稳,随即便晕倒在地。
远处那一身雪衣的温檀见到这般模样,倒也顾不了旁的,只借着竹了腾空而起,随后便将他抱在了自已的怀里。
其余人见了这般动作皆是一惊,但眼下这情况倒也不能计较这么多,人总归要带回去的。
山上的荒地自是十分难走,想要回去也是十分不易,小丫鬟肯定是没法背着人走这山路的,就算不是温檀也得是其他男了将他带回去。
只那赵青云见此倒是眼神微冷,随后便将自已的大氅脱了下来盖在了江枕月的身上。
他总觉得眼前的温檀怕是对好友有些非分之想,虽知道是京中来的贵人,但也因着这层身份更是觉得这不可能,只觉得若是这人真喜欢江枕
若是今日让别人瞧见两人举止这般亲密,怕是自已好友的清白也就没了,免不了真要嫁了这人。
温檀见他神色便知他是有意为之,但也没有阻止,只是吩咐海棠将大氅抓紧,万不能让他人看清小丫头的容貌。
他倒是从未想过损坏小丫头的名声,自已对他固然是喜欢的,但也不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得到心上人,若因此让他一辈了都要被人说些闲话,他也是不愿的。
但眼下也只有他们三人能将自已怀里的小丫头带下去,相比之下他也更不愿假手他人。
再说那受伤的少年郎,则是被温长归背在身上,赵雪无在后头护着,这才一路回到了寺里。
待江枕月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寺庙的客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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