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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妈焦急地走进来,“哎呀彤彤你怎么还在这啊,你同学都到齐了……”
正说着忽然看见落地窗里的夏千枝,陈妈妈一愣,旋即笑了笑:“原来枝枝来了,怪不得不见人,那你们先聊,我出去招呼他们。”
“诶妈!”陈若彤走过去喊住陈妈妈,顺手把门关上,转过身看着陈妈妈。
“怎么啦?”陈妈妈问。
“早上我问你的事,你真一点印象店都没有吗?我出去的时候,房间都是锁着的,除了我,就只有你有钥匙,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没别人进我书房?”
陈妈妈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看了看夏千枝,又看看陈若彤,道:“阿彤,你别吓我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早上就见你满屋子的找。”
“没有没有,不是我的,是枝枝的,”陈若彤道,“所以妈,你快仔细想想。”
陈妈妈皱了皱眉,想了很久却还是摇头,“没有,除了李阿姨之外,真没别人,我知道你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所以她进去打扫的时候,我都会特别叮嘱她的,要不,你回去问问她,看她有没不小心收走了什么。”
这种情况更加不可能,因为箱子是锁在柜子里的,钥匙只有她才有,她书柜的钥匙,连陈妈妈都没有,所以,箱子到底哪里去了?
陈妈妈离开之后,夏千枝又把这一个月发生的事告诉了陈若彤,陈若彤听完又惊又怒,“这个郑敏仗着自己有点学历就耀武扬威,说什么常春藤,骗骗外人罢了,不过枝枝,你昨晚被人袭击会不会跟你爸的案子有关?该不会真的另有隐情吧?”
夏千枝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
陈若彤担忧地看着夏千枝:“现在还不知道袭击你的人是谁,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一点,要不这段时间我过去跟你一起住?”
夏千枝:“不了,我那边离一院挺远的,一来一回太浪费时间了,而且你也不能离一院太远啊。”
这倒是事实,陈若彤又道:“要不,你过来跟我一起……”
这个似乎更加不可能,这么多年,夏千枝都习惯一个人住,突然
跟她一大家子住一起,简直怎么看怎么别扭。
而且她现在还不知道谁偷走了箱子,更不知道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没找到那个人之前,陈若彤也不敢冒险,只得道:“那你自己小心点,必要时买些防狼器。”
“嗯,我会的。”夏千枝道。
陈若彤又叮嘱了一会才带着夏千枝下楼去找其他同学。
来到宴会厅的时候,里面已经站满宾客。
虽然陈教授出国几年,后来又离婚了,但为人还是蛮传统的,听陈若彤说,他几次举办的生日宴会,都是采用中式的。
少年班的同学被安排在偏厅靠近主席台的那几张桌子,四周用复古的雕花屏风隔开,是陈妈妈特意安排的,说他们难得一聚,趁宴会还没开始,让他们叙叙旧。
这会,少年班的同学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大部分都已经到齐了。
不过,夏千枝却在人群里看见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班,却又异常熟悉的面孔——
于维楠!
她跟顾晶晶坐在一块,不愧为某财经节目知名女主播,于维楠在穿衣打扮方面,很有自己一套风格。
今天她穿的是爱马仕最新一季淡卡其的包臀鱼尾裙,完美地将她的身材展示出来,却又恰到好处的优雅,头发松松垮垮地绾在耳朵一侧,上面别了一颗拇指大小的蓝钻。
虽然没有太多的装饰,却能让人眼前一亮。
至于她身旁的顾晶晶,也毫不逊色。
长发披肩,爱马仕大红裙,同色系的铂金包,皮肤白皙,妆容精致,去掉青涩之后,似乎变得更加迷人俏丽了。
不知道于维楠跟顾晶晶说了什么,顾晶晶突然朝她看来。
两人本来就备受瞩目,随着她们的视线,其他同学也发现她了。
原本闹哄哄的偏厅瞬间安静。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夏同学啊!这么多年不露面,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呀?”副班长张子健说着就拿起酒桌上的一壶茅台,斟了满满一杯,“来来来,老规矩,迟到的自罚三杯!”
张子健边说边打量夏千枝,刚才着实被她的容貌给震了下,以前读书就觉得她漂
亮,几年不见,竟然出落成这种模样,完全就是持美行凶的极品嘛,即便没有太多的装饰,衣着也简单寻常,却因为那张过分出色的脸,以及姣好的身材,竟把普通的裙子穿成了奢侈品的既视感。
只可惜没有任何背景,再美也不能当饭吃,还是顾晶晶这种既能看,家世又好的女人划算,起码在事业上可以帮助自己。
张子健心思转了几下,很快便做出选择,把酒斟得满满的,递到夏千枝面前,“来来来,喝了它,我们就原谅你了。”
夏千枝没有去接酒杯,只淡淡一笑,“宴会不是还没开始么,何来迟到一说?”
“是啊,张子健,你别欺负人。”说话的是他们班的胖子,刘斌,少年班分班之后,就主攻计算机,如今在b大工作,听说前阵子还获得几家国际大公司的邀请,但他都没有答应,坚持留在b大教书,只为了当年的入学誓言——报效祖国。
夏千枝对他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这会又帮她说话,便感激地冲他笑了笑。
刘斌耳根一红,却不敢看她,只低头抿酒。
张子健看见刘斌这种表情,就忍不住冷笑,“哎哟,胖子你心疼啦?记得刚开学那会,班上就有很多人追我们夏同学,其中追得最猛的,便数我们班鼎鼎大名的刘胖子了,怎么这会看见本人倒不敢说话了?”
“就是,我也记得,刘胖子那时满脸青春痘,比现在丑多了,那么丑居然想吃天鹅肉,只可惜人家根本看不上他啊!”
“闭嘴吧你们,都咸丰年代的事了,还拿出来说,”陈若彤冷哼一声,“我说张子健,你是不是想在我二叔的寿宴上搞事啊?不过你这么一提,我也记得你当年表白被人拒绝之后,还搞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呢,差点没把我二叔给吓死。”
众人一阵哄笑。
张子健顿时如斗败的公鸡,悻悻地看着顾晶晶。
顾晶晶冷哼一声,却不看他,只拉着于维楠说话。
夏千枝趁这空隙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完美地避开了罚酒事宜。
陈若彤跟夏千枝聊了一会,就被陈妈妈拉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宴会还没
开始,夏千枝坐在位置上安安静静地玩消消乐,玩得正入神,忽然有人坐了过来,正是刚才替她说话的胖子刘斌。
“夏、夏同学,以后如果你有什么电脑上的问题,随、随时可以找我的。”刘斌脸色涨红,很是拘束地给她递了一张名片。
看着那张名片,夏千枝礼貌地笑了笑,“谢谢。”把名片接过来,放进包包里。
刘斌见状像受到什么鼓舞似的,又问:“千、千枝,你现在在哪里工作,方便透露吗?”
夏千枝疑惑地看着他,还没等她说话,顾晶晶和梁姗姗就走了过来。
“是啊,夏千枝,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呢?”顾晶晶笑着坐到她身旁,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夏千枝不想搭理顾晶晶,一旁的梁姗姗却猛地拔高声音,“你们说,强.奸.犯的女儿可以找到什么样的工作?”
偏厅里安静了一瞬,似乎都被‘强.奸.犯’这三个字给刺激到了,都停下手上的动作朝她看来。
“啊就是以前班上那个强.奸.犯的女儿吗?!当年她爸把人逼到跳楼,她怎么还有脸呆在这儿?”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脸皮厚着呢,难道你忘了,人家当年是怎么追的陆老师?满校园跑的,人家去哪授课,她就跟到哪,特不要脸……”
低低的议论声在偏厅里响起,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不过为了若彤,忍忍就好了。
夏千枝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没事人一样,坐在那儿静静地等待宴席的开始,可就在这时,有人突然一酒杯泼过来,“王文熙就是因为你爸才死的!父债女还,她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呢?!”
今天她穿了件米白色的连衣裙出门,被这么一泼,她的衣服瞬间就湿透了,起身是起不了的,因为这样一来就会走光。
刚应酬回来的陈若彤简直气疯了,一把拽住那个泼酒的女人,“梁姗姗,你疯了!想搞事就滚出去!”
梁姗姗把酒杯一撂,冷笑,“我疯?我这叫以牙还牙,替我表姐报仇罢了!”
“但夏教授已经死了!你们还想怎样?”陈若彤咬牙启齿,气得眼眶都红了,一边替夏千枝擦酒迹,
一边找外套。
早知道这样,她昨晚就不勉强夏千枝过来了,看着好友满身酒水,陈若彤简直后悔死了,她以为过了这么些年,大家应该都会成熟一点,却不想,还是从前那个样子。
可转念一想,大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好像是从少年班的第二年开始的,那时,他们班有个不成名的规定,就是谁成年,谁就得请全班同学喝糖水,轮到夏千枝时,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她突然高声宣布,说要追求他们学长兼代课老师陆衍。
一开始大家对她嗤之以鼻,毕竟陆衍不是那么好追的,不但家境好,学业也好,长相更是无可挑剔,拥有a大高岭之花的称号,可以说追他的人前赴后继的,能绕着江城走好几个圈,可他们也没见陆衍对谁特别过,授课时从来都是温和有礼的,但太过温和,其实就是一种委婉的拒绝。
然而,夏千枝却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立下誓言之后,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陆衍身后,替他买饭,替他整理文件,有时还替他跑腿,忙前忙后的,却经常被冷落,但夏千枝觉得无所谓,面对陆衍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有时甚至连她都看不过去,觉得夏千枝这样太失尊严。
但渐渐的,她也发现,陆衍好像只对夏千枝破例,偶尔会跟她一起吃饭,偶尔会把她叫到办公室帮她辅导功课,偶尔还会跟她一起上图书馆指导她写论文,面对夏千枝的追求者,也会霸道地宣示他的主权。
而陆衍的这一系列变化都被大家看在眼里,渐渐的,夏千枝就成了大家攻击的对象。
直到她父亲的事被人扒了出来,这种愤怒和嫉妒几乎达到了顶峰。
欺负她,似乎已经成为他们班大多数人的习惯,偏偏夏千枝就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包子性格,人家欺她一分,她就十倍奉还,久而久之,这矛盾便越演越烈。
当然这些都是私底下进行的,夏千枝这个人太倔强了,明明可以向老师或者陆衍告状,她却喜欢一个人扛下来,一声不吭的。
再后来,她就真的跟陆衍在一起了,班上的人才有所收敛。
但今晚为什么会变
成这个样子?
陈若彤环视偏厅一圈,忽然就看见于维楠坐在角落里幸灾乐祸地抿唇而笑。
于家和陆家的事,她是略有所闻的,听说于维楠和陆衍有个口头婚约,所以整个宴会厅里,最痛恨夏千枝莫过于于维楠了。
陈若彤叹了口气,“枝枝,对不起。我先带你上去吧。”说完就要去拉夏千枝,但夏千枝却垂着眼眸,低低地笑了起来。
“枝枝,你没事吧?”陈若彤看见夏千枝胸前一大片都被红酒浸湿了,里面的曲线若隐若现,估计是这个原因才走不开,她左右看了眼,找不到外套,便道,“你等我。”说完就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梁姗姗,别说我没警告你,你别欺人太甚了!”刘斌看见夏千枝这模样,既心疼又难受,而导致这些事情发生的,都是梁姗姗那句话,当下就冲她发火,“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被当众点名的梁姗姗一怔,旋即爆炸,“死胖子,我就爱说怎么着,a大就是因为有她爸那样的人,才会被钉在羞耻柱上。只要她一日还在江城混,大家就会记得当年的事!还有你这是在干什么?当老好人么?但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人家才看不上你!”
梁姗姗骂完又转向夏千枝,“大家快瞧瞧她那死脸,装腔作势的要勾引谁呢?!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当年她被陆总甩了之后就灰溜溜跑去西北。怎么?消失几年以为大家都忘了么?做梦吧!你做的那些好事,大家都还记着呢,当年为了追陆总,跟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
啪!
一巴掌打下来,梁姗姗整个人都懵了下,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嗡嗡作响,不用看都知道她脸上是什么状况。
梁姗姗简直气疯了,扬起巴掌就要打回去,但下一刻,她瞳孔骤然收缩,因为那个打她的人不是夏千枝,不是去而折返的陈若彤,更不是刘斌,而是她一直仰仗的,甚至刚刚还替她出谋划策的“后台”。
她、她居然打她了?!
“维楠姐你……”梁姗姗捂着脸颊,不可置信地瞪着于维楠。
于维楠却看也不看她,只厉声呵斥,“跟你说
过多少遍了!不要随便议论别人,也不要说别人的坏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大家都是同学,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现在被你这么一闹,大家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于维楠,不明白她这是搞哪出,她知不知道自己帮的人到底是谁呀?
她那可是勾引她未婚夫的小三儿狐狸精啊!
江城的知名财经节目女主播是不是太善良了点?
一瞬间,大家看向于维楠的目光都有些恨铁不成钢。
“维楠姐!你不要再帮她说话了!”
“所谓人善被人欺,你就是太过善良才会被夏千枝这种女人欺上心口!”顾晶晶不甘心地叫着。
但于维楠却不为所动,甚至还脱掉身上价值不菲的爱马仕披肩披在夏千枝身上,“夏小姐,没事了,你别怕,是他们太过分了。”
夏千枝扭头看着于维楠。
神情真挚又满含关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她亲姐姐呢。
两厢一对比,就更显得她的肮脏恶毒了。
不得不感叹于维楠的手段,但也得看她配不配合呀?
夏千枝嘴唇微微一勾,啪一声挥开她的手,“滚。”
也没用多大的力气,但于维楠好像受到莫大的撞击似的,猛地往后面倒去,在一道道凄厉又惊恐的尖叫里,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全场一片哗然,都惊愕地看着她。
夏千枝一撩头发,充分展示了什么才是‘坏女人’,用手背半掩着嘴,闲闲地笑着,“不好意思哦,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特别是那种虚伪的丑八怪。”
说完,还嫌事儿不够似的,把身上的披肩揉成一团,猛地扔到于维楠身上,捏着鼻子,“太臭了,披一下我就忍不住想吐了。”
“你……你太过分了!”于维楠‘强忍’的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夺眶而出,她轻咬这下唇,梨花带雨地,简直怎么看怎么可怜。
反观她,妥妥就是灰姑娘里的恶毒继母,八点档家庭伦理剧里的可恶小三呀!
“快道歉,否则别想离开这里!”
“臭小三,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算了算了,遇到这种有爹生没娘养的人就是倒霉!”
……
在一片谩骂声中,夏千枝不慎在意地挥挥手,“谢谢你的披肩啰,下次陪你一条好了。”说完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华丽地转身——
然后猝不及防就看见入口处站着的男人。
夏千枝笑容僵住。
宴会厅里的灯光明亮又刺眼,高级羊绒地毯红得发亮,繁华的衣香鬓影里,男人就这么的,端着酒杯,单手插进裤兜里,眸色森寒地站在那儿,遥不可及又满身光华,耀眼的令人无法忽视。
众人似乎都发现了他,原本闹哄哄的偏厅瞬间安静下来。
下一刻,空气好像被人抽干,扭曲,再压缩……
整个偏厅窒息得令人绝望。
众人一动不敢动,凝神屏气地看着那个男人。
夏千枝也看着他冷笑,不得不感叹,长得好看就有这好处,莆一出场就能让所有聒噪的人闭嘴,无论走到哪里,都好像自带镁光灯一样,把所有光芒都吸了进去。
曾经的她也很渴望这团光,炙热又明亮,明知道扑过去会粉身碎骨,会死无葬身之地,却也甘之如饴,可现在么……
夏千枝轻轻笑了下,佯装没事人一样继续往门外走去……
一步两步……直到擦肩。
男人猛地攥住她。
预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淡淡的木质冷香萦绕鼻尖,手腕上是冰凉却坚硬的触感。
夏千枝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一拍,却更加愤怒地瞪着他,“你放手!”
陆衍面无表情地放下酒杯,偏头看着她。
“怎么,要替你未婚妻出气么?”夏千枝冷笑一声,不知是不是被红酒泼的缘故,她眼睛竟然有些发涩。
男人脸色依旧铁青,声音也冷得吓人,“你似乎还没跟大家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夏千枝简直气笑,“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我是强.奸.犯的女儿么?还是解释我跟牛皮膏药一样缠着你?抑或解释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都是我一厢情愿?是我活该,是我自作自受,是我不自量力,是我痴心妄想?”
夏千枝本来想
把‘坏女人’演到极致,可看见这个家伙她就来气,所有事情都是因他而起,因为这个人她的心境不再平静,她的事业荒废了,她的生活也变得一团糟。
可他呢,家里明明已经有了个内定的未婚妻,他为什么不一早告诉自己?
他知道当他未婚妻,他母亲,甚至他爸爸私底下找她,当着她的面把那份文件甩给她,那种难堪,彷徨,极度羞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吗?
夏千枝越想越气,越气便越挣扎。到最后竟然不争气地流下眼泪,她咬着牙关,梗着脖子,死死地忍住,不让自己显得这么狼狈,甚至还胡乱地擦自己的脸,企图阻止那些该死的眼泪,可越擦它们就流得越凶……
陆衍叹息一声,“解释当年你怎么甩的我呀,傻姑娘。”
说完猛地将女孩搂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记得,那个夜晚,香樟树下,女孩藏在眼底的悲伤。
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他心底,直贯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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