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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眸光一凛,戴上手套,把那信封抽出来。
“怎么了?”黄肇皱眉问。
“没有署名。”陆衍淡淡道。
“是的,没有署名!”
可不就是一封匿名信?!
夏千枝心脏突然砰砰直跳,抬头看向陆衍,发现男人似乎跟她想到一块了。
当天晚上,她在宋如玥的电脑里也看见一封类似这样的匿名信,这两者有没有关联?
“哦,这个啊,”黄肇道,“这个是从蒋可欣的杂物里找到的,是一张获奖照片,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因为没有寄信人的姓名,而且这个年头还用这种落后的联系方式,挺少见的,我觉得奇怪就收过来了。”
“能给我看看吗?”夏千枝屏住呼吸问。
黄肇点了点头,把一次性手套递给她,“里面的东西可能有线索,未免破坏上面的指纹。”
夏千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戴上手套就打开信封,往里面看了看,竟然是一张照片。
夏千枝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把照片取出来,一看,登时汗毛倒竖。
“是那张残缺的照片!”夏千枝倒吸了口冷气。
陆衍眸色微凛,“就是你昨天说的,在你同事电脑里看见的照片吗?”
夏千枝点点头,又摇头,“没错,是那张照片!但蒋可欣收到的这张有些不一样,却更加清晰!”
黄肇问:“什么照片?”
夏千枝拿起杯子,猛地喝了口水,把昨天在办公室里看见那封匿名邮件以及她同事赵启申的事,复数了一遍,道:“虽然觉得很蹊跷,但我在那封邮件里看见的的确是这张照片,好像被人故意撕了下来,但蒋可欣收到的这张却没有照片外那只血淋淋的手,就只是照片上的画面而已,依旧没有任何获奖机构和姓名,但照片的画质却更加清晰了。”
“你意思是说那个赵启申有问题?”黄肇紧紧盯着夏千枝的眼眸。
夏千枝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太确定,不过他昨天晚上的表现确实很奇怪,好像很害怕我看见那封匿名邮件似的。”
“也是匿名。”陆衍淡淡指出,他说完把信封翻过来,仔细看了看,道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种信封应该是飞腾印刷厂生产的,专门供给各大院校,其中a大办公室就喜欢订购这种信封。”
“陆先生,你认为这个信封有问题?”黄肇把信封拿过来,放到桌面的台灯下照了照,发现信封右下角有两个半透明的鎏金小字——‘飞腾’。旁边还有一个类似于logo的飞腾商标。
“如果a大办公室惯用的,那么,调查寄信人的范围就太广了,假设蒋可欣是被人迫害的,那么,她的死亡跟这封信有关么?”
黄肇还在分析,夏千枝脑海忽然灵光一闪,“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拜祭我父亲,好像也见过这种信封!”
一瞬间,办公室两个男人都看向她。
夏千枝斟酌片刻,道:“那会我刚回江城,隔天就去我父亲墓碑看了,我发现他的墓地刚刚被人清理过,在旁边的草堆里找到一个皮夹,那皮夹里面就有一个信封,同样没有署名,但里面装的却是一张合照。一对年轻父亲抱着一个婴儿的照片,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后来我碰见了王文熙的父母,原来皮夹是他们丢的,但奇怪的是,他们看见我就跑。”
“王文熙的父母替你父亲扫墓除草?”黄肇眯了眯眼。
“嗯,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夏千枝道,“所以,我怀疑当年我父亲的事,其实另有隐情。还有,之前我去西北时,曾经放了一箱东西在我朋友那里,就是陈教授,陈裴献的侄女陈若彤,但今天晚上我去取,却发现东西不见了,那箱子里面装的都是我爸爸的遗物。”
黄肇沉吟片刻道:“嗯,种种迹象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这的确不同寻常,关于你说的,我都会派人去核实清楚的。”
黄肇关掉笔录,看向陆衍和夏千枝,“今天很感谢你们的配合,”说着又把目光投向夏千枝,“夏小姐,关于那个袭击你的人,我们会尽快查找的,还有……我认为你最近不要单独行动,在不清楚对方意图时,你得小心些,必要时,上下班让你男朋友接你。”
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黄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衍,然后拍拍他的肩,“说起来,你们也算是不打
不相识了,当年还骗我说你们是兄妹!不想一晃就过了十年,我也快退休了,希望在退休之前尽快把这案破了。”
夏千枝闻言脸色涨红。
黄警官不提,她都差点忘记这一茬,那年她认识陆衍的时候,不过十六岁多,如今都快二十七岁了,眨眼过去这么多年,还能走到一起,确实太不容易了。
所以,她会好好珍惜的,谁也别想破坏他们的感情!
夏千枝眸光里闪过一丝决绝,似乎感觉到她的坚定,陆衍重重地握住她的手腕,大拇指在她受伤的疤痕上轻轻摩挲了下,感觉到女孩的颤栗,他问:“还疼吗?”
夏千枝摇头,“不疼了。”
一言不合就撒狗粮,黄肇这是没法看了,便走去打开办公室的门,冲外面吼了声,“小覃,进来干活了!”
很快一个身着便衣的刑警走了进来,只见那人身量高大,戴一副黑框眼镜,头发微微卷起,脸有点婴儿肥,看着像个学生,却一脸沉肃的模样,他莆一进来,就冲黄肇点头,问:“黄队,有什么吩咐吗?”
黄肇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往办公桌敲了敲,沉吟片刻道:“有些多,你记一下,回头安排兄弟们干活。”
“好的,您说。”小覃取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把开关打开。
黄肇清了清嗓子道:“第一,除了之前我说的,调查蒋可欣的关系网,看看她跟哪些老师或同学亲近,最近都去过哪里,有没有跟谁发生过过节之外,再特别调查这封信的来历,看看能不能查到她收信的时间,以及寄信人。”
“第二、调查有关这张照片的信息,看看这个是什么奖项,以及颁奖机构,获奖名单。第三,想办法找到王文熙的父母,把他们带过来,第四、派人监视赵启申,不要打草惊蛇。”
“第五、调动a大所有监控,寻找一个高高瘦瘦,留着及腰大波浪的女人,第六、秘密调查陈家的几个男人,陈裴胜,陈陈裴勇以及陈裴献,看看他们的关系网,尤其调查当年他们跟夏忠羡的关系。事情有点多,最近就辛苦大家了,好好干!”
听到最后,覃庆脸色微微一变,“黄队,你
怀疑蒋可欣并非自杀?”
黄肇点头:“是有些怀疑,不过这些怀疑都需要我们亲自去验证。”
陆衍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道:“我认为,你们可以试着从钱教授身上入手。”
夏千枝悚然一惊,直愣愣地看着陆衍,其实她刚想提,不过钱教授毕竟是她的监护人,当着外人的面,夏千枝着实有些难以启齿,不想陆衍竟然帮她说了。
黄肇鹰眸微微一眯,如果从作案动机来说,钱教授的确很可疑,试想,科研实验已经接近尾声,这事据说只有几个核心成员才清楚。当时的钱学军只是夏忠羡的助手,如果夏忠羡出事,那么最大得益就是钱学军,但只是利用性侵案来摧毁一个人,未免太儿戏了点,怎么说呢,就好比把一颗石子丢进水里,溅不起太多浪花。
虽然现实很残酷,但在国内有关校园性侵案每年都发生,而肇事者却能安然无恙,因为某些高校为了保住人才而选择把事情压到最低,再加上,伤害已经造成,很多受害者不管为了名声抑或校方的压力,社会的舆论,都愿意私了,并借此牟取更大的利益。
肇事者瞎话,“啊,我突然记起,我好像还有很重要的工作没完成,而且,”他环视四周一圈,“我觉得这一带治安好像不太好,把车留在这里恐怕会引人犯
罪,所以陆总,我能不能把车开回公司?”
陆衍淡淡‘嗯’了声,手指敲着膝盖,“话挺多的,那你就回去准备明天的新员工培训课吧。”
陈列:“……”他,他不过说说而已,还当真了?
而且新员工培训这些繁杂又琐碎的事,不都是王媛干的么?
接收到陆衍沉默的扫视,陈列悚然一惊,立刻道:“是啊是啊,陆总您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看来得尽快回去工作才行。”
夏千枝看了眼手机,快深夜十一点了,她满眼同情地看着陈列,原来秘书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怪不得陆衍能把jk的版图扩大了三分之一,原来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地压榨员工,不过陈列把车开回公司,那陆衍待会怎么回去?
难道他还有房子在这附近?
夏千枝默默看了四周一眼,这附近方圆两公里都是破旧的贫民屈,以陆衍那种挑剔的性格,好像不太会选这种地方买房,就算有,但他老人家住得惯吗?
如此一路胡思乱想,两人很快便回到她的小出租屋。
鉴于昨晚不愉快的经历,这次夏千枝打开门之后就转身看向陆衍,“那个……谢谢你今晚为我忙前忙后的,呃回去的路上……”
“你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陆衍手撑在门板上,抬手看了眼腕表,“而且这么晚,估计也打不到车了,你是想让我一个人走回去吗?”
夏千枝:“……”所以他干嘛不让陈列再等一会?
被男人禁锢在臂弯里,夏千枝小声地咕哝,“那……怎么办?”
陆衍单手插进裤兜里,认真思考了片刻,道:“看来,我只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了。”
夏千枝:“……”
如果不是男人的表情太过严肃,她都快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她倒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但面对陆衍这种美色,她能把持得住么?还要照顾男人的自尊心呢!
夏千枝咬着下唇,看着陆衍,挣扎许久,最后认命地叹了口气:“那好吧。”
只要她把房门锁好,就不怕自己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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