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宫娘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七章 明明是他!,叶非晚封卿,热宫娘娘,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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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封卿突至,叶非晚休息的并不好。哪怕他离开的早,她也直到天色将亮,方才迟迟入睡。
也正因着如此,她今日醒来的晚了些。
大抵刚入冬的缘故,这几日的天色一直昏昏沉沉的。
素云为叶非晚布好饭菜,便在一旁伺候着,哪怕叶非晚说过几次九华殿并无旁人,她坐下与她一同用膳便好,可素云始终不敢,久了,她也便再未劝了。
待她用好早膳,素云将残羹食盒送了出去,只是再回来,她眉头紧皱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她模样本就生的稚嫩,而今这幅故作老成的模样,惹得叶非晚笑了笑。
“姑娘,”听见她的笑声,素云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迟疑半晌才道,“姑娘,我回来时碰见几个养心殿的姐姐……”
“嗯?”叶非晚虽应着,却明显有些兴致缺缺起来。大抵因着她是后宫里唯一的女眷,这些人不敢怠慢她,却又有意无意说些封卿的事给她听——所有人都以为她在欲擒故纵。
“那几位姐姐说,皇上早朝竟是很早便散了,回了养心殿换了身衣裳便出宫了。”
封卿出宫?叶非晚本凝起的眉微松:“他去了何处?”
“咱们做奴婢的怎会知道皇上去了何处,”素云顿了顿,“不过,听说,皇上是和曲太尉一同离开的。”
曲太尉,曲烟的父亲。
叶非晚半眯双眸,许久唇角嘲讽一笑,昨夜还在她床榻旁的男子,今晨便去找别的女子了,真可笑。
可是,那女子是曲烟,却又透着几分本该如此。
“姑娘,您不要伤心,”素云见她不语,匆忙小声安慰,“如今住在宫里头独一无二的人,仍是您啊……”
“我不是伤心,”叶非晚打断了她,手不经意触了触肩头,似乎昨夜,他冰冷掌心的触感还停留在此,她却只想将那感觉从脑海剥离,“是开心。”她从紫檀木椅上站起身。
“啊?”素云不解,“开心?”
“是啊,”叶非晚笑了笑,“我太久未曾出去走动一番了,”她眯了眯眸,“今日刚巧不用躲避什么,出去走动走动吧。”
素云一顿,叶姑娘说的躲避……难道是躲避陛下?
她脸色一白,匆忙摇头,自己想多了,陛下生的如谪仙似的,又……对叶姑娘这般纵容,叶姑娘怎会躲着陛下呢,定然只是在宫中憋久了而已。
她忙拿过一旁的披风,跟在叶非晚身后,在叶非晚走出殿门的瞬间披在她肩头:“叶姑娘,小心寒冷。”
叶非晚轻怔,身上一阵暖意,她扭头看着素云,勾唇一笑:“素云好生体贴,我若是男子,定然喜欢你。”
素云闻言脸色羞红:“姑娘胡说些什么……”
叶非晚笑意渐深,她当初将素云待在身侧,也是因着她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像极了……曾经的她。
只是可惜,曾经的她,没什么人喜欢,反而因着追封卿,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她的脚步一顿,其实……还是有人喜欢她的。
叶非晚睫毛颤了颤,脚步竟不自觉朝着后宫的大门处走去。走出大门,便是养心殿,养心殿前方,便是群臣上朝的地方了。
门口的侍卫大抵认识她,竟未曾阻拦她走出后宫。
叶非晚和素云静静走着,间或说些什么,赏着墙角的红梅,唇角带着一抹笑。
二人不知何时,竟缓缓走过了养心殿。
“叶姑娘,那边的梅枝生的真好。”素云指着前方角落低道着。
叶非晚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下瞬脚步僵住,怔怔看着不远处的人影。
一袭玄色官服,系着黑色腰封,衬的他身形修长,头戴着巧士冠,两旁两根白色玉带垂落在身前,儒雅随和,温润如玉。
他似乎刚和身边的老臣商议完事情,恭敬对着老臣躬了躬身子,而后起身,在看见她的时候同样顿住,唇角一贯温柔的笑都僵硬了几分。
南墨。
天色愈发阴沉,下刻,竟缓缓飘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叶非晚一愣,抬头望了眼天空,不知何时,初冬的第一场雪就这样落了下来。
恍惚之中,她仿佛想到……有一年也是这样的雪中,她和南墨在玩着雪,打着雪仗。
可那时的地点是在……叶非晚脸色一白,是在王府——靖元王府。
“南墨,你这次回来对那水利的建议,假以时日,必起大用,”陈太师摸了摸胡须,满眼尽是满意的神色,可说完才发现,这个一贯令自己骄傲的门生,此刻竟全然未曾听进去他的话,反而只直直看着前方。
陈太师顺着南墨的目光望来,一个女子,看那女子的样貌,好生熟悉。
陈太师皱了皱眉,下刻眸中一抹晶亮,这不正是前段时日陛下从外面带回来的外姓妹妹吗?他还曾替南墨去找陛下求亲,未曾想不止陛下回绝了,南墨竟也说“还未曾立业,暂无娶亲的打算”。而今看南墨的神色,哪里是“暂无娶亲打算”啊。
陈太师满意的点了点头,若南墨真的愿意,他便是拼上仕途给他求来,毕竟自己已是朽木,南墨才是国之栋梁啊。
“那位便是陛下新带进宫的外姓妹妹,叶姑娘。”陈太师笑呵呵对南墨介绍道。
南墨脸色微白,他只听太师提及过,却未曾想到竟是……
“还不快上前打个招呼。”陈太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年轻人先聊着。”话落,他已朝宫门口走去。
雪花仍旧洋洋洒洒的飘落,比起方才有些大了。
终是南墨缓缓上前,站定在女子跟前,良久温柔一笑,眼眶却微红:“晚晚,今冬的第一场雪,好久不见。”
……
角落中。
高风脸色惶恐撑着一柄油纸伞,替身前的白衣男子挡着雪。
封卿身披白色披风,寒风中披风拂动,他仍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他想,叶非晚还没看见南墨时,便下起了雪,明明是他先看见的她,明明是他与她先同处一片雪。
第一场雪,与她一起看的人,明明是他。
可如今站在她跟前的人,却是南墨。
而他……竟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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