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娇娇要抱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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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夫君,妾身走不动……
良辰吉日。
正午日色晴好,京城长宁街上喜庆一片,铺满十里红妆,满天飘散着零落的花瓣,红绸飘扬。
这高调繁华的迎亲,让百姓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那传言京城第一美人究竟有多美,可骑马在前头的新郎官却让他们生生止步。
那位可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高头大马上,新郎官胸前戴着硕大的喜花,俊美的半边脸精致得如鬼斧神工,而另半张则竖着一道丑陋的疤痕。
疤痕边缘爬满了一道道鲜红血丝,让他整个人都充斥着戾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嗜血食人魔鬼。
穿得喜庆,人却看起来兴致不高,沉着一张脸目视前方,似乎只想把这无聊的规矩走完。
他身后跟着花轿,正红飘帘随着队伍走动而摆动,时不时掀起边角,露出里头的人影。
谢悠睁眼时只看见一抹红,她头上盖着一块红布,耳边是聒噪的喜乐声和沸腾的人声,吵得脑袋昏沉。
正当她准备抬手把红布拿下来,系统立即出声:[宿主,谨慎,你现在是新娘子,要是拿下来可能会被人看见。]
???
新娘子?
瞧这架势,应该穿到了古代位面。
缓缓把手放下,发现身子正不自主摇晃,如何坐也坐不稳,无奈下只好扶着坐垫,结果手上的力量也微乎其微。
若是轿子摇晃的幅度再大些,她可能就要被甩出去了。
只好使劲捏着坐垫,不让身子像纸一般轻易摇晃。
不大对劲,这身体虚弱得惊人,直至现在脑袋还被外面的噪音吵得生疼,头顶的凤冠沉如千斤重,她现在想躺着不想坐着。
麻了,毁灭吧。
[宿主,是否接收剧情?]
[接收。]
这是一本叫做《九王爷的小娇妃》的古早古言,男主是轩辕国九王爷,名讳轩辕逐,足智多谋样貌俊美,深受百姓爱戴,而女主是秦太傅家的幺女,名为秦茉儿,是秦家顽皮天真、受尽宠爱的千金小姐。
秦茉儿虽调皮,却有一颗善良的心,她因一次阴差阳错被轩辕逐注意到,并把她定为未婚妻。
如此便被婚姻束缚住,秦茉儿自然不愿意,她的梦想是救济天下穷困人家,不想嫁人,于是在男配的帮助下逃跑,轩辕逐也在她逃跑之后发觉自己喜欢上了她,连忙穷追不舍。
展开了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拉扯剧情。
最终秦茉儿被霸道强大男人的深情所感动,决定与他携手共度余生。
而轩辕逐在这场朝野之战成为了决胜者,坐上九五之尊,秦茉儿则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更令人震撼的是,轩辕逐一生唯有一妻,后宫无妾。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好生令人羡慕。
直至千古以后世人仍在传颂着他们激动人心的故事。
但谢悠的关注点并不在于男女主多么浪漫的爱情,而是在那个敢在秦茉儿已经被冠上九王爷未婚妻的头衔之后,还帮人逃跑的男配。
也是她此次任务的任务对象。
容绥,开国将军独子,出生时便是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存在,更是被先帝封为郡王,大家都以为他会继承父亲的衣钵,成为保家卫国的将士。
而他果然也变成了所有人期待的模样,驰骋沙场,杀敌无数,被誉为战神,甚至传出“有他在,无败仗”的神话来。
为表荣耀,当今皇帝亲赐为异姓王,他几乎成为了高不可攀的人物,受到无数人敬仰。
意外发生在开国将军及其夫人被刺杀后,父母双亡让容绥的性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明月朗朗的贵公子,变成了嚣张任性的纨绔爷,不务正业,只顾玩乐。
有多任性?
皇帝命他去打仗,也敢拒绝,而拒绝的理由却是:心情不好。
如此跋扈,皇帝也不能将他奈何,因为他继承了父亲的虎符,舅舅是当今国师,权势不小,这天下没几个人能撼动他。
然,这也正是他纨绔的资本。
使他愈加堕落的,是在对秦茉儿一见钟情后,于危急之救下的姑娘让他一眼万年,倾心于她。
后来熟练地被剧情当做男女主感情的垫脚石,最终因为秦茉儿一句话上了战场,再无归来。
[任务:刷满男配好感度。]
谢悠眉头一皱,这是系列任务?还攻略?
她头都大了。
消化完剧情,将注意力转移到原身的身世上。
原身是富商之女,从小生得貌美绝色,及笄后更是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
然而正是因为这个称号,她被皇帝当做羞辱容绥的工具。
容绥不愿听命出征,使得龙颜大怒,皇帝便找了个借口让他成家,御赐良缘,故意找的还是拥有第一美人之名的原身,用她商户之女的的出身辱没他。
娶一个地位低下的平民之女为妻,放在任何皇宫贵族身上都觉得憋屈不已,不可忍受,更何况是骄傲的容绥。
原身自出生以来,身子便不好,体弱多病,时常虚弱着连路也走不得。
结果直接在婚礼当天半路摔出轿子,当场身亡。
谢悠:……
怪不得她刚才觉得坐也坐不稳,是真的虚:)
迎亲队伍绕着京城浩浩荡荡走了一圈,最终停在容王府门前。
“请新娘子下轿——”
媒婆的声音传进来,帘子被掀开,谢悠被扶着爬上容绥的背,不动还好,一动更是发觉身子虚弱得不行,软乎乎的,就连起身都要耗费好大功夫。
脑袋晕沉,想睡觉,却还硬撑着保持意识清醒。
直到走完流程,回到洞房,她的骨架几乎要散,一点儿力气也不剩了。
将伺候的下人都赶出去之后,掀开头盖,气喘着侧躺在床上,连头饰都没来得及摘,只想先休息一番恢复力气。
约莫半个时辰后,系统提醒容绥就要过来了,谢悠才艰难地爬起身,扒拉着盖头盖上,双手叠交乖巧地放在腿上,坐好。
这样直坐了没一会儿,身子又有些晃了,不太稳,应是拜堂时把力气都耗光了,如今虚弱得坐也坐不稳,她只好往旁边挪挪,靠在床柱上,按捺住躺下的欲望。
红烛摇晃,谢悠听见门外的传来人声,紧接着开门,有人走了进来,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容绥进门便闻见一股药味儿,绕过屏风后看见本应坐在间的新娘子,正靠在床左侧,扶着床柱,露出半截手臂,白皙而纤细。
这是做何姿态?
他皱着眉还未开口,便听见床边的人儿道,“夫君,你来了。”
声音如软絮般绵绵的,说得有气无力,却清灵动听,愣是将他的不满浇去半分。
“你为何这般坐着?”他问。
“妾身自幼多病,身子骨虚弱,方才又耗了不少精力,眼下无力,只好扶着床柱,望夫君莫怪。”
她的声音虚弱又断断续续地说着,安静的室内可以听清她说话时的气喘音,好似真的有多累。
“如此娇弱?”容绥立即拧眉,他向来不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动不动就麻烦多。
说着,走到桌旁拿起喜称,将她的头盖掀开,一张精致的小脸露出来。
她倚坐在那儿,眼眸直直望着他,好似点缀着荧光,楚楚动人,纤长的眼睫因急促的呼吸时不时颤动,眼尾微红。
脂粉遮不住她面上的苍白虚弱之感,仿佛堪堪一现的昙花,下一秒就要凋零破碎。
容绥看得略微失神,听她唤一声“夫君”后才回过神,喉间动了动,应了一声。
“该喝合卺酒了。”她道。
他才慢悠悠地从桌上拿起一杯递到她手上,又给自己拿了一杯,与她勾着手臂,仰头喝下。
本就在外喝了不少酒,浑身散发着酒气,直盯盯地看着她,眼底的渴求毫不掩饰,深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既为他妻,那种事自然理所应当。
坐在她身旁,等待她的动作,想着她的面容,心下更是躁动不已,可等了许久,身旁的人迟迟没有动作,他迟疑地偏头看过去。
他的王妃依旧扶着床柱。
“?”他道,“你打算保持这个姿势过完今夜?”
“不是……”谢悠面上柔弱可欺,心里却在抓狂,“夫君,妾身头上的凤冠好重……”
容绥这才发现她头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发饰,好生华贵繁复。
的确是他疏忽了,“本王去给你叫下人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下人才把谢悠头上的饰品统统卸下,墨发如瀑垂在身后,面上红妆也卸了,还贴心的为谢悠洗了脸,才退下去。
谢悠坐在梳妆桌前看着铜镜的自己,巴掌大的鹅蛋脸,杏眼灵动,樱桃薄唇,只是看起来不大有精神,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还坐在那儿作甚?”身后传来容绥不耐的声音。
“夫君,妾身走不动了。”从这到床边对于她来说,仿佛隔了十万千里,走不动。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男人的脚步声停在身后,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麻烦。”
接着他拦腰抱起她,她整个人轻飘飘,几乎没什么重量,让他颇惊讶。
“这么瘦?”他喃喃道。
抱在手上没有任何负担,甚至很轻松。
两人靠在一起,他能清晰闻见她身上的药香,而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走到床边,容绥把人放上去之后,看见她微微扬起的小脸,瞳孔正映着他的身影,神色迷离而慵懒。
许是醉意涌上头,他发觉身下的女人愈加娇艳欲滴,眼底蓦然深沉,急不可耐地俯身而上。
低头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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