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章娇娇要抱着走,这个男配我要了[快穿],故棉,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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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容绥:你这小脑瓜……

谢悠见铜镜自己歪着头, 脸侧的手僵硬拿着拨浪鼓,举起的小臂露出半截肌肤,细瘦的感觉更加明显。

整个人像被定住一般。

悬在半空的拨浪鼓不知继续拿着, 还是放下好。

论丈夫看见娇柔娴静的妻子拿着孩童的玩物玩得不亦乐乎该怎么办?

捡、捡一下人设, 还能抢救。

谢悠收敛呆怔的神情,若无其事地把拨浪鼓放回木箱,佯装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结果拨浪鼓半路被身后的男人拦截,手里一空,下一瞬, 拨浪鼓出现在容绥手上。

还被旋转拨了几下, 发出“咚咚”声响。

容绥看出她欲盖弥彰的窘迫,盯着拨浪鼓,意味不明道,“很好玩?”

谢悠:“孩童的玩物罢了。”好玩!

“你喜欢这些小玩意?”他倾身在她头上, 看向那红木箱子, 眼深意更浓,“还搜集了如此多?”

“不过是小时的玩物,娘亲舍不得丢,替妾身收了起来用做纪念。”这话不算假,箱子里小部分真是小时候的玩具, 比如那不成形的破纸鸢。

但大部分都是近些年谢父外出经商时带回来的。

“没想到你还是个怀旧之人?”说着, 他从木箱里拿出个玉质人偶。

青如凝脂, 剔透精致,一看便是上好的玉,握在手触感冰凉,不像是孩童会感兴趣的玩意。

“这也是你孩时的玩物?”他问。

“是。”谢悠硬着头皮道,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好让他逮着调侃她,话题一转,“夫君,方才你同爹爹去书房都说了什么?”

他不作答,谢悠眼睁睁地看着他顺手牵羊把那玉质人偶收了起来,当宝贝似的,他应该没那么缺钱吧?

还有个首富之女做娘子不是?

[男配好感+7]

[目前好感度为17。]

罢了,随他,爱要都给他。

“你还要吗?”谢悠又从木箱里拿了两个玉质人偶捧到他面前,多要几个,涨点好感:)

容绥见状,挑眉,“你不先问本王为何收了那一个吗?”

“夫君想要什么都可以,妾身的便是夫君的。”

“哦?”他眼眸微眯,蹲下身与她持平,伸出手挑起她的下颌,使她的脸和身子朝着这边转过来,与他平视,“这么说,你也是本王的?”

“是。”

谢悠不知道他又想什么名堂,听他下一句道,“本王想要你的吻。”

昨夜他未满足,就被罗生骗了出去。

本想回去后再疼她,结果她竟是等到他回来,且困得睁不开眼,最后只能抱着人睡觉。

在他潜意识认为,谢悠是他的妻,夫妻间床笫之事再正常不过,所以他从未掩饰过对她的欲望。

无关感情,仅于肌肤之间。

谢悠:“???”

她想掀开他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废料。

“夫君,天色还早着。”言外之意,别做白日梦。

容绥以为她害羞,“不碍事。”

“妾身倦了,无精神再做其他事。”谢悠适时打了个呵欠。

“才刚吃饱便困了?跟小香猪似的,吃了就睡。”他捏捏她的脸颊。

“夫君不会夸人还是莫要勉强好。”

“你怎知本王在夸你?”

“哦,那当夫君在骂我罢。”

谢悠起身,抬腿要往床边走,还没跨出一步,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被男人横抱起来,速度极快地来到床边,被塞进床里,他也跟着躺在外侧。

自然而然将她搂进怀里,盯着她困倦的眼眸,“本王没骂你,只是觉得你与小香猪有相似之处。”

谢悠:“……”您还是别解释了好。

两人一同休息到了晌午,小芸敲门说谢父要找谢悠,两人这才起身,谢悠还一副茫然未睡醒的模样,墨发凌乱,容绥伸出手,五指插入她的发间替她顺毛。

谢悠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接着把后背交给他,靠在他的胸膛前,动作一点也不矜持,反而还有些霸道。

知道她胆大,容绥抿唇而笑,用另只手圈着她的腰际。

待两人准备好时,才打开门将谢父迎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下人,每人抬着个木箱。

“见过王爷。”谢父道。

“免礼。”

随即,谢父摆摆手,让下人把东西否抬进去,看向谢悠道,“悠悠啊,为父给你淘了些小玩意,快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多谢爹爹。”谢悠有种不好的预感,待下人放下木箱,打开,她看见里头的东西后,表情开始皲裂。

谢父上前来拿起其的一个玩意。

是个拨浪鼓。

金做的。

“悠悠快看这个你喜不喜欢?前些日子你让为父帮你寻多一些拨浪鼓,为父便找了好多有名的工匠专门给你制作,这是金的,还有镶钻的,还有雕花的,悠悠喜欢哪个?”谢父把拨浪鼓塞到谢悠手里,“都是你的,想玩哪个都行,都带回王府罢!。”

语毕,谢父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谢悠,像个在等夸奖的孩子。

谢悠察觉到容绥那边投来炙热的眼神,当场被抓包,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略他的视线,对谢父道,“多谢爹爹,悠悠都喜欢!爹爹有心了。”

“不必客气!日后若还有想要的,跟为父讲,为父帮你寻。”

“好。”

谢悠和容绥待到临近傍晚时才打道回府,送别时谢父站在门口仍旧笑得豁然,等谢悠一上马车,他才慌乱地转过身去,抬手抹去眼角的泪。

马车里,谢悠老实地缩在容绥怀里,这似乎成为了两人坐马车的规矩,次次都要坐在他怀里。

“不是说不喜欢那些小玩意?还是儿时留下的?”

头顶传来容绥的声音。

该来的还是来了,谢悠道,“谁还没有个小爱好……”

“在屋里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悠回头看了他一眼,“夫君莫要揪着此事不放了。”

他笑了几声,她感受到他胸膛因发笑而震动。

斜阳西落,夜降临。

接下来几日,谢悠除了晚上,就再也没见到容绥人影,听下人说他成亲前便是这么不着家的,他不必上朝,是与他的好友在外玩乐,又恢复了张扬纨绔的性子。

谢悠险些误以为他真的因成婚而变得稳重,实际上并没有。

死性难改。

夏日里炎热得很,谢悠嫌热不想出门,便整日待在屋里还凉快些,待夜间容绥归来,有时一身酒气,有时一身脂粉味儿,她便不许他碰。

理由:闻多了犯恶心,会发病。

容绥就不敢再碰她。

直到后来,他外出回来不带味儿,才允他亲亲抱抱。

这日正午,谢悠正坐在摇椅上乘凉午休,一袭雪白衣裳,枕着软枕头闭眼养身,小芸在旁边给她扇凉。

容绥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因着动响太大,吵得谢悠睁眼醒来,轻软的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夫君?”

他见状心下一软,走到她身旁。

小芸识相,屈身行礼后便退出去,还带上了门。

回府来便看见娇妻软绵绵地躺在摇椅上午休,不自觉心跳加快,似乎不论他出去多久,何时归来,都会有个人在家等他。

异样的感觉在他心上翻涌。

[男配好感+4]

[目前好感度为21]

谢悠瞬间不困了,直起身坐起,想问他怎么回来了。

徒然,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换他躺在摇椅上,白衣衣摆与他的玄衣交缠在一起,她叠在他身上。

谢悠:“?”

“本王也困了。”

“床在那头。”

“就在这儿睡。”

谢悠懒得再说话,趴在他胸膛上,随便他,反正要被压得胸闷的人不是她。

她体重轻,在容绥看来算不上重。

谢悠闭眼,要继续补觉,睡之前听见他的声音,“晚上你随本王去清湖。”

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傍晚用过晚膳,喝了药后,容绥带着谢悠去了城内最大的清湖,于京城最心处,周边来往行人众多,湖央和湖岸漂泊着几艘画舫。

京城开放夜市,夜里的热闹不输白天,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甚至比白日里更加热闹。

画舫挂着红纱,随着湖风轻盈飘动,大有仙飘飘的意味。

从外开的窗户看进去,船内发着烛火明亮的光芒,里头众贵公子各有侍女陪着围坐,开怀畅聊,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画舫在谢悠和容绥两人上去后开始发动,缓缓漂向湖央。

谢悠和容绥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身材欣长的容绥,身边搂着个貌美女子,她身形娇小,眉目间露着无措与拘束,像是被这般大场面吓住。

众人先是惊艳了一番,京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接着便觉得她不够大气端庄,连这般场面也撑不住,果然只是空有一副美貌罢了。

“王爷可让我们好等!”

“是呀,这便是传闻的王妃?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王妃生得花容月貌,此般天姿非常人所有!”

“听闻王妃身子骨不好,在下家有不少稀罕灵药,改日亲自给您送上门去!”

容绥带着谢悠落座,耳听几位友人夸赞自家王妃,却听出了话语间轻浮和嘲讽,不悦地蹙起眉。

他是说过谢悠空有一副美貌,但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这般说。

“够了。”

众人立即噤声,对坐的罗生刚才没有跟几位公子一起客气又敷衍地夸赞谢悠,而是在一旁悄悄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这容王妃,进门前还是一派从容的神情,进门后便又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神态,更换自如,让人难以察觉。

他也拧起眉头,目光凝重。

谢悠坐了一会儿,鼻尖充斥着酒味,觉得过于难受了。

这身子闻不得浓烈的酒味。

轻扯容绥的衣袖,他低头靠近她,“怎么了?”

“夫君,妾身难受。”

美人柳眉轻蹙,眼睫低垂着,樱唇抿成直线,面色有些苍白,看样子是有些不适。

容绥伸手绕过她后背,搂着腰扶住她,免得片刻后她要没气力。

“哪里难受?”他问。

她声音细小,听不清,于是他附耳过去,听清了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像云一样软绵,“酒味难闻,妾身头疼。”

“酒?”容绥看见桌面上皆是烈酒,友人还在相互举酒痛饮。

谢悠说过她闻不得浓烈的酒味,容绥眼底一沉,朝众人道,“本王说过若想见王妃,便不能饮酒,你们可还记得?”

今日会将谢悠带出门,原因之一是他的朋友们想当面见见她,其二是他觉得谢悠整日待在家会发闷,带她出来透透气。

在此之前他提醒过友人,见王妃不得饮酒。

敢情他们并未听进耳里。

平日里友人打趣,说些逾矩的话,他都放任了,但久而久之似乎他们都忘了他的身份,甚至不将他放在眼里。

是他太过放纵他们了。

众友人闻言,发觉容绥气势不大对劲,压迫感重得可怕。

自以为与容绥已成为了知己,便可不顾及那些虚礼,几位公子笑着打破尴尬的氛围,为自己辩解,“外出不饮酒,何来畅快?更何况哪儿有人闻不得酒味?”

“是啊是啊,不过是酒而已。”

“男人喝酒,王妃莫要担心,不会让您喝。”

谢悠头靠在容绥手臂上,愈发头昏,沉重。

倒是不期望他能为自己说话,毕竟好感度摆在那儿,估计凭她还比不上这些贵公子在他心里的地位。

可她再待下去,准保要晕倒,遂朝着容绥道,“夫君,妾身出去待着透气罢。”

把小芸招过来,“小芸,你扶本妃出去。”

“不必,你待在此地。”容绥把她按进怀里。

他继续道,“来人啊,把酒都撤下,换茶。”

几位公子还想说什么挽留酒,只见罗生伸出纸扇拦住他们,勾着唇道,“你们最好适可而止,王爷的命令岂是尔等可违背的?”

“可……”那些个贵公子还想说什么,分明都与容绥混熟了,为何还要在意三九等?前些日子他没架子的与他们一同到郊外射猎玩乐呢,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那新王妃不过是个商户之女,三言两语竟是能左右容绥。

他们实在不服。

但身份摆在那儿,他们也不敢再辩驳,只是看谢悠的眼神带了怨怼。

“喝茶便喝茶罢。”他们撇嘴妥协。

此事便算作翻页了。

晚风从窗户吹进,吹散了酒味,茶味逐渐在室内飘香。

谢悠觉得好受多了,小手摸索着去找容绥的手,握住,他低下头看她,“还难受?”

“好多了。”她低声道,“多谢夫君。”

见她小鸟依人又乖顺的模样,他忍不住伸手覆在她发顶揉了揉。

先前谢悠说过的话没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她是容王妃,同样代表着容王府,若有人对她不敬,便是对他不敬。

容绥虽然纨绔任性惯了,却也明白这一点,他也深知这些不过是酒肉朋友,若说知己,只有罗生算得上。

他不傻。

有人气不过谢悠这般出身低微的人受宠爱,出言道,“听闻王妃先祖在江南那头,不是京城人?”

谢悠想了想,缓缓道,“是的。”

“王妃跟着家人经商来到京城,相必受到过不少委屈吧?好在王妃如今嫁了个好人家,这说到底还得感谢皇帝赐婚。”他暗指谢悠出身商户家,常常遭受欺侮,如此低微的身份,却能高攀容绥,若没有皇帝指婚,她永远都是地位低下的商户女。

闻言,容绥和罗生纷纷蹙眉,明显不悦。

只听谢悠平静地说道,语气轻柔,“受委屈算不上,初来京城时,家父在京城买了几十座府邸作租用,不少租户待我们极好,还夸家父是大好人呢,外来的人偶尔会给谢家送些特产,一来二去便熟络起来,相处得融洽,并无受委屈之说。”

“记起去年京城闹夜窃贼,家父心疼那些丢了钱的人家,便拿出自己银两给他们补贴家用,到如今那些人都还记着家父,想要给家父送礼道谢呢。”

说到谢家,她的话异常多,不过越说越气短,间要缓一缓才能继续道。

“原、原来如此啊。”

那发问的贵公子脸一阵青一阵白,京城人都听过谢家的名声,不过都认为谢家仅仅是赚了小钱的商人罢了,依旧见不得台面,哪里知谢家家底丰厚,出手阔绰,如今他出言嘲讽不成,还丢了一地脸。

容绥看了那人一眼,眼神凌厉,“不会说话便闭嘴。”

谢悠垂着头,大抵知道这群人在容绥眼里是什么地位了。

“诺……”那人顿时缩成乌龟,他身旁的侍女锤肩细声安慰他。

其他人开始打圆场,“那什么,听闻阿婳最近学了一首新曲子,快弹弹给王爷王妃助兴!”

阿婳是那为人锤肩的侍女,她低眉顺眼的应声,起身去到古筝前坐下。

片刻后,悠扬流长的琴音响起。

“王妃莫要生气,原兄向来心直口快,话不经脑子。”有人开始为那公子说话。

谢悠抬了抬眼皮,她向来记仇,瑕疵必报。

她道:“话不经脑,还要脑子何用,干脆剜了算了,占地,还使得头沉。”

众人闻言同时一怔,未料到看起娇弱温顺的谢悠会发出如此惊人的话语。

容绥愣住,面色愕然,随后开始发笑,捏了捏她冷静的脸,“你这小脑瓜都装了什么?”

时而伶牙俐齿,时而体贴温顺,究竟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男配好感+6]

[目前好感度为27]

谢悠埋在容绥怀里,仰头望着容绥,“难道妾身说得不对?”

他用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勾唇道,“对,怎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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