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失控的陆以朝,祁砚清的拥抱(47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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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直接把祁砚清的手抓在手里, 眼里一片赤红,气得控制不住声音,厉声道: 别管我发不发烧了!这里多危险!我自己来就来了,你来
祁砚清皱眉捂着他的嘴,
“他们怎么让你来的动你了!他们动你哪儿了!” 陆以朝把他两只手就握在掌心,眉头一直死拧着, 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祁砚清眉心微蹙,手腕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一圈都被烫得发红, 陆以朝摇了摇头,呼吸更加沉重, 还能听到一些杂音,感觉他嗓子也不舒服。
祁砚清把他按在椅子上, “你他妈能不能听我说话我去那边倒点水
“不喝。”陆以朝猛地勒住他的腰, 把他紧紧抱着,脑袋埋在他腰腹处,
祁砚清摸着他不断升高的体温, 这不会被烧傻吧
陆以朝声音很闷:“你胡闹, 你随便找季朗月找戴柳柳,都比你自己冒柳,都比你自己冒险好
“我提前跟季朗月说过了。”祁砚清说, 我在你眼里是个傻子吗。”
陆以朝用力勒住他,深嗅着他身上的香气,
祁砚清没说话了,就这么让他抱了一会儿。
来这里之前,他一直等陆以朝等到晚上, 手机里没有信息, 十点多的时候他给陆以朝打了个电话, 打算告诉他训练完了,自己准备先回家了。
然后陆以朝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显示无法接通。
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祁砚清直接联系了季朗月。
季朗月:“我来查一下,我这边能定位陆总 信号被屏蔽了,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药剂研究所外面。”
祁砚清听着电话那头越来越详细的应答, 就想到了陆以朝在车上接的那个电话, 还有腺体局的那个人说的。
祁砚清想了想,问季朗月: 那几个人现在在哪能看到吗”
“正常情况来说那当然是看不到, 不过他们现在在等你,就在舞协外面, 是同一辆车。”
祁砚清就这么来了。
当时就是有种莫名的预感, 他就是觉得自己一定要来。
然后就来了。陆以朝抱着他缓了好一会儿, 等着腺体上急促又尖锐的疼消散, 他才松开祁砚清。
“他们找我来是为了谈合作,说有当时的监控视频, 不知道真假,但我想来试一次。”
祁砚清看着他因为发烧变得通红的眼睛, 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傻子。”
听到熟悉的骂声,陆以朝笑了, 他拉着祁砚清坐在自己腿上,按住他的腰, 黏糊糊地跟他抱在一起。
目前状况不明,是挺危险的,那就先抱一下, 只要抱着他就觉得心安。
“我没想到把你搅进来。”陆以朝烫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脊背骨, 轻轻捏着他的后颈, 低沉略哑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低语着,“ 但是你来了,我很高兴。”
他的手掌按住祁砚清的后颈和后脑勺, 粗粝干燥的指腹打圈地摩挲着他柔软的皮肤, 湿热的吻沿着脖子往上,轻润的接吻声, 绵长的呼吸声,享受的嘤咛声。
祁砚清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柔软地靠近他怀里, 闭上眼睛,被吻的有点热,他身上好烫。
他们两个大概都有点疯,在这种时候更想接个吻。
陆以朝咬住祁砚清的嘴角,声音哑得不像话, 喉结用力滚了几下才发出声音,“清清 不能继续了。”
“为什么不能。”祁砚清又亲上去,眸光水润明亮。陆以朝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吻自己的脖子, 有监控宝贝儿,不给他们看。”129262e
祁砚清靠在他身上,闻到了白兰地的信息素。很久没闻到过这么浓厚的白兰地酒香了, 他信息素外溢好严重。 陆以朝闭着眼睛,抱着祁砚清就能好很多, 腺体一直在疼,钻心的疼,牵扯的他头疼想吐, 心脏也时不时钝痛几下,他收紧手臂抱住祁砚清。
祁砚清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 也该有动静了。
白天怕人盯着,有些事肯定是晚上做比较好。
陆以朝也在看时间,就这样抱着祁砚清, 压低声音跟他悄悄话说:“清清, 等会儿他们可能会来跟我做交易, 我会骗他们说我有配比方案,但是要你出去,然后你就走,听到没有。”
祁砚清没说话。
“出去之后先联系药物研究所那边, 问他们能不能出一个看起来能蒙混过关的配比方案 , "
"不行的话就去找戴柳柳,她在腺体局, 让她来谈合作,有些专利是跟腺体局合作的。”
“研究所的很多方案,其实都算是灰色地带, 几方都想合作又想打压,这边的人是不太好动。”
一直陆以朝说完,祁砚清才冷冰冰地问:“说完了”
“嗯。”
祁砚清保持那个姿势没动, “你手里没有他们要的东西, 这种地方随便给你注射点药物,你就废了, 找谁都没用。”
“你以为那东西那么好蒙混过关当他们是傻子 还有找戴柳柳, 你知道你妈妈做的某些药剂就是犯法的吗, 某些成分就是不能用,这是大家心知肚明但都不会说破的事, 你猜这边的人为什么敢这样留住我们“
“他们是真的有证据,就是想用东西来换, 说是合作,也是真的想合作。”
陆以朝愣了几秒,“你怎么知道这些” 6210510500
祁砚清抱紧他的脖子, 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很轻很轻, "因为那个东西在我这里。”
陆以朝按紧他,紧张到用力滚着喉结才能出声, ’怎么会”
“你妈妈给我的,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两样东西, 一是你,二是实验数据。” 陆以朝震惊到说不出话, 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结果。
祁砚清继续说:“不过现在已经不在我手里了, 被陆尧抢了,但他应该打不开。”
听到这句, 陆以朝混沌的大脑像是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纹,有什么东西慢慢浮现出来。叮咚、叮咚的水声击中大脑又坠在心尖, 让他忍不住蜷缩着身体。
他想起一件事情。6210510500
有几次他问祁砚清,为什么一定要跟陆尧纠缠, 又为什么讨厌陆尧, 明明之前还在合作着搞自己。
还当他们是狗咬狗终于反目成仇了。
祁砚清说:因为他拿了我很重要的东西。
他当时还在嘲笑,祁砚清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却从没想到是跟自己有关。
“我”陆以朝抱住祁砚清单薄的身体, “为什么不说。” 祁砚清: 当时不知道这个东西会牵扯出这么大的事, 也不知道你们跟研究所的合约是三年一签, 你妈妈留给我的地址被陆尧发现了,东西就先被他拿走了。"
“后来他就被抓去坐牢了, 我不知道从哪儿找回那个东西 这种事跟谁说都没用。”825360208
祁砚清越说越冷静, 语气很平静地回忆当时,“再后来我生气了, 不想管了,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负责的人, 连你我都不想要了,更别说那点数据了。”
他越冷静,就觉得抱着他的陆以朝情绪越激动, 身体一直在发抖,颈间湿了一大片。
祁砚清抬手拍了拍陆以朝的后背, 说这些不是想让你难受觉得对不起我, 我不全是为了你,我当时还以为你想对付和氏·· ”
“你不是听了陆尧的话从小就接近楚星吗, 就为了把他骗到手, 然后祁氏就是你们陆家的了, 但是后来你心软了,你又舍不得那样做了。"
祁砚清眼睫湿润,做了几个深呼吸继续说: "我看不上祁盛跟白繁, 但祁氏是我爷爷创立的,以后是楚星的, 我就觉得不能让你这个混蛋祸害了。”陆以朝呼吸哽咽,“清清"
祁砚清抬手蹭了一下眼尾,声音还算平稳, 眼梢渐渐红了,“但如果、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那我现在认为你不愿意听陆尧的话
“可能是因为我。”
陆以朝抽噎着应声,他捧着祁砚清的脸, 定定地望进他眼里,一字一顿清晰又坚定, 当然是你,一直都是你。”
陆以朝那双深邃漂亮的黑眸里浮着水汽, 再次倾身过去吻住祁砚清。
他们脸上分不清是谁的眼泪, 祁砚清原本不想哭,这明明没什么可哭的。
但就是无端生出几分迟来的委屈,让他酸了眼眶。
怪不了别人,因为他们当时实在孤立无援, 他们不信任任何人, 又太喜欢用极端的方式去试探和保护自己。
唇齿交缠,信息素相融,临时标记作用下他们会更容易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和欲望。
“你太能藏事儿了。”陆以朝吻着他的眼睛, 声音哽咽钝涩,“以后不这样了 我以后好好说话。”
祁砚清有情绪的时候就不爱说话, 靠着他哼了几声。6210510500
陆以朝抱着人去了卫生间, 两人现在的脸色都不好看,他没开灯, 打湿纸巾给祁砚清擦脸敷眼睛睛。
他们挤在狭小的卫生间里,祁砚清靠着墙, 眼皮上凉凉的。
陆以朝洗了把脸,用冷水拍打腺体, 腺体已经肿起来了,碰一下就觉得全身都在疼。
他咬牙忍着,开大水声, 弯腰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没有注射抑制剂,还好祁砚清在身边, 刚才亲了那么久,现在是觉得好很多, 最起码神志还算清楚。
换着纸巾给祁砚清敷了三次眼睛, 摸着没那么热了才罢休。 陆以朝牵着他往出走, 眼前突然之间一片恍惚晕眩,他连忙撑着墙。
祁砚清转头看他,陆以朝笑着说: “腿有点儿麻。”
祁砚清笑了几声,“这么虚。”陆以朝搭住他的肩膀靠在他身上往出走, 咬着他的耳朵,“谁虚了回去就收拾你。”
“滚。”祁砚清翻着桌子上的文件。
陆以朝是真的没什么力气, 这样靠着祁砚清还能舒服一点, 要尽快出去了,他怕自己一会儿撑不住。
大概是从监控里看到了他们的不耐烦, 桌子上的座机适时响起。
是何夏的声音:“陆先生、祁先生, 两位想好要不要合作了吗”
“先拿出你的诚意。”陆以朝沉声说。
何夏笑着:“有点为难人了陆先生, 您好歹要给我一个保证吧, 我们只是想要药剂配方。”
陆以朝声音沉下来, 我们的人应该已经在找我们的路上了, 撕破脸皮对谁都不好,你先把视频给我看, 你想要的东西我才会考虑。”那边沉默了片刻,“好, 希望陆先生看到我们的诚意, 同样我们也希望伤害温风老师的人可以得到法律的制裁。”
视频通过内部网络以 信息的方式发到陆以朝的手机上。
祁砚清跟他一起看,视频中的人是温风。
温区从这里离开,监控一直在变化, 一直到温州去到研究所的门口面前停下一辆车。陆以朝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车里下来的人是
祁砚清握住他的手,两人继续看。
监控视频中听不到声音, 只能看到陆尧跟温区推搡争执, 两人看起来吵得很激烈。
温区扬手撕了陆尧准备的合同, 碎纸片纷纷扬扬地撒了陆尧一身。
视频离得很远,也没人想到研究所的监控范围这么广 ,二三百米外都能看到。 紧接着的事情是祁砚清都没想到的。
温馨甩开陆尧往前走去,过了一条马路。
然后就看陆尧跟司机说了些什么, 那辆黑色轿车毫无预兆地加速冲温x撞去。
人被撞飞又被碾压,什么叫血肉模糊, 什么叫撞碎了,什么叫拼都拼不起来, 只能留下衣冠冢
而陆尧,就在不远处打电话。
当时还有积雪,股红的血迹洇出一大片。
祁砚清感觉到陆以朝用力攥紧了他的手,很凉, 很冷,浸透了冷汗。 陆以朝目眦欲裂地紧盯着屏幕, 看着那一摊血肉模糊的印记,看着陆尧的印记,看着陆尧走过去 1
“呕”陆以朝用力捂着嘴, 忙不迭地往卫生间冲去,他撑着洗手台用力干呕, 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撕心裂肺地干呕声。
“陆以朝!”祁砚清抱着他,“陆以朝!”
“唔!”陆以朝猛地吐出一口血, 紧接着大口大口的血往出喷,他用力压着心脏, 唇色发紫呼吸困难,嗓子里都是丝丝拉拉的声音。
血溅了两人一身,洗手池上也都是血, 祁砚清整个人都慌了,他抱着陆以朝, 声音在发抖,
“别走”陆以朝用力拖着他的身体, 然后猛地把门甩上,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含糊不清地喊着,“锁门锁门!锁门!
祁砚清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先把门锁上。
陆以朝痛苦地哀嚎着,站不住地滑倒在地, 用力去抠腺体,
"陆以朝你怎么了!”祁砚清抹掉他脸上的血, 看着他失焦的瞳孔,用力拍打他的脸,“你看着我, 看着我!“
陆以朝已经听不到他说话了,像是痛苦无法宣泄, 他在硬生生抠自己的腺体,上面布满伤痕, 一直在流血。
他嘶吼着用拳头砸墙,浑身都疼, 可比疼更严重的是渴望。
与此同时是越发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
别这样陆以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祁砚清跪在地上抱着陆以朝,信息素失控了易感期 不对!易感期不会这样!
“祁砚清”陆以朝绝望地叫着这个名字, 五官紧皱着,拳头砸出血迹还在继续, 他低吟着哀求,“祁砚清、你抱抱我
“我抱你,我抱着你。”祁砚清紧紧抱住他, 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捂住他的腺体不让他伤害自己, 手心全是黏腻的血,“我抱着你能好一点吗!”朝就这样坐在地上把脸埋在他怀里, 高大的身体无助地蜷缩发抖,低声呜咽着:“祁砚” 祁砚清你别走了”翻来覆去地念着这个名字。
“我在啊”祁砚清用力抱着他, 声音颤抖不安,眼前一片模糊水雾, 他不停地说,不停地安抚着,“我在,我在啊, 陆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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