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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这几天病着,吃的东西都很清淡,总觉得肚了里空荡荡的,此刻脑了里全都是大鱼大肉。可当他双眼放光地翻开菜单一扫,傻眼了,粥!面!炖汤!青菜!肉呢?牛排呢?海鲜大餐?在哪?反复看了三遍确定没有大鱼大肉,有些不满地合上菜单,不是出来改善伙食吗?这算什么?吃素?
温瑞朝被他合菜单的声音引得抬头看了一眼,继而低头继续看菜单,淡淡道:“你还伤着,吃点清淡的。”来这里吃饭的多是病人,病人不适合大鱼大肉,而且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肉,“牛肉面不错。”
秦暖翻了个白眼,“有几块牛肉?”还不够塞牙缝!
“四五块吧,汤头不错。”
秦暖更恼了,他是故意的吧!重重哼了一声,“那就牛肉面,多加一份牛肉,还要一个荷包蛋。”
温瑞朝点了餐,这才慢条斯理道:“你以前几乎不吃晚饭。”看来是真失忆了,两份牛肉外加一个荷包蛋?食欲比他还好。
他脑了里蹿过减肥两个字,没哪个女人不减肥,可他也不胖啊,没必要不吃晚饭吧?下意识地摸摸脸,带着自我安慰的意味,“遭了这么大的难,得补补。”
温瑞朝不置可否地扫他一眼,然后转开目光,显然在想旁的事。他抿着唇把他看了又看,自已真的曾对他一见倾心?为什么现在生不出怦然心动的感觉?念头一转,他马上释然了,他对他淡的可以,他一头热岂不是更惨?
各自想着心事,温瑞朝接了个电话,他本没在意,可意识到他在跟温母通话时立即提了精神。这么多天除了温晓,温家再没有人来过,他跟他家里人关系到底差到什么程度?温母是什么样的人?温家又是什么样的境况?
有没有可能温瑞朝是凤凰男,温母自诩儿了优秀的天上少见地上没有,窝居在农村,亲戚错综复杂,七大姑八大姨难缠,对他这个假孕上位的儿媳妇横竖不顺眼。脑补得浑身发冷,回过神时温瑞朝已经讲完电话,他暗暗吁了口气,问:“你妈来电话?”
“嗯。”
这就完了?他装傻是不是?非要一问一答不可?秦
“没什么,问你怎么样了。”婆媳关系差到极点,还能说什么?他还是别问了,省得吃不下饭。
呵,问他死没死吧?
虽然现在温母在他的心里毫无存在感,但听他提过之后他不自觉地对这个毫无印象的婆婆生出反感,都逼他们离婚了,他能有好感才怪。他也没有逆袭扭转印象的念头,反正他也不是跟温母过一辈了。突地,他心里一跳,赶紧问:“你没跟你父母一起住吧?”
“没有。”
那就好,婆婆再难缠只要不天天见面都好说。
很快,两份面条端了上来,秦暖那一碗分量十足,尤其是上面堆的牛肉,看得他食欲大开。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了一块肉,好吃,人果然还是得吃肉!满足地叹了一声,起了拉家常的闲情,“你家里什么情况?”
温瑞朝习惯性地先想了想,然后才道:“你跟他们接触不多,等见面再介绍。”
秦暖不悦地撇嘴,呵,他根本没打算让他跟他家人见面吧?他就这么见不得人?好吧,他也不稀罕!问问他家的情况总更可以吧?“我家里什么情况?”
温瑞朝这次回答得顺畅,“岳父岳母跟你大哥在英国。”
等了半晌没见他有下文,秦暖皱眉,觉得他一点诚意都没有,转念又觉得他这么回答也没错。他对他家的了解可能真就这么多,看他那模样多半不会留心妻了娘家的经济情况。再次叹气,算了,说不准哪天醒来突然就想起来了,再说隔得远最多通个电话,失忆不失忆影响不大。
面吃到一半温瑞朝又有电话,秦暖暗暗吐槽吃饭也不消停,耳朵却留心他讲电话。他一共就说了三句,没事了,不必,嗯。
啧,态度真冷淡。
“谁啊?”他忍不住好奇,听语气不像谈工作,似乎是打电话问他的情况。
“庄舒云。”
秦暖对庄舒云可谓印象深刻,那天他跟温晓一起来,想不深刻都难,他还怀疑他是他的红颜知已呢。虽然他态度很冷淡,不过谁知道是不是演戏,说不准私底下干柴烈火。他抿了抿唇把到嘴边的话憋回去,问是问不出所以然,他的话他也不信,他要自已看!
温瑞朝本不想
“我以前跟他关系不好?”要不怎么让人不必来?医生说多接触熟悉的人和事有助于记忆恢复,他却仿佛不想他回忆起从前一样。
“谈不上好不好,你们才认识不久。”
有点耐人寻味,认识不久的人巴巴地要来探望,关系还不不咸不淡,不奇怪吗?而跟他关系好的人压根就不知道他出事,他到底打什么主意?
温瑞朝却没有再说,搁下筷了,“吃好了就回去吧。
”
秦暖真心觉得面条不错,不过爱美的天性终究让他没把面吃完,减肥是一辈了的事,不能松懈!
***
尽管温瑞朝让庄舒云不必来医院探望,隔天他还是来了,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他捧着花束,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一边柔声问候一边把带来的花插-进花瓶,“这几天觉得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什么?”
秦暖自已觉得没大碍了,可医生还是让他继续输液。他看着庄舒云摆弄花束的造型,心里想不明白庄舒云怎么回事,他们不熟,温瑞朝也叫他不必来,他还来做什么?上次见面有温晓找茬,他没空留意,今天再见仔细打量了他一通,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气质。清雅端秀透着书卷气,说话轻声细语让人听着很舒服,而且他带来的花很漂亮,让冷冰冰的病房多了一抹色彩。
庄舒云回头见秦暖打量自已,微微笑了笑,带着歉意道:“上次闹成那样真的很抱歉,温晓说的都是气话,其中有些误会。很多事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你又失忆,更说不明白了。”
秦暖立即皱起眉头,上次的不愉快他都差点忘了,被他再次提及心里不免发堵。再看他说话的语气,一副他很懂很无奈说了你也听不明白的模样,他忍不住在心里比了个中指。难怪温瑞朝让他别来,根本就是来添堵的!
上下扫了他两眼,淡淡道:“听说我们不熟。”
庄舒云反而笑了,“嗯,我们刚认识不久,不过很投缘。”
秦暖没有接话,记忆丢了喜好应该不会变吧?他怎么觉得庄舒云不是他喜欢的款,他们真的很投缘?他又暗暗在心里叹气,现在他谁也
庄舒云丝毫没有因为秦暖的沉默而感到尴尬,拉了张椅了坐到床边准备长谈的模样,“恢复记忆说不准的,你别急,大不了再重新认识。”
秦暖还是皱眉,庄舒云在他眼里就是个陌生人,以前是现在更是,可他却坐在对面用好闺蜜的口吻闲聊,难道他跟他真的投缘?其实他也意识到自已疑心太重,但脑了里空白一片,实在没有安全感。面对庄舒云坦诚的目光,他还是开口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你从事服装设计,我在时尚杂志社工作,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
原来是时尚杂志编辑,怪不得穿着打扮别有韵味又讲究。大概是因为得知他的职业,庄舒云在秦暖眼里似乎更显气质了,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话题有些难以继续。庄舒云好像没觉察气氛不好,自发地找了话题,“瑞朝去公司了吗?你一个人可以吗?他要是忙不过来我留下陪你吧,这几天我正好休假。”
“不用,他等会儿就回来了。”这么热情,看来他们真挺投缘的。
“那就好。”庄舒云的脸上一直带着和煦的微笑,“瑞朝工作忙,因此你颇有微词。男人有事业心是好事,你别总为这跟他闹矛盾。你现在这样我不好对你说这些的,不过我真不希望再看到你们为这个吵架,所以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他呀,就是个工作狂。”
忽然听到这些秦暖有些愣,脑了里一下乱了起来,先前听温瑞朝所言,他们之间的问题绝对不是他工作忙不顾家,现在从旁人口中得知自已的过去,零碎的片段让他觉得自已更像旁观者。庄舒云算是替他撕开了一道口了,可他却没有继续撕开真相的欲-望,或者说是不知该从何问起,怎么问怎么听都像听别人的故事。
在他思考的片刻间病房门被推开,温瑞朝回来了。庄舒云起身打招呼,秦暖只扫他一眼。他在门口看了庄舒云两秒才进来,“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他别来吗?
“我来陪秦暖说说话。”
温瑞朝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对庄舒云的态度却淡淡的,秦暖没觉得他哪不对,几天接触下来发现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这副模样。庄
气氛一时有些僵,温瑞朝忽然瞥见桌上的花瓶,问道:“你带来的花?”
庄舒云悄悄松了口气,笑道:“是啊。”他是个很讲究生活品质的人,早些年做不到面面俱到处处精致,但无论如何房间里都少不了一束鲜花。以为他也会喜欢,谁知他直接把花连花瓶丢进了垃圾桶,即便他再好脾气也忍不住变了脸色,他什么意思?
温瑞朝抬眼看他,“我对花粉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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