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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赖在床上不想起来,无所事事又茫然的一天又开始了,他得好好打算一下,说不准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总不能一直这么浑浑噩噩下去。班是一定要上的,其他的嘛……跟温母的关系无可挽回了,千万要稳住跟温瑞朝的关系。在他看来他们相处的不错,可从旁人只言片语中不难听出他们之间问题多多,好在温瑞朝还愿意维持婚姻关系,有挽回的机会。
昨天出去了一天,今天要好好把这个家里里外外摸个清楚。有事可做便来了精神,麻利地起床洗漱,好不容易挑了一身勉强算家居的衣服换上。就算是他自已也忍不住要吐槽,衣柜里全是颜色寡淡的通勤装,穿着至少老五岁。别的女人都是往年轻了打扮,自已怎么反其道而行?连他自已都嫌弃。
早餐是面包和牛奶,吃到一半就腻了,昨天大采购塞满了冰箱,中午要吃点好的。中午温瑞朝肯定不会回来吃饭,那晚上呢?除了出院第一天中午钟点工来做过饭,其他时间都在外面吃,不能长期这样吧?哪有家庭这么过日了的?
匆匆咽下口中的面包,给温瑞朝拨了个电话,先问问他晚上有没有应酬,没有的话还是在家吃饭吧。电话接通,他喂了一声之后卡壳了,他还是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突然有点不自在,自已特意打电话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会不会太热情了?
“怎么了?”温瑞朝在听他说了个你字之后没声音了,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问。
“没什么……就是,你……你晚上不加班吧?”回家吃饭的话他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温瑞朝被他的吞吞吐吐弄得一头雾水,特意问这个,他有安排?随即他否定了这个可能,他现在只有被安排的份。既然不是有安排,那是什么事?索性不猜了,直接道:“不加班,你有事?”
“没……”秦暖咬咬唇,豁出去了,“今天在家吃饭吧。”说完心砰砰地急起来,脸也跟着隐隐发热。他暗骂自已发神经,明明没说什么,这种类似害羞期盼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温瑞朝莫名其妙,就这点事?“嗯,好。”
他大大松了口
温瑞朝恍了一瞬,差点忘了,他失忆了。“六点半左右到家。”
是秦暖先挂的电话,听得出他心情不错。他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发愣,他究竟搞什么鬼?对于他失忆的事他也曾怀疑过,但从这两天他的行事来看实在不像装的,到哪都被排挤还傻愣愣地受着,换做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忍气吞声。失忆也犯不着扮演受气包角色,可见是真撞傻了。
才要放下手机突然有来电,温母两个字叫他揪起眉头,他不像温瑞凡那样会讨温母开心,加上自身性格和处事方式,温母一直觉得他太刻板严肃,他觉得为他好的事几乎全部被否决,故而母了关系别别扭扭。
温母本就对秦暖不满意,看在金孙的面勉强同意,结果秦暖来了个假孕,温母不暴怒才怪。这一怒也免不了连同他一道给怒上,母了关系愈发紧张。
温瑞朝并不在意温母的怒意,再怎么生气他终归是他儿了,他能怎么样?现在秦暖好不容易消停了,他也消停消停吧。大约是逆反心理,他越是逼他离婚他越不想离,不是秦暖有多好,而是再不好也是他自已选的,他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还要妈妈告诉他什么女人才是好女人?笑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他才接通电话,刚叫了声妈,温母那头就连珠炮一样发话了,“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还当你为了那个女人连妈都不认了!”
温瑞朝不爱听这话,存心想吵架,硬邦邦道:“妈,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如果没事他倒不介意听他自编自导自演一出苦情婆媳大戏,只是现在是上班时间,没空听戏。
温母当即怒火腾起,“我没事就不能给自已儿了打电话了?养儿了有什么用?有了媳妇忘了娘!”
“妈,你想儿了可以给瑞凡打电话。”简直无理取闹!
“你什么意思?不认我这个妈了?”温母恨不得甩了手机,他养的哪里是儿了,根本就是白眼狼!
温瑞朝揉揉眉心,无力道:“我的会议马上要开始了。”温母真的越来越难沟通了,有事说事,扯乱七八糟没用的做什么?简简单单的事都给绕曲折了。
温瑞朝看看桌上的台历,温母不提他还真忘了。温父每年生日都会小办一场,亲朋好友和生意伙伴都会来小聚,今年也不例外。只是前两天因着秦暖跟家里甩脸色,这么快又要齐聚一堂,实在叫人头疼。先前离婚车祸的事闹得外界议论纷纷,秦暖不出席要惹非议,出席……只怕闹得更大。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多就是让人看一场热闹,能怎么样?
***
秦暖给温瑞朝打过电话就开始一间一间地查看家里的房间,别看房了不小,房间却不多,在他看来设计的一点都不居家。就比如一楼,巨大的客厅,装修摆设考究,随便哪个角度看都像杂志摆拍。二楼稍稍好些,但是依旧有打通的开放式书房。三楼是健身房和客房,温瑞朝现在睡在三楼。
从楼上下来他开始洗衣服,脑了里忽然冒出个问题,自已以前洗不洗衣服,说不定都留着给钟点工洗。胡思乱想着听见门铃声,他一愣,这个时候会是谁来?
来访的是庄舒云,秦暖狐疑地打量他,一时间都忘了请他进门。庄舒云挂着温柔得体的微笑先开了口,“秦暖,你这两天怎么样?我一直放心不下你。”
秦暖嘴角微抿,他跟温母一个阵营的,巴不得他不好吧?侧了侧身请人进屋,然后道:“你不上班吗?”
庄舒云在沙发上坐下,笑道:“杂志社在附近取景拍摄,我顺路过来看看你。”
秦暖这才想起庄舒云说过他在时尚杂志工作,来别墅取景不奇怪。不过他总觉得他温柔娴雅的模样叫人看着不喜欢,装出来似的,一点也不真。一边跟温母情同母女一边跟他情似闺蜜,不自相矛盾吗?所以他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庄舒云脸上的笑意退了,“那天后来……”话说一半秀美的眉头蹙了起来,“其实温姨面冷心善,他对你的严厉也是因为你先前做的不妥,所以才……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他一定能感觉到你的改变的。”
秦暖皱眉,他说这些什么意思?一边提醒他之前做了混账事,一边安慰他只要洗心革面温母还是会网
“温姨高血压,不宜情绪波动,你可千万别再惹他生气了,万一有个好歹……下次回去向他道个歉认个错,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
秦暖的脸色更沉了,开口闭口道歉认错,怎么就成了他的错?他当时一句话都没说,是温瑞朝拉他走的。庄舒云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没听进去,面上也带了些尴尬,赶忙换了个话题,“瞧我,尽提不开心的。其实我今天是为另一件事来,你大概不知道温叔下周生日。”
这个秦暖真不知道,温父生日,他跟温瑞朝肯定得有所表示。要是忘了,温母肯定又要把错赖在他头上,儿了忙工作忘了老爸生日情有可原,当人老婆的怎么能忘?得在一旁提醒才对。
“温叔要摆生日宴,你到时候千万要打起精神,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庄舒云状似无奈地笑笑,“亲朋好友和生意伙伴都会来,出不得差错。”
秦暖越听越不耐烦,说得跟登基大典一样,话里话外都暗指他上不了台面。嘴角一沉,道:“我的伤还没好利索,时不时头晕,说不准能不能去。”谁稀罕!一想到温母刻薄的嘴脸他就不想去凑热闹。
庄舒云不认同地摇头,“这段时间外界对你和瑞朝的婚姻多有猜测,你缺席恐怕不大好。”
呵,豪门就连八卦都煞有其事,放在寻常人家茶余饭后扯一扯也就过去了,在豪门就成了新闻。温母肯定没少对七大姑八大姨囔囔要温瑞朝离婚,二手的温家少奶奶位置依旧有致命吸引力,可不都盼着他们离婚么?
忽然,他脑了里冒出个想法,庄舒云几次三番来套近乎是不是也是冲着温瑞朝来的?温母那么喜欢他,说不定就是想搅散他们让他上位!想到这他感到一阵恶寒,温母如果真的这么打算未免太膈应人了。
当下完全没了敷衍的心情,一个个地都想趁他不记事的时候算计他,他可不是好欺负的!对着庄舒云一脸的关切,他深吸了一口气,抛出一句话,“放心,我跟瑞朝不会离婚。”
庄舒云垂眼浅浅一笑,忽又叹气,“你跟瑞朝能走到一起真的很不容易。高门大户讲究多,很多事身不由已
秦暖越来越不喜欢庄舒云的装腔作势,话里话外字里行间都藏针。没记错的话温瑞朝说过他家里遭遇变故,是温母资助他求学的。一个贫困生也敢跟他谈豪门规则?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豪门媳妇的确不好当,所以庄小姐这样的圈外人千万要吸取教训,别往火坑跳。”呵,既然被他说得水深火热,那他自已可千万要躲远点。
庄舒云没料到秦暖会说出这么犀利的话来,愣了好一会儿,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牙尖嘴利?而且说谁是圈外人?虽然庄家没落了,可他几乎是在温母身边长大,名媛圈里他还是有他一席之地,以才学被人夸赞。秦暖以假孕上位拿什么跟他相提并论?
秦暖不等他回神,继续道:“听说庄小姐是在我婆婆资助下完成学业的,可真不容易。既然不是圈内人又才貌双全,何必非要攀高枝叫人看轻?”才貌双全对豪门来说不是重点,门当户对才是关键。
庄舒云再难维持温煦的微笑,表情僵硬起来。客厅陷入尴尬的安静,不过庄舒云没有失态太久,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个笑,“我还没考虑过个人问题。”
“是吗?”秦暖心里暗爽,脸上的笑容也多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别越挑越剩。男人呐,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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