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是真是假（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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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是下给整个大宴臣民的，常则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道圣旨的内容，直接走了官方流程，不仅在各个县衙门口张贴这份圣旨，还让衙役们敲锣打鼓去各个村镇通报。

一时间，原本就十分热闹的大宴，变得更加热闹了。

“皇上这是多看重皇后啊，竟然连问安的称呼都换了。”

“唉，皇上也是个有心人啊。”

“呜呜呜，能嫁给皇上这样有情有义的男子，皇后娘娘也是值了。”

“好羡慕皇后娘娘呀，也好想嫁一个皇上这样的男子呢。”这是偷偷思春的小姑娘。

但有人羡慕，自然也有嫉妒，甚至是不满这道圣旨。

虽然宴殇登基前后，都处理了不少的朝臣，但还是有大部分作风较为正派，没有太大过错的臣子留了下来。

只是这些人虽然没有太大问题，却也不是一点问题没有，更何况自古至今，观念都不是统一的，很多问题也不单单是对错就能判断的。

宴殇圣旨下达的第二日，早朝就有两名老臣站出来反对，其中一位还是三朝元老，在朝廷中很有威望，而且一向以公正廉明著称，还真不是那种贪污有私心的人，

但没有私心，并不代表就不会做错事，好心办坏事的都有那么多，更何况这人还未必有什么好心。

“皇上，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您怎能下这样的圣旨，这不是让全天下的人都笑话您吗？”老人家站着的时候都有些颤颤巍巍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中气十足，而且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是让宴殇看得牙疼。

“臣附议，皇上此举有背礼法，娘娘虽然是皇后，但却不能与皇上您齐平，自古以来便是尊卑有别……”这人也是一个老古板，而且还十分喜欢谈古论今，大道理说得一套又一套。

宴殇冷着脸坐在龙椅上，最初并没有说话，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直到反对的大臣们都站了出来后，宴殇才冷冷地开口说道“所有的礼法都是人定的，不要和朕讲规矩，你们口口声声说着规矩，说着尊卑有别，那你们现在反驳朕的话，违抗圣旨，岂不是最不讲规矩的那批人？”

“毕竟按照大宴律法来定，凡是违抗圣旨者，可判斩立决！”宴殇的语气变得阴森森的，“你们是想让朕按照规矩将你们都斩杀了吗？”

规矩，何谓规矩？对于某些人来说，无法承担后果的才是规矩！

“朕刚坐在这里不久，你们不可能还不了解朕的脾性。”见无人敢回答，宴殇继续说道“朕的脾气不好，性格也不怎么好，你们老老实实的做事，本分点，老实点。有闲心的时候，就管一管百姓们的生活，想一想怎么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而不是絮絮叨叨的像个泼妇，不管有理没理都得说上两句闲话！”

宴殇是有些恼怒，但更多的还是厌烦，总有些人站在道德的高点上指责别人，却不知在更多的人眼里，他们才是小丑！

“皇上，老臣一心为国为君，绝无半点私心，您岂能……”那老臣跪在地上，声音都变得有些哀戚了。

宴殇却不为所动，“那你说说，一个称呼的问题，你是怎么和国家和朕扯上关系的？”

“这自古以来，便是尊卑有别，而女子出嫁从夫以夫为尊，更何况您还是君，皇后娘娘只是在称呼上弱您两分，已经是尊贵至极，您若是这般还要去修改，岂不是乱了纲常？”老臣锲而不舍，并没有被宴殇的话吓唬到。

“那朕问你，女子出嫁从夫以夫为尊又是何人规定的？”宴殇冷漠问道。

老臣愣了愣，回答道“古人云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国无二君，家无二尊，以一理之也。”

老臣说完还补充了一句，“皇上您饱读诗书，应该都读过的。”

“正是因为朕读过，才知道这些所谓的规矩，所谓的纲常伦理，也不过都是人说出来的而已。”宴殇说完顿了一下，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可能有点过分，缓了一些语气，“许多规矩自然是好的，所谓伦理纲常也是先人们总结出来的为人之道，但这些道理这些规矩，既然是人总结出来的，就有可能出现错误的地方。”

宴殇冷眼扫过在场的众人，就像是在对着所有人说话一般，“还是你们觉得，凡是先人的话，就都是对的？”

“若是这般的话，那朕现在便下令，为了防止大臣们贪污以权谋私，以后凡是有品阶的官员家属，全部不得为官，你们说可好？”宴殇以前的思想也没有这么积极，但看过太多末世位面的书籍后，他的想法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变化。

“或者朕也可以下令，因为近亲结婚会影响后代的身体和智力，以后凡是五代内的血亲，都不允许通婚！”若说前一条是没有道理的威逼恐吓，那么这一条便是后世经验的精华所在了。

其实从人性自由方面来讲，这样的规矩也有不合理的地方，但利大于弊，客观存在决定了这条规矩的实用性，但因为这条规矩造成的惨案也不是没有，这便是其中的弊端了。

“这，这是真是假……”大臣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无法确定皇上这话是真是假。

“皇上此言当真？”率先站出来询问的是户部侍郎周庆书，也是一名实干派的官员，原本只是一个户部管事，还是宴殇上任后才提拔起来的。

“是不是真的，你们可以去调查，数据自然会告诉你们真假。”宴殇也是不久前才看到这份报告的，正好想着派人去调查一番，就遇到了现在这些事，便顺嘴说了出来。

“臣愿请令，负责此事的调查工作！”周庆书似乎格外在意这种事，毛遂自荐道。

“行，那就交给你了。”宴殇也很信任周庆书，而且他多少知道一些周庆书的情况，心里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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